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陳主任沒有再去抓她的左手鋯腕而是任由師母鄔月的粉拳落在他的胸膛上,然後淫笑道:“嘿嘿,打是親,罵是愛。你對我又打又罵,豈不是對我又親又愛嗎?”
“不要臉,還不快滾?都快十二點瞭還賴在我門口,讓病號看到算怎麼回事嗎?”師母鄔月又在他的胸膛上打瞭一拳後嗔罵道。
“嘿嘿,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好瞭不跟你鬧瞭,我走瞭。晚安,祝你做個好夢,我的小月月。”說著陳主任放開瞭一直緊握把玩著的師母鄔月的右手,扭身走向瞭自己的辦公室,頭也不回的舉起右手做告別的手勢。
師母鄔月一直倚在門框上看他進瞭辦公室,這才笑瞭笑轉身進屋反鎖瞭房門,不過她嘴裡卻嘟囔瞭一句:“真是個有趣的怪人。”
由於要急著回宿舍看這部韓國影片《密愛》,所以他也沒來得及多想師母鄔月這句話所隱含的意義,就匆匆下樓騎自行車會宿舍去瞭。
回到宿舍餘魚同那貨居然還沒有睡,還在眉飛色舞地聊著QQ,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跟人妻蘇慧在熱聊。他看到他回來隻是打瞭個招呼,也顧不得問他就又繼續投入到瞭跟蘇慧的聊天之中。看來兩人關系進展的迅速。一個是獨守空房的寂寞少婦,一個是性欲旺盛的淫棍色狼,這一對兒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這樣倒好,龍昊天倒是清靜,可以專心地打開電腦上網看那部韓國影片《密愛》瞭。在國內視頻網站搜瞭搜:果然國內看不瞭,又是部被禁的色情片。他就知道這個陳主任不會給師母鄔月看什麼好片的。雖然這部影片在韓國拿瞭什麼青龍獎,不過依然改變不瞭它是部情欲片的本質。
翻墻出去找到瞭這部影片,認真看瞭起來。當然不重要的情節他采取瞭快進播放,一個多小時後他終於看完瞭這部三級情欲影片,也知道瞭陳主任口中的那個遊戲,這個遊戲的規則是:兩個人假扮成情人,但是可以像真情人那樣上床做愛,但是不能影響雙方的傢庭,拒絕產生愛情。一旦有一天有一方真的愛上瞭另一方,那麼動真情的這一方就算是輸瞭。
操,原來是這麼不要臉的“遊戲”,怪不得師母鄔月一聽就羞憤難當瞭。這哪裡是什麼遊戲?分明就是男人為瞭騙女人上床又逃避責任而精心設計的陷阱。
片中的一句對白點到瞭要害:“隻有無聊的女人、想墮落的女人才會玩這種遊戲。”
不過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陳主任這次找得這部片子是非常切合師母鄔月的:女主角跟師母鄔月年齡相仿;同樣也有一個相同年齡的小女兒;同樣在沒有發現丈夫有外遇前傢庭和睦、夫妻恩愛有加。正因為此師母鄔月看瞭這部影片後對她的觸動很深,以前對師父的絕對信任也在陳主任的不斷誤導下產生瞭動搖。
可以說陳主任精心準備的這部影片的確起到瞭他想要的效果,龍昊天能感覺得到:師母鄔月本來心如止水古井無波的心境仿佛被丟入瞭一顆石子,激蕩起瞭陣陣漣漪,心已亂!
陳主任幾個月來“不辭辛苦地諄諄善誘”終於起到瞭效果。不難看出陳主任也發現瞭這一點,從他出門時那勝利者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看他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龍昊天感覺他可能很快就會有新的行動,這一次估計會徹底擊潰師母鄔月的心理防線,最終讓他奸計得逞。
不過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人算不如天算。陳主任機關算盡太聰明,卻漏算瞭一點:那就是他,龍昊天!龍昊天既已知曉他的詭計豈會讓他如願?況且他手中也握有重磅籌碼。他跟陳主任這局到底是誰輸誰贏還未可知。陳主任幾個月來費勁心機,到頭來反倒是為他做瞭嫁衣也說不定哦?
十一月末的幾日,龍昊天的內心一直在激烈地思想鬥爭中煎熬著,總是反反復復猶豫著該不該把手中的錄音證言拿給師母鄔月聽。師父待他不薄,他如果真的這麼做瞭與畜生何異?可每想到陳主任那得意而自信的表情又生怕被他得瞭先機,那樣師父跟師母鄔月的甜美愛意同樣不保。如果讓他得逞,抱得師母鄔月上床那他後悔都來不及瞭。反正即便是他不出手師父跟師母鄔月之間也是遲早要出問題的,與其讓師母鄔月被他人得到還不如他先發制人。
龍昊天發現自己畢竟才十九歲,現在尚是一個缺乏決斷力的人,每每經過反復思考決定向師母鄔月告密時,看到師父那對他關懷備至的面容,想到無辜小囡囡以後會因為他們傢庭的破裂而像其他單親傢庭的孩子那樣從小產生心理陰影,他就又不忍心瞭。那一晚當他抱著對他無比信任的小囡囡,看著她純真無邪的目光時他終於下定瞭決心:這種破壞師父和美傢庭的缺德事他不能做。即便是得到瞭師母鄔月的身體,可那又怎樣呢?
以後看到小囡囡一生都因他的卑鄙行為而不快樂,難道他就高興的起來嗎?
看到師父因他而妻離子散難道他就能得意得起來嗎?
算瞭,還是古人的那句話有哲理: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時間就這樣在亂人心扉的不安中一天天過去,來到瞭十二月。天氣一天天轉冷如同他失意的心境。已經不打算告發師父的他隻能選擇逃避,不過這樣一來似乎也要距離他心儀的師母鄔月漸行漸遠瞭。
十二月四日,周五。這一日上午,師父等幾個老司機又出發去湘川,送他們廠的產品瞭,又是離傢三四天的時間。龍昊天是新手所以沒有資格去,不過以前也跟著師父去過幾次瞭,雖然掙外快多,不過確實很辛苦累人,他也並不羨慕。
這日他還是乖乖地去婺雲縣城給廠裡拉物資。
中午在縣城跟著供應處的采購員正在婺雲縣城的“翡翠居大酒店”接受供貨商的吃請。可飯菜剛剛吃瞭幾口手機就響瞭起來。
龍昊天從褲兜裡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師母鄔月。師母鄔月可是從來都不給他打電話的,他內心有些激動,來不及多想慌忙地接通瞭電話:“喂,是嫂子嗎?”他試探著問道,因為他擔心還像上次那樣是小囡囡打給他的。
“嗯,是我,昊天,你現在在廠裡嗎?”師母鄔月問道,不過聽她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兒。
“嫂子,我在婺雲縣城,不過很快就會回去瞭,有事嗎?”龍昊天邊解釋邊關心地問道。
“哦,這樣啊,那算瞭,我還想讓你中午來傢裡吃飯呢,我正好有事要問你。”
師母鄔月有些失望地說道。
“什麼事啊嫂子?你問吧,我保證如實回答你。”龍昊天聽到師母鄔月失望的語氣於是馬上安慰道。
“這個……不方便在電話裡問,這樣吧,下午下班後你能早點來傢裡嗎?”
師母鄔月急切地說道。
“好,沒問題。我保證一下班就到。”他拍胸脯保證道。
“那我晚上等你,你順便就來傢裡吃飯吧。不過這次別買東西瞭,我中午都買好瞭。”師母鄔月道。
“好,好。那晚上見。”
師母鄔月掛斷瞭手機。可龍昊天的心裡卻久久不能平靜下來:“什麼事啊?電話裡不方便講?”
龍昊天琢磨來琢磨去也想不出所以然來。不過他的意淫天賦很快又表現瞭出來:“師父今天可是出遠門瞭啊,好幾天才能回來。師母平時從來不專門給我打電話邀請我去吃飯,偏偏師父出遠門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邀請,莫非是想……嘿嘿嘿,有可能,很有可能。上次小囡囡打電話時不是無意間透露師母其實也想我嗎?她說要問我什麼事情估計就是她找的借口而已。女人嘛總歸是面子薄,約男人吃飯總歸是要編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的。”
想到這裡他又不禁暢想起瞭晚上跟師母鄔月的約會:“嘿嘿嘿,今晚師父不在,隻要先把囡囡安頓好我就可以單獨地跟師母鄔月談心交流瞭。我是多麼期盼這種時刻的到來啊。說實話以前在醫院暗中保護師母鄔月時,聽到陳主任跟師母鄔月親密的聊天當時可真是羨煞瞭我。現在我也終於有這樣的機會瞭。”
整個下午龍昊天都陶醉在這種意淫的虛幻快樂中,拉著物資開車回廠的路上也不自覺地興奮地吹起瞭口哨。回到廠裡卸瞭貨,把車開回車隊交瞭任務簽收單。他就急不可耐的偷偷溜回瞭單身宿舍。今天晚上女神單獨約他去傢裡吃飯,說不得也要整理清洗一番。
在洗手間打開電熱水器好好沖洗瞭幾遍,洗發水用瞭一遍又一遍。香皂、沐浴液能用的全往身上招呼。這次也許是他一生中洗得最認真的一次,估計連皮膚毛細孔裡的污漬都被他洗幹凈瞭。整個人就差被洗得脫層皮瞭。
等廠裡的下班廣播響起的時候,他已經把頭發用電吹風吹幹瞭,又在臉上擦瞭控油保濕護膚霜,往身上噴瞭男士專用香水。又挑瞭件自認為最帥氣的立領版深色外套,反復在鏡子前擺瞭幾個造型,挑瞭幾個滿意的Pose後這才下樓往師母鄔月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