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柔軟的觸感,將他輕輕喚醒。睜開雙眼,他眼前是一張被極度放大的臉,隻能看到那一對滿含秋水的眼睛。那裡面有太多復雜的感情,愛、羞、惱、戀、喜、嗔、悲,太多的感情在那一彎水樣的眼睛裡,折射出的都是名為“愛”的光芒。
她見他醒過來,這才縮瞭一下,滾到瞭床的另一邊。
直到這時,他才能好好打量這個和他幾乎有瞭半個多月親密關系的女人。
隻穿著一件長長的睡袍,幾乎沒有打理的長發,就這樣慵懶地披在肩上。葉眉,小鼻,尖尖的下巴把她寸托得有如二八佳人。如果不是之前知道她有一個孩子,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一個三十五左右,生育過的熟婦呢?
“你多大瞭?十八還是二十?”女人可不想招惹未成年人,幸好龍昊天高高大大長得比較成熟。
“我,我二十瞭!”龍昊天生怕對方小看自己。
“你是不是嫌我老瞭?”她看他一直盯著她看,突然問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孩。”說著說著,她的眼圈已經紅瞭起來。
“怎麼會呢?”龍昊天看她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女人,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夠年輕。他一邊說著,一邊壯著膽子把她從床的另一邊,鼓起勇氣拉進瞭他的懷裡。
“你就是說得好聽!”她的嘴角明明已經翹瞭起來,可是口中還是不依不饒。
“你不信我說的話?”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狠狠地吻上瞭她的唇。趁他睡著奪走他初吻的仇,這次可要好好算個清楚。他霸道地吻著她,好像要把她整個嘴唇咬下來,她卻一副任君采摘的嫵媚樣子,婉約地附和著他的進攻。
因為這是他的初吻,完全不懂什麼技巧,就這樣把一條大蛇似的舌頭,囫圇地伸進她的嘴裡,亂攪一氣。她的丁香小舌卻似一個勤勞的蜜蜂,一直圍著他的大舌打轉,津液暗度,唇齒交融。他突然發現一個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美味,香甜得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等他鳴金休戰,撤回大軍之時,她竟然已經媚眼如絲,玉頰飛紅,一副不勝采摘的嬌羞樣子。他突然發現,如果說嬸嬸柳妤荷是端莊,賢淑的貴婦;那毫無疑問,她就是永遠一副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小傢碧玉。
“你不相信我的話,難道還不相信它的話嗎?它可從來不會說謊!”說著他挺瞭挺腰。對於處男的他來說,剛才的激吻已經足夠讓他的小弟弟豎起戰旗瞭。
她的屁股直接被他的小弟弟頂瞭幾下,那水蛇般的柳腰,立馬本能地扭動起來。
想要把硬的好像玉柱一般的弟弟君,從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挪開。龍昊天隻感覺龜頭一怔,麻癢接蹤而至,早晨出門隻匆匆套瞭外衫、外褲,竟然連內褲都沒穿。
如此一來,一條外褲根本阻擋不瞭那銷魂的感受。
她似乎也發現他那越發腫脹的小弟弟已經快要承受到極限,整個身子往上一移。他立馬感覺他的老二離開她豐臀的碾壓,轉而來到一處洋溢著水汽的溫暖之地。他知道,那裡就是股溝,桃源的入口,極樂世界的門把手。
他突然有些膽怯,似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一旦從這裡進去,很多事情就會變得不一樣瞭。她看他遲遲沒有動靜,有些奇怪,轉過頭來,看瞭他一眼。那一眼中的欲望,愛戀,饑渴,希望,他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眼中的光芒太懾人瞭。
龍昊天感到男人的尊嚴似乎收到瞭侮辱,惱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大!這是他的第一印象,雖然也在杭州之行的最後一天,摸瞭嬸嬸柳妤荷的乳房,但是他還是要說,連嬸嬸柳妤荷在尺寸上或許都要輸她一籌。
這該死的乳房,竟然敢搶瞭他嬸嬸柳妤荷的風頭,他作為一個孝順的侄子,當然不能再忍。順時針、逆時針、往外推、往內擠地一通猛揉,直把她揉得三魂碎瞭兩魄,渾身都沒有半分力氣,軟綿綿地倒在瞭他的身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接下來,就該是總攻的時刻瞭。他們都有默契地停下瞭別的部位的戰爭。他能感到他的長槍已經做好瞭準備,他正迎著微風和洞口吹出的陣陣濕熱氣息而勃勃戰栗著。
她也默默閉上瞭眼睛,長長的睫毛發著抖。他突然有一種洞房花燭夜的感覺,這感覺太美瞭,讓他志得意滿。於是,他鼓足勇氣,收腹,提臀,使勁一插!
沒進……
竟然沒進,龍昊天突然有些尷尬,他對自己丟瞭廣大男性的臉而感到慚愧。於是他鼓起十二分的力氣,調動全身所有的肌肉,進行瞭今天的第二次插入,他完全相信隻要可以進入,以他的力氣,絕對可以直接插入子宮。
但是,還是沒進……
那一刻,龍昊天突然感覺顏面掃地。在他的女人面前,竟然兩次不進,這讓他隻覺得世界一片昏暗。
突然,一種溫軟的觸感包裹住瞭他的老二。他知道,那是她的小手。終於在他兩次失敗之後,她用手把他輕輕地放入瞭那桃源之中。她的臉在那一刻仿佛要滴出血來的嫣紅,讓他心中對她的愛瞬間溢滿瞭出來。
緊接著,濕、熱、緊、窄、擠。五種感覺紛至沓來,一瞬間包裹住瞭他全身上下最嬌嫩的部位。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自己打飛機瞭,他更為他竟然浪費瞭半個月的時光,今天才跟她合為一體,感到一陣陣懊悔。
他沒有動,快感都像潮水般湧來。一個男人在這時候,會幹什麼?不用說,絕對是卯足瞭力地抽送,雖然他才十六歲,可是他也不例外,使勁地抽插,想要挽回一點剛才的顏面。
但是事與願違,竟然僅僅幾十下,他就已經抵擋不住這刺激。突突突地發射瞭結束處男人生的第一輪種子。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此時的心情,看著已經變軟滑出瞭桃源的小弟弟,他真恨不得一指甲把它彈碎,這小東西,害他今天把他一輩子的人都丟光瞭。
龍昊天默默地走下床,他隻想在衛生間裡洗洗,然後迅速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但是,他剛進衛生間,她便跟瞭進來。他別過頭不敢看她,他怕看到她鄙夷的眼色。但是迎接他的確是一雙溫柔,軟和的小手。她們細致地為他清潔著下體,他突然感覺有些愧疚,他知道她剛才並沒有高潮,估計連快感都沒有多少。他又有些感動,他回過頭,正看到她盯著他的眼睛笑。
那是一種純粹的喜悅,那眼神清澈的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心底。
“你還是個處男?”她吃吃地笑。
“處男怎麼瞭?”他有些惱,更多的卻是不好意思。
“我喜歡處男。”她還是笑,卻又補充道,“喜歡你還是處男。”
他突然有些感動,有些東西不用挑明,那一刻他知道,她對他的愛是那樣直白而熾烈,盡管他們相差瞭將近二十個春秋。
他低下頭,默默地為她清理被他弄得一團糟的下體。
“不,不用你幫忙,男人這種時候就該去睡一會,萬事都會有我這個管傢婆來做的。”她眼中含淚,臉上卻笑得格外燦爛。
他被她推出瞭衛生間,閑來無事,隻好去她房間坐坐。突然靈機一動,打開瞭她的抽屜,果然是琳瑯滿目。各種式樣,各種顏色的內褲疊得整整齊齊。他就像一個得瞭寶藏的乞丐,撐起這個看看,拿起那個聞聞。最後更是索性在床上鋪瞭一層內褲,脫掉渾身衣服,躺在其上。
每一條內褲都洗得幹幹凈凈,有洗衣皂的淡淡香味。但是心理上,龍昊天卻感覺獲得瞭巨大的滿足。他就像個孩子,在滿是內褲的床上滾個不停,樂此不疲地嗅著,聞著。
直到廚房傳來炒菜的聲響,他才走出房間。至於那內褲,就那樣放著吧,說不定過會還能來躺一會。
“你出來瞭?”姐姐回頭對他笑道。她的臉上洋溢著名為“幸福”的光芒。
身上卻完全赤裸著,隻穿瞭一件圍裙。他因為是才從“內褲床”上下來,渾身精赤,此時看著她這一副欲遮還羞的嬌弱樣子,小弟弟又“嚯”然起立瞭。
“燒什麼呢?”龍昊天走到她的身後,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停在她碩大柔軟的乳房上。手臂使勁地箍緊,讓他們就像連體嬰一樣貼得毫無縫隙。敬禮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橫梁,直直地頂在她的股溝上,一下一下地跳動著。
她的小穴不一會就被他的小傢夥弄得濕氣連連,她整個人也像被抽去瞭骨頭似的,攤在他的身上,全靠他的支持,方才能不倒於地上。可憐她的雙手還要兼顧著鍋鏟,畢竟飯還是要吃的。
“別鬧,這樣可沒飯吃瞭。”她嗔道。
“沒事,我可以吃你!”龍昊天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咬瞭咬她的耳垂。
“呼呼”然後,便隻能聽到她沉重的呼氣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