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記憶裡是痛苦的,充滿瞭無奈和不情願,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丈夫的陌生。在啞嬸的印象裡性愛是痛苦的折磨,是女人的噩夢才對,甚至之前啞嬸覺得那是生活最悲哀的部分,比起貧窮,比起任何的困難來說那才是對女人真正的折磨。
固有的保守觀念讓她不敢直視性愛這個話題,什麼本能的需求或者身體的燥熱,再怎麼人之常情在她眼裡那都是不要臉的想法。而那時候的她也沒時間和精力去考慮這些,對於她而言養活自己和女兒才是最重要的事,去想那些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可這一切隨著搬進別墅莊園後卻開始動搖,那一夜溫青青陳曉燕姐妹兩人一起紅著臉進入瞭他的房間,半夜裡傳出的聲音可以用叫喊來形容,似是痛苦又充滿瞭讓人遐想的漣漪。那種聲音發自肺腑,聽起來似乎滿是痛苦可又傳達著別樣的信息,啞嬸徹底的迷茫瞭,在那種聲音的侵襲下一開始感受得到的是本能的害怕,甚至開始控制不住的同情起發出聲音的姐妹倆。
不過漸漸的那魔音般的呻吟開始變味瞭,細聽之下沒有半分痛苦的感覺,反而充斥著一種讓人無法理解卻又似乎能想象到的柔媚,啞嬸腦子開始變得不清醒瞭,控制不住的開始幻想著溫青青陳曉燕發出這種聲音時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半夜的時候,身體控制不住的燥熱,身體開始不安甚至雙腿之間變得潮濕。那一夜聽到的一切如是夢魘一樣的折磨著她,直到第二天看見溫青青陳曉燕下樓時那嬌媚的態度,她感受到瞭極大的震驚,腦子甚至已經傻瞭一樣無法思考。
難道那種行為還有快樂可言?這是啞嬸瞠目結舌閑心裡最大的困惑,而知道女兒的事再加上似乎有些顛覆的認知已經讓她徹底的混亂瞭,在那樣的心緒之下她感覺腦子都有些暈暈沉沉瞭,即使覺得很是奇怪但也不可否認開始把註意力引向瞭性這一方面。
今晚所看到的一切讓她可以說是徹底的傻眼,原本以為女兒遭受到的是痛苦,可怯弱讓她選擇瞭逃避。細一觀察的話女兒那種表情並不是痛苦,是她難以理解的扭曲,所謂的興奮和高潮她都不懂,所以她根本理解不瞭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現在再一看龍昊天跨下這根嚇人的巨物,她不由得擔心起青澀的女兒能不能承受,又控制不住的開始懷疑女兒的叫聲是因為痛苦,可她又不能忽視眼睛所看到的事實。
啞嬸雙眼迷茫的喘息著,不止是心理上的惆悵,面對著龍昊天的舉動她同樣的茫然。龍昊天拉來瞭一條大毛巾猛的把她包瞭起來,眼裡明明透著滿是欲望的血絲可動作又這樣的溫柔,這種溫柔讓她心裡的慌亂和不安無法適應,哪怕是有什麼想譴責有什麼想恨的但在這一刻卻是無法堅定起來。
在啞嬸楞神的時候,龍昊天猛的把她用一個公主抱給抱瞭起來,啞嬸驚瞭一下,隨即控制不住本能的抱住瞭龍昊天的脖子,等她意識到這個姿勢多麼曖昧的時候除瞭紅著臉低下頭外已經沒別的反應瞭,因為心亂如麻的她實在不知道龍昊天要幹什麼。
啞嬸已經感覺到醉意再次侵襲瞭,這姿勢實在太曖昧瞭。曖昧得讓人難為情,可不知道為什麼眼裡一個迷離卻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強壯,在這充斥的男性氣息的懷抱裡會情不自禁的產生安全感,一種任何女人在心亂如麻時都無法抗拒的安全感。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剛才龍昊天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剛才就該強硬的撲上去,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霸王硬上弓先爽瞭再說。事實上一開始龍昊天也是那麼沖動,不過腦子裡的靈光一現卻阻止瞭這種簡單而又單純的沖動,龍昊天腦子嗡的一下已經不滿足於單純的肉欲,因為分開偷偷的占有啞嬸似乎不是什麼刺激的事,自己要得到的快感明顯不止這一點。
在抱著她的那一刻,她的掙紮是那麼的無力,想把命根子插入她成熟的身體裡輕而易舉。但龍昊天還是選擇瞭暫時隱忍,因為這樣的情況下得到啞嬸隻要稍微用強就行,可龍昊天的目的是徹底的征服她,而且龍昊天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得到的不止是這成熟的肉體,貪婪的自己想要的是徹底的擁有這對動人的母女花,從肉體上到心靈讓她們心甘情願的臣服是自己的跨下。
啞嬸的呼吸急促間整個人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地步,偶爾偷偷的瞄著龍昊天那眼神是復雜而又惆悵的。
這個莫名出現的親戚帶給母女倆的是生活上質的改變,以前相依為命的日子孤單而又窘迫,啞嬸不是那種不懂人情世故的人,窮在鬧市也無人問的痛苦她已經體會瞭很多年。在無依無靠的日子裡傢裡連走動的人都少有,女兒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著,內向而又怯弱卻又懂事得讓人心疼,和女兒相處的日子裡身為一個母親她有的是心疼的愧疚。
龍昊天的出現在那時候無疑是生命裡的一道曙光,處理瞭陳傢的問題後她心裡是感恩戴德,即使收留她們母女倆不足夠她過安穩日子但她也是無比的感激。因為孤兒寡母的隻要不被欺負的話她已經滿足瞭,對生活從不敢有所奢求的她並不敢異想天開,生活在她的眼裡就是柴米油鹽這麼簡單。
從熟悉的山溝裡搬出來,住在別墅的時候是寄人籬下的感覺,但那段時間她過得也開心。柳妤荷沈嵐鄔月胡麗音很好相處,龍琴清韓靜書對她們母女倆也都很好,和外人有溝通以後不止是自己,就連女兒都變得開朗活潑起來,即使那樣的生活並不安穩但啞嬸已經知足瞭。
再到後來女兒露出的端詳,喬遷慶典時的震驚和龍昊天她的體貼和出手闊綽,一切都讓啞嬸感覺太過於幸福瞭,美好得無所適從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報,更不敢因為心裡的卑怯而去破壞掉女兒此時幸福的現狀。
啞嬸徹底迷茫瞭,這時候被這個天天稱呼自己嶽母的男人抱在懷裡,這個應該算是自己女婿的男人,這個年紀輕輕就當瞭局長的男人,這個親自護送自己進手術室安慰自己的男人,這個細心護理親手給自己做飯煲湯的男人,這個在手術室門前用手愛撫自己臉頰的男人,越想越多,心裡的負罪感越來越強烈瞭,可又有著不知道怎麼報答的感激,讓她在猶豫間難以拒絕這個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龍昊天抱著她朝外走去,當走出這個溫泉間的一剎那,龍昊天感受著她毛巾包裹底下的身體瑟瑟顫抖,看著她滿面忐忑的表情終於也是有些忍不住心裡的顫動,在臨踏上樓梯的那一刻柔聲的說:“嶽母,我想親親你。”
可想而知,啞嬸已經腦子不清醒瞭,但在這過分的要求面前還是本能的搖瞭搖頭,明明身體已經被看光瞭但表現得還很是羞澀,掩耳盜鈴般的舉動是那麼的可笑。龍昊天心裡一時有些發樂,忍不住板起瞭臉,但想想還是用誘導加威脅的語氣說:“嶽母,我現在很沖動,如果你不給我點甜頭的話我現在就幹你,曉燕看見還是聽見我也無所謂瞭。”
啞嬸一聽頓時慌張起來,連忙的搖著頭擺著手,她腦子一時有些恍惚,想不清楚如果這樣的事發生的話自己害怕的是什麼。明顯不是害怕失貞,命賤的自己不是害怕受盡欺負,而是怕如果被女兒看到的話她會恨自己,對於一無所有的自己來說女兒才是生命裡的一切。
“我隻是親你,我想親你,我喜歡你。”龍昊天的呼吸有些急促,語氣略帶威脅:“剛才那樣的機會即使你反抗我也能強奸你,知道為什麼我能忍麼,因為我喜歡你我也愛曉燕,如果連這點要求你都不滿足我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這突然的話讓啞嬸瞬間機就臉紅耳熱,一輩子從沒聽過任何男人的情話,這樣的話讓她一瞬間就有些楞住瞭。而之前她對龍昊天的印象再好也有一個很難正視的地方那就是龍昊天的好色,招惹那麼多女人本來就不是正經男人該做的事,而這樣色膽包天的男人在剛才的情況下反而停住瞭手,這讓她無所適從之餘也不會懷疑龍昊天威脅的話。
“嶽母,你很誘人,我控制不住自己,別逼我發瘋。”龍昊天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她似乎忐忑無奈的表情,腳踩在樓梯臺階的時候控制不住慢慢的低下頭去,在她不安的註視下開始慢慢的吻向瞭那瑟瑟顫抖的嘴唇。
啞嬸的呼吸瞬間就急促起來,茫然而又緊張的註視著龍昊天,男人眼裡那種澎湃的欲望是她很陌生的東西,但這種東西卻讓她感覺心跳加速,身體竟然在這一刻變得不安,變得特別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