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某月某日,星期日早上十時。

  在浴室中享受著熱水浴的我,手指輕輕滑到兩片陰唇之間,在陰唇間已經分泌出愛的液體。拿起剪刀和剃毛用的工具,心臟又再次猛烈地跳動,我坐在馬桶上修剪恥丘上的陰毛,再塗上肥皂,用剃刀把剩下的毛根刮清。

  才十分鐘,馬桶四周散落著我的毛發,我把恥丘和陰戶剃得一毛不拔,光滑如絲,同時我的陰道又發熱瞭。我忍不瞭欲望,用無名指輕按突出來的陰蒂,這一刻我很想用最粗的按摩棒自慰。

  可是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奴隸已經沒有自慰的權利。真是莫明奇妙,我在傢中為什麼要守那雜勞子的規則,可是我竟真的依照吩咐停止瞭手淫。

  用熱水沖洗身體,我發現自己的奶頭變硬瞭,大大粒的勃起來。我望著鏡中的自己,豐滿的奶子,知性的臉蛋,勃起的奶頭,白裡透紅的肌膚,剃光瞭毛的下體,這具身體看起來相當淫蕩。對著鏡裡的赤裸艷婦微笑,雖然我已經不再青春,但相對而言我的身體多瞭一份成熟美,這使我的自信增加不少。

  我不禁對鏡中使人迷惑的雪白美體嘆息,這副姣好的身體已經被兩個男人玷污和控制瞭,而且逐漸地變得更加淫賤。

  自從成為瞭兩個男下屬的性奴後,他們逐點逐點開發和調教我的身體。而且,我的兩位主人很聰明,他們完全沒有擾亂我的工作,每晚限定在十二時前睡覺,大致保持瞭我正常生活的模式,隻是性生活變得激烈和精彩。這點跟我原先想象的很不同,也讓我慢慢放松瞭警戒心。

  在他們有計劃的調教下,我在工作上仍然是精明能幹,領導有方的經理,但在工餘時就變成一個不愛思考,隻希望服從命令的下賤母狗,慢慢接受當性奴隸的事實。經過瞭這段最重要的調節期,現在的我萌生出被男人奴役和玩弄的念頭,甚至暗暗期待他們用更新鮮刺激的方法修理我。

  今天早上的九時許,一通電話吵醒瞭酣睡的我。我老不高興地提起電話,正想破口大罵之際,傳來的竟然是老張主人的聲音,那一刻我就嚇醒瞭。兩星期的調教產生作用,我趕緊跪在地上打開腿,用空出來的手撥開陰戶,擺出奴隸見主人的姿態,腦中居然生出渴望,希望能夠吸吮老張主人黑黑的陰莖,品嘗他腥臭的精液,為他舔幹凈每隻腳趾,吻舔他枯瘦屁股中的屁眼。

  才不過兩星期,我發現自己從心到身都成瞭性奴隸,一切都遠超乎我想象以外。

  真悲哀!

  老張主人在電話中給我指示,我亦一一記好,芳心和淫穴出現一陣騷癢。老張主人的命令是要我洗幹凈身體,尤其是淫穴和屁眼,然後做好特定的打扮,在中午前到達老張主人的門口跪下來。

  把身體每寸都洗幹凈後,我赤裸地坐在化妝鏡前,把畢直的眉毛畫黑,在眼蓋上先畫上淺黃的一條線,再塗上淡紫色的眼影。兩頰抹上淡淡的粉紅,嘴唇塗上粉紅閃亮的口紅。穿上兩個圓型的鋼制耳環,指甲也配上銀色的水晶甲。

  依照老張主人的吩咐,我把指定的衣服拿出來,首先是兩條白色的緞帶分別束起左右兩邊的頭發,變成瞭小女孩般的雙馬尾,然後是一條純白的吊帶小背心。這件小背心不但性感地露出雙肩,在沒有胸罩保護下,它的低領設計還露出瞭我上半個乳房。背心的下半部也很短,勉強隻到我肚臍的位置,把我的腰也暴露出來。然而最慘的還是乳頭,因為磨擦到佈料而生出刺激,乳頭不受控制地發硬,很明顯在衣料上突瞭出來,兩顆乳頭的形狀、大小和顏色都清楚可見。

  再來是一條白色的超短迷你裙,露出大腿已經不必說,隻要動作稍大,就連屁股縫也會被看見。穿好瞭迷你裙,老張主人又要我穿上一對白色小襪和高根鞋。當我從鏡中看到自己的打扮,我根本無法相信這個是我自己,簡直就像一個扮嬌俏的中年妓女!

  看著這身下流和暴露的打扮,我的視線卻無法移開,整個人呆站在鏡子前,磨擦著背心的乳頭越來越敏感,淫穴也越來越騷癢,愛液不間斷地流出來,在迷你裙下清楚可見。我覺得自己很下賤,堂堂一個女經理,居然打扮成這副德性,身體居然還在發情。

  我要這副打扮走出街嗎?路人看見我這副打扮,一定會鄙視和嘲笑我。

  唉……都已經做瞭母狗奴隸,還怕什麼被嘲笑,人傢要笑就隨便笑吧。我越是這樣想就越是不得瞭,下體的淫水流個不停,想抹也無法抹幹凈。就在我要出門以前,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事情,急急回房間打開櫃子,把一個紅色很搶眼的狗環帶在頸上。帶上隻有犬隻才會帶狗環,就表示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底賤的狗。

  老張主人還真是貼心,他的指示隻讓我帶一張身份證,我傢大門的一條鑰匙,與及兩個五元硬幣,一部流動電話,其餘什麼也不可以帶。經過樓下的大堂,看更“大哨”跟常平一樣專註於收音機的播放。

  我們大廈有幾名看更,其中有兩人也是哨牙的,比較肥的那個有點像巴西足球員朗拿度,還有一個瘦瘦黑黑的則似朗拿天奴,我們住客都叫他們做“大哨”和“細哨”。這對一肥一瘦的看更,平常不是睡覺就是聽收音機,我曾經當面罵過他們幾次。細哨還好,懂得低頭認一下錯,但這個大哨卻跟我吵瞭三、四次。

  沒想到他的惡習變成我的幸運,今天有周日賽馬,喜愛賭馬的大哨隻集中在收音機上,並沒有留意到穿著超性感的我,我趁機會急急通過大門。我本身有一輛私傢車,可是老張主人沒有說可以帶車匙,自然也就沒法駕駛。這大概是他的計劃,由於我住在觀塘區,乘公共巴士去他傢要四元六角,他讓我帶兩個五元硬幣,就是要我穿這麼暴露上巴士。

  周日的巴士並不擠擁,隻有十幾名乘,而我幾乎是所有人的焦點所在。超短的迷你裙坐到椅上時,根本是整個屁股壓到墊上。我在最初的一段路上無比尷尬,尤其是當一名帶眼鏡的老女人上車,用鄙視的目光望著我時,我簡直直想死瞭就算。慢慢地,我發現男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而當我望向他們時,他們都急急錯開視線。

  我開始感覺到瞭,男人好色的和女人賤視的眼光,都讓我產生出不同的感覺。男人們讓我感到自豪,女人們讓我覺得低賤,漸漸地我感到小腹有團火種要燃燒,我越來越大膽,輕輕放松身體任他們看個痛快。突然一下震動,從肚皮內傳出瞭電話聲,放在小妹妹裡的移動電話響起來,整個身體像被電擊一樣,我忍不住瞇起眼睛呻吟瞭一聲,所有乘客都紛紛望著我。

  最少我還剩少少的理智,我垂下頭,小心地分開腿,把陰道裡的電話勾出來,其間有人發出驚奇的聲音,讓我感到無地自容。發夢也沒想過,我居然穿這麼暴露的衣服,在公共巴士上分大兩腿,在陌生人眼前挖弄下體。

  我很想停止這幕淫戲,可是電話聲從我體內傳出來,而最重要的是身為性奴隸,我不能不接主人的電話。好不容易從體內挖出瞭電話,我的陰戶、大腿內側、手指已經濕透,就連座位上也留有我的性愛分泌。

  “母狗,你在哪裡?”

  我掩住電話別得被人聽到,小聲地說:“母狗在巴士上,正在趕來。”

  “你有照我吩咐,將電話放入你的母穴?”

  “有的,主人。”

  “哈哈哈哈哈……你果真淫賤,那麼巴士的人都看到你挖穴?”

  “是的,主人。”

  “你很爽吧?”

  “是的,主人,母狗很爽。”

  “那快點過來,我準備瞭幾枝肉棒等著插你!”

  “是的,謝謝主人。”

  知道不止老張主人一個,平常的我一定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可是受到剛才暴露的快感影響,我的害怕感消除瞭一大半。要羞恥的都羞恥過瞭,現在也沒有什麼好害怕,反而期待等會插入我體內的肉棒是否夠粗。

  離開巴士,我向著老張主人的公寓前進,路程應該隻有五、六分鐘,可是偏偏這時發生瞭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有一男一女兩名警員在遠處迎面而來,我心裡十五個吊桶的七下八落,腳程也因而加快。

  那名男警員阻停瞭我,說:“小姐,麻煩給我看看身份證。”

  我把身份證交給他,他透過發訊機調查我的身份證,他跟巴士上的乘不同,他的視線直望向我的胸部。我穿的是白色吊帶衫,兩顆乳頭不但突出,而且顏色也若隱若現,最不爭氣的是,由出門開始我的乳頭就呈現勃起狀態,誰也曉得我正在發情。

  那位女警把我上下打量,語帶不屑問道:“你做什麼職業?”

  正想說話之際,我卻又不得不把話吞回肚去,誰會相信我是一貿易公司的女經理。這種打扮,我隻有一個答案可以回答,清一下喉嚨,說:“我是夜總會公關。”

  我也是個見過世面的女人,如果是正當人傢,警察還會尊重一下你,可是警察和偏門行業就像貓和老鼠的關系,他們交互一個眼色,那男警員的語氣變差說:“什麼公關,雞就是雞。”

  形勢比人強,我隻好點頭承認,說:“是的,我是雞。”

  這副打扮比裸體更加下流,我不但站在街上任人觀看,還在大庭廣眾下承認自己是雞,我什麼面子都丟光瞭,可是我的小腹和淫穴竟然越來越熱,不斷有水份在腿間滲出來。這時街上有不少行人經過,距離較近的都聽到我們對話,有些老人傢以色迷迷的眼目望著我,有些好心的還說我一個好樣的女人卻淪落風塵。

  女警員皺著眉頭,說:“你穿成這副模樣在街上走,我們可以告你行為不檢的。”

  我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般低聲說:“很對不起,我下次不敢瞭。”

  “哼,你再在街上遊蕩,我們就拉你回警局去。”

  男警員把身份證發還給我,卻故裝不小心掉在地上。我穿這麼短的迷你裙,怎可能蹲下來拾身份證,心知他故意要戲弄我的。我向那位女警投以救助的目光,她別開面扮作看不見,而街上觀看的人越來越多,卻沒有任何人見義勇為,他們都是抱著看戲的心態。

  此時的我變成瞭公眾們玩弄的對像,街坊們都在等待看我屈服和出醜,我呆立瞭好幾秒鐘,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性奴隸。一咬下唇蹲下來,吊帶衫的低領大開,那兩個警員肯定看到我整對乳房和勃起的乳頭。迷你裙也蓋不著我下體,我的屁股一陣涼快,背後更有人吹口哨和拍掌,我的屁股都被路人們看光光瞭。

  從來沒試過在公眾面前遭到這般侮辱,身體在大街上被看光光,作為一個女人已經沒有尊嚴可言,但偏偏卻生出一陣新鮮刺激感,乳頭似觸瞭電,陰道流過甘美的快感,我狠狠咬著下唇控制住身體,才沒有當眾高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