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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表姊在浴室讓我看她的乳環

  很奇怪的是,隔天表姊去瞭屏東,她不讓我到車站去送她,其實我有去,隻是偷偷的躲在一旁怕她發現而已。後來再見面,她對我仍然是一貫的蠻橫無理,因為後來高三那年我跟亞亞開始交往,所以即使她回來,我怕她再使怪招胡亂整我,也就小心翼翼避免落單被她欺侮。

  其實她小時候來我傢是因為我哥,我哥人長得帥,功課又好,加上當初媽媽喜歡她會看臉色、嘴巴甜,就在我們還很小的時候就常跟她媽說什麼親上加親的事。她會在我哥面前表現得很淑女的樣子,可是她單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原形畢露,我想這可能是因為跟我這個聽她話的人在一起讓她感覺為所欲為比較自在吧!

  後來長大瞭,我比較能夠瞭解那天的電影院事件,應該是表姊事先故意策劃的,隻是後來劇情的發展可能就完全出乎我們意料之外,或者是無意,或者是有意,反正那一天的溫柔似乎就那麼的一去不復返瞭,所以當我後來聽到蔡琴唱的《恰似你的溫柔》那首歌總是讓我感觸特別的深。

  當初雖然閃過長大之後娶表姊的念頭,但是也隻是曇花一現而已,畢竟她算是除瞭我媽以外,讓我第一次感覺動心的女人,也算是我第一位的性愛導師吧!

  那天的溫柔純粹隻是是一個獨立的特殊事件,之後她嫁給我哥好像也是順理成章 的,可是她偏偏又在我哥身處美國的時候勾引瞭我,我發現自己真的不太懂她。

  老婆的口舌服侍讓我的陽具再次堅挺,於是老婆開始跨上來,在表姊面前將她濕淋淋的機掰坐下來,我的肉棒瞬間被緊緊地束縛住無法逃脫。這時我已經無法思考,表姊胯下的騷味好像那天一樣開始刺激我,讓我舒服地配合老婆的挺腰沖刺而開始忍不住的呻吟。

  表姊跟老婆都是一副眼神迷離好像吸毒的模樣,表姊用手包住老婆的乳房開始胡亂地揉捏蹂躪,老婆被她抓得乳房變形,發出我們做愛從沒有過的哀嚎呻吟聲,兩個人淫亂的肢體動作我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卻能感受到老婆被她搞得很爽的淫蕩模樣。

  表姊一邊玩弄老婆,一邊不停地用屁股胡亂摩擦著我的臉,她的肛門在我的鼻子上讓我一邊舔她機掰,一邊覺得無比的瘋狂。表姊嘴裡對我們夫妻不斷發出令我們不得抗拒的命令:「小玲,你這個蕩婦,腰部要用力,把你的機掰深深吃進中中的龜頭!」

  「啊……表姊,人傢已經很用力瞭,啊……好爽喔!」

  「中中,不要停,用力舔姊姊的機掰!啊……舒服啊,好久沒讓你舔瞭。」

  「小玲,你的奶奶還真大啊!這樣淫蕩的晃來晃去,你根本就是夠格去當賣乳汁的乳牛嘛!」

  「姊姊,啊……你捏得人傢好難受喔!啊……不行瞭,玲玲受不瞭瞭!」

  「中中,啊……快到瞭,再進去一點!喜歡姊姊的菊花嗎?喔,對,就是那裡!啊……」

  隨著表姊的引導,老婆小玲在我的精液噴射中首先得到瞭高潮,然後我在表姊的言語命令刺激中正胡亂舔著她帶有異常濃鬱雌性賀爾蒙味道的機掰跟肛門,我的嘴唇在表姊濕答答的機掰以及有著漂亮皺褶菊花的肛門間不斷地舔吸著,並讓我的舌頭擠進去強制擴張深入刺激著表姊的身體內部,終於三個人一起達到瞭高潮,我的臉跟嘴巴又被表姊的潮吹弄得幾乎是「滿面全豆花」。

  這真是令人感覺無比刺激的3P啊!射精之後我慢慢地恢復瞭理智,開始想要知道究竟之前老婆跟表姊發生瞭什麼事。老婆高潮後不斷地顫抖,全身軟綿綿的渾身無力,表姊雖然經歷潮吹仍然神清氣爽的,看來多年不見,表姊的性愛功力大增。

  表姊首先起身幫忙扶著小玲起來,一手拿掉床上的橡膠墊,讓老婆躺到床上休息並且幫她蓋上瞭一旁的被單,我看著表姊無比溫柔的動作,根本不敢相信剛剛她在我身上是那麼的狂野。表姊全身赤裸的來到我身旁讓我起來,我才剛看到她的乳房跟肚臍上都有亮晶晶的閃亮鑲鉆銀環,讓我驚訝的有點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覺得漂亮嗎?還是覺得我很淫蕩?」

  我整個腦袋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但是立刻回答表姊的問話,幾乎是我的習慣讓我脫口而出:「好漂亮!啊,感覺也好淫蕩喔!」

  就在我擔心表姊生氣的時候,沒想到表姊一臉壞笑的拉著我的手摸著她的機掰跟我說:「中中,你真老實,那你想不想看看姊姊的陰部跟肛門穿的環呢?」

  『什麼?表姊連陰蒂部跟肛門也都穿環瞭!』我的腦筋瞬間當機。

  「很好奇吧?不用偷看瞭,起來吧,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你跟姊姊到浴室來,你一邊幫姊姊洗澡,姊姊就一邊告訴你滿足你的偷窺欲望。」

  這根本就是對我赤裸裸的挑逗,我心想:『如果這不是挑逗,那什麼才是挑逗呢?』但是無奈我還是乖乖的爬起來跟著表姊進瞭浴室。表姊姿態撩人的躺在浴缸裡,將她的雙腿分開掛在浴缸的兩側,讓我可以一目瞭然,然後努努嘴要我開始幫她擦澡。

  表姊在我的服侍之下,一臉舒服地開始慢慢跟我訴說緣由,她跟哥哥離婚的事她不說我也識趣的不問。原來表姊後來在美國是在SM俱樂部工作,以她的個性來說,她還挺適合這個擔任女王凌虐調教男人的工作,老實說她也覺得自己很喜歡這種有點變態的工作性質。

  在美國多年的生活跟工作經驗之後,她慢慢地發現很多男人就是那麼賤,願意花錢被女人凌虐。當然她有接過各式各樣不同的客人,不管是黃種人、黑人還是白人,她統統都來者不拒,看著這些男人在她面前主動要求來被她凌辱,讓她因此既可賺錢過日子,同時身體跟心理感覺又很爽,當然後來她有沒有被洋人奸淫性交的這部份她不說,我也同樣不去過問。

  她說其實俱樂部的工作也是很具競爭性的,所以她為瞭工作需要刺激來尋歡的客人,後來不僅穿瞭肚臍環跟乳環,後來在有些特別的顧客要求之下,最後陰部跟肛門都穿瞭環。我還在疑惑為什麼剛剛舔她的機掰跟肛門都沒有感覺有什麼特殊的,表姊就拉著我的手讓我摸她陰唇上的洞。

  原來她今天本來是去葉姐店裡應征接手老婆做的內衣銷售工作,沒想到跟葉姐談一談之後,雖然葉姐嘴上沒說,不過感覺可能是葉姐發現她沒有什麼銷售經驗還是覺得她這個女人太過風騷,所以沒有給她肯定的答復,隻是跟她說:「謝謝您,那你等我全部都面試過後再作決定好瞭!」

  表姊看到葉姐明顯是在敷衍她,她就跟葉姐說,其實她的專業是精油按摩美體師,她覺得雖然自己對內衣銷售不太熟,不過店裡有空間也許可以讓她幫來的客人做按摩,這樣的話,服務客人的層面更廣,生意應該會更好,不像這樣單純隻賣內衣,店面感覺沒有人潮,有點冷冷清清的。

  葉姐一聽到她批評的話就不高興瞭,於是兩個人針對營業的方向開始展開瞭一些比較激烈的對話,就在一時劍拔弩張有點火藥味的時候,老婆小玲來瞭,本來想當和事佬的老婆聽著聽著,竟然感覺這個女人的話說她對也對,說她不對也不對,因為葉姐這裡地方還不大,再弄個按摩的有點擁擠,可是如果是幹爹那裡的話,自己還擔心生意不好,讓她來可以跟她合作增加客源,其實老婆想的是可以收她租金增加自己的營收。

  於是老婆就說:「那麼你要不要去我新開的店那裡看看?」

  後來表姊故意不管葉姐,姿態很高的直接說她的技術是一流的,要不然先讓老板娘體會一下之後再說,要是覺得技術不行,她也就不來老婆店裡丟人現眼瞭,於是老婆就帶表姊回傢體驗一下。

  既然是要面試按摩,那麼陰部跟肛門戴著環飾、穿著緊身衣幫人按摩就難免不被老婆發現,為瞭讓雇主對她有好的印象,所以她在幫老婆按摩之前就在浴室取下來瞭放在她的隨身工具包裡。表姊還說,如果我很有興趣的話,要不然待會洗完澡,她會為我穿上全套的環飾讓我欣賞欣賞。我心裡當然很想,不過今天老婆在肯定不行,隻能無比惋惜的說:「等下次有機會吧!」

  表姊會跟老婆應征按摩工作,也是因為她在俱樂部曾經有兼職做過,所以回到臺灣很自然地平常就想從事這個工作,因為臺灣的風氣畢竟不像美國那麼的開放,所以她隻能偶而兼職在俱樂部跟派對上表演女王調教的戲碼。我沒有想到她的主業跟兼職,在美國跟臺灣竟然會這樣因緣際會的完全顛倒過來瞭。

  剛才我躺著在地上,臉部被她的屁股壓著終於認出她來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早知道老婆要開店,故意要來惡整我的,原來她竟然是去葉姐那裡應征,幸好如此,否則萬一葉姐錄用瞭她,那我去葉姐那根本就無望瞭。

  不過表姊的確厲害,她才回來到這裡不久就已經探明小玲是我老婆。後來我從計算機裡看到今天剛裝好在臥室的攝影機影像,她幫我老婆做精油按摩,從一開始還很正常,按著按著老婆明顯渾身不對,最後欲火焚身的跟著她69互舔的畫面,我覺得她應該是有用什麼催情賀爾蒙之類的東西來誘奸我老婆。

  難怪剛剛老婆的眼神跟反應好像吸毒一樣,在表姊這個外人的面前,她的身體反應跟呻吟是那麼地劇烈,顯得好像變成一個無比淫蕩的妓女,在老公跟表姊面前毫無羞恥地享受著性交3P的樂趣。我想問表姊又怕她翻臉,或者她還有其它更可怕的花招,於是我聰明的閉口不問。

  表姊說著說著就趁機把我也拉進瞭浴缸,我整個人倒在表姊身上,臉部就壓在表姊胸前渾圓堅挺的乳房上,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近在咫尺她乳房上無比淫穢的鑲鉆乳環,我感覺似乎表姊想要把我淘空的用手探向我的胯下,語帶挑逗的跟我說:「是不是很想要舔舔看我的奶頭啊?想要的話,我身上的每個地方都任你高興,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實話,我印象中她的乳房沒有這麼大,不知道是這幾年在美國被眾人玩滋潤大的,還是根本就是內含人工添加物,不過,既然看起來像真的,摸起來也像真的,吃起來更像真的,那麼我還有什麼懷疑的呢?或者說:「面對這種無比誘人的完美身材跟真實的觸感,我還有什麼好挑剔的呢?」

  表姊起身主動分開大腿坐在我的懷裡,我今天已經被多次折磨、越戰越勇的龜頭已經半推半就頂進瞭表姊濕潤的淫屄之中,在表姊不斷挺腰試圖讓肉棒更加深入她花心的連續淫蕩動作中,我突然覺得對表姊而言沒有什麼不可能,隻要是表姊想要的,最後都逃不過她的手掌心。

  表姊跟我緊緊相擁,我無法思考地享受著表姊的半強制性交,表姊一隻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神情放蕩的努力挺腰上下張口呻吟:「啊……好棒喔!中中,還是你的肉棒最棒瞭,讓人傢好懷念喔!喔……」

  「哼!賤女人,被那麼多男人幹過,才知道我的最棒,幹死你這個蕩婦!」

  表姊另一隻手按在我的左肩,輕輕撫摸著我肩頭兩道極深的齒痕,那是在基隆本來要離別的那一夜,跟當時還是大嫂身份的表姊性交激情中被她給狠狠咬瞭所留下的疤痕,傷口早就好瞭,可是留下兩排無比清晰的齒印,老婆當初就曾經追問過,不過當時我口風很緊沒有說。

  隻見表姊的挺腰動作越來越快,一臉陶醉的她滿臉春潮,右手緊緊地抓住我肩頭的齒痕,她的指甲摳得我好痛,一邊開始如同失神一般的胡言亂語:「叫我大嫂,啊……中中,快點來幹大嫂,好想讓你來幹我的機掰!喔……幹死大嫂這個被許多人幹過的蕩婦機掰!啊……不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