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事之前,馬紅麗和鐵蛋啥狀態呢?要說曖昧吧,還真沒有,不過呢,馬紅麗絕對是一位美女,這毋庸置疑,不然一個流氓頭子怎麼會看中呢。標準的瓜子臉,杏眼,鼻子雖然不是懸膽鼻,鼻梁也不高,但也小巧精致,整個給人的印象就是柔美舒服,有這麼位大美人在,你也不能說鐵蛋總往這跑,一點沒有這個原因,隻是他自己也未必敢面對這個原因,或者自己沒有意識到,是潛意識的。
而馬紅麗,一個虎狼之年的少婦,和鐵蛋這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比是大瞭點,35歲,因為17,8就跟瞭曹老三,生孩子也比較早,而且傢庭這麼大變故,沒瞭主心骨,又沒安全感,鐵蛋的出現無疑是填充瞭這個角色,隻是馬紅麗也不敢承認不敢面對,其實潛意識裡,已經依賴上瞭。倆人的共同點就是,誰也沒敢面對,更不敢往哪方面想。
可畢竟生活上接觸越來越多,馬紅麗喜歡看著鐵蛋房前屋後的忙活,自己在給他準備飯,準備溫水讓他洗漱,她很享受這個過程,偶爾的倆人目光或者肌膚接觸上瞭,會馬上分開,那個念頭一閃而過,就馬上被掐滅瞭,馬紅麗認為自己對小夥,特別是要追自己閨女的小夥有啥想法,簡直亂倫,天理難容,而鐵蛋有曹立紅在,也是不敢想。但倆人不知道的是,潛意識裡互相已經走入瞭對方內心。
隻是倆人都不知道,也不敢面對,更不敢承認。
不過這次受傷,讓事情有瞭質的變化,事情本身呢,徹底感動瞭馬紅麗,在接下來的照顧中,情愫在不斷加濃,這個不是理智能控制得瞭的,本身男女之間就會吸引,特別多日的這麼近距離接觸,馬紅麗內心又有感動,又有依賴的。
而鐵蛋呢,完全體驗到瞭和曹立紅不同的感受,那種溫柔,體貼,這還得說鐵蛋的傢庭,那時候的傢庭養孩子基本和養狗差不多,別餓著,別凍著,就成瞭,大人都忙,就算不忙也沒心思陪你小孩,在大一點,男孩子就可那瘋去瞭,大人也懶著管,隻要別惹禍捅婁子就成。要不,這麼些天不回傢,傢裡也沒感覺咋地,習慣瞭。也就是說,從小也沒有啥像樣的母愛。
而馬紅麗的照顧讓他體驗到瞭母愛的溫情,也有女性的柔情,這讓鐵蛋欲罷不能,特別是最初住院那兩天,馬紅麗是喂他吃飯,那仔細認真的喂著他每一口,看得他如癡如醉,越看越覺得好美啊。在他發呆的時候,馬紅麗也是感受到瞭的,心裡有點激動興奮,也有些害怕,臉紅著:「發啥愣呢,還不吃。」
鐵蛋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也紅瞭臉。倆人這些天,話是不敢說過頭的話,身體也沒有過分的舉動,但眼神可擋不住越來越多的交流,由開始的不敢互相看,到不好意思看,到忍不住互相看,這也是個試探的過程,而眼神中倆人互相越來越肯定。
光眼神的交流已經讓二人春心蕩漾瞭,更難以抵擋的是,開始鐵蛋去廁所,是要有人攙扶一下的,渾身被打的沒一處好地方,第二天,第三天才是最感覺最疼的時候。這不得不做的身體接觸,讓二人淪陷瞭,馬紅麗那氣息,體香,讓鐵蛋迷醉,沒準不小心碰到那柔軟處,更讓他本不平靜的心狂跳。而馬紅麗當然也不會不喜歡和這青春,充滿男人氣息的肉體接觸。
開始是不得已的接觸,到後來,其實鐵蛋已經不需要攙扶,可二人誰也不提,一個裝傻,一個充愣,默默的享受著那激動,興奮的感覺。這天,鐵蛋吃完馬紅麗端過來的早飯,心裡美滋滋的回想著馬紅麗的那一顰一笑,其實鐵蛋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瞭,可不想放棄這美妙的生活,接著裝唄。
正美著呢,馬紅麗端著盆溫水進來瞭:「得給你擦擦身子瞭,還是受傷那天簡單的擦瞭,這多少天瞭,都餿瞭。」
鐵蛋緊張的:「這……不好吧?」
馬紅麗:「咋瞭?上次就是我給你擦的,還不好意思啊?別害羞,比我閨女大點不多,就當我幹兒子,我給兒子擦擦身子沒毛病,快點把睡衣脫瞭。」
鐵蛋:「啊?……哦。」扭扭捏捏的脫著睡衣。
身上的傷已經消腫,隻是還有淤青,馬紅麗看著,手裡擦的更溫柔,仔細,鐵蛋按理說應該激動興奮,可此時確隻剩下緊張瞭,緊張啥呢?緊張自己的分身有反應瞭,這真心不能怪鐵蛋思想不健康,就這生牤子的年紀,沒事時候都有反應,每天早上都擎天一柱是必須的,而現在一個大美女,在自己身前,晃來晃去,用手巾給自己擦來擦去,另一隻柔軟的小手按一下這,握一下那的,他要沒反應才叫怪瞭。
這本來是挺正常的反應,可把鐵蛋急壞瞭,這段他到是時常的有反應,可有外衣,或者被子掩飾著,可這會脫的隻剩下褲衩遮身瞭,那分身一反應,帳篷立馬支瞭起來。鐵蛋是羞的滿臉通紅,恨自己這麼沒出息,丟人和丟大發瞭,正想著如何躲避這尷尬時刻。
馬紅麗也發現瞭,心裡不免也緊張,也有點興奮,那話何止是男根,同時也是讓女人欲仙欲死的逍遙棒,她這個過來的女人何嘗不知,不過這個時候有反應,難免尷尬,看鐵蛋那麼窘迫,心裡又有些好笑,正在擦他的胸前,輕拍瞭他一下,柔聲道:「瞎想啥呢,閉上眼睛,不許瞎想。」說著話,拽瞭被子一角蓋住瞭那帳篷。
鐵蛋果然聽話的閉上瞭眼睛,帳篷被遮住,心裡安瞭不少,既然被說破瞭,反而踏實瞭,任憑她處置吧。擦完瞭正面,輕拍瞭他一下:「翻過來吧。」可等他翻過來,馬紅麗差點沒樂出聲來,因為屁股撅撅著,下面支著落不下啊。
擦完之後,馬紅麗端著盆出來,出瞭一口長氣,自己也被那青春健碩的身體,還有那支著的帳篷弄得心慌意亂,想入非非。收拾好以後,回到走廊,心裡不免猶豫,是回東屋呢,還是進西屋在看看他。理智告訴自己應該回東屋瞭,可腳不知不覺的走向瞭西屋,似乎心裡有某種渴望。
鐵蛋此時在屋裡也正心焦磨爛,雖然馬紅麗出去,讓他松瞭口氣,可體內像有團火,燒的自己心神不寧,正手足無措間,聽得門響,馬紅麗又進來瞭:「擦完瞭,還不松快的睡一覺。」邊說邊走到炕邊,把被子幫他蓋好,四周的被子也都掖好,最後把被子往上拽瞭拽,蓋住他脖子的時候,和一雙火辣辣,燒著火一樣的眼睛對視上瞭。
馬紅麗何嘗沒有燒著火,四目相對可就移不開瞭,二人的喘氣聲越來越重,鐵蛋從被子裡伸出手,抓住瞭還停留在他脖子上的那隻小手,他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不過手卻在拉著她靠近。馬紅麗也不知不覺中靠瞭過去。鐵蛋並不明白該幹什麼,雖然之前和夥伴們沒少意淫歪歪,可這是實戰,他這種雛,必定蒙圈瞭。
他不懂,馬紅麗可懂,當吻住瞭鐵蛋嘴唇的時候,他才明白,這事應該這麼幹,可他幹起來,真的難如人意,那不是吻,簡直就是啃,而且一用力就把她拽上瞭炕,這會他除瞭啃,手在馬紅麗身上亂摸以外,還是不知下一步該幹啥。要不說,二十來歲的小夥和三十多歲的少婦,就生理上和性上,是最搭配,最佳狀態時期。
為啥呢?小夥這時候是身體最棒,欲望最強,而少婦這時候更成熟,又有性的經驗和體驗,體貌也沒進入下降期,這倆人在一起,會直接體驗到性愛的完美。
如果小夥碰上一個處女,那麼第一次的體驗肯定不會好的。
他倆這才算是真正的幹柴遇烈火,馬紅麗雖然被啃的和生硬的亂摸弄得不是很舒服,但勝在夠激情,她這幹的不能在幹的幹柴,如何能扛得住激情之火的燃燒。鐵蛋隻穿瞭褲衩,她很容易伸進去握住瞭那粗大的肉莖,那肉莖好熱好有彈性,鐵蛋一被握到,舒服的「啊……」的叫出瞭聲。
馬紅麗溫柔的撫摸,來回滑動,下面傳來的那巨大快感,讓鐵蛋忘瞭上面的啃咬,而這下輪到馬紅麗掌握主動親吻著他,同時他也感受到,真正親吻的魅力。
這要是一個成熟男人,早就把她衣服除的一幹二凈瞭,可這時,還的自己親自動手,邊親吻他,邊脫掉瞭衣服。此時內心哪怕再有百般糾結,也阻擋不住這沖動和欲望,馬紅麗不知道激情後會有如何的結果,她隻知道此時不激情,自己會被激情燃燒致死。
當一絲不掛的馬紅麗出現在他面前時,激動的鐵蛋有些渾身發抖,那純是激動的,她輕輕躺下,並拽著他趴到瞭自己身上,這點鐵蛋還是知道的,男人這時候應該趴在女人上面。岔開雙腿,扶著他的肉莖,對準那蓬門,另一隻手按瞭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向前用力。她那香窯早已春水泛濫,松緊適宜的等著那如意棒的進入。當肉莖緩緩進入那一刻,二人都被巨大的快感刺激的叫出瞭聲。
鐵蛋感覺分身慢慢被一團溫熱,滑潤包裹起來,那巨大的快感是從未體驗過的,而馬紅麗多年的饑渴,終於迎來甘露,多年來,基本處於閑置寂寞狀態,曹老三偶爾回來,也是應付瞭事,不是舉而不堅就是快槍俠,就臨走這晚表現還算可圈可點。但和鐵蛋比起來,一個年老過氣,縱欲過度,一個生龍活虎,充滿朝氣,就那根肉棒,就不可比,一個疲軟是常態,一個堅挺的你都懷疑身體能被它刺穿。
火熱帶著跳動的肉莖進入瞭體內,讓馬紅麗性福的有點暈,不過呢,等瞭半天,那肉莖停在裡面,雖然很脹,但不動瞭,馬紅麗不禁又氣又樂,忙輕輕推瞭一下他的胯部,當肉莖抽出一些後,在按瞭下臀部,一抽一插間,鐵蛋領悟瞭性愛的美妙。馬上生疏的動瞭起來,可惜因為太過刺激,沒幾下,積攢瞭十幾年的精華噴薄而出,那有力的噴射,每一下都讓馬紅麗顫抖。
這比剛才還強烈N倍的快感,頓時讓他手足無措,馬紅麗是發現瞭,這是個真真的處男。鐵蛋舒服的趴在她身上,分身並沒有軟下來,還是堅挺的插在裡面,稍作喘息,在親吻中,肉莖又開始瞭有力的抽動,香窯裡灌滿瞭剛才射的精液,因為肉莖抽動,發著嘰嘰的聲音。鐵蛋的快感雖然下降瞭,但做起來比剛才從容多瞭。
馬紅麗盡情的享受在那激情快感中,享受那身體帶來的有力沖撞,多少年瞭,還是剛認識曹老三的時候才有過著感覺,多少年瞭,都忘瞭啥滋味。今天再次感受,能不讓她迷醉。她喜歡那種有力的感覺,仿佛要把自己揉碎,榨幹。而鐵蛋沒想到女人會如此柔情,而又激情,原來她們也喜歡做這事,以前都是以為,女的就是讓男人幹的,享受的應該是男人,至於女人享不享受,沒尋思過,想像中,女人應該閉著眼躺在那面無表情就對瞭。
可馬紅麗不但享受,還主動配合著他,彈力的小屁股不斷的挺動著,那呻吟和叫聲,讓他酥髓入骨,在一波波的浪叫中,鐵蛋再一次噴射,而馬紅麗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瞭幾次,隻是被射的那一沙那,叫聲也跟著顫抖瞭。
終於慢慢平復下來,鐵蛋才略感疲憊,這第二次怕是做瞭20多分鐘要多。
馬紅麗拿起褲頭擦著下身:「哎呀,好多啊。」說完用褲頭捂著下面,跑去廚房瞭。當再次回來的時候,二人已經可以坦誠面對瞭,男女之間很奇怪,沒發生關系之前,各種難為情,揣測,試探,擔憂,可一旦負距離接觸過以後,一切都敢面對瞭。身體赤裸相見瞭,心靈也可以赤裸相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