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瞭什麼狀況呢?校門口沒見著曹立紅,隻見於麗麗一人,一問才知道,這丫頭下午最後兩節課沒上,提前走瞭,那幹嘛去瞭呢?於麗麗吭吭哧哧的不說,但瞧著是知道情況。
鐵蛋急赤掰臉的嚇唬道:「你倒是說啊?我可告訴你啊,於麗麗,要是出個啥事,你知道情況不說,那事可就大瞭,到時候你負的瞭責麼?」
於麗麗憋的臉通紅:「她不讓我說啊,要是讓她知道是我說的,非削我不可。」
鐵蛋:「嘶……你說瞭不一定挨削,你要是不說,現在就挨削,你信不?」
於麗麗本來就膽小,不然能讓曹立紅都快調教成性奴瞭麼:「那你千萬別說我說的啊?」
鐵蛋:「嘶……你這麼多事呢?趕緊說。」
於麗麗神經兮兮的:「她跟一個高三的男生走地。」
「跟他幹啥去瞭?去那嘎達瞭」
於麗麗臉又紅瞭吭哧吭哧的:「處對象瞭唄……去哪瞭?那我就不知道瞭。」
鐵蛋哪裡知道曹立紅的歷史啊,這一個上學的學生,處哪門子物件啊,這是報復啊,赤裸裸的報復:「這男生,長得很精神麼?」
於麗麗搖瞭搖頭:「我看就一般人。」
鐵蛋:「那是學習好?」
「好啥呀,就是一個混子。」
鐵蛋這就很迷茫瞭,怎麼現在女孩都喜歡頹廢型的瞭?:「哎呦……那立紅怎麼會喜歡上他呢?」
這麼一問,這丫頭就又犯病瞭,臉紅脖子粗的不出聲瞭。鐵蛋:「哎……我去……於麗麗,怎麼和你說話這麼費勁呢?又咋的瞭?」
於麗麗:「……」
「說啊。」
「都……都……說他……那兒大。」
「那兒……大啊?」
把於麗麗急的直跺腳,臉臊的更紅瞭:「就是……哎呀,你們男的那……麼。」
鐵蛋看著於麗麗憋的急火的表情,還示意的掃瞭他褲襠部位一眼,鐵蛋頓時明白瞭:「哎,,我去,這特麼。」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這時的感受瞭,這特麼太毀三觀瞭,小女學生竟然開放到這個程度瞭麼?就自己這幫子混混,也得是知心朋友才聊這麼隱私勁爆的話題啊,不是,曹立紅這什麼情況?找那話兒大的?他晃瞭晃腦袋,又拍瞭拍。
在他的印象裡,曹立紅雖然脾氣差點,社會氣重點,但怎麼也得算是清純女孩啊,這一下跨度太大瞭:「咋才能找著他倆?」
「那,,我也不知道啊……啊,對瞭,他們有幾個男生總在一起,問他們差不多能知道。」
「在哪?帶我去找他們。」
原來這幫小子就在新華影院附近混,就是沒事聚一塊扯淡吹牛,打屁,鐵蛋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於麗麗提供瞭一個男生的名字和長相。鐵蛋過去:「你們誰是李偉?」他問的也不是很客氣,心急啊。這幫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都轉向他,虎視眈眈的瞪著。
不過呢,畢竟還是學生,再兇也兇不出多少深度,在真混子鐵蛋面前還是太膚淺,鐵蛋再不濟也是參加過江邊兩大流氓團夥火拼的,在舞廳單挑群狼的,那骨子裡透出的霸氣,這幾個雛鼓不起勇氣去挑戰。其中有一位面露驚恐,眼光閃爍,八成就是要找的主瞭。鐵蛋:「小兄弟們,沒別的意思,就是找李偉,問點事,一會就回來。」
說是簡單問點事,找到僻靜地方,就沒那麼簡單瞭,這時的鐵蛋可沒那麼多耐性:「說吧,知道你們內個叫什麼趙強的哥們都帶泡的妞去哪麼?」那李偉一聽,馬上警惕起來,鐵蛋根本沒給他算計衡量的機會,對著他肚子就是一拳,那小子捂著肚子半天直不起腰,沒等緩過勁,第二拳又捶瞭過去:「小子,你別動啥歪心思,我有都是辦法讓你說真話,到時候就怕你嫌自己說的少,連你尿過幾次炕都得交代清楚嘍。」
一個高中生,哪見過這場面,早就陷入極度恐懼中:「大哥,大哥……我說,咳,……咳……別……打瞭。」
這個叫趙強的小子,看來泡妞很專業,這事沒少幹,原來是在幾個外地高中生合租的一戶平房,因為都是同學,既方便又安全,就成瞭這傢夥的臨時炮房,打發走瞭李偉,不自覺的走到窗前靜聽裡面動靜。
屋裡果然隱約的傳出聲音,對於鐵蛋這個過來人,並不陌生,而於麗麗還在努力的辨聽著:「嘿嘿,咋……樣……厲害……不……幹死你……呼……呼。」
「啊……啊……唔……唔……」鐵蛋知道這是女性很享受的聲音,不過此時聽見,一點美感沒有,隻能激起他的怒火,妒火。於麗麗也聽明白倆人在裡面幹著啥,畢竟曹立紅和她一起幹過,雖然是女女。她臉一紅,低下瞭頭。
鐵蛋還在糾結著,很難相信自己原來心目中的女神,碰都舍不得碰,總是仰視,原來竟放蕩至此,這是在故意玩弄嘲笑自己麼?妒火中燒的他就要沖進去,忽然想起自己和馬紅麗被猛然間闖斷,差點嚇得自己馬上風,這會都不知道做沒做下毛病,別是給嚇的不舉就完蛋瞭。又聽得裡面:「啊……快……快來瞭,張嘴,射你嘴裡……嘗嘗男人熊,啥味。」
這時候,鐵蛋再也忍不住瞭,尼瑪的,今天不嚇得你不舉,也打得你不舉。心裡想著,一腳也踹瞭出去,門雖然在裡面插著,可哪裡扛得住鐵蛋這一腳,人跟著沖瞭進去,原來是外屋,算是廚房,又沖向裡屋門,又是一腳,剛才外屋門被踹,讓裡屋倆人已經警覺,但鐵蛋的速度夠快,當他站到裡屋的時候,眼前一幅詭異畫面。
曹立紅光著身子半坐在炕上的被子上,驚恐的看著門口的他,臉上,頭發上沾著些粘稠物,而那男的叉著,半屈著腿,身上全光著,胯下那陽物正對著曹立紅的臉,而最後一股陽精,在鐵蛋的怒視下,射在瞭曹立紅的臉上,而那小子臉上的表情極其豐富。估計內心留下陰影是難免的瞭。
鐵蛋竄上炕,照著那小子就開打,這小子怕是遭遇瞭世界上最奇特的人生經歷,從最性福,最興奮的巔峰,一下子跌入最恐怖,最痛苦的深淵。鐵蛋邊打邊罵著:「尼瑪的,你特麼很爽是吧,我特麼讓你爽個夠。」擊打皮肉的嘭嘭聲和那小子的慘叫聲交雜著。而曹立紅此時才反過勁來,也參加瞭戰團。
「別打瞭,別打瞭。」曹立紅邊叫著,邊打著鐵蛋,但那裡阻止得瞭憤怒中的鐵蛋,最後不得不擋在那小子身前:「你瘋瞭?有本事連我一起打,你特麼誰啊?又啥資格管我?是不是想連我一塊幹啊?來啊?別像以前那麼沒種,來啊?」
鐵蛋喘著粗氣,怒視著眼前這個有點歇斯底裡的女孩,感情很復雜,豐滿,富有彈性的勻稱身體,漂亮,貌似清純的面孔,但上面還粘連著另一個男人的惡心之物,這既然鐵蛋不忍,略有驚艷,又有點厭惡,憤怒。倆人互相怒視著。
最後鐵蛋不得不服軟,因為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他都強硬不起來,面對這個強勢的丫頭,他真的沒好辦法,隻能沖著那小子:「小子,你要是再敢碰她一下,我特麼讓你後半生沒有性福,你要是不信,你就試試。」說完,跳下炕揚長而去。於麗麗驚慌的站在門外看著鐵蛋遠去,想跟著吧,感覺幹嘛跟著?進屋?怕是要挨收拾,還是溜吧,離開這是非之地。
鐵蛋出來之後,不僅一籌莫展,眼前的事是越弄越糟,一團亂麻,都失控的感覺,曹立紅離傢出走,還和不三不四的男同學發生這樣不堪的事,而且明顯要和她媽決裂,並沒有和好的跡象和可能,如果母女倆不能和好,馬紅麗就難心情好,而且他和馬紅麗的秘密怕是眼看掩藏不住,周圍的壓力無疑是懸在他和馬紅麗頭上的利劍。
當人處於絕處找不到出路的時候,會很自然的想想周圍人,誰能幫得上自己,鐵蛋也不列外,第一想到能讓自己走出絕境的非師傅莫屬。在他心目中,似乎沒有啥事能難得住師父,沒辦法,人總是給自己的偶像按上很多可能不屬於他的光環。
鐵蛋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葉南飛一說,他頓時輕松的吐瞭一口氣,他是輕松瞭,因為困擾扔給瞭師父,然後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師父身上瞭。而鬧心的就是葉南飛瞭,他開始牙疼,怎麼一段時間沒見著這傢夥,就整出這麼多爛事,竟然和一老娘們攪合一起瞭,這讓人情何以堪啊,而且還一系列的傢庭矛盾。俗話說清官難斷傢務事啊:「你說你怎麼就和馬紅麗扯一塊瞭呢?她都快趕上你媽大瞭,她閨女和你差不多大。這要讓你爸媽知道還不打折你腿啊?」
鐵蛋有點膽怯的看著葉南飛:「那……也不是故意的,開始本來是喜歡曹立紅瞭,可誰知道那有病時候,都是馬紅麗照顧我,那就越看越順眼瞭,那一下沒控制住啊……再說瞭……那師娘不也比你大不少麼……」
葉南飛:「哎……你個臭小子……唉,這得回是曹老三進去瞭,要不啊,我看你就該跑路瞭,我想保你都保不住啊,那你啥意思啊?難道還要和她結婚咋的?那別說人傢姑娘不同意,這周圍人沒人會同意。」
鐵蛋:「結婚我到沒想,現在最急的是,曹立紅不原諒我們,離傢出走啊,怎麼想辦法讓她和她媽和好啊,再說她現在不知道發啥神經還是被俺們刺激的,竟然和學校裡的小混混胡搞啊,我這不剛堵著她倆,把那小子揍瞭一頓,可人傢曹立紅根本不在乎。這丫頭被刺激瘋瞭咋的?」
葉南飛聽完笑笑:「這曹立紅啊,本來就是這樣的,你以為她是啥清純小女學生?要對付曹老三,他傢的事我可沒少瞭解,這小丫頭先前就處過一個物件,而且還懷孕瞭,然後被曹老三嚴管起來,你看到她沒接觸啥男的,那是周圍男得沒人敢接觸她,曹老三進去瞭,沒人管得瞭她,她自然會接觸別的男人,沒啥奇怪的。」
鐵蛋一臉詫異:「我擦……真是看不出啊,那不能這麼由著她亂搞啊?這要是讓馬紅麗知道,還不得愁死啊?」
葉南飛:「嘶……要想矛盾解決,我看啊,首先你們得接受她亂來這個事實,我到沒覺得她這事有啥瞭不得的,不就是處瞭個男朋友麼,天又沒塌下來,都十七八歲瞭,不讓處男朋友才不正常。如果一味的阻撓,事反有可能越來越糟。」這時也難飛不僅想起李永紅,李永霞,美奈子。都是年紀不大的時候就和異性發生瞭關系,怎麼瞭?變壞瞭麼?發生關系之後該幹嘛還幹嘛,該善良,還善良,怎麼瞭就?在現實社會裡,發生個男女關系就學壞,變壞瞭?沒啥邏輯啊。
鐵蛋沒想到師父是這個觀點和說法,很顛覆的感覺,反駁又無從反駁,聽著挺有道理,不過還是覺得難接受。葉南飛:「你和馬紅麗要是能接受這個現實,這矛盾處理沒算是有個好的開端,就有希望。」那麼葉南飛會如何處理這段傢庭矛盾呢,咱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