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鐵蛋比較難熬,先是母女和好,自己不能打擾,也不能添亂吧,別是剛建立起來的和諧局面被自己打破瞭。接著曹老三被槍斃,人傢老公,老爸死瞭,這時候你不能去打擾吧,人傢正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中。當然白天還是要去的,這時候傢裡傢外的更是需要人幫著張羅,隻是沒瞭親近的機會,而且馬紅麗也格外註意,怕引起閨女的不適應,所以故意冷淡鐵蛋。
這讓鐵蛋簡直度日如年啊,溫柔鄉裡呆過瞭,再出來就極不適應,這天終於熬到曹立紅上學去瞭,忙火急火燎的來到馬紅麗傢,馬紅麗對他既不冷,也不熱:「鐵蛋吃瞭飯沒,趕緊過來吃點。」
鐵蛋也沒客氣,坐下來就吃,可吃些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眼裡,心裡全是馬紅麗,這段有意無意的,胃口可釣的夠大瞭,馬紅麗也被瞧的發毛瞭:「吃飯啊,老發什麼傻。」
鐵蛋實在熬不住瞭,一下子抓住她的手,火辣辣的看著她道:「姐,我想你想得不行瞭。」馬紅麗嚇的退到炕稍,但被頂靠道櫃上,退無可退瞭。
馬紅麗:「鐵蛋,別,,別的,咱倆不能這樣瞭,不合適。」
鐵蛋:「咋瞭?是立紅不讓麼?」
馬紅麗:「不是,是咱倆年紀差太多瞭,在一起不可能有結果的,把你就耽誤瞭,聽話啊」
鐵蛋:「我不管,反正我離不開你,就想和你在一起。」說著話,湊上去就要親她。
馬紅麗變躲邊道:「以後你會後悔的,唔...不...」已經被鐵蛋強迫的吻在一起,開始馬紅麗還扭動著,嘴閉著也不配合,可誰又知道,其實她比鐵蛋忍的還辛苦,老話說的好,老房子著火,沒救,她是從年輕以來一直被壓抑著,這段終於被點燃,你說她還忍得住,那忍的能不辛苦麼?是下瞭很大決心和毅力的,但在鐵蛋火熱的雙唇,如蛇信般的舌頭攻擊下,一會就淪陷瞭。
但心裡還是有點糾結,在鐵蛋烈火般激情燃燒下嘴裡呢喃著:「鐵蛋...你就饒瞭我吧...昂?...饒瞭我吧...」可說瞭還不如不說,明明讓人聽著,是女人嘴裡說的不要...不要啊。
鐵蛋抱起她,平放在炕上,三下五除二的脫去她的衣服,熊熊浴火容不得他溫柔,一具保持很好的胴體展現在鐵蛋面前,小腹還沒有發福,胸部還沒下垂。
鐵蛋迫不及待的低頭含住瞭那如黑棗般的乳頭,另一隻手貪婪的揉搓著另一隻軟綿綿的乳房。
馬紅麗舒服的長出瞭一口氣,手摟住瞭他的頭,摩挲著。鐵蛋松開那黑棗,開始往下親吻,雙手則閑不住的揉著那雙乳,他每親到一個地方,馬紅麗都隨之一緊,當他雙唇嘬著那恥毛,她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她知道要欲仙欲死的時刻來臨瞭。鐵蛋伸出舌頭,在哪肉縫間來回滑動,馬紅麗「啊...」的叫出瞭聲,接著身體弓成瞭橋型。
鐵蛋接著又把大花瓣含在嘴裡吸允,又把小花瓣含在嘴裡,接著松開,舌頭在不挑動小花瓣,在把舌頭伸進逍遙洞裡一陣攪合,弄得馬紅麗嬌聲不斷,舒服的一下團緊身體,一下又大放開,要不是手伸進嘴裡堵著,叫聲怕是大道上都聽得見,馬紅麗反應越是強烈,鐵蛋勁頭越大,越賣力氣。馬紅麗勾起頭,向下看見鐵蛋在自己雙腿間,努力的吸吸溜溜的舔舐著每個地方,刺激的她,頓感一股股熱流從胯間向上襲來,讓她一陣陣暈厥。
鐵蛋也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而那香窯裡湧出一股股半透明,略粘稠的液體,他舔瞭一下,有一點腥,沒有別的怪味,這反而激得他更賣力的舔舐起來。過瞭一陣,馬紅麗早就被一陣陣快感刺激的沒瞭力氣,便雙手捧著他的頭向上拽他。
鐵蛋:「咋瞭?不想在爽爽瞭?嘿嘿」這時的他,嘴上,臉上還沾著亮晶晶的愛液。著不僅讓馬紅麗很感動。
馬紅麗:「在爽,就爽死瞭,你不嫌騷,還那麼來勁。」說完心疼的吻著他,好像要把他臉上沾的愛液吻幹凈。
鐵蛋:「不騷,不騷,姐的是香的。」
馬紅麗:「你讓姐舒服,姐也讓你舒服舒服。」說完坐起身,手伸向他的腰帶,當褲子剛褪到屁股,那肉棒就跟裝瞭彈簧樣彈瞭出來,怒目金剛般的對著馬紅麗,逗的她不僅一笑,輕輕的彈瞭它一下,沒想到它還跟著倔瞭一倔。頓讓馬紅麗愛不釋手,鐵蛋的那話,包皮挺長,這麼粗脹的狀態,那頭也就露出半個,馬紅麗用舌尖點瞭一下那露出的半個頭,鐵蛋立馬一聚靈。
此時的鐵蛋估計有幾天沒洗澡瞭,那話挺騷,不過此時的這氣味反而刺激的馬紅麗更有感覺,那是一股男人的氣息,雄性的氣息,輕輕的擼開那包皮,因為長期包裹中顯著粉嫩,光亮的龜頭暴露瞭出來,看著如水靈靈小水蜜桃,馬紅麗迫不及待的把它含在瞭嘴裡,鐵蛋立刻感覺被火熱,潤濕包裹瞭起來,舒爽的「啊,,,」瞭一聲,在低頭一看,自己的那話,在女神的嘴裡進進出出,那心裡的滿足感,快感真是無以復加。
在這麼刺激的情況下,鐵蛋並沒有矜持多久就在自己的註目下,在女神的嘴裡爆發瞭,積攢瞭多日的浴火終於得以宣泄,而積攢下的精華卻都射在女神的嘴裡,那又是一種無以名狀的滿足感和快感。這次馬紅麗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吐掉,而是咕嚕一聲咽瞭下去。這讓鐵蛋很意外,也很感動:「姐,你咋咽下去瞭?」
馬紅麗:「你的不臟,十滴血一滴精,是大補呢,嘻嘻......」感動的鐵蛋一下子吻瞭上去。
馬紅麗:「哎呀,嘴裡都是你的那玩應,你還親。」
鐵蛋:「你都不嫌,我還嫌?」說著倆人親到瞭一起。這一上午,倆人就纏綿在瞭一起,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
倆人都有點精疲力盡的躺在炕上,馬紅麗枕著鐵蛋的胳膊,還沒有走出那激情的餘韻,面色潮紅的盯著天花板:「鐵蛋...你覺得立紅咋樣?」
鐵蛋:「挺好的啊,繼承你倆的優點瞭,漂亮,潑辣,到哪都不會吃虧的,隻是最近才發現,她比同齡人成熟很多啊。」
馬紅麗:「你是說她交男朋友的事吧?其實那是怪我和她爸,平時接觸的人太雜,把這孩子帶壞瞭。但她本性肯定不壞,你師父不也說瞭麼,這麼大瞭處個對象啥地也不算個事。以前你就是想追我們傢立紅瞭吧?呵呵,我就是覺乎著,你倆應該在一起,也般配。」
鐵蛋一下抬起身子看著馬紅麗:「姐,你說啥呢?以前我承認是奔著立紅來的,可現在我喜歡的是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再說立紅是你閨女,我在和她在一起,那成啥瞭?」
馬紅麗看著鐵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心裡很安慰,感動,也更堅定瞭自己的決心:「你咋這麼死心眼呢?你說咱倆要是在一起,肯定得偷偷摸摸的,見不得光,要是真讓人知道瞭,肯定被吐沫星子淹死,要是結婚更不可能,你傢,我傢,那都不帶同意的,早晚得被他們拆散,那還不如你和立紅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沒準,咱倆還有機會,到時候咱是一傢人,誰還能說出啥來?」
不管是馬紅麗的真實想法,還是對鐵蛋的緩兵之計,都足以讓鐵蛋動心,試想一下,會有那個男的清高,單純到自己女人主動介紹要二女共侍一夫,而他還拒絕的,除非他懷疑這是女人在考驗他。
鐵蛋:「可這...立紅會同意麼?就她那脾氣?」
馬紅麗:「這你就別管瞭,到時候你就聽我的就行瞭。是不是美死你瞭,以後你要是還敢朝三暮四的,看我怎麼收拾你,哼。」
鐵蛋:「嘿嘿,咋會呢?以後我的眼裡隻有你一個,其他女人在我眼裡那都是糞土,要是敢做對不起你的事,那就天打五雷轟。」
馬紅麗:「不許說這麼絕的話,不光我,還要對立紅,」話沒說完,嘴已經被鐵蛋吻住瞭。
第二天晚上,鐵蛋如約而來,馬紅麗在東屋等著他,鐵蛋上來就要摟著她親,馬紅麗:「哎呀......你瞧你,一點穩當勁沒有,說正事呢,別亂動。立紅已經在西屋等著你瞭,快去吧。」
可鐵蛋心裡突突啊,他可知道曹立紅多霸道,別進去毛都沒撈著,在被打出來,於是呢摟著馬紅麗沒動彈。馬紅麗:「哎...你倒是去啊?主動讓你...你都不會???」
鐵蛋:「不是...我不是怕麼...還是咱倆吧,我覺著沒底呢?要不姐,你陪我進去...」
馬紅麗:「瞧你這點出息,以前那股子猛勁哪去瞭?快去。」說完連推帶搡的把他塞進瞭西屋。
外面的天已經黑瞭,但路燈和樓房的燈光,讓屋內勉強可看出輪廓,曹立紅在炕上的被窩裡躺著,鐵蛋有點緊張,不知下一步該咋做,站在門口有點手足無措。還是曹立紅顯出的聲:「咋的?還像以前那麼沒種?屋都進瞭,啥也不敢幹?」
曹立紅一直固執的認為鐵蛋對她不敢有所行動是沒種,沒膽的表現。
有那個男人被這麼激,還沒反應的,鐵蛋心裡話,媽的誰怕誰啊?反正你娘倆都願意瞭,我怕啥。心裡想著,大步走到炕前,一下子低下頭,吻住瞭曹立紅的嘴唇。預想的反抗和拒絕並沒有出現,迎來的反而是更主動的索吻,倆人的舌。
如蛇信般相互纏繞,親的是嘖嘖有聲。鐵蛋感覺,曹立紅比她媽更主動開放。
二人誰也不說話,但手裡誰也沒閑著,鐵蛋在上下其手,撫摸著她的青春肉體,年輕就是年輕,皮膚的緊實和彈力卻是馬紅麗不能比的,雖然馬紅麗的是另一番風韻。那對饅頭更是彈力十足,鐵蛋摸的是大呼過癮,而曹立紅則在解著鐵蛋的衣褲,她到想看看,老媽吹噓的本錢有沒有那麼足。當她摸到那火熱,粗大而有脈動著的傢什時,心裡不禁一陣欣喜。
倆人都是年輕人。少瞭和馬紅麗時候的從容,都不太會控制節奏,而是都急著提槍開戰,當鐵蛋那肉莖插入那肉縫時,二人都長出瞭一口氣,那是期待已久終於達成所願的感覺,鐵蛋想象著,剛見到曹立紅時,頓時驚為天人,沒敢想,會有一天和她合二為一,負距離接觸,興奮的肉莖也比平時大瞭那麼一圈,嘴上更是如饑似渴的親著她。
曹立紅也異常享受,這是唯一一次不是偷偷摸摸情況下做愛,是老媽支持的,眼前這個人也是自己喜歡的,本錢又這麼足,可以說各方面因素都符合心意,做的也盡興。而馬紅麗在外面既有點欣慰,也有點失落,她是真心撮合女兒和鐵蛋,而先前哄鐵蛋說他倆還有機會,但實際上她是準備撤出的,再怎麼說也不能母女共侍一夫吧,這還不得讓人笑話死啊,可心裡又有那麼點期待,期待會有變化,反正他倆在一起以後,就都能留在自己身邊,這是她最想看到的。
她心裡尋思著,沒聽到那屋有啥動靜,悄悄的貼到西屋門上一聽,裡面有粗重的喘息偶爾有姑娘的嬌吟。還有啪啪聲,心裡想,倆傢夥夠快的,沒見說話,怎麼就直接做上瞭,正聽的心境動搖的,忽然想起,哎呀,沒給他倆準備安全套啊,姑娘又沒吃藥,這事弄得,這要是懷孕就麻煩瞭,於是趕緊回東屋拿瞭套套,回來的時候又猶豫瞭,著怎麼進去啊,人倆人正做著呢,可不進去,估計馬上就要射瞭。
於是不得不輕輕的咳瞭一聲,然後敲門,倆人雖然正做的情濃時,可也是感覺器官都敏感時,聽到瞭咳聲,動作就慢下來,曹立紅:「媽......是你麼?幹啥?門沒插,你進來吧。」
馬紅麗:「這孩子,我能進去麼,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曹立紅貼著鐵蛋的耳朵:「把媽也拽進來,要不她一人多孤單。」鐵蛋一聽這話,那話立馬在曹立紅體內蹦瞭幾蹦,曹立紅:「美死你啊,咱倆一起過去,把媽拽進來啊。」
曹立紅開門:「幹啥呀媽?」
馬紅麗:「哎呀,忘瞭給你避孕瞭,你說這要射在裡面不就完瞭麼,快給你安全套。」
曹立紅一下拽住她的手:「媽,你也進來。」還沒等馬紅麗有反應,鐵蛋一下從門後竄出來,一下抱起她,曹立紅一下關上門,三人重新回到炕上,馬紅麗還在掙紮,可嘴已經被鐵蛋吻住,曹立紅則在給她脫衣服。
不一會就給扒光瞭,馬紅麗有點氣急敗壞的:「你倆瘋瞭?拽我進來幹啥?
咱娘三個軲轆一炕磕磣不磕磣啊。」
曹立紅:「媽,我可不想我享受呢,你孤孤單單的一人在邊上難受,啥磕磣不磕磣的,反正你是我媽,我是你姑娘,都不是外人,再說瞭,你不是怕我懷孕麼,等鐵蛋射的時候,就射你裡面,嘻嘻嘻。」
馬紅麗:「你個死丫頭,虧你想得出啊。」正說著話呢,曹立紅早就拽著鐵蛋的那物件,示意他插她老母瞭。馬紅麗還想分辨的時候,鐵蛋的肉棒已經破門而入。馬紅麗「啊,,」的一聲,啥也說不出來瞭。
娘三個滾在瞭一鋪炕上,雖然很羞人,但沖破禁忌的感覺卻也很刺激,要講經驗,鐵蛋在這娘倆面前,那絕對是雛,隻能認她倆擺佈,在幹馬紅麗的時候,曹立紅邊撫摸著馬紅麗,時而吻一吻那對白兔子,三人也越來越放得開,一會曹立紅又把他拽到自己身上,馬紅麗則撫摸著鐵蛋並時而貼在他耳邊:「別射在裡面,要射就射我。」
最兇猛的姿勢是,讓鐵蛋躺著,一個跨坐在下面一個跨坐在頭上,一個是肉莖服務,一個是嘴服務,最後鐵蛋的舌頭都有點僵硬瞭,後來幹脆伸出舌頭不動,而不管誰騎在上面,自己動,娘倆配合很默契,換班上,鐵蛋的感覺是,曹立紅的花瓣更厚實,逍遙洞更緊實,馬紅麗的雖然相比之下松瞭些,但技巧高,都說上下兩張嘴,她這確實做到瞭,確實如小嘴般靈活,裡面會蠕動,會吸允,讓人欲罷不能。
這樣歇歇停停,做做,不知做瞭幾次,做瞭多久,最後鐵蛋的感覺是,倆老婆這事,想起來很美好,做起來未必啊,不過當第二天早起來,他還躺在被窩裡,因為真心起不來瞭,而倆位如畫般的美女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感覺,就是死也值瞭,倆人換班吻瞭他一下,一個要去上學,一個去給他準備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