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令儀:「那……那,我有啥辦法,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瞭,那不是懷孕麼,就不能忍著點啊?」
紅姐:「老爺們那玩應要是能忍得住,那就不是老爺們瞭,我告訴你啊,你老這麼憋著他,小心他出去偷吃啊。」
尹令儀最忌諱這事:「啊?他敢,他要是敢那樣,我非閹瞭他。」
紅姐:「嘿嘿,好像你能知道人傢偷吃似的,能讓你知道,那還叫偷?」
尹令儀:「哎呀……那咋整?」
紅姐:「所以才和你說麼,你不是懷上快四個月瞭麼?那就可以做,一般呢,是頭三個月少做,中間三個月可以做,但不要太激烈,最後三個多月不能做,容易流產,所以呢,你就不用老憋著人傢,就是做的時候別壓著肚子就行,呵呵呵。」
尹令儀:「哎呀……嫂子你真壞死瞭。」
紅姐:「再說瞭,實在不能做,還有手,還有嘴呢。」
尹令儀:「啊?那咋做?」
紅姐:「哎呀,笨啊,可以用手這樣的麼。」說著用手做來回擼動的手勢。
尹令儀一下子把頭藏在紅姐胳膊與床之間:「唉呀媽呀,嫂子你真惡心。」
紅姐:「這還算惡心啊,還有用嘴的呢?想不想聽?」
尹令儀臉紅著鉆的更深:「我不聽,我不聽。」
紅姐:「你不想聽啊?那算瞭,不說瞭。」
都說男人之間的聊天最後會以女人和性結束,說明男人很熱衷這個話題,其實女人也一樣,閨蜜之間可能比男人之間聊的更深入,更細致,尹令儀不是不愛聊,而是從來沒人跟她聊這些,隻是感覺太難為情而已,其實內心裡卻極其渴望聽紅姐說下去。
紅姐當然明白她此時的心態,於是將瞭她一把,果然她不在嘴硬,鉆在那沒動靜瞭。
紅姐知道她不好意思,難為情,於是趴在她耳朵邊說,而尹令儀更會,幹脆用被子把倆人蒙上瞭,其實整個傢裡就她倆和一個睡熟的孩子:「你吧,就把他那小弟弟當做冰棍,可以用舌頭舔,也可以含在嘴裡啯,就是開始時候吧,別啯太深瞭,要不你該惡心瞭,開始學時候,就啯那個頭就行,等以後熟悉瞭,會瞭,在啯深點,也別啯著不動,也要這樣來回動。」
說著又用手做瞭個手勢。
尹令儀聽的面紅心跳:「唉呀媽呀,那地方用嘴啯啊,多埋汰啊,惡心死瞭啊。」
紅姐:「哎呀,洗幹凈不就不埋汰瞭麼,聽我的沒錯,等你最後三個月,你還不就得用嘴瞭,那時候真不能做瞭,我告訴你,幾回以後你就會喜歡上,而且保證張陌對你服服帖帖的。」
尹令儀有點為難的:「啊……?真的啊?。」
紅姐:「你聽我的,今晚就和他做,別憋著瞭。」
尹令儀:「啊?今晚就用嘴啊?」
紅姐:「哎呀我的傻丫頭,你現在不是可以做麼,就是小心點,別讓他太猴急,我告訴你啊,最把握的法子,就是你在上面,你自己用多大勁,多深,心裡有數。」
尹令儀:「啊?可……可俺倆這幾個月都是誰也不碰誰的,那咋做啊?」
紅姐氣的差點沒翻白眼,不知道這倆口子咋過來的:「你不會主動點啊?」
尹令儀:「那……我那好意思……每次都是他主動找我…」
紅姐:「哎呦…妹妹,你就伸被窩裡,摸他一下,他就明白瞭,不過一定警告他,別太猛啊,呵呵呵呵。」
就這樣,閨蜜被窩裡的悄悄話為張陌開啟瞭性福之門。
晚上,紅姐把事情跟葉南飛學瞭,邊學邊樂的不行。
葉南飛:「哼……看看,把我師姐都帶壞瞭。」
紅姐:「哎呀,這麼沒良心呢?我要是不教她,然後張陌就那麼憋著,憋不住瞭,出外偷食去對你師姐好啊?」
葉南飛:「也是,張陌要敢偷食啊,師姐敢閹瞭他。」
紅姐:「哎呀,你咋知道?不愧為一個師父教出來的,連這個都能想一塊去,啊……對瞭,你倆還有一段瞭,是吧?」
葉南飛:「哎呀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瞭,再說連手都沒摸過也算?」
紅姐:「嘿嘿嘿,那你說,他倆今晚上能不能辦?」
葉南飛:「他倆辦不辦不知道,咱倆得辦,嘿嘿。」
原來倆人聊著,早就進入瞭狀態。
紅姐也沒想到,閨蜜之間的私房話還能改善性生活。
紅姐:「哎呀……啊…今晚上這麼硬。」
葉南飛:「還不是讓你撩撥的,對瞭,師姐沒問問你當初是不是用嘴幫我解決的啊?呵呵呵」
紅姐:「這傻丫頭估計光琢磨自己那事去瞭,沒想起問,呵呵呵,對瞭,當初你可老瀟灑瞭,不是華姐陪你就是谷玲陪你吧,美死你啊,是不是現在還出去和她們偷腥?」
葉南飛:「姐啊,天地良心啊,你說華姐那算是我享受還是她享受啊,還偷呢,她早和眼鏡偷一塊去瞭。」
紅姐:「那你離李永霞她們也遠點啊,我可知道你倆原來那些事,要是讓我知道,我閹瞭你……啊…輕點啊。」
葉南飛:「你舍得啊?閹瞭,可就沒這麼好的傢夥用瞭。」
紅姐:「我割下來,就放我這裡面存著,這樣就永遠屬於我一個瞭,哎呀,這麼使勁,都插子宮裡瞭啊……啊…」
在看另一對,尹令儀是鼓瞭幾把勁,才有勇氣把手伸到張陌的被窩裡,而張陌苦熬苦熬的好幾個月瞭,硬是守著美女不能碰,其中滋味很苦澀啊。
正半睡半醒間,意淫著某種美事呢,忽感覺沒動靜幾個月的隔壁被窩伸過來一隻手,他一下子精神瞭,不過還有點搞不清狀況,這是尹令儀夢遊?睡毛楞瞭?不對啊,還摸索上瞭,難道這是讓嗨皮瞭?他摸瞭一下那伸過來的手,確認是正常的,不是夢遊的手,立馬激動的有點發抖。
有點手忙腳亂的鉆進瞭另一個被窩:「咋的?令儀?可以做麼?」
尹令儀有點難為情的:「輕點,不能急啊。」
張陌:「哎,保證輕點,嘿嘿。」
當他哆哆嗦嗦的把那分身探入蓬門,那久違的快感還是讓他難以自持,還是把肉莖連根插入,舒服的他「哦……」瞭一聲。
尹令儀一驚:「哎呀……讓你輕點麼,你躺下。」
張陌的弟弟根粗尖細寶塔形,而且尺寸長,末根而入的話,未免太深,所以讓尹令儀有點急瞭,就想到紅姐說的女上男下姿勢最安全,於是脫口而出,張陌當然得聽話。
張陌躺下後,尹令儀翻身騎上,對著那肉莖坐瞭下去。
她今天這麼放得開,也是白天和紅姐聊悄悄話聊的,白天褲衩就已濕透,所以晚上才下決心做,也是自己很想瞭。
當坐下去後,她也感受到瞭這個姿勢的妙處,不但深淺,頻率,力道,都可以自己控制,開始有點生硬的上下套弄,不過幾分鐘後就熟練瞭,除瞭上下套弄,還可以前後,或者一圈一圈的研磨,很是舒服。
張陌被侍候舒服的直哼哼:「令儀,啊……哦……今天你咋的瞭?咋還會這樣弄瞭?」
尹令儀:「啊……嘶…啊是紅姐教的,啊…說這個姿勢更安全。」
張陌一聽說紅姐告訴的,那分身激動的跟著跳瞭幾跳:「啊……紅姐還告訴你這事?」
於是尹令儀斷斷續續的把,紅姐告訴的說瞭下,雖然悄悄話部分省略不少,不過足夠倆人激動興奮的瞭,在最後那爆發一刻,二人的聲音抑制不住大瞭點,另一個房間的倆人,隱約的聽見,不禁相視一笑,跟著也吻在瞭一起。
第二天見面的表情和感受都挺復雜,倆男人會灰心的一笑,裡面包含瞭你懂得,倆女的見面表情就豐富多瞭,擠眉弄眼的,尹令儀隻能羞臊的白瞭紅姐幾眼,又偷眼看看葉南飛是不是發現啥瞭。
最復雜的恐怕是張陌看到紅姐,怎麼也沒想到美女嫂夫人會勸自己老婆和自己做愛,一想到這,他就有點心跳加速,血往上湧,但又不敢表露出來,不過這病是撈下瞭。
等葉南飛倆人先後出門,姐倆又湊到一起:「咋樣?聽我的沒錯吧?」
尹令儀:「哎呀……難為情死瞭。」
紅姐:「嘿嘿,還說難為情,做的時候咋那麼能折騰,動靜老大瞭,俺們這屋都聽見瞭,呵呵呵。」
尹令儀:「啊……?不會吧?那葉南飛也聽見瞭?艾瑪呀,這以後沒法見人瞭。」
紅姐:「那怕啥地,都是過來人,那事,還不是人人都做。」
就這樣,姐妹倆人又多瞭個熱絡的話題,而且感情更親密瞭幾分。
俗話說,男人之間要想鐵,必須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
她倆這意思也差不多,分享瞭最隱私部分。
倆個女人在一起還有一個必聊的話題,那就是聊各自的老公,這倆人也不會免俗,而且葉南飛算是尹令儀的初戀情人,你說她會徹底放下?難,很難,特別是她這種特殊情況下的初戀,感情會很深,不然那會她也不會那麼生氣,到後來那麼恨,愛的越深,恨得越深麼。
雖然現在有老公瞭,可葉南飛絕對是她心中抹不去的回憶,自然的,不自覺的就會對他的事情感興趣。
紅姐呢?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那個時而就傻呵呵偷瞄自己的人,絕對不讓人反感,因為顏值太高,看著也養眼不是,所以對他的事也自覺不自覺的關註,人之常理,和道德無關。
尹令儀和她聊瞭張陌當初是咋追自己的,挺讓人感嘆的,沒想到這個小帥哥會這麼有心,這麼執著:「我看啊,俺傢小飛可沒張陌那勁頭,當初要不是我總暗示他,他是不會上趕子的,要是我那麼長時間不冷不熱的啊,他早沒影瞭。」
尹令儀:「啊…可不是,那肯定的,他就那死樣。」
紅姐:「呵呵呵,對瞭,你倆還有過那一段呢,哎,你說說,那時候聽他說啊,林子裡就你們爺三,咋就沒成呢?」
尹令儀:「那還不是他麼?那李永霞來瞭,他就又看人傢漂亮,跟她勾三搭四的,我能不來氣啊?我這一生氣,他不但不來哄哄,還幹脆抓不著影瞭,你說嫂子,哎呀,現在已提起來還氣不打一處來,真是氣死我瞭。」
紅姐:「哎呀,都是緣分啊,不過我聽他說可不是那麼回事,再說瞭,現在張陌不比他強,長得比他帥,個子比他高,還知冷知熱的。」
尹令儀:「啊?不是那麼回事?我自己個的事我還不清楚?他肯定給自己狡辯,是不是說我這不好那不好才和李永霞好的?」
紅姐:「不是,他說吧,當時你是誤會他瞭,他救瞭李永霞她們的命,然後李永霞她們找到林子裡,其實沒啥,但是你那麼一來氣,後來慢慢的李永霞在一努力,你往外推,她往裡拽,你說還有好?最主要的還不是這個,他說,當時是你師父不讓,好像說你太小,然後他就手和你斷瞭,反正哄你幾次也沒哄好。」
尹令儀:「是麼?我爺為啥不讓俺倆在一起啊?後來我爺還是惦記讓我找他,說隻有把我交他手裡才放心。」
紅姐:「就是嫌你歲數小唄,可能尋思大一點再讓你倆到一塊,我估計是怕你倆幹越軌的事,呵呵呵,你說你倆那時候不是最沖動的時候啊?老在一塊,他擔心的也對啊,可陰差陽錯的,反而拆瞭一對。」
尹令儀聽完後,愣瞭半天,原來這麼多年的恨的這麼沒來由,原來並不是他無情。
心裡對葉南飛的疙瘩和恨化減瞭很多。
而內心對他的感受,更復雜瞭。
又一天,倆人又聊悄悄話:「咋樣?最近做的頻不頻?也得悠著點,不能全由著他來啊,你們年輕,正是總惦記的時候。」
尹令儀:「哪有……他還是挺體諒人的,咋的?說的好像你們不年輕,不惦記瞭似的。」
紅姐:「唉,真的,老夫老妻的就是不行,等再過兩年你就知道瞭,可能是在一起時間太長,太熟悉的事吧,有時候就想不到,想到瞭吧,也不像剛開始那兩年那麼有勁頭。」
尹令儀:「啊,葉南飛白練的那麼壯實瞭,這麼不中用。」
紅姐:「也不是,就是在一起時間長瞭的事。」
於是她學瞭,剛認識時候倆人的狀態,接著又問瞭尹令儀倆口子的經歷,一問之下,對自己的經歷還是很滿意的,這倆人的太單調,貧乏瞭。
後來不知怎麼又從活好不好,聊到瞭傢夥的大小:「哎呀…嫂子,這個也問?」
紅姐:「那怕啥地,我跟你說啊,小飛的那塊,絕對夠一說。」
尹令儀雖然難為情談自己,不過一聽葉南飛的,馬上豎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