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的差不多瞭,不過,還沒有結論出來。”龍昊天說道,“明天再去查看一下陳主任的所有病歷記錄,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師父梁宏偉手中的筷子一頓,隨即又夾起一粒花生米放進瞭嘴裡。
“我還以為你們查看完瞭呢,看著陳主任辦公室門口沒有員警站崗瞭。”師母鄔月說道:“他們抽調到別的地方去瞭,反正你們醫院有保安,估計辦公室也不會出什麼事情。”龍昊天不以為然的說道,“無非就是一些病歷記錄什麼的,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來來來,昊天,幹一杯!”師父梁宏偉笑著舉起酒杯,“咱倆中午喝瞭,晚上接著喝,今天一醉方休,醉瞭你就在這裡住,反正囡囡也去她爺爺奶奶傢裡瞭,你就好好陪著師父喝幾杯!”
“好的,師父!有師父陪我喝酒,有師母給我做瞭這麼一桌子美味佳肴,我能來到婺雲認識師父師母,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師父,幹杯!”龍昊天一飲而盡。
師母鄔月嬌笑著看著師徒兩人推杯換盞,一隻腳脖子準確無誤地找到瞭她的膝蓋,弄得她發癢,這種極為冒險的舉動卻讓她的肉體感到歡愉,她忍不住又笑瞭起來,並展開瞭雙腿。
她的眼睛餘光左顧右盼地在兩個男人的臉上端詳,龍昊天他扔然是那一付心不在焉但性感無比的表情,師父梁宏偉一本正經地對付著手中的肉骨,可這一本正經相也很可疑。
那雙還在她膝蓋上徘徊的腳姆指得到鼓勵似的繼續往上爬行,一下就直達她雙腿頂端的那一地方,她突然感到瞭那裡一股熱浪湧流,一瞬間濕透瞭。那個腳趾像挖掘珍寶一樣粗暴地搓揉著,好像要將她的肉瓣揉碎,她的眼睛因這羞恥而變濕,她的嘴唇由於興奮而啟閑,她的雙腿順著快樂的方向而蠕動的張合。
或許她的動作幅度太過於誇張,把跟前的酒杯碰倒瞭,濺瞭一身的酒,那隻腳姆指這才像受驚的兔子落荒而逃,這時,師父梁宏偉攀起瞭高腳酒杯,朝對面的龍昊天一舉,龍昊天也赴緊攀起自己面前那杯子,隔著桌角伸長胳膊,俯身過去,和他輕輕的碰瞭一下杯沿,於是兩個男人目光註視著目光,都緩緩地一飲而盡。
師母鄔月真的等不及收拾完餐桌,手心微微出瞭汗,身體內部,有一種極虛弱的感覺,仿佛被抽空瞭,像片薄脆餅幹那樣隨時會碎裂;她的那地方這時應該象珍奇的鮮花一樣綻放開來,充滿蜜汁的唇片使她想起瞭眼前這兩個男人的肉棒在她裡面噴出大量的濃汁。
她將傢裡閑置著的一小房間收拾好,就讓龍昊天下午休息一下,她想快點把老公梁宏偉拽到床上,而且她得意地想象,她們臥室裡的門還不應掩得太嚴實,她要讓那瘋狂的呻吟讓龍昊天聽著,一想到這些,她的兩腿不禁一陣哆嗦,從子宮深處又有一股蜜汁滲滴而出。
這時老公師父梁宏偉卻接一個電話,然後對她說他有要事得出去一下,如若換在別的時候她準會向他撒出一股無名的火氣,但今天卻並沒有,她還有龍昊天在傢裡哪。
“快點回來啊。”她說這話的時候有種特別嬌憨的神氣,像她這般隻要想說就總能說出特別嗲的味道。
老公剛出門,龍昊天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緊擁入懷,是他那幽如暗火的眼睛點燃瞭她,她的心一下瞭被一根欲望的鞭子抽著,一時亂瞭方寸。滾燙的嘴唇在她的臉上胡亂地親咂,全然不顧還在一旁的小狗狗樂樂驚訝的目光。
然後龍昊天就順勢抱著她那癱軟如泥的身子進瞭她們的臥室,拿腳朝後一蹬,門“嘭”地發出很響的聲音,一定把小狗狗樂樂嚇壞瞭,熾熱的情欲讓她顧不瞭許多。
剛進得瞭臥室,龍昊天就從背後將師母鄔月摟住瞭,同時用腳輕輕地把門勾合,師母鄔月做狀地扭動著身子,手舉過頭頂,卻把夾著發鬢的釵子撥瞭,回過頭來,一甩那暗紅的秀發也隨之一舞,傾瀉在肩。她迷人地一笑,貓瞇一樣伸出紅紅的舌頭在豐滿而艷麗的嘴唇上繞場一周,淘氣的搖一搖披拂著夜色一樣濃密頭發。
龍昊天噙著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瞭進去,師母鄔月就緊緊地含住著,一種飛旋立即攫住瞭他,師母鄔月的吮吸嫻熟而且老練,感覺就像是一場溫柔的雪崩。
師母鄔月脫去瞭自己的外套,還有裙子,她還要再脫。龍昊天按住瞭她的手臂,師母鄔月黑色的連褲絲襪讓他覺得有種另樣的誘惑,那囚禁在網狀裡面的真空光滑三角帶以及周圍潔白的肉體更讓他覺得色彩斑瀾,他不禁從喉嚨底裡長長地嘆出瞭一聲,一陣激越的沖動,好像小腹下處那躍躍精液快要奔騰而出。他忙把師母鄔月放置在臥室裡的床上,自己氣喘籲籲地解開褲帶,一雙眼睛還沒忘瞭飽覽斜躺在床上那迷人的胴體。
師母鄔月面對龍昊天年輕健碩的軀體,眼睛裡不加掩飾地充滿瞭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對比,是那麼地勻稱,多麼地和諧,多麼富於力度和美感。她覺得自己如同富有經驗的皮毛收購商,眼光從他赤裸的身體各部位一一經過,並略做停留。似乎聽見牲口販子在欣賞地說:瞧瞧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這三角肌,二頭肌,腹肌和括約肌,這些肌肉與骨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簡直不可分割。再看這肩胛上兩團隆起的肌肉,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這是力的粗愣這是真正雄性的美。還有胯下的那根東西,青筋暴漲黑黯黯像躍起的靈蛇,張牙舞爪地隨時準備著對獵物進行攻擊。
龍昊天沒有師母鄔月想像的那樣他如同猛獸般地狂撲過來,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盡後,卻跪到瞭沙發跟前,一雙手在師母鄔月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纖細修長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對她的身體像蝴蝶面對一叢花朵,有許多輕憐痛惜,思思艾艾沉吟瞭許久才伸出美麗的觸須,顫懍著一點一點前移,試探著企圖觸摸她的身體,一觸之下,倏然像觸電般地飛快縮回去,似乎弄痛瞭他也弄痛瞭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蔥管也似地僵在那兒,受瞭驚嚇也似的。
師母鄔月覺得有些暈眩,什麼東西在萌芽,什麼東西在流動,不可遏制地流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裡流動。
他已把她像安放睡著的嬰兒樣放在床上,從她的頭發、額門、鼻梁、嘴唇、下腭開始,自上而下,一點一滴的瘋狂地親吻下去。
在有些地方,他的吻如蜻蜓點水,唇到為止,而有的地方,則流連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親瞭又親,吻瞭又吻。仿佛在那兒,他的嘴唇要長期駐紮,生根發芽,直到她的雙手緊緊扳著他的腦袋,他才有所提醒,而且是極不情願地依依不舍地戀戀離開。日光從還沒有徹底拉上的窗簾縫中側著身子擠進來亮白一條,而那一條,已經足夠瞭讓她看出他的亮色。他俯伏著腦袋的頭發,他那的泛紅而白皙的面色。
他就那麼立在那條日光之中,一任他的雙手靈巧地解開她的上衣,顯然他很激動,使她感覺到瞭他發顫的雙手、雙腿,成倍翻番地哆嗦起來。
暈眩開始彌漫到瞭她的全身,突然到來的那種無所依存的空虛,像看不見的蒼白,堆滿屋子裡每一處的空間,使得她感到沒有壓力的憋悶和飄浮的虛空,想要把她窒息過去。
師母鄔月讓他用嘴巴在她胸前拱來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樣活蹦亂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瞭電一樣,快樂得直哆嗦。她讓他潮乎乎的舌頭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風瀲水面般,遊來遊去,舔來舔去,最後終於發現瞭一片濕蓬蓬的野草籠罩之下的好地方。
龍昊天的舌頭在那裡停瞭下來,還幫襯地用手指把絲襪的那一處挖出一個洞兒來,師母鄔月真空的光光滑滑溝壑幽谷已是淫液泛濫,一雙腿就絞來絞去情欲熾熱。
龍昊天架起瞭她的雙腿,半蹲半跪挺著陽具就朝那挑刺,這時的師母鄔月大腿間那處地方,就像一張空瞭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饑餓,似乎每一寸血肉都化成瞭堅硬的牙齒,在逐一的尋覽食物。逮著瞭龍昊天那自投落網的肉莖,怎容得瞭他逃脫,早已是緊緊地將它含住瞭,隨即輕喚瞭一聲,緊閉著雙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願睜開。
龍昊天的陽具讓師母鄔月肉洞裡的溶溶淫汁浸泡下又暴漲瞭許多,他奮力地在那兒橫沖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將師母鄔月穿透,又見師母鄔月挺起著腰肢迎湊用力幫襯,情欲愈加淫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