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紅已經被秘密轉移到醫院,身體已恢復的差不多,可精神很差,很抑鬱,哪還見原來那活潑好動的萌丫頭,看的葉南飛這個心疼。
李永紅一見葉南飛,眼圈立馬就紅瞭。這是見著親人的感覺,很多人會有個疑問,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衡量標準不一樣,價值觀不同,得出的答案肯定不一樣。
不過筆者認為,真男人應該由和他相處的女人評判,不是用嘴說,而是用心感受,不是你有多大本事,或者多麼頂天立地,而是當她想到你或者見到你時,心裡立馬踏實,安全感來瞭,哪怕你什麼也不幹,她累死累活,但一想到你,心裡安瞭,平靜瞭,這就是精神支柱和心理依靠,那麼在她心目中,你就是真男人。
說著容易,能讓別人心裡有這種感受,很難。葉南飛潛移默化的就給瞭李永紅這個感受,二人沒有說話,李永紅坐在床上不自覺的展開雙臂,葉南飛忙走過去把她摟在懷裡。
「沒事瞭……沒事瞭。」
「南飛哥……他們…他們真的很壞,比滕濤他們壞多瞭…真的…………」
「別急……慢慢跟我說,說出來就沒事瞭,哥替你出氣去,誰招惹瞭咱,咱就收拾誰,到時候,讓你親手打還回來,好不?」
葉南飛靠坐在床頭,李永紅靠在他懷裡,慢慢的說出這幾天的經歷。
原來她去應聘,挺順利,娛樂場所麼,女人隨時都是缺的,特別是漂亮女人更是緊俏。本來問題不大,她應聘的是服務小姐。可有那麼句話麼,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是什麼地方,說的直白露骨一點,特別是那個剛剛解封的年代,娛樂場所基本就是消費女色的場所。
這舞廳大致設計是這樣的,一層面對普通大眾,二樓更有針對性,類似於現在的vip 服務,三樓更神秘,不是普通人能涉足的,說白瞭,招待的非富即貴,而且三樓有自己獨立的通道,來去無蹤。
這些權貴呢,都是外表光鮮,一個個瞧著正氣凌然,多是大傢羨慕和仰望的人物,社會上有地位,受人尊重,越是這樣的人,在公眾面前越是要偽裝自己,同時也是壓抑瞭自己的天性,比如普通一個男人,看見美女,那就多看兩眼唄,當然是在老婆或者女朋友不在的情況下。
而這些人物,卻要表現出一副坐懷不亂的神情,領導麼,模范麼,當然要視美色為無物,總這麼壓抑著,勢必心裡要扭曲,時間久瞭就要變態,一旦條件允許,他們所釋放出來的變態需求是很驚人的。所謂表面人摸狗樣,一肚子男盜女娼。
癩疤子牛叉的地方就在於他發現瞭權貴這個剛需,要是能把他們這個需求滿足瞭,可以說,你就可以打入他們的內部瞭。說得簡單,做起來並非那麼容易,你得知道他們的心理,和很多良傢婦女一樣,心理想出軌,但是得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最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必須安全。
說的難聽點,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你做到這點,說明你成功瞭。說成功呢,隻是說有瞭個成功的開始,剛才不是說瞭麼,他們壓抑太久的心理是扭曲的,需求是變態的。
普通男人的簡單生理要求是滿足不瞭他們的。
如果簡單的風塵女子就能滿足,那太容易瞭,舞廳裡最不缺的就是這種女人,你也不能說都是被黑社會逼良為娼,大多是好逸惡勞,很多女人和男人當混混差不多,活著活著就活這條道上來瞭,當然也有大量誤入歧途的還有一部分就是逼良為娼的。
權貴們對這種女人多是不感興趣,也瞧不上眼,他們感興趣的多是,學生瞭,大學生,清純型,要麼是良傢,處女,人妻,你看看要求的都是些什麼人,就那個年代來說,絕對屬於稀缺資源,話又說回來,越是稀缺越顯著彌足珍貴。
人無我有,這才說明咱有能力,不過那個年代的黑社會還是有底線的,知道不能直接向學生下手,但絕對不會放過任何獵取的機會,所以呢這些人隨時都在巡視四周,是否有可獵取的對象。
所說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說的就是,李永紅的條件相當的符合,她雖然性經歷頗為豐富,但並未在風月場所混過,沒有風塵氣,長相甜美,又活潑,打扮打扮,說是學生,沒人會懷疑。
她在舞廳一亮相,立馬引來n 雙貪婪的眼睛。
如果情況隻是這樣,還不算糟,他們會進一步試探你的底線和意向,如果當時李永霞堅決拒絕,他們也未必會硬來,至少會慢慢轉變你,但李永霞的打算是,如果答應,是不是會盡快打入他們內部,這難得的機會啊,就這樣,她猶猶豫豫的算是答應瞭- 蒼蠅一看見雞蛋裂縫瞭,那還不瘋狂的往上撲。
兩下的理解明顯有誤差,李永紅沒想到來的如此兇猛迅速,要求盡快培訓上崗。
李永紅當然不會就范,她隻是想趁機會多瞭解內幕,誰會和你來真的。
她這面一猶豫,對方可就上瞭心瞭,這麼好的獵物,可不能到嘴瞭在讓她跑瞭,馬上調查背景,說是沒啥背景,就是孤身來應聘的,市裡也沒啥親戚朋友,這就好辦瞭。
女人不想就范,黑社會有很多辦法讓你低頭,有直接用暴力的,還有就是打破你的羞恥心,碾碎你的尊嚴,人一旦沒有瞭這兩樣東西,啥事都可以做瞭。第二種辦法是他們很喜歡用的,幾個人輪奸瞭你,你還會再在乎那點事麼,輪奸的時候還都圍觀。
李永紅的猶豫不定,給瞭對方一個錯誤的信號,認為應該幫著姑娘一把,讓她盡快上道,於是,把她叫道瞭三樓的一個包房,她也是太大意瞭,沒意識到危險,認為大白天的,不會為所欲為吧。
包房內沙發中間坐著一人,瞧著很是精悍,估計壞事狠事沒少幹,眼裡透著股虐氣,看著挺怕人,一看就是資深混混,臉上貼著標簽似的。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癩疤子頭馬餘力。
「姑娘,聽說你有意入行啊,怎麼還有啥猶豫的?這行別的不說,就是特麼來錢快啊,跟風刮來似的,你看看咱這場子裡這些個姐妹,那個不是穿金戴銀,吃香喝辣啊,而且就憑你的條件,絕對不讓樓下那些臟爺們碰你,我都給你選,幹部,教授,大夫啥地,都是有地位,有身份地人,你看咋樣?」
李永紅畢竟年紀還小,獨自面對著場景還頭一次,不免緊張:「額…………大哥……你看俺…還沒想好,在容俺想兩天唄……俺剛來,也不明白呢……」
「妹子……這玩應沒啥好猶豫的,不用怕,女人都得經歷這一關,你看看外面這些姐妹,哪一個不是開開心心的?想開瞭就是那麼回事,對吧?」
餘力邊說邊站起來,靠瞭過來:「隻要你幹,我保證你能做到咱場子裡的頭牌,額呵呵,你這長相,這氣質,還真是獨一無二啊,呵呵呵,怎麼樣?」
他這個時候已經動瞭色心,甚至有點擔心她答應的過快,你要答應瞭,我還有理由上瞭麼,一個沒靠山,沒背景的美女,那就是無主之地麼,不占還等著留給別人?傻不傻?
邊琢磨著,手已經挑起瞭她的下巴,屋裡其他幾個人都淫笑的看著。
李永紅此時才意識到,怕是掉進狼窩瞭,在不反抗,怕是沒瞭機會,猛地一抬膝蓋,頂向他的襠部,餘力不怪是頭馬,而且正端著她下巴,視線是向下的,突然感覺不對,略側身,但也被頂到瞭大腿根,疼的他倒退瞭兩步:「嘶……呀,小丫頭挺狠啊,看不出啊,還是匹烈馬……嘿嘿嘿,我喜歡。」
幾個手下被突發事件弄得一愣,馬上圍瞭上來,此時李永紅在想反擊可由不得她瞭,剛一出腿,餘力向後一躲,幾個傢夥立馬圍瞭上來,這麼小的空間,她一個女孩,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瞭群狼,擰胳膊的,抱腿,累脖子的,李永紅陷入瞭絕境。
幾人連拉帶拽的把她按在沙發上,餘力淫笑著走瞭過來,邊解著腰帶:「這小妞這不錯,我喜歡,嘿嘿嘿,好久沒碰到這麼有味道的瞭,哈哈哈。」
幾個人按著,她哪裡動得瞭半分,想叫,嘴裡早被塞瞭手巾,餘力過來,三下五除二的褪下瞭她的褲子,別妄想這種人會跟你玩溫純,無論對待男女,他們隻會暴力,這是他們唯一懂得的語言。
白皙細嫩的大腿露出,讓幾人眼睛發直,更關鍵的是,李永紅的私處也很白嫩,粉嫩的小陰唇如小荷才露尖尖角,整個私處如一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幾人眼發直,嘴裡都留出亮晶晶的東西,麼這些混混,女人的私處見得多瞭,這麼細嫩白皙的,很少見,恐怕隻能在未發育的少女中有。
當年葉南飛私下裡給她們三個起瞭尊號的麼,李永霞是紅玫瑰,美奈子是黑玫瑰,李永紅就是白玫瑰。
「嘿嘿嘿,哎呀我艸,撿著瞭,這特麼就是傳說中的饅頭逼吧?哈哈哈,真尼瑪像樣。」說著話,已經迫不及待,手已經摸瞭過去,那私處本就敏感細嫩,他那粗糙的大手,又不知溫柔,疼的李永紅唔唔的叫瞭幾聲。
幾個傢夥知道老大要開戰,識趣的把她腿搬瞭起來。餘力還在那摸娑著,粗大的手指對著小穴插瞭進去,疼的李永紅眼睛圓睜,身子一挺「唔……」
「我擦,這麼緊,不會是處吧……哈哈哈。」邊說,手指來回抽動並攪動著,李永紅當然不是處,隻不過,此時恐懼害怕,這爺們還不知溫柔為何物,硬生生的往裡弄,哪裡好受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