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在閉著眼睛享受著何項給她帶來的這種異樣的快感,隨著何項時快時慢的運動,她感覺自己飄蕩在大海上,一會起一會浮,一會像飄上瞭雲端一般,靈與肉的完美結合讓她身心都感到很爽。她盡力的配合著他的動作,兩人在床上盡情的廝殺著,彼此的身體互相沖擊著,整個房間傳來醉人的聲響。空氣都害羞的躲瞭出去,她的喘息越來越強,身體的撞擊聲回蕩在房間的每一處角落。
小莉迷醉的眼眸凝望著這個在自己身上努力工作的男人,此刻的他在燈光下更充滿著男人的魅惑,她的心跟靈魂不自覺的遺失在他那如黑夜般迷人的眼眸中。何項看著小莉那深潭一樣的眼睛灌註著深深的情意就不覺的放慢瞭速度,也用眼睛傳遞著自己的情意,兩人互相凝望著,目光膠著在一起,氣氛親昵得教人臉紅,他們的嘴和嘴不知不覺地吻在瞭一起。何項那溫熱的豐唇堅定而渴求的吮吻著小莉那軟柔嬌嫩的唇瓣。他收緊雙手,讓她柔軟的身體更貼合自己,不再有一絲一毫的空隙。吮吻轉深,軟舌滑過她的貝齒,跟著輕輕橇開她緊閉的牙關,牢牢纏住她甜蜜的丁香舌,她愣瞭下,但隨之緊緊與之交纏。
呻吟聲不自覺的逸出小莉的唇齒之間,飄蕩在波濤洶湧的曖昧空間中,更增添一種刺激的激素。室內的溫度似乎不斷的上升,小莉漸漸再也抑制不住的想扭動身軀,擺脫這樣的高熱。
“喜歡嗎?”何項用他那溫醇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問著,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熟練地撫過她的胸前,揉捏她的豐盈,以指尖輕扯頂端的粉色蓓蕾,直到它們在自己的掌中變成堅硬的寶石。
“啊!”小莉找不出言語形容此刻的感覺,隻能無助地扭動身子,想要抗拒,卻又不自覺地將身子拱向他、想要更多。她的身體像是被雷電掃過,又像是在火中被煎熬一般,她好熱,而且身體裡似乎泛起瞭一股濕熱的暖流,吶喊著某種她自己也不明白的空虛。何項咬住她的櫻唇不放,瘋狂的吸吮著。小莉閉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動著,將溫軟嫣紅的香唇任由何項親吻著。
何項隻覺小莉的嘴唇簡直妙爭不可言,柔軟,濕潤,還富有彈性,讓他有一種咬她一口的沖動。而且連小莉呼出的熱氣都帶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啊!好美!”小莉心裡感嘆的呻吟道。她張開香氣襲人的櫻桃小嘴甜蜜的喃喃著,她兩條柔軟無骨的粉臂摟在瞭何項的脖子上。
何項用力吸著小莉的紅唇,然後把舌尖用力送入小莉充滿暖香、濕氣和唾液的芳口中。他的舌頭先是在小莉的嘴裡前後左右轉動,時時與她濕滑的舌頭纏在一起。
一會兒,何項感覺舌頭有點兒發麻瞭,剛從小莉嘴裡抽出來,而小莉那滑膩柔軟的丁香妙舌卻伸出來鉆瞭他的嘴裡,舌尖四處舔動,在他的口腔壁上來回舔動。何項也熱烈地回應懷中玉人的愛,並和她丁香妙舌熱烈地交纏著。
小莉的玉體在顫抖,更用力的和何項的舌頭糾纏,追求那無比的快感,嘴對嘴的吸吮著對方嘴中的唾液。何項含住她滑膩柔軟鮮嫩的丁香妙舌如饑似渴地吮吸起來。小莉那亮晶晶的美目閉得緊緊的,潔白細膩的玉頰發燙飛紅,呼吸越來越粗重,玉臂將何項抱得更緊。何項因而開始明顯感到小莉那挺挺的飽滿漲鼓鼓的一對玉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
何項不禁的心神搖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貪婪的吸吮著小莉那濕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著香舌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將小莉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裡。
何項有意將胸脯貼緊小莉那漲鼓鼓的富有彈性的玉女峰極力擠壓著,弄得小莉心慌意亂,春興萌發。當何項繼續用力吸時,小莉感覺到疼瞭,丁香妙舌在何項的嘴中掙紮著直欲收回,但是無濟於事。小莉看何項不停止急得使勁哼哼,頭左右搖動,又用手抓擰著何項的後背。
“啊!”何項微微一疼,張開嘴放開她的舌頭來,小莉那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嘴裡不停地喘氣,溫熱清香的呼吸連綿不斷的噴在何項的臉上,她那白嫩的香腮暈紅艷麗,深邃清亮的媚眼異彩閃耀的凝視著何項嬌嗔道:“爸爸,你吸得我的舌頭疼死瞭。”
何項似仍沉醉在小莉那丁香妙舌的美味之中,他意猶未盡地央求地道:乖女兒,我們再親一次好不好?
小莉現在已經是粉面生春,媚目含情,而那迷人的桃源早已酸癢難耐瞭,茸茸的柔草就像剛被露水浸潤過,水盈盈地散亂在三角地帶,那兩片飽滿勻稱略呈淡紅的晚荷,像帶雨的蓮瓣似的紅桃欲綻,令人陶醉,令人著迷,她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呻吟著道;爸爸,我們一邊吻一邊做好不好?你現在全部停下來瞭,女兒的下面好癢!
何項一邊用力的動著一邊笑道;我還以為你怎麼要抓我呢,原來是騷得難受瞭,爸爸現在就給你玩一個刺激的,說完就快速的動瞭起來。
小莉也忘情地聳動著自己的屁股配合起來,那柔若無骨的玉體美妙而愉悅地隨著何項在她蜜道內的抽動而蠕動起伏著,何項見她這樣騷瞭,他的抽插也越來越快瞭,撞擊也越來越重瞭,小莉被那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的電擊刺激弄得一陣狂喘嬌啼,秀美的螓首僵直地向後揚起,美眸中閃爍著一股醉人而狂熱的欲焰,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著她的扭動而飄蕩著,全身的雪肌玉膚滲出一層細細的香汗,她已經被這強烈的、經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銷魂的刺激牽引著漸漸爬上男女交歡的極樂高潮瞭,不一會她就躺在那裡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瞭。
何項見她們三個都委靡的躺在床上就笑道;我今天出來一天瞭,現在要回去一趟才行瞭,你們明天搬到我買的別墅去好不好?這樣我就不要走來走去瞭。
黎薔紅著臉道;等小莉讀大學的時候再說吧,現在她還這樣小,如果讓別人知道瞭我們母女兩個都做瞭你的老婆,對她的影響是不怎麼好的。我們也要為她想一下是不是?
何項等瞭點頭道;你說的對,現在讓別人知道瞭是不太好,那你們就在這裡再住一段時間好瞭。說完就又看著周敏道;那你是怎麼想的?周敏看瞭一眼黎薔道;既然姐姐要住在這裡,我也跟著她住在這裡好瞭,要不你來的時候她們美女兩個是滿足不瞭你的,我在這裡要多瞭一份力量是不是?
何項笑著道;你說的也對,有瞭三個人我就可以多爽一會,那你們好好的休息,明天有時間我再來看你們。說完就去洗瞭一下,然後穿瞭衣服就離開瞭黎薔的傢。
現在已經是十點多瞭,夜裡的風很是涼爽,由於這裡是住宅區,晚上很少有出租車來這裡,何項也就隻得走路瞭,他走瞭一裡多路,來到瞭一個破舊的工廠面前,這時他聽到瞭一個女人的哭聲,聽那聲音還是一個小女孩,那哭聲顯得很是傷心,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對著那個傳出哭聲的地方走瞭過去。
何項走瞭十多步就看道瞭一個小女孩,他看到那小女孩雙手抱著頭蹲在那裡低聲的哽咽著,也許是太傷心瞭吧,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著。他見那小孩約有十三歲左右,身上還是穿著校服,現在都放暑假瞭,很少有人穿校服瞭,看來這個小女孩的傢裡是不怎麼寬裕的,隻是現在都十點多瞭,怎麼還在這裡哭得這麼傷心呢?
他不由的也蹲在她的面前問道;小妹妹,你傢出瞭什麼事?怎麼這個時候還在這裡哭?你是不是迷路瞭?我送你回去好不好?小女孩抬起瞭頭,把他仔細的看瞭一遍,見何項不是一個歹徒的樣子才怯生生的道;我媽媽病瞭,我覺得心裡好難過,就在這裡哭一會兒。我傢就在這裡,不是迷路瞭。
何項一見她那滿臉淒然的樣子不覺的一陣心酸,他柔聲的對她說道;那你怎麼不把你媽媽送到醫院去呢?女孩道;我媽被醫院趕出來瞭,因為我們沒有錢。我和我姐姐明天又要把我媽媽送醫院去。但想到我們這麼拖累姐姐心裡就特別的難過,我這一輩子都還不清她的情瞭。
何項奇怪的道;難道你們不是親姐妹?要不你們又怎麼會是拖累她呢?小女孩哽咽著道;她是我媽媽的義女,隻比我大瞭一歲。我們四處都弄不到錢,姐姐就想出瞭一個辦法,她去舞廳去做瞭舞女,把掙來的錢給我媽治病,但這些錢實在是太少瞭,現在她又想出瞭一個辦法,有一個老板出十萬塊要兩個漂亮的小女孩去陪酒,我姐姐把這個事給接瞭下來,今天晚上我們就要去夜總會陪酒瞭。明天我們就可以把我媽媽送去醫院瞭。
何項吃瞭一驚道;你們知不知道這一去就會毀瞭你們的一生?小女孩道;姐姐說沒事的,事後做一個處女膜就可以瞭。而且我們準備做三次處女膜,因為要三次的錢才可以治好我媽。
何項對這個小女孩不覺的另眼相看瞭,這麼小就準備獻身去救自己的母親,這樣的人還真是很難找,特別是她說的那個姐姐更是難得,對自己的幹媽都可以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她的人格是多麼的偉大,就是看在這兩個小孩的面上自己也要幫她一把才是,當下就柔聲的對她說道;你媽得瞭什麼病要這麼多的錢才能治好?女孩道;是尿毒癥,需要換腎才能治好,換一個腎要二十多萬,所以我們要換三次處女膜才行。
何項聽瞭眼睛都酸酸的,他摸著小女孩的頭道;我借三十萬給你們好瞭,你媽媽已經被醫院趕出來瞭,病情一定是很嚴重的,可能你們還沒有掙到那三十萬你媽媽就不行瞭,因為你們做過一次後起碼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夠去做的,如果你們救不瞭你媽又把自己毀瞭,你媽媽就是死瞭也是不會安心的。女孩道;這麼大的一筆錢我們是還不起的,謝謝你的好意瞭。哦,我姐姐來瞭,我就不和你說瞭。
何項轉過頭一看,果然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走瞭過來。她的手裡還拿著一套衣服,她一走過來就道;張卉,我給你拿來瞭一套衣服,你快一點去換上,我也要換一下,換瞭衣服我們馬上就走。
何項一邊打量著她一邊說道;你這小姑娘也太大膽瞭吧,你們這麼做不但救不瞭她媽媽。還會把你們兩個都搭瞭進去你知不知道?小姑娘道;你怎麼知道我們的事?她轉過臉對張卉厲聲的道;我不是和你說瞭嗎?這件事關系到我們以後的聲譽,要你不要對任何人講,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
張卉哭著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一問我就都說瞭出來。想要不對他說都不行,姐姐,對不起瞭。他說他可以借錢給我們,不過我沒有要他的。
小姑娘恨恨的道;你還不是一般的傻,有這樣的好事怎麼會找上你?他是看你小女孩好騙,到時你紅包沒拿到就把自己送給他瞭。還好我來得早,要不你肯定會被他給吃瞭。
何項聽瞭她這一句話就有點不舒服瞭,他摸瞭摸臉對那小姑娘道;我就這麼象騙子嗎?你是怎麼知道我是一個騙子的?
小姑娘冷笑瞭一聲道;你就不要裝瞭,現在的騙子可神瞭,坐在傢裡都會上當受騙,而且把錢騙去瞭連人都見不著。我看你的樣子倒是不像騙子,但黃鼠狼要吃小雞的時候都會給小雞拜年呢,你還是到別的地方去做你的善事吧,我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