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沒啥,弟弟來看看姐姐麼,不過葉南飛突然有點感覺,前幾天遇到二人就有點怪怪的,別說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不差,在聯想到當年叢林裡的群歡,這一想不要緊,越想越像,心裡不免冒出點變態想法,不知是偷窺心裡還是想驗證自己的想法,他打算窺視一番。
好在李氏姐妹租住的樓層不高,二樓而已,南北通透的一室一廳,對慣於翻墻越脊的他來說,小菜一碟,攀著窗臺,踏著一樓的窗眉,探頭看時,臥室裡並沒有人影,應該還在客廳裡,耐著性子等瞭一會,這姿勢並不是多舒服,剛想放棄,以為自己想多瞭,突見臥室門被撞瞭一下彈開。
葉南飛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睜大,隻見二人相擁著進來,看不出李永霞有多自願或不自願,但李治國很是興奮,激動。不但低頭吻著,而且上下其手,李永霞推瞭幾下,沒推開,隻能任由著他。
此情此景,葉南飛不免熱血沖頭,二人果然有奸情。雖然在林子裡時,大夥一起胡鬧過,不過那時候畢竟年齡小啊,不懂事,可現在都是成年人瞭,這明明是亂倫麼,他倆竟然一直保持著關系,難怪看不到李治國對哪位女性感興趣,也不去什麼娛樂場所。
原來這心全用在自己老姐身上瞭。
他的第一反應,有點沖進去的沖動,如同自己的珍愛之物被人隨意擺弄,可轉念一想,一個是自己深愛的人,一個是自己如手足的兄弟,如果撕破,大傢如何相處和自處?正糾結中,李治國似乎很急迫,把李永霞的褲子褪下一半就仰放在床上,自己的褲子沒等褪下,那鐵杵般的物件已經彈瞭出來,幾年不見,這傢夥的分身竟出息如此。
和自己的相比毫不遜色,隻是自己的前粗後細,頭如傘冠,而他的上下通粗,頭若蛋狀,頸部青筋暴起,很是猙獰,不等褲子全褪下,已經對著那密處沖去,進入的似乎很順暢,刺激的李治國頭向後仰,長出瞭一口氣,在窗外也聽不見他舒爽的呻吟。開始幾下抽插,緩慢而悠長,似乎在慢慢品味那麻酥的感覺,慢慢速度開始加快,隨著動作的劇烈,褲子被抖動的掉瞭下來,緊實的臀部顯露無疑,隨著抽插,有力的律動著。
李永霞的身子被沖撞的顫動著,因為褲子隻褪到一半,兩腿隻能高高抬起,李治國想俯下身親吻不得,邊聳動著,邊褪下一條腿,迫不及待的俯身親吻著她的臉頰脖頸,李永霞也動起情來,雙臂攔住他後背,表情迷離。葉南飛雖陳酸泛起,可也看的血脈噴張,那麼大的傢什,每一下都力盡入底,也不禁讓他心疼,自己老姐都不知愛惜,竟如此粗暴。
正看得緊張糾結間,偶一回眸,在轉過頭時,忽覺有些不對,怎麼樓下有幾人圍觀?媽的長瞭透視眼啊?站樓下能看見二樓的情況?我靠,不對啊,是特麼圍觀自己呢,這大晚上的,趴二樓上窗戶上,想不被人誤解也難啊。此時樓下也傳來聲音。
「哎…我說小夥子,你這打算趴到啥時候啊?你不累俺們都累瞭,你大娘我還有頸椎病,來,快下來,警察叔叔有話跟你說。」
我勒個去啊,小腳偵緝隊和派出所的聯防,這抓住多難堪,而且和姐弟二人也捅破瞭,如何面對是個難題,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心裡想著,手腳並用,攀著墻壁的突起,跳到瞭一樓單元門的雨搭上,往下一跳,落地時一個滾翻站瞭起來,圍觀的幾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但落地的前方正好站著一人,大有撲上來的意思,葉南飛忙又往回跑,那傢夥潛意識的跟瞭上來。
葉南飛借著助力,騰騰,竟然踩著墻面攀上瞭兩步,之後一個空翻從那人頭頂越過,落地後奔向瞭小區院墻,院墻並不高,雙手一搭翻瞭過去,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瞬間完成的,樓下的幾人大多沒時間反應,這時才明白過來,人已經跑瞭。
一人道:「艸,飛簷走壁啊?」
另一人:「草上飛?」
一人:「尼瑪,燕子李三。」
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成瞭小區內津津樂道的茶餘飯後的談資,其實當天真正看到現場直播的並沒有幾人,不過一嘮起來似乎大夥都是親歷者:「哎呀,那當天,我跟你說,十來個警察,根本攔不住人傢,幾個照面都放倒,就一樓那雨搭,歘一下子就上去,院墻,嗖的一下蹦過去,會輕功,真滴,你看你不信,俺們小區可都看見瞭啊,不光我一人兒,媽的,比解放前那小白龍和穿山好還牛逼。」
這事越傳越邪乎,一方面感嘆這趴窗口的梁上君子本事大,另一方面也引起不小的恐慌,一樓二樓紛紛開始裝鐵護欄,三樓,四樓也開始躍躍欲試,那飛簷走壁的功夫,你想想三樓四樓還算個事麼。大夥如是想。
再說葉南飛,出瞭小區,把外套反過來一穿,拽出個眼鏡一戴,頭發向另一邊攏瞭攏,大搖大擺的從小區門口又進來瞭,小區裡已經出來不少好事者,問東問西,他開著車揚長而去,誰會想到,剛剛那賊會明目張膽的回到現場,並招搖般開車走瞭呢。
大夥聚首後,李治國來的最晚,不知是做賊心虛還是怎地,看葉南飛的眼神有點閃爍。
葉南飛當然不會在這種場合糾結那事,大傢分工,鐵蛋和臭球負責外圍接應,小胖和美奈子特征太明顯,不適於再去張默臥底的店,隻能葉南飛帶著李治國,美奈子和小胖去李永紅臥底的店。
這次葉南飛的畫風突變,走瞭時下流行小青年的裝扮,牛仔褲,格子襯衫,帶著墨鏡,也不怕天黑撞電線桿子上。走起路來呢,要得瑟,沒個穩當勁。李治國一打扮起來,怎麼看怎麼高大英俊,兩位出現在舞廳,還是挺紮眼的,距離挺遠,張默就發現瞭他倆,裝作不認識:「兩位哥,裡面還有兩座位,跟我來吧,不過有個最低消費,你倆一人一瓶啤酒,一個果盤吧。」
葉南飛:「行啊,看著來吧。」然後小聲道:「怎麼兩天一點信沒有啊,傢裡很擔心的。」
倆人被帶到場邊上的一個小桌子跟前:「哥,我在裡面可沒閑著啊,要想掏著東西,得處好關系。」
葉南飛放下心來,這小子就是機靈,擔心他純屬多餘:「你不會在這裡呆舒坦,樂不思蜀瞭吧,呵呵。」
這時後面傳來說話聲:「喂,我說順子,咋這麼半天還沒安排好啊?你熟人啊?」
他倆轉頭一看,一位漂亮的女人款款而來,隻不過年紀瞧著應該不小瞭,至少三十多歲,帶著獨特的幹練的風塵氣:「咋的?順子,不介紹介紹麼?」看著他倆的眼神直放光。
女人色起來不比男人差。
張默:「哎呦姐,這倆位我真不認識,好像頭次來這,我幫他們點瞭東西,蘭姐你來瞭,我就不管瞭啊,那邊還忙著呢。」
那蘭姐:「你小子見著我就躲,我還能吃瞭你啊,真是。」說著手指點瞭他頭一下。
「哎呀,倆位今天頭次來啊?是咱本市的不?用我找倆姑娘陪陪不?省著無聊,呵呵。」
邊說著話,眼睛邊瞟著李治國,看得他有點發毛。
葉南飛:「啊,不用瞭,謝謝蘭姐啊,俺倆就是來看看熱鬧,剛吃完飯,閑著無聊,呵呵。」
「那行,我就不打擾你倆瞭,有啥需要盡管找我,我就在那邊吧臺。」說完拋瞭個眉眼,扭動著曼妙身姿,轉身而去。
不一會張默端來瞭啤酒和一盤瓜子,一盤爆米花,共十五元,聽的葉南飛一皺眉,外面也就五塊錢的東西,到這裡翻瞭三倍,搶錢啊。
張默:「哥,詳細的,明天我回去再和你說,這裡不方便。」
葉南飛:「那一會俺倆就走瞭,去看看永紅那邊咋樣,她也兩天沒信,你忙乎你的吧。」
這麼幹喝啤酒,葉南飛多年以後也不適應,很是不解大傢對這種飲料趨之若鶩的原因。舞場裡,年輕的軀體在盡情的釋放著過剩的荷爾蒙,二人無心欣賞,來這的目的也不是泡妞,不過對於這麼貴的啤酒和瓜子,還是不能浪費,雖然不喜歡喝,也得喝幹凈瞭,臨走還把瓜子和爆米花揣進瞭口袋。
葉南飛回首看向吧臺,正和那蘭姐目光撞到一起,心裡不免一蕩,難怪男人都喜歡奔這地方來,這些女人的眼睛會勾人呢,他認識的女人裡,還真沒有用這種眼神看人的。
二人出瞭舞廳,和鐵蛋碰頭後,一起向東,趕往另一舞廳,拉達車在之前把三人送到這裡後,被臭球開著送她倆,三人隻能步行,好在江北的兩個商業中心相距不遠,步行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的樣子。說來也巧,那舞廳就在進入眼簾之時,前面突然有混亂。舞廳這地方是打架鬥毆的多發地,有騷亂正常,太安靜瞭反而奇怪,所以三人並沒有當回事,接著往前走。
可距離越來越近,發現不對,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在前面奮力的跑著,明顯力窮,而後面竟然幾個壯漢在窮追不舍,三人雖然都是學渣出身,但耳聞目染也知道惡霸衙內欺男霸女的傳說,此情此景腦子裡顯現出的無不是這類宣傳的畫面,遇到此類情況,人們大多的反應無外乎兩種。第一: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英雄救美。第二:恐懼惡霸的淫威,躲開或者遠距離懷著譴責心看熱鬧,兩種選擇如何抉擇,完全看人的性格和能力。
說實話,按葉南飛的性格,他多是不想管居多,但前面跑的是個女人,旁觀的壓力巨增,而按他的能力來說,阻止這場霸凌事件,完全可以做到,稍微一衡量,不難選擇,救人,李治國和鐵蛋習慣性的,看著葉南飛,沒辦法,在這種緊急情況下,內心的依賴充分暴露出來。不過做小弟的有一樣好,不用像葉南飛內心一樣,還要掙紮一番,一看葉南飛往上上,毫不猶豫的跟著就上。
等迎上去,一看,大吃一驚,跑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李永紅,隻是穿著單薄的襯衣襯褲,光著腳,表情盡是恐懼與絕望,看瞭讓人心碎,當葉南飛確認這一幕時,內心完全被自責憤怒占滿,慌忙迎上去,而李永紅也同時發現瞭他們,反而一下子松弛下來,她知道,自己終於安全瞭,這導致她一下子撲倒在街上,此時正值數九寒冬,路面都是冰雪覆蓋。
當葉南飛抱起她的時候,她已經昏厥過去,而後面追趕的五位大漢已經趕到,葉南飛抱著李永紅往後一閃,李治國和鐵蛋迎瞭上去,幾個大漢並沒有把眼前三人看在眼裡,鐵蛋和葉南飛的個頭,塊頭都不大,李治國雖然個子高,但也略顯纖細:「哎,別特麼管閑……啊。」
話沒說完,李治國一拳已經打在瞭他面門上,能伸手就別吵吵,李永紅和李治國從小一塊長大,此時的心疼悲憤隻比葉南飛更深,不好好收拾收拾眼前幾個貨,怎麼解心頭之恨。後面有葉南飛坐鎮,鐵蛋的戰鬥意志也是毋庸置疑的,危險行動反而有瞭練手的意味。
二人對戰五人,一時鬥得旗鼓相當,葉南飛蹲下,把李永紅放在腿上一面脫下棉衣,圍在瞭她身上,可腿腳還露著,摸瞭一下光著的腳丫,怕是要凍傷瞭,心疼的葉南飛直咧嘴:「治國,把棉衣給我。」對方對於這種無視和輕蔑的態度激怒瞭。
他們當然不知道自己對戰的是幾個是練傢子,隻知道五人打倆人,本身就是一種侮辱,在特麼打不過,以後再江湖上沒法混瞭,群架麼,打的就是不要命。
李治國果然趁著對打的空,脫瞭外衣,扔瞭過來。雖然二人鬥五人不落下風,可想撂倒他們也不大可能,對方氣勢很強,葉南飛抱著李永紅也撒不開手,總不能把她放地上,正焦急中,對面車燈閃爍,疾馳過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