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他能聽到裡面的呻吟因為他的敲門戛然而止瞭。他知道可能嚇到瞭嬸嬸柳妤荷,忙開口道:“嬸嬸,是我。”還想再說些什麼,卻感覺什麼都說不出口。
他隻是憑著一時的沖動才來敲得房門。
還好,等瞭一會後,一陣拖鞋的響動,打消瞭他的疑慮。
“什麼事?”嬸嬸柳妤荷開瞭門以後,並沒有停留,反身往床邊走去。
“一個人睡不著,就來看看你。你睡瞭嗎?”他們兩人就像早已背熟瞭劇本的演員一樣,充滿瞭默契,對剛才的事隻字不提,就像真的隻是睡不著而已。但是屋外,那婆娘一聲高過一聲的媚叫,又時刻提醒著他,剛才那一幕是多麼的香艷。
“你睡瞭?”他小聲的試探著,嬸嬸柳妤荷已經和著那薄薄的睡衣,鉆進瞭被窩。
“那我在這陪你一會再走吧?”他又道。
無言,嬸嬸柳妤荷就像睡著瞭一樣。
“你睡著瞭嗎?”他小聲的試探著。
沒有回答,隻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嬸嬸柳妤荷背對著他,側臥而眠。他不知道中瞭什麼邪,亦或是剛才在房間裡,並沒有把所有的欲望噴薄而出,他竟然感覺到自己又慢慢地硬瞭起來。他就像是被人控制瞭一樣,慢慢地掏出瞭才發射過一次,卻又再次慢慢抬頭的老二。
他相信嬸嬸柳妤荷聽到瞭他褪下褲子的聲音,因為他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動瞭動,往下伸瞭伸。
就像是得到瞭鼓勵的孩子,他再次用雙手握住瞭之前因為長時間套弄還沒有消去紅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場啞劇,沒有聲音,隻有動作。他能看到嬸嬸柳妤荷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處動個不停,就好像他那越來越快的雙手一樣。嬸嬸柳妤荷自始至終都是背對著他側臥,她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那越來越沉重的呼吸提醒著他,這一切都不是夢,也不是妄想,已經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瞭!
但是,他不會打破這份默契。是的,這就像早就說好的一樣。
一絲淡淡的香味,越來越濃鬱。那不是洗發香波的味道。有點甜,有點腥,也有點騷。他很難描述那是什麼樣的味道,他隻知道它能刺激他,讓他的陰莖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漲大。
龍昊天感到自己的極限被大大地縮短瞭。似乎馬上就要到來。他顧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沖瞭兩步,也擠上瞭嬸嬸柳妤荷的床。掀開被子,擠瞭進去。他就像是一個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樣,緊緊地從後面摟住瞭她。
她明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大膽,身子一下子僵在瞭那裡。他隻感覺自己到瞭爆發的邊緣,哪裡顧得瞭其他。把弟弟塞進瞭她的兩條大腿之間,使勁的抽插起來。他能感到,在他貼上去的那一瞬間,她的手已經緊緊地捂住瞭私處。但是他並沒有插入的想法,隻想快點發泄自己的欲望。他的左手穿過她的腋下,摸上瞭她的乳房。
好軟,這是他的第一感覺。不是硬硬的嗎?他突然明白瞭,看著她丟在一邊的文胸,好厚。原來嬸嬸柳妤荷一直戴著厚厚的文胸,來掩蓋自己美麗的乳房。腦海裡又出現瞭那群戳人脊梁的長舌婦。
眼睛裡熱熱的,有東西要流出來。怕別人說三道四,為瞭保證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這樣的女子,是他的嬸嬸。她如此純潔,如此高貴,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時此刻,正在他的懷中,他的弟弟插在他的雙腿之間,她柔軟白嫩的豐乳被他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強的乳頭,不時地掃著他的掌心。
他死命地抽插瞭幾下,滑過那早已被浸濕的大腿。在她的股溝,在她的小手和已經濕透的內褲上,發射瞭。
他突然想到,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時的樣子。如果嬸嬸柳妤荷是一條美女蛇,那他願意永遠和她纏繞在一起。
龍昊天默默地走下瞭床,嬸嬸柳妤荷沒有攔他,也沒有動。他幫她蓋好瞭被子,在她的衛生間裡清理瞭身體。他抬頭發現瞭,一條掛在一角的粉色棉質內褲。拿起來,聞瞭聞,有股之前聞到的淡腥味,他已經知道那就是嬸嬸柳妤荷的味道。估計是昨晚用完晾在這裡的。外出幾日的旅遊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換帶來的,把換下來的帶回去洗。他突然感到一種幸運,悄悄地收好,離開瞭嬸嬸柳妤荷的房間。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時候。那對夫婦沒有和他們一起,據說是申請留下來再玩幾天。至於到底是玩幾天,還是造幾天的人已經不可考瞭。
“怎麼瞭?”他看嬸嬸皺著眉頭,問道。
“有東西丟瞭,找瞭幾遍都沒找到。”嬸嬸有些臉紅的答。
難道是那條他收藏的內褲?它現在正躺在他的包包裡呢……
但是他是不會說的。
看著手邊“嗡嗡”震動著的手機,他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苦笑。不用看也知道是嬸嬸柳妤荷給他的電話。他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面瞭,從那次旅遊回來就沒有再見過。這也是他們三年來,最長時間的一次分離。
他從西湖回來就去四海市陪父母住瞭幾天,然後就回到望海市老房子獨住,他拿起手機,果然是嬸嬸柳妤荷打來的。沒有掛,把它放到更遠一點的桌上。然後熟練地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那條粉色的棉質小內褲。沒錯,就是他在西湖之行的最後一個晚上,從嬸嬸柳妤荷那裡得來的內褲。作為那個綺麗的夜晚的最後一點見證,也是他不敢再接嬸嬸柳妤荷電話的元兇。
習慣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無的淡淡腥味,刺激著他嗅覺的每一條神經。
其實,那味道早已消失瞭,但是它又似乎從來都沒有消失。隻要看到這條內褲,他似乎就能立馬回到那個夜晚,淡淡的腥味繚繞著他,勾引著他的欲火,也讓他不敢再去接嬸嬸柳妤荷電話,讓他自責,也讓他認清自己那野獸般的本性。
龍昊天走到窗邊,右手熟練地掏出早已被撩撥地青筋畢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經把小內褲貼在瞭臉上。讓後就這樣定定地等在那裡,是的,他在等。在等一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會,對面的樓上,熟悉的窗戶裡折射過來一陣刺目的陽光。他知道她已經來瞭。
龍昊天也說不清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更不知道她是誰。當他從西湖之行回來後,他每天沉浸在嬸嬸柳妤荷的內褲中不能自拔,香艷的記憶促使他不分晝夜地盡情宣泄他的欲望。
然後有一天,刺目的陽光打斷瞭他的幻想。他一下子反應過來,那是對面樓的望遠鏡。有人在偷窺他自慰,這念頭一升起來便讓他本已快到極限的玉柱,幾乎是立馬繳械。事後,他心中頗有些忐忑,難道是敲詐犯?
但是那以後一連好多天都風平浪靜,金光還是照舊會在那個時刻照進他的屋子。於是,放下一身包袱的他,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把原來在床上的活動,硬生生地放在瞭窗戶旁邊進行,而那金光也沒有讓他失望,總是陪他直到他噴薄出全身的精力。
手上越來越快,心中卻想著那個偷窺者已經來到瞭他面前。她上身袒露,下身隻穿著他左手上正拿著的粉色棉質內褲。頭發就像嬸嬸柳妤荷那樣高高地盤在腦後;雙眼就如嬸嬸柳妤荷那樣含著秋水;臉頰也似嬸嬸柳妤荷泛著殷殷的潮紅;高聳的胸部是那麼白,那麼軟;就連下身也和嬸嬸柳妤荷一樣,完全被打濕的內褲,遮不住從黑色叢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嬸嬸柳妤荷一模一樣,一樣的賢貞表情,一樣的嬌弱無力。
但是她不是他的嬸嬸柳妤荷,對!她隻是一個無恥的偷窺者,對於她,他可以毫不留情地用他的陰莖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宮,他可以在她的穴裡,子宮裡灌滿他灼熱的精液。她是嬸嬸柳妤荷的替代品,對於她,他完全不用有心理負擔,他所需要地隻是使勁,更使勁地插入!
她的手穿過他的發間,她的嘴微張著,“哼哼唧唧”地呻吟,一雙大乳擠壓、摩擦著他的胸膛,嬌嫩挺立的乳頭被他的胸膛壓進瞭那一圈嫣紅的乳暈裡,小小的穴口被他陰莖地抽插帶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來瞭嗎?我要射進你的小嘴裡,喔——還要灌滿你的子宮,我要你給我生出我們的孩子,我要燙死你這個婊子!”龍昊天悶哼出聲。趕快拿起一邊的紙巾,兜住自己在幻想中繼續到頂點的欲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離席瞭?看到已經消失的金光,龍昊天心中一陣納悶,難道她今天那麼敏感,這就達到瞭高潮?
一陣敲門聲卻在這時候,打斷瞭他的思緒。他匆匆找瞭條長褲套上,連內褲都來不及穿好,便去開門。什麼人都沒有,難道是樓下孩子的惡作劇?
不對,地上一個硬紙盒引起瞭他的註意。他把沒有封口的紙盒拿回瞭傢中,還沒來及看,裡面已經想起瞭“叮叮叮”的電話鈴聲。他打開紙盒,裡面有一個黑色的塑料袋還有一個正在響鈴的大眾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