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從這路過。”曉蕓小聲的回答。
“哦,進來坐坐吧。”韓傑看出瞭曉蕓的哀傷,他有些心痛,說話的聲音也有瞭些落寞。
“好吧!”曉蕓長長地吐瞭口氣,慢慢平復下自己激蕩的心情,跟在韓傑背後走進酒吧。看著韓傑高大挺拔的背影,曉蕓感覺像是見到瞭久違的親人,有著一種依戀,不對呀,自己的親人是老公呀,為什麼會對眼前的男人產生那種依戀的感覺?這讓曉蕓有些怕,她想停下,她想弄明白自己到底再想些什麼,可腿腳卻不聽使喚的跟著走瞭進去。
“坐吧,還喝咖啡嗎?”韓傑愛憐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顯然剛剛哭過,她到底經歷瞭什麼,我能為她做些什麼?
“不,我……我想喝酒,別拿太貴的,我買不起。”曉蕓現在隻想喝醉,她討厭再去想自己那些煩心的事情,她想讓酒精麻醉自己,讓自己忘記那些不快。
看著曉蕓現在的樣子,韓傑有一種沖動,一種要把這女人摟在懷裡的沖動,但絕不是情欲的那種。他隻想靜靜的摟著這個讓自己愛憐的女人,讓她能在自己懷中慢慢撫平心中的傷痕。手伸瞭出去,卻僵在半空,自己配嗎?自己的手上滿是血腥,那會弄臟面前這聖潔的女人。手攥緊,有些艱難的縮回,慢慢放在腿側,一屁股坐進沙發裡,臉上第一次沒有瞭笑容。
曉蕓安靜的坐進沙發,沉默的看著韓傑,她看到瞭剛才男人的舉動,她知道如果男人剛才把她拉進懷裡,她不會拒絕,因為她能從男人的眼中看出憐愛,一種不帶任何情欲發自內心的憐愛。除瞭丈夫,她還沒有在任何男人眼中看見過這種眼神,那些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火熱的,充滿邪念的。她很想伏在這個男人的胸前慟哭,發泄自己的委屈,可是他為什麼把手縮回去瞭?他是不是知道瞭自己的秘密?
“秘密”,曾幾何時自己已經是有秘密的女人瞭,現在的自己已經和第一次來到這裡時,那個和丈夫剛吵完架的少婦有瞭太大的區別,拋開丈夫不說,自己已經不幹凈瞭,自己還配擁有男人誠摯的愛憐嗎?
兩人靜靜的坐著,誰都沒有說話,互相對視著,又好像說瞭千言萬語。
“你怎麼瞭?遇到什麼麻煩瞭嗎?”韓傑看著杯中漸漸消退的紅酒,首先開口瞭。
“沒……沒有。我能有什麼麻煩?我又不是有錢人,誰會找我麻煩?”曉蕓言不由衷的說著,可她忘瞭,她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她的美貌。
“那好,你不願說,我不問。今天就來說說我的故事。知道我為什麼在南方大熱的天也總是穿著西裝嗎?不是為瞭耍酷。”說著話,韓傑解開衣襟,露出赤裸的胸膛,上面佈滿瞭紋身,幾條長長地刀疤猙獰的趴在那裡,曉蕓看著這一切,雖然有些意外,但是膽小的她竟然沒有感覺到驚恐,反而感覺心頭沉重,這是個怎樣的男人?他的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樣的故事?
“我從小父母離異,我就像個包袱,誰都不想要,隻能跟著奶奶生活,可沒幾年,唯一疼我的奶奶也去世瞭,我成瞭孤兒,一個有父母的孤兒。”韓傑喝瞭一大口酒,自嘲的笑瞭一下,“我沒少受人白眼,小夥伴們都不願意跟我玩,說我是野孩子,誰傢少瞭什麼,都來問我,好像壞事都是我做的,我沒做過,為什麼要冤枉我,那好,既然這樣我就做給你們看。從此以後,那裡就出瞭個惡魔,就是我。打架已經成瞭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大傢都怕我,因為我狠。不是我天生狠毒,我要生存,就必須這樣,漸漸的我有瞭些名氣,追隨我的小弟也多瞭起來,我成瞭獨霸一方的大哥,我在別人面前很風光,可誰知道我在人後有多痛苦……
直到有一年,我的一個兄弟被仇傢用槍打死,我親眼看見他死去,我卻無能為力,一個鮮活的生命就在我面前消失瞭,我第一次感到瞭死亡的可怕,所以我退出瞭,用多年打拼的積蓄開瞭這個酒吧,名字是我起的,也算是對我心境的寫照吧。我努力地想回到正常的生活,忘記過去,可是一些事已經發生瞭,你真的能忘記嗎?
比如這些紋身,這些刀疤,它是能夠抹去的嗎?我隻有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時候,才能感覺自己像個人,一個正常的人。“韓傑說完沉默瞭眼神空洞的看著前面,他還在回想過去嗎?
曉蕓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感覺眼睛發酸,輕輕抓住韓傑的手,聲音哽咽的說道:“都過去瞭,別想瞭,你現在很好。”
韓傑的眼神一下子亮瞭起來,“真的嗎?是真的嗎?”此時的韓傑就像個孩子,哪裡還像個曾經呼嘯一方的大哥。
“真的,相信我,是真的。”
韓傑反手抓住曉蕓的手,緊緊攥著,激動地說:“你真好,隻有你不嫌棄我,你知道嗎?我早就不相信感情,什麼親情。愛情都是騙人的,直到那天看見你,我感覺好像已經等瞭你一萬年,我像是重新有瞭生命,我喜歡你,我愛你,真的,我願意為你付出我的一切。”韓傑的目光是熱切的,真誠的。
曉蕓溫柔的看著韓傑,有那麼一刻,她真的愛上瞭眼前的男人,很想告訴他,她也愛他,她也願意為他付出自己的所有,可於濤的樣子馬上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不,我是接瞭婚的人,我有丈夫,他也愛我,我怎麼能再愛別人,我不能,不能……
曉蕓克制著自己的沖動,輕輕抽回瞭手,韓傑有些驚訝,因為剛才他已經從曉蕓的眼神中看到瞭一些東西。
“傑哥,對不起,我已經結婚瞭,我不能接受。”
曉蕓的神色有些黯然。
“我知道,可是誰說結婚瞭就不能有愛?”韓傑急急的說著,目光渴望的看著曉蕓。
“是的,誰都有愛和被愛的權利,隻是這份愛來的有些晚,我已經沒有瞭接受的勇氣,也沒瞭這個權利,對不起。”曉蕓在心中悄悄的說。
“我很愛我的丈夫,我們還是做朋友吧?”曉蕓的話擊碎瞭韓傑最後的那點幻想,頹然的癱坐在沙發中,眼眶濕潤瞭。
站在浴室的淋浴噴頭下,任由水流傾灑在自己的臉上,和著自己的淚水,慢慢流淌,曉蕓無聲的哭泣著,既為自己所受的非人羞辱,也為那無法接受的愛情,她忘不瞭自己離開時韓傑那依依不舍的眼神,眼中閃動的淚光,她相信他對自己的真誠,可是她有瞭一個相愛的丈夫,自己的肉體已經背叛瞭他,那是不得已的,是自己無法控制的,但是不能再讓自己的心有一絲一毫的出軌呀。
“曉蕓呀,洗完澡早點睡吧,我明天要出差,可能要過兩天回來,我先睡瞭。”
“哦,那你早點睡吧,我馬上就好瞭。”
……
別墅的房門竟然沒有關,這讓曉蕓有些奇怪,這幾天,每次陳醫生都會守候在門邊的呀?帶著疑問,曉蕓進瞭屋,換拖鞋的時候,曉蕓看見瞭一雙鞋,一雙高跟鞋,會是誰?他老婆?不會,陳醫生說過,這裡隻有自己來過,再說,如果是他傢裡人的話,他肯定會通知自己的。
帶著疑問,曉蕓踮起腳尖慢慢向臥室靠近,房門四敞大開著。
“啊……輕點……你雞巴太大瞭……受不瞭瞭……啊……你還有完沒完呀……啊……”一個女人淫浪的聲音。
“曉蕓……”曉蕓嚇瞭一跳,正在猶豫是否逃開,“你可真他媽浪呀,夾緊點……呼……我操死你……”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粗魯的叫著。
曉蕓傻瞭,男人是陳醫生,那女人是誰?難道她也叫曉蕓?女人都是好奇的動物,曉蕓是女人,她不是聖人,她也不能免俗,所以她伏低身體,偷偷向屋裡望去!
陳醫生全身赤裸,奇怪的是他眼睛上戴瞭一個黑色的眼罩,他的身下躺著一個同樣赤裸的女人,雪白的身體緊緊攀附在男人的身上,一雙白嫩豐腴的大腿掛在男人的腰間,豐滿的屁股不時隨著男人的動作向上挺動,嘴裡“啊……啊……”的呻吟著,聽著好像很痛苦,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滿足迷醉。
曉蕓的位置看不到兩人交合的性器,隻能聽到“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由此可以想象到戰況的激烈。
“曉蕓,舒服嗎?老公雞巴大不大?”男人抓著女人豐滿的乳房,一邊用力揉搓,一邊問。
“老公,你好棒,雞巴真大,操死曉蕓瞭……啊……”
“好,曉蕓,我再給你點猛地。”說著扛起女人的雙腿,像夯樁一樣用力搗著。
“啊,老公,好厲害,又頂到瞭……啊……受不瞭瞭……啊……曉蕓要被你操死瞭……”
曉蕓聽著兩人的淫聲浪語,感覺陳醫生身下的女人真的變成瞭自己,敏感的身體充滿欲望,下身變得火熱泥濘,臉頰滾燙,緊緊咬著嘴唇,倚靠在門邊,伸手到自己的裙下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