可是當她聽到“寧澤濤”最後一句話時,心就像是被馬蜂的毒刺蜇瞭一下般,心莫名地疼痛難忍,渾身顫抖瞭起來。強忍著要滑落的淚珠,竭斯底裡地嬌嗔道:“你討厭,我恨你。不許你在我面前提起你跟別的女孩親熱的爛事兒。”
這還不算完,她還舉起一雙粉拳來,雨點般打在“寧澤濤”寬闊的胸膛上,邊打邊口中還念念有詞:“你個花心大蘿卜……我讓你再跟我提別的女孩……”
“寧澤濤”先是被打的有些發懵,可馬上就明白過來究竟是為何惹怒瞭鄔愫雅。於是他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不顧鄔愫雅粉拳打在身上,一把就把鄔愫雅緊緊地摟入自己的寬闊厚實的懷裡,深情地低頭吻著她的秀發,動情地說:“親愛的愫雅姐,對不起。你放心,遇到瞭你,我以後再也不會對別的女人再多看上一眼。這一生我將會隻牽你的手,因為今生有你就已經足夠瞭!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深深地喜歡上瞭你。自從你出現後,我才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如此令人心動的女人;自從你出現後,我才知道原來愛一個人是這麼的煎熬與美好……”
這段話其實是現實中的龍昊天發自肺腑的表白。他的確在第一次看到鄔愫雅時就深深地喜歡上瞭這位聖潔、溫婉、貌若仙子的女神,雖然當時鄔愫雅就站在她丈夫戴青冠的身側。即使知道鄔愫雅是有夫之婦,而且還是一名他的同事——前輩戴青冠的妻子,可是他依然不死心、不退縮。不得不說自從那一次見面後龍昊天就惦記上瞭鄔愫雅,他幾乎每晚都為苦苦的想她而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於是他冥思苦想,不知耗死瞭多少腦細胞才設計佈局瞭這麼一個陷阱來不擇手段得到鄔愫雅。或許一般人會鄙視他卑鄙的所作所為,可是按照龍昊天的思維邏輯他卻不這麼看,相反他認為:鄔愫雅這樣的女人是值得終生擁有的,為瞭這樣的女人任何努力都是值得的,每個人愛的方式不同,你可以不認同他追求愛的手段,但是不能否認他對愛的堅持、執著、韌勁。
鄔愫雅靜靜地聽著“寧澤濤”的表白,漸漸地鳳眼開始模糊、朦朧。久久後她緩緩抬起瞭頭,緊閉淚痕雙眼,溫柔地摟住瞭“寧澤濤”矯健的雄腰,然後踮起腳尖來,循著年輕男人熾烈的氣息用香唇去尋找他的唇……
遊戲裡那個“傢”的客廳裡縈繞著音樂頻道裡傳來的凱莉?克萊森演唱的那首感人肺腑的《Because of You》的優美旋律,任何人聽著這首歌都能產生心靈深處的碰觸、感動。
客廳裡安靜地隻有音樂聲?不,似乎這感人的音樂聲中還夾雜著時斷時續的男女粗重的喘息聲……而且似乎還時不時傳來沙發彈簧因為不斷受到重壓而產生的刺耳的“吱呀……吱呀”的聲音……
鄔愫雅第一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進行瞭忘情的舌吻。那男人的舌頭靈活熟練地撬開瞭她的瓠犀玉齒牙關,並纏上瞭她的香舌。舌與舌彼此糾纏環繞,像兩個赤裸的男女擁抱在一起地抵死纏綿。那一刻仿佛是靈魂與靈魂之間在彼此吸引、碰觸、感動、綢繆。那是靈欲交織的一刻。她深深地迷醉於這種激吻的感覺,即使男人那帶著香煙味的口水沾染瞭她的香舌也不能自拔。
鄔愫雅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跟男人這麼激情地熱吻瞭,她已經記不清上一次跟老公戴青冠這麼動情的熱吻是什麼時候瞭。或許跟老公的吻從來就沒有如此的激情澎湃過吧?
剛開始鄔愫雅被年輕男子那真摯的表白感動,主動獻吻給這個年輕男人時隻是想淺嘗即止對他表達一下自己對他的柔情婉戀。可一旦真正吻上瞭那個年輕男人火燙的唇,她才發現自己完全失去瞭主控權。這個年輕男人跟自己老公戴青冠的風格完全不同,老公戴青冠屬於那種對自己百般呵護,溫情似水的男人,而這個年輕男人則更加的狂野,說難聽點兒應該說他簡直就像一頭野獸。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口中噴出熾熱的年輕男人氣息噴在她臉上,鉆入她鼻孔裡被她吸入瞭肺中,她幾乎要被這個發狂的年輕男人噴出的灼熱氣息烤暈瞭。身子軟軟地倒在這個蠻牛般的年輕男人懷裡,任由他兩雙火燙大手撩開自己的上衣,伸進裡面在自己光潔、滑膩的脊背上肆無忌憚地撫摸。身體被這個年輕男人緊緊地抱著很溫暖、一點兒想要離開的念頭都生不起來。隻是這個年輕男人的蠻力太大瞭,她的身子幾乎都快被他揉進瞭他的身體裡面去瞭,害得她被抱的呼吸都快窒息瞭……
客廳裡電視音樂頻道裡傳來的歌聲已經換瞭一曲又一曲,都已經不知換瞭多少曲瞭。可那撩撥人心、引發人們無限遐想的時斷時續的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卻一刻也未曾停歇過。而時不時傳來的沙發彈簧因為不斷受到重壓而產生的刺耳的“吱呀……吱呀”的聲音也未曾間斷過……
順著那刺耳的“吱呀……吱呀”的聲音看過去就發現:沙發上長發飄飄的絕色美女鄔愫雅的水手制服上衣被撩起,掛在瞭飽滿高聳的酥胸上,而此刻她正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癱軟在瞭一名內褲頂著高高帳篷的赤裸男人懷裡,而且鄔愫雅還大大地分開兩條白皙、園潤的光潔美腿跨坐在那年輕男人裸露的毛茸茸的大腿上,年輕男人一雙大手從她身後擁攬住瞭她纖細柔軟的腰身,而且那雙手穿過腰身後,還不停地繼續前進,在她光滑、白凈的小腹上四處遊弋著。一對火燙而又散發著濃濃男人氣息的唇忘情地吻在瞭她的玉頸上,男人粗重而又灼熱地呼吸噴灑在她臉頰嬌嫩的皮膚上……
此刻鄔愫雅正把頭仰靠在年輕男人赤裸的寬厚肩頭,星眸迷離緊閉,把潮紅發燙的絕美臉頰貼在年輕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邊陶醉地嗅著年輕男人的氣味,邊用自己已經酡紅的面頰反復蹭磨著年輕男人那俊朗的臉。
鄔愫雅的百褶短裙不知何時早起被撩起在瞭腰間,露出瞭薄薄的繡花白色小內褲,那內褲襠部早已經濡濕瞭一大片,已經變成瞭半透明狀。這半透明的白色小內褲緊緊地包裹著鄔愫雅那飽滿鼓脹的陰阜峽谷,使得內褲被繃得緊緊的讓幽谷肉縫顯得特別的明顯。由於勒的太緊一部分內褲佈料深深勒陷進瞭鄔愫雅濕漉漉的肉縫之中,使得哪條很明顯的肉縫中粉紅的嫩肉若隱若現。而此刻哪條凹陷下去的濕漉漉的誘人縫隙,正被一個男人用頂起的高聳的帳篷不停頂聳著,而且隨著男人臀部不停地挺動那高高的帳篷正好反復頂聳、磨蹭著那道濕漉漉的肉縫,然後沙發就隨即發出刺耳的“吱呀……吱呀”的聲音……
鄔愫雅此時的心情怪怪地:她自己已經不記得跟這個欲火如蒸的野獸般的男人在沙發上繾綣綢繆瞭多久瞭。隻記得,除瞭和他激情舌吻外,自己的全身(除瞭好感度要求極高的敏感部位外)都被他摸遍、吻遍瞭,就連自己嬌小的腳掌心、腳趾都被他舔舐過瞭。期間系統的語音提示一聲聲地響起,她看都不看一眼就點擊瞭確認。到後來因為提示音總是破壞那種曖昧的氣氛所以她幹脆尋找到遊戲設定選項,把系統提示設置成瞭觀影靜默模式,這樣系統提示就不會打擾她們瞭。經過瞭這麼長時間的纏綿,她的精力耗竭瞭,整個人像被抽空瞭精氣神兒一般。而那男人的精力卻依然強勁如故。此時這個欲火燒身的傢夥正用鐵鉗一股的大手扳住自己的嬌軀以便於他用他那根火燙的陽具隔著內褲反復頂聳、磨蹭自己的下身羞處。
鄔愫雅還是生平第一次經歷這種荒唐的事:一直以來自認為貞潔無暇的自己此時竟然被丈夫戴青冠以外的男人赤身裸體的環抱在他的懷裡,跨坐在他赤裸的毛茸茸的大腿上,衣服、短裙被他霸道的撩起,全身被他肆意的摸弄著,而她自己竟絲毫沒有要反抗的意願。
更讓鄔愫雅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自己明明知道下身正被丈夫戴青冠以外的男人用那根東西隔著內褲抽送、頂聳、磨蹭著可她自己卻佯裝不知,還偎依在哪個男人懷裡跟他耳鬢廝磨、甜情蜜意。
更讓她無地自容的是:每當被這個丈夫以外的男人用那根火燙的東西頂中自己陰唇上面的那顆小豆豆時她自己都會猛然顫抖一下,說不出的刺激、興奮,於是她內心就期盼著這個男人下次能繼續頂中這顆小豆豆。
鄔愫雅知道自己的思想出瞭問題。最初因為背德而感到良心上的不安感、對丈夫那深深的愧疚感最終還是在一次次被那個男人用如潮的激情給沖潰瞭。道德約束的堤壩一旦被沖開一個缺口,很快整個堤壩就被欲望的洪流所吞噬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