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飛聽完大傢的敘述,心裡並不輕松,滕濤一直沒有忘瞭瞎眼之仇,而且早就設瞭這個局,看來蓄謀已久,而陰差陽錯,反而成就瞭幾人的相聚,那麼如何對付滕濤,葉南飛還是沒有頭緒,大傢的情緒也不高,因為他們幾個很清楚滕濤的實力,你越是清楚真相,越是知道它的可怕,雖然大夥說的挺委婉,但意思就是別惹那傢夥,不如回咱們林中小木屋,那活的多自由瀟灑。
已經是深夜,葉南飛勸大傢先休息,有事明天再說,自己則走出帳篷,來到林中,深呼吸瞭一口氣,唉,回林中是不太可能瞭,撒潑尿,望向林子深處,黑洞洞的,啥也看不清,似乎和自己面對的前途差不多,一片漆黑,裡面到底有多少危險,怪獸,不知道。
跟著走出帳篷的是美奈子,她望向瞭葉南飛的方向,呆立瞭一會,但並沒有過去,而是轉身走向一個獨立的帳篷,接著是李永霞出來,看瞭一下美奈子去的方向,接著走向葉南飛。葉南飛聽見後面有動靜,可等瞭半天沒人過來,回頭一看,隱隱的,微弱的星光和篝火下,看得出是李永霞,不過隻是站在那裡。
葉南飛:「永霞?」他迎向她,見面雖然已兩天,可隻有剛見面的那次擁抱,在就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李永霞還在猶豫著,不知道眼前這個人還是那個疼自己,寵自己,愛自己的南飛哥麼?葉南飛也有點陌生感,畢竟幾年不見瞭,穿著打扮都變瞭,氣質也跟著變瞭,走在大街上,沒準錯過都不知道,她還愛著自己麼?不管愛不愛,為瞭找自己,吃瞭這麼多苦頭,千裡尋夫的壯舉,自己用什麼補償都不過分的。
當葉南飛走近的時候,倆人都試探著伸出手,又有點怕對方誤會,直到確認確實是接受的意思,倆人才迫不及待的擁抱在一起,李永霞格外的用力,特別珍惜著這一刻,多少個日日夜夜,都是夢想著這一刻。在葉南飛的眼裡,此時的李永霞更加迷人,比前幾年成熟,性感多瞭,也可能是打扮的原因,鼻子更有型,眼睛更深邃。忍不住低頭吻瞭下去,當然得到瞭熱烈回應。
李永霞:「去你的帳篷吧,我都收拾好瞭。」當二人鉆進那帳篷,就更肆無忌憚的擁在一起,那不光是欲望,還有思念,激動。葉南飛吻著吻著,感覺李永霞臉上濕濕的。
葉南飛:「永霞你哭瞭麼?」
李永霞:「飛哥,俺是高興的,可……可俺對不起你。」
葉南飛:「瞎說什麼呢?要說對不起,也是我,當初不得已扔下你們跑瞭,這麼多年也沒照顧到你們。」
李永霞:「不……那是你沒招,不得不跑,第二天俺們去看瞭,要是你頭天不走,肯定被抓,咱那木屋都被他們燒瞭。可……我這幾年都跟瞭滕濤瞭,誰知道他是個這樣的人,和你還是仇傢,弄得咱們差點自己把自己人砍瞭。」
葉南飛:「噓……別說瞭,還是我對不起你,我都結婚瞭,當初逃出林子,我就流浪街頭瞭,多虧紅姐收留瞭啊,要不現在估計還住窩棚,賣臭魚呢。沒想到你們竟然跑出來找我瞭,我要是早點回去找你們,就不至於瞭麼。」
李永霞:「那你當初咋不回去找我?」
葉南飛:「我怎麼找你啊?我都沒地方住,沒收入,找你出來跟我流落街頭啊,當初啊,我覺著,我不回去反而能成全你們,你呢,可能找個屯裡的強壯,英俊的小夥嫁瞭,永紅也差不多,令儀估計能和張默,美奈子,我臨走時候告訴她,回基地找她養父,和他們一起回日本,這不就都好瞭麼。」
葉南飛正說著,突然感到肩膀一陣劇痛,原來是李永霞正咬著,疼的他咧著嘴,沒敢叫出聲,他知道自己虧欠她的。李永霞咬完又心疼的:「咬疼瞭吧?疼瞭都不知聲的?嗚……飛哥,你知道你走瞭以後我是咋過的麼?反正這回不管你結沒結婚,你別想在離開我,嗚……」
葉南飛:「不離開,不離開瞭,別哭瞭,咱們現在不是已經在一起瞭,應該高興。」不過心裡暗暗叫苦,麼,那傢裡的老婆孩子咋整?
李永霞突然想到瞭啥:「你是不是害怕瞭?我又沒讓你離婚再娶我,紅姐雖然我沒見過,可當初救瞭你,那也算是俺的救命恩人,咱不能恩將仇報不是,老天爺好像故意跟我作對似的,當初,你就是我的,可莫名其妙的成瞭別人的,可我就不信邪,老天不讓我跟你在一起,我也要,我不要求多,咱倆還是有個小屋,然後,你多來住住,這就是咱倆的傢。」這是她趴在他胸口,邊用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邊說的。
葉南飛心裡一陣慚愧和感動,人傢都認可這樣瞭,不要名分,不要地位,什麼都不要,隻要一個小屋,常來看看,這明明是說,自己認可做小的麼,而自己還在害怕,在膽怯,自己還算個爺們麼:「永霞……對不起,對不起,這對你不公平啊。」
李永霞:「咋瞭?飛哥你還嫌俺?」
葉南飛再也說不下去,說啥都是多餘的,隻能用行動報答人傢的情誼,搬過她的頭吻瞭下去,那吻充滿瞭濃濃的情誼,更讓人心醉。這才是真正的情到濃時。
倆人迫不及待是為對方脫著衣服,而李永霞下手更快,早就把那肉莖掏瞭出來,那是多少個孤獨和寂寞的夜晚想起過的,多少個春夢令她銷魂,終於又握在手裡,如夢一般。
還是一樣的雄壯猙獰,泛著紫紅的光,她急迫的含瞭下去,葉南飛正想阻止 ,可那不可阻擋的快感一下子從那話擴散到全身,哪裡還舍得阻止。他邊享受著,邊脫著她的衣服,並貪婪的摸著她那豐滿的胴體。而李永霞卻一直沒撒口,隻不過換著法的口,有吸允,有舔,有上下套弄。
葉南飛好容易把她頭拽上來:「三四天沒洗澡瞭,還啯?不嫌臟啊?」
李永霞:「你的,我都不嫌。」
葉南飛:「小傻瓜。」說著吻住瞭她的嘴。
好容易緩過氣來:「還說我?你也不嫌?」
葉南飛:「嗯,你都敢親我雞雞,我還不敢親你的嘴?嘿嘿,我也不嫌,我要親你下面。」
李永霞馬上掙紮著:「啊……不行,我也好幾天沒洗澡瞭啊……呵呵……哎呀,不行。」可當葉南飛啯住瞭那大花瓣的時候,她就隻剩下「啊……」瞭。
葉南飛可算使出瞭渾身解數,舔,戲,啯,舌頭挑,攪,要不是聽見李永霞叫的聲音太大,他還要口一會,也不知是她真興奮,還是故意的,還是興奮瞭無意識的叫瞭出來,總之在這寂靜的夜晚,很驚人的。葉南飛馬上用嘴堵住瞭她的嘴,下面那肉莖堵住瞭下面的嘴。那香窯早已泛濫,肉莖的出入,帶著很大的「嘰嘰」聲。
葉南飛:「你下面,好多水啊。」
李永霞:「啊……嗯……啊,哥啊,都是想你想的,快幹我……啊……」
葉南飛:「是每天都想我這麼幹你麼?」
李永霞:「是啊,飛哥,每天俺都想著你幹我,啊……使勁,啊……」
葉南飛被刺激的越是勇猛,李永霞的快感越是強烈,叫聲不知不覺的又超分貝瞭,葉南飛馬上減緩動作,並又吻住瞭她的嘴,可鼻子發出的「嗯……嗯……」聲也不小。
葉南飛:「呼……啊……永霞,小點聲,他們都聽見瞭。」
李永霞:「啊?很大聲麼?那怕啥地,我和俺男人做,誰管的著?幹我,飛哥,啊……艸啊,我是你的人,幹死我吧……啊……」
葉南飛被她這麼一說,也就顧不瞭那麼多,而且說的,叫的那麼刺激,又開始大力抽送,而這薄薄的帳篷佈,哪裡擋得住這春音雷動。葉南飛感覺被別人聽到,內心裡不免生出更刺激的感覺,他這又發現瞭自己的一個變態心理。
葉南飛也有點納悶,原來李永霞到不是那種含蓄型,可也不至於豪放成這樣啊,難道是跟滕濤這兩年學的?要說心裡有沒有點不舒服呢?多少有點,但也有更刺激的感覺,還有就是自責,他不會因為李永霞跟過滕濤,對自己不忠而妒忌惱火,反而會是感覺,自己沒能照顧到而自責。
第二天早起來,見著其他人無不對她們會心一笑,或者那種,你懂得的賤笑。
胖子:「嘿嘿,南飛哥厲害,威風不減當年吶,嘿嘿」
李永紅:「南飛哥,你就不能悠著點啊?還讓不讓別人睡覺啊?哎,我說各位,不行今晚上帳篷都搬遠點吧,在來這麼一宿,咱第二天都起不來瞭,哈哈哈。」
葉南飛:「哎,你個死丫頭,啥話都說?你個姑娘傢,好意思。」
李永紅:「哈哈哈,呵呵,那做的人都好意思,俺們怕啥,哈哈。」
昨晚上是精蟲上腦,今天看到大傢的反應,還是臉上一紅,他和李永霞的關系是這夥人裡公認的,大夥沒感覺不妥。吃完早飯,大夥還是坐下來商量如何對付滕濤。在沒有頭緒的情況下,葉南飛想多聽聽他們瞭解的細節和情況,比如他們做的那些黑事。
大傢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瞭不少,葉南飛一一記下,李永霞又道:「他的事,很多都是靠他老爸,而且很多事也和他老爸有關,所以俺們幾個才不贊成和他對著幹,他爸很厲害的,在蒙江書記和縣長好像都沒他好使。」
這話啟示瞭葉南飛,是啊,他最大的能量和靠山都來自他老爸,如果和他鬥,就等於和他老子鬥,這確實沒法鬥啊,可你不鬥,你生存的機會都沒有,可自古窮不與富掙,富不與官鬥。但既然下決心和他們鬥到底,就得瞭解他們,可自己官場上認識誰呢?細數瞭一下,就土地局的周浩宇算是官場,而且聽說混的還不錯。看來隻能找他咨詢一下子瞭。
說幹就幹,把營地的事安排一下子,他打算回市裡一趟,幾個人都爭著要跟去,哪裡能讓他們回去,自己回去是辦正事,一人騎著摩托上路瞭,可還沒出林子,發現前面站著一人,不是別人,正是美奈子。葉南飛不僅心一跳,呈幾何時,倆人是配合默契的雌雄大盜,也曾有過那麼多激情難忘的時刻。
葉南飛:「美奈子?你怎麼在這?」
美奈子:「平時不是沒機會麼,你都得陪著你傢李永霞的麼?」說著走近葉南飛:「昨晚上可沒輕瞭折騰,還以為你今天爬不起來瞭呢。」邊說著邊攔住他的脖子吻瞭上去。
美奈子:「不會被李永霞掏空瞭吧?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