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昊天也忙用包包擋住瞭尷尬,匆匆跟上。還聽到後面那婆婦道,“我們再去拜一拜,將來也要生個像他一樣高高大大知道幫我分憂的兒子。”他隻感覺一陣苦笑,不自主地加快瞭腳步。
“可以把我的包,還給我瞭嗎?”下山的路上,嬸嬸柳妤荷問道。
“我想可能還需要一會……”龍昊天有些尷尬。
“怎麼?”嬸嬸柳妤荷回過頭來,“你還?”
龍昊天尷尬的點點頭,有什麼比一路上支著帳篷走路,還要讓人尷尬的呢?但是,那觸感猶存的龜頭,卻怎麼也不肯縮小,他臉上一陣陣的發燒。
“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這樣怎麼行?”嬸嬸柳妤荷邊紅著臉,便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這樣,但他就是不聽話,怎麼辦?”他也有些惱瞭,這樣在嬸嬸柳妤荷面前丟人,讓他有些惱羞成怒。
“撲哧”嬸嬸柳妤荷見他不好意思,輕笑出聲,“要不你去尿出來吧,小個便就不會這樣瞭。”
“現在說有什麼用?這裡哪裡有廁所?”他看瞭看樹林掩映下已經沒有靈隱寺的蹤跡,嘟囔著。
“你一個小男孩怕什麼?進去一點,快點就是瞭!嬸嬸在這裡等你。”嬸嬸說著,已經從他的手上拿回瞭包包。他看到她的臉,在視線與他帳篷交會時,更紅瞭。
包包已被拿走,龍昊天也沒有瞭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從臺階往那灌木叢中去瞭。直到隻能透過枝葉,看到嬸嬸柳妤荷的影子,他才停瞭下來,掏出瞭他那還在充血的小老二,卻怎麼也尿不出來。
心中著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從他手拍的地方,傳來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他不禁把整個手都握瞭上去,就像習慣中的,上下擼動起來。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湧上心頭。突然,他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瞭大殿,而他的陰莖不是在他的手中,而是還頂在嬸嬸柳妤荷那軟軟的小腹上。手中的陰莖突突地又漲大瞭一圈,他突然一陣慚愧,為他褻瀆瞭嬸嬸柳妤荷而自責不已。
抬起頭,看到遠處站著等他的嬸嬸柳妤荷,他突然感到一陣自責。但是,同時又有一種禁忌的快感應運而生,它的生長速度遠遠地超過他的自責。結果,手上不但沒停,反而動得更加快速起來。他慢慢地轉過身,對著嬸嬸柳妤荷的方向,想著她高盤的黑發,清麗的臉頰,還有那讓他無限擴大沖動的小腹。
那一瞬間,他腦中一片空白。然後就感覺奔騰的欲望如子彈般,帶著他的愛欲和自責,往前方沖瞭出去。他好像看到嬸嬸柳妤荷就跪在他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張,雙眼含水般的看著他,看著他的陰莖。而她的青絲,她的臉頰,她的眉,她的唇齒,全都飛濺上瞭他的精華。她的嬌喘,她的如絲媚眼,讓他發射瞭一波一又一波。
龍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現實的,隨著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著已經軟化的陰莖。他突然感覺自己是那樣的骯臟,他褻瀆瞭嬸嬸柳妤荷,玷污瞭這個單身兩年,一直潔身自好的賢淑女子,他的行為比那些長舌婦更糟糕,更惡毒無數倍。
他有些疲累的走回瞭小徑,嬸嬸柳妤荷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樣子。開解道:“沒事,都是男子漢瞭,再說又沒人看到,你害什麼羞啊。”
龍昊天默默地沒有說話,嬸嬸柳妤荷越是對他關心,他越是自責。
“怎麼尿得不舒服?”嬸嬸柳妤荷見他還是不說話,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極瞭。”他有些著惱,為她的喋喋不休,也為他自己的無恥、骯臟。
但是話一說出口,他就知道要壞。連忙抬頭偷偷地看她,嬸嬸柳妤荷愣瞭幾秒鐘,臉色突然變得殷紅一片,眼裡似乎也要滴出水來。他連忙別過頭,匆匆地下山去瞭,嬸嬸柳妤荷也跟著他下瞭山,一句話也沒說。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麼表情回到駐地的,他隻知道,他回程的路上,沒有和嬸嬸柳妤荷坐在一起。找瞭個靠後的位子,大開著窗戶,晚風呼呼地灌進來,這似乎能沖淡一些他的骯臟和下流。
嬸嬸柳妤荷在前面敷衍著愛說的婆婦,他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
晚飯後,似乎有一個什麼活動。但因為晚飯時大醉的學生們而擱置瞭。
早早的回到房間,想去找嬸嬸柳妤荷聊聊,想到下午他在小徑上的話,隻覺得一陣無力。隻能打開電視,看瞭起來。
但是,不到半個小時,卻聽到瞭“依依呀呀”的叫床聲,以前隻是在傢裡聽到過老爸老媽的,自從父母升職到四海市工作之後,隻能放假回傢才能偶爾聽到一回,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在旅遊中聽到瞭團友的叫床聲,對於正處於青春發育期的龍昊天不禁感到一陣好笑。這還真是求子來瞭,下午才拜瞭佛,晚上就開始造人瞭。同時也為這賓館的隔音條件抹瞭一把冷汗,但是他還是小瞧瞭這墻板的薄度,一會後,那聲音卻愈演愈烈起來。
“啊——你真是我的親漢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點,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還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瞭,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來。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爛我的小屄吧。”
“破瞭,破瞭。我的小妹妹,被你插破瞭!啊——輕點,輕點。你這是要我的命啊,罷瞭!給你,都給你!讓我死吧,插死我吧。”
龍昊天被農村婆婦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自己來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裡的作為。突然一陣愧疚湧上心頭,就像被人用冷水從頭淋到腳,老二也瞬間軟瞭下來。
走進衛生間,沖瞭把冷水澡,壓瞭壓浮躁的火氣,在“老公,你是我親爹,要死啦,還要,還要——”的呼喊聲中,迷迷糊糊地睡瞭過去。
第二天,他們一行參觀瞭蘇堤,雷峰塔和曲院風荷。龍昊天隻感覺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個不停。再一看嬸嬸柳妤荷,她也是雙眼通紅,眼袋發黑,明顯沒睡好的樣子。
看來什麼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響瞭他一個人啊。
再看那對夫婦,明顯的春光滿面。他不禁對那個男人,暗自豎起瞭大拇指。
這才是真的男人,平時少說話,真到上場的時候,一個頂倆。放假聽老爸老媽,一次之後老爸都要休息好幾天才能再來下一回的。
今天和嬸嬸柳妤荷相處,龍昊天故意和她保持著距離,她似乎也不像來時那麼親密,就像是一種默契,他們都沉默著。
氣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來的預定又不得不擱置瞭。那幫學生又喝的大醉,這次連那對夫婦,也不願意晚上活動瞭。本來還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無限期的推遲瞭。
果然,天還沒有全黑。那婆婦的聲音又從薄薄的墻板傳來瞭。
“來,來!昨天沒死掉,今天也要,啊——進來瞭,進來瞭。好粗啊,好熱,好熱,燙死我瞭。”
“啊——咬死你,咬死你!讓你插我,讓你用力,咬斷你,咬,咬。啊要,要,還要,還要!”
“尿瞭,尿瞭,來瞭,來瞭!上天瞭,又上天瞭!”
聽著這毫不掩飾的叫床,龍昊天隻覺得渾身冒火,喉嚨發幹,小弟弟早已經一柱擎天。他幹脆脫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看著自己那有些雜亂的陰毛,還有那青筋畢露的陰莖,狠狠地揉瞭幾下。
伴隨著不斷傳來的叫床聲,他越發大力地搓動起來。
“將來要是我生瞭兒子,我們來還願,我們還要住在這裡,還在這張床,還要你這麼使勁地幹我,操我,操爛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
叫床聲越來越大,但是“兒子”,“要你幹我”。卻像是催化劑一樣,龍昊天感覺自己的陰莖明顯地跳動瞭幾下,青筋勃勃,血脈噴張,面目猙獰,龜頭就像要炸開一樣,顯出紅得發紫的顏色。
想到嬸嬸柳妤荷就睡在隔壁的房間裡,她是不是也能聽到這誘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龍昊天緩緩地站起來,走到墻邊。他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墻,嬸嬸柳妤荷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單上。她羅衫半解,側臥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頭,挺翹翹地戰栗著,右乳被睡衣半掩著,隻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溝。
那裡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他的眼,他的心都吸進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灘春水,流過她光潔的小腹,在肚臍處打個圈,往茂密的叢林流去。
真不愧是嬸嬸柳妤荷,就連黑色的叢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順順。被掩映著那一道細細的小嘴,那小嘴貪婪地張開瞭嘴唇,吸著空氣裡的清香,呼出一絲絲熱氣,全然不顧已經流瞭一地的口水,唇上泛著晶瑩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