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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尋找女服務員

  葉南飛獨自回到烏拉,照片送到眼鏡哪裡去洗,之後和陳茹一起查看是否有有價值的東西。然後再去找四哥,看看能不能幫找個師父,學學開鎖,以前都是自己琢磨,野路子,現在遇到專業問題,解決不瞭瞭。

  四哥一聽:「那簡單啊,我手底下就有幾個專門幹摳皮子的,開鎖還不是小兒科麼。」

  葉南飛:「不是學開年普通鎖,那玩應我還用他們教?我也會,我要學開保險櫃的鎖。」

  四哥一聽嚇一跳:「啊?你要幹啥?」

  葉南飛把前後事情一說,四哥才明白:「哦,那也簡單啊,咱機械廠就做過保險櫃,我就是學鉗工出身,得,一會我帶你見我師父去,我師父那可老厲害瞭,八級工,在俺們廠子那都跟工程師一個待遇,相當於高級知識分子。」

  倆人正說著,小妹放學回來瞭,一看葉南飛在屋,猛的眼睛張大瞭,正想高興的上前打招呼,忽然又改瞭主意,還生氣瞭,一摔打,鉆自己屋裡去瞭。弄得葉南飛聽尷尬。

  四哥無奈的搖瞭搖頭:「唉,你哄哄去吧,我是惹不起,你說你走就走吧,你跟她交代一聲啊,這天天的,脾氣老大瞭,老跟我打聽你,你說我那知道啊?沖我發脾氣,我招誰惹誰瞭?你趕緊的擺平啊,天天在老這樣我特麼都抑鬱瞭。」

  葉南飛也頭大啊,這哥倆相當要命瞭,一個放心大膽的把妹子交給自己,倒是采取瞭充分信任的態度,還真就不怕他妹子有啥損失。這妹妹呢,心更大,想咋著就咋著,你說你個姑娘傢,人傢是有婦之夫瞭,你玩什麼感情遊戲啊。他很無奈,但也沒辦法。進瞭屋。看見那丫頭坐床上似乎生悶氣呢。

  她見他關上門瞭,一枕頭砸瞭過來:「死哪去瞭?也不告訴一聲?」邊說還邊砸著,這時候你最好別狡辯,更不能反抗,要麼消停挨削,要麼請求原諒,沒有道理可講的,打一會她們自己就舍不得再打瞭。果然,沒一會,抱著頭的葉南飛感覺沒動靜瞭,睜眼一看,小妹眼睛紅紅的看著他,她還是很少見哭鼻子的。

  葉南飛:「你看看,哪有徒弟這麼對待師父的,本想開個玩笑緩解一下尷尬。」小妹已經放下枕頭,走近他,聽他這麼一說,又生氣的揮著拳頭打他:「你還說,你還說?」其實這種打與其說是打,不如說是撒嬌。

  葉南飛順勢摟住瞭她:「這次事太大,沒看我商店都被人燒瞭麼?連江北的店和騾子的修理部都關門瞭。」

  小妹撅著嘴:「所以人傢才擔心麼,可越是擔心,越是沒有你的消息,你知道我都是咋過的?」說著眼淚就掉瞭下來。葉南飛本來就對美女沒有免疫力,再遇上哭著的美女,那整個人就得化掉瞭。

  葉南飛抹去她的眼淚:「你看,這不是沒事麼?你對你師父的本事還不瞭解?這次回來就是找四哥學本事對付那小子的。」

  小妹:「是麼?我也要跟著學,這回你帶我一起去好不?我想跟在你身邊,看著你,陪著你。」

  葉南飛:「那哪行啊?你還得學習,等你考大學呢?我就考不上,你腦子好使,能考上。」

  小妹:「那我腦子比你好使,你做我徒弟吧,嘿嘿。」

  葉南飛:「嗯,等你考上大學再說吧,那時候啊,你學識淵博,我很多不懂的不明白的都得請教你,你看你不就是師父瞭麼?還有啊,等你大學畢業啊,我的商店就幹大瞭,我文化不高,管理不瞭,你當總經理幫我管好不好?」

  小妹興奮的:「真的啊?嘿嘿,啊,那我就考個大學給你看看。」倆人本來就摟在一起瞭,這話也是越聊越興奮,小妹閉著眼,小嘴伸瞭過來,這時候,葉南飛能拒絕麼?拒絕得瞭麼?少女的體香和氣息熏染著他,早就讓他迷醉。低頭深深的吻瞭下去。

  可吻的過程中心裡一直不踏實,掙紮啊,糾結啊,一會葉南飛就掙紮著分開,而小妹還沒吻夠,不願分開,其實葉南飛何嘗想分開,是不敢吻下去瞭,再吻,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瞭:「小妹,,四哥還在外面等著呢。」小妹懶在他懷裡不願出來,情竇初開的少女和他這個老鳥的感受當然不同,情感懵懂時候,感情最為真摯,而且熱烈,在喜歡人的懷裡,那是最讓她們迷醉的,最好永遠這樣下去。、小妹:「那,我也要去看看。」

  事情並不難辦,師父很熱情,並帶著他們到車間看瞭保險櫃的內部構造,那時候的保險櫃不如現在的復雜精密,隻不過是鎖加瞭密碼,鑰匙和密碼必須都有,缺一不可,鑰匙那鎖倒是好開,關鍵是對上密碼,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確實如電影裡看到的,用聽診器聽,因為轉到密碼數字的時候,卡簧的聲音會有輕微的不同。憑著這點微弱的差別,辨別出密碼,其他的就不算個事瞭。

  烏拉的事匆忙的安排瞭一下,急著趕回蒙江,不知道他們幾個的進展如何瞭,趁滕濤還在外地,盡可能的收集資料,找尋有利的證據。不然等他回來,不知道會不會有啥手段出擊,想安心調查就難瞭。回來後,出人意料的是,張默先有瞭進展。他找瞭那個保安兄弟,酒喝好瞭以後,有給瞭200塊錢,得到瞭一個內幕,政府招待所前兩年有個小服務員跳樓自殺瞭。

  而知道的人都明白,這丫頭死的冤,死的時候,除瞭跳樓摔的傷,那身上很多傷痕,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被人強暴過,這事在各個招待所可以說沒少發生,但大多數都忍瞭,一方面惹不起,在一個也怕丟人。每個局都有自己辦的招待所,每個招待所裡都有不少女服務員。別看服務員這工作不起眼,那可是搶破腦袋難找的活,要說待遇呢,真一般,不過能和政府掛上勾的活,都顯著體面,活又不累。

  跳樓這小丫頭就是這種情況,她叫謝芳華,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那時候那大學很難考的,號稱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隻有極少數人能進入大學,這孩子就很壓抑,鬱悶。本來品學兼優,奈何命苦,本想復讀,可這孩子似乎又恐懼心理,整天在傢就把自己圈在屋裡,爸媽看著著急啊,別憋悶出毛病來。正好聽鄰居說政府招待所可能招工。

  一想政府招待所,那多好的單位啊,整天都是侍候領導,都是高階層的人,在小市民眼裡,那都是天一樣的存在,於是就勸姑娘去試試,父母的心裡很簡單,最起碼讓她出來散散心也好。也不知道是真招人還是假招人,謝芳華和父母一去,還真的被聘用瞭,話說這對父母可真心沒路子,沒後門可走,很有可能是謝芳華自身條件太好,讓招聘的人拒絕不瞭。

  就這樣,全傢終於走出高考的陰霾,就算考上大學也未必能分配到這麼好的單位。謝芳華的心情也好瞭,工作很努力認真,按理說也還不錯。可縣裡各個機關單位的招待所是這樣的,政府招待所還算是最消停的,不像其他局所,出這事,那事的不新鮮,政府招待所畢竟一般人敢隨便撒野。不過那說的是一般人,有一般的就有不一般的。

  事情是這樣的,滕濤有兩個朋友來蒙江玩,這倆朋友真不一般,還是生意上的夥伴,是相鄰的紅石縣的鐵廠廠長的公子。在紅石縣也是風雲人物,來瞭蒙江,滕濤為瞭顯示自己的能量,就安排到瞭政府招待所。讓對方看看自己在這招待所裡就跟自己傢一樣。本來和謝芳華沒啥關系,關鍵是,這晚上她正好值班,當她出現在他們房裡的時候,那倆傢夥眼睛立馬直瞭,到不是他們沒見識,而是像他們這種衙內,平時大魚大肉吃的多瞭,都惦記著吃點清新爽口的。這不一見著就一點抵抗力都沒瞭。

  本來滕濤晚上是有安排的,他自己開瞭個類似招待所的那麼個賓館,隻是規模小,而且不如政府招待所奢華,但可玩的,可吃的要比招待所豐富奢靡。可這倆貨一見著謝芳華就挪不動步瞭,他們在紅石也都是無法無天的主,幹這種事從來就沒心理負擔,於是攔著謝芳華不讓出門。謝芳華哪裡經過這個,剛從校門裡出來,清純的跟一張白紙似的,可她越是恐懼害怕,越是讓他倆感覺到刺激興奮。

  兩個大小夥子,摁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結果不難想象,謝芳華當時有多絕望?不知道,但那倆衙內肯定異常興奮,他們扒光瞭她的衣服,她尖叫著,到後來恐懼到叫不出聲音,她面前隻有兩個猙獰的野獸,他們也脫光瞭衣服,她知道,這可能就是傳說中,恐怖的強奸,這對於一個內心純潔,思想傳統的少女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當其中一人的肉棍插進她身體後,她徹底絕望瞭,而那衙內在興奮的聳動著:「哎呀特麼的,還是大姑娘好啊,老緊瞭,幹著就是得勁。」

  另一個:「那是啊,處女麼,來讓我親一口,長得真嫩,都能掐出水來,哈哈哈。」

  一個:「麼這趟沒白來,碰到這麼個雛,值瞭,哎,,,咋不反抗瞭?動一動才更有勁啊哈哈。」

  另一個:「女的就這樣,在麼鬧騰的,一插進去也都消停瞭。」

  那麼這屋裡鬧騰成這樣,就沒人聽到麼?雖然這時候是傍晚,大多都下班瞭,可還是不少值班的。聽是肯定有人聽見,隻是沒人敢管,因為是滕濤帶來的人,滕濤在蒙江什麼地位,誰敢惹?等滕濤來接他們的時候,倆人已經爽畢,看著被嚇壞的姑娘也有點懵,爽時候是爽瞭,可看著縮在床腳,癡癡傻傻的謝芳華,也感覺很無奈。

  滕濤知道後,很不恥,他是不贊成對女的用強的,在他看來太沒技術含量,而且不好玩,你說人傢不喜歡和你幹,你非得強迫人傢,這有意思麼?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吧,有的人專門喜歡強奸的感覺,你太配合瞭他反而感覺無趣。

  他雖然不贊成這事,但事情出瞭,他也不懼,不就是強奸個服務員麼,多大點事,安排夜班經理來安慰一下子,看看有啥需要沒,隻要不太過分都可以滿足。就這樣,他帶著那倆衙內玩去瞭。夜班經理師徒安慰謝芳華,可謝芳華根本不讓接近,就是那麼癡癡傻傻的蹲在角落,夜班經理認為這是暫時受瞭驚嚇,讓一個服務員照看一下,他就忙別的去瞭,而那個服務員也不可能一宿都守著她,晚一點就睡去瞭。

  誰知道,當晚,有沒睡的,或者值班的,聽到瞭一聲悶響。也都沒太當回事,早上一看,樓下一具屍體,人早死瞭。上下一頓慌亂,當滕濤知道的時候,嘴裡說瞭聲:「晦氣」還是沒太當回事。謝芳華爸媽知道的時候謝屍體已被放到太平房,收拾的利索瞭些,倆口子當時就崩潰瞭,怎麼才上瞭幾天班,開心勁還沒過去,人就沒瞭。這讓倆口子無論如何接受不瞭。

  她爸是城邊菜農,農閑打點零工,她媽夏天賣冰棍,冬天打零工,閨女就是他倆的命根子,本來老老實實的人,這次被逼到絕境瞭,話說兔子急眼瞭還咬人呢,去找招待所討說法,去公安局討說法,結論是自殺,而且是因為拿瞭招待所的東西,被抓,結果悔恨交加,自殺瞭。這個結論是老兩口絕對接受不瞭的。老爸去招待所鬧,去公安局鬧,最後沒人理,他就去縣政府鬧。滕濤感覺麻煩,直接讓人把他扔收容所裡。

  女兒死的不明不白,老伴又被抓,她媽在雙重打擊下,終於沒熬住,精神不正常瞭,在招待所門口經常有人碰見她在那晃,問她幹啥呢,她說姑娘快下班瞭,她來接她。隻要能進招待所,她就進去,見人就問見過她閨女沒有。她膽子小啊,天黑不敢回傢的啊。問題又反應到滕濤那,沒辦法在把老頭放出來,但條件是,看好自己老伴,不然還得把你抓起來,老伴都沒人管。而且給瞭一筆錢。

  老爸在收容所裡也沒少挨欺負,又看老伴都這樣瞭,沒辦法,隻能眼淚往肚子裡咽,忍不瞭也得忍啊,活著的人,還得活著不是。可鄰居們發現,這傢人從此失去瞭生氣,在沒見過他們臉上有啥情緒上的變化,說難聽點,和行屍走肉差不多,人雖活著,心怕是早死瞭。

  那麼這些消息是張默咋打聽出來的呢?還會有別的害人聽聞的消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