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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再遇田秋蘭

  紅姐確實如她所說,子宮後移,很難受孕,為此二人格外努力,唯恐不孕不育這事落在自己身上。當時娛樂生活又那麼少,晚上面對著美媳婦,你說你不做點啥?好女費漢啊。人都說啊,婚姻中的性事是有規律的。

  剛結婚第一年,那是時時想做,二三年天天想做,30歲以後,期期,45歲以後,月月,55歲以後一年做一次就不錯瞭。

  二人既有剛入溫柔鄉的激情,又有擺脫不孕不育的迫切,做起來更無節制一些,回到傢有時候紅姐坐著飯呢,葉南飛在後面就摟住瞭,紅姐:「別鬧瞭,還做飯呢,哎呀,,,,」但沒掙紮幾下,就被葉南飛的激情給燃燒瞭,轉過身吻在瞭一起,畢竟憋瞭一白天瞭,在店裡現在有徐曉娟的幫忙,騾子他們幾個也進進出出的。

  有時葉南飛反而喜歡白天做瞭,看著紅姐那誘人的身材,美麗的面容,更讓他欲罷不能。紅姐那迷醉,動人的狀態和表情更讓他癡迷。時常的就要來一發,在開始幹別的事,幹的時候,還你濃我濃的,時而湊上去親一口,真是粘似膠,甜如蜜。倆人你挑水來我澆園,你織佈來,我耕田。

  他倆甜蜜蜜瞭,可苦瞭人傢華姐倆口子。激情的四人行一去不復返,葉南飛給出的藉口是計劃生育工程,生育大計優先,一切活動必須讓道。弄得華姐倆口子極其鬱悶。

  一天,葉南飛正和紅姐她們在店裡忙活,華姐沖沖忙忙的來瞭,葉南飛沒來得及躲,被華姐抓著拽進瞭後面的庫房:「小飛啊,昨晚上那個死豬,沒弄幾下就軟瞭,整得不上不下,火燒火燎的。」說著欲火熊熊的看著葉南飛。

  葉南飛:「華姐,大白天的,外面還竟是人呢,再說,我得留著給紅姐。」這麼一說,反而讓華姐不滿意瞭。

  華姐:「咋的啊?結瞭婚瞭就不待見俺們瞭?都給你紅姐?給我留點不行啊?」說著摟過來就親。葉南飛還真沒有辦法,不忍心硬拒絕她,半推半就的就辦上瞭。華姐應該饑渴很久瞭,當那肉莖插進去,就如一個毒癮犯瞭的癮君子吸上瞭那麼一口。

  幹倒激情處,華姐的聲音真的很難控制的住,嚇的葉南飛時不時的就伸手捂她的嘴:「華姐小點聲,外面人聽見。」

  華姐:「小飛,你別不理我行不,啊,,,,,唔,,,嗯,,,你要憋死我啊?小飛啊,離開你我受不瞭啊,啊,,、」

  葉南飛:「好,好,小點聲。」

  當略有疲憊的葉南飛和滿面潮紅的華姐出來的時候,紅姐瞪瞭他倆一眼,屋裡還有徐曉娟,騾子他們幾個,看著他倆憋不住,哧哧的樂,一看這倆人在後面就沒幹好事。

  葉南飛弄得滿臉通紅,心理這個叫苦啊,男人沾花惹草,怕就怕粘手上甩不掉,關鍵這花還不是他去拈的,是主動蹦他手裡的。鬧心不?

  華姐:「你們幾個笑啥?沒見過姐弟倆親熱,說個心裡話啥地?我看你幾個要敢出去嚼舌頭,我不弄死你們。」嚇的那三小子奪門而逃。華姐轉身趕緊溜須紅姐,紅姐對這個死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很無奈。華姐還好說,關鍵被拋棄的珠子怕心理那關很難過,不知會對他們之間的關系造成多大影響。

  在葉南飛和紅姐不懈努力耕耘下,三個月後,終於發現有懷孕跡象,二人重視的不得瞭,特別是紅姐,一塊的死黨們,孩子都上學打醬油瞭,唯有自己一直不爭氣,這下終於懷上,格外的珍惜。二人決定,買個樓房,不能讓孩子生活在這麼狹小,臟亂的平房。

  那時候買房不容易,樓房多是各機關,企事業單位的福利分房,不是商品,沒有買賣這一說,但在天朝,啥都按規定辦,屁事幹不瞭。也有一樣好處,隻要找到具體辦事的人,啥事都可以通融,實在不行,還可以特事特辦。還記得那個和四哥他們舞會打起來的周浩宇麼,已經轉業回到地方,就是土地部門。在通過他找人,解決瞭更名問題。

  在距離牛馬行不遠的一機關社區,買瞭套三室一廳的房子。三萬多塊錢,在當時也算天價瞭,賣主也挺滿意,都是單位分的房子,屬於幹得。別忘瞭這時候萬元戶都是稀罕物。

  新房需要收拾,住還要回平房,店裡還需要照顧,夠倆口子忙的瞭,主要是葉南飛忙,紅姐已成重點保護動物,為瞭方便,買瞭一輛幸福250摩托。在很多傢庭買自行車都費勁的年代,這傻大憨粗的幸福250絕對是耀眼的存在。葉南飛也是跟四哥學的,這些混子們往往是新潮事物的最先嘗試者,有點錢的買幸福,沒錢的可以買那種小型的外號老娃子的小黑摩托,甚至有自己用自行車改裝的。

  最喜歡這摩托的還不是葉南飛,而是騾子陸興,每天圍著它轉,沒事就擦一遍,葉南飛幹脆也教瞭他,來回跑個腿也更方便。

  這天,因為需要東西多,瑣碎,必須親自去牛馬行的一百貨采購。等他出來騎上摩托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背後有人叫他:「葉南飛?」而且是女聲。

  回頭一看,有個女的跑到跟前:「南飛?真的是你?你怎麼在這?」

  看著眼前這女的,腦子有點畫魂,特眼熟:「秋蘭姐?」因為穿著,發型都變瞭,而且人也滄桑多瞭,她比紅姐小呢,但現在看著比紅姐歲數大。再說也有兩年沒見瞭,在他的記憶裡,田秋蘭正慢慢消逝。

  田秋蘭的眼淚已經下來:「咋的?連我都不認識瞭?

  葉南飛:「不是,秋蘭姐,你這變樣瞭,我都認不出瞭,你咋在這呢?」

  田秋蘭:「你一直都在烏拉麼?為啥不來找我?」說完眼淚更止不住瞭,並哽咽起來。弄得葉南飛心也很亂。在這大街上,也沒法說話,讓別人看著也怪怪的。

  葉南飛:「秋蘭姐,正好快中午瞭,咱去吃點飯,慢慢說。」

  這時的私人餐館已經挺普遍,找瞭一傢幹凈利索的,要瞭兩菜一湯。倆人大體介紹瞭分開後,相互的情況。原來葉南飛走後,田秋蘭一度挺失落也挺自責,但沒辦法,自己也不敢拋頭露面。還沒等她情緒穩定下來,她爸媽已經為她安排瞭婚事。沒辦法,急啊,傢裡是沒能力保護她的,而嫁的這傢的公公是區裡一幹部。

  保護她的能力是有瞭,但這個老公是小兒麻痹患者,雙腿萎縮,要拄雙拐,但為瞭生存,別無選擇。誰知,風雲變幻,那股風不知何時早已煙消雲散,命運和她開瞭個玩笑,她發現本可以不結這個婚也沒問題的時候,已經晚瞭,已懷有身孕。

  更讓人哭笑不得是,本來挺有權勢的公公,因為運動的結束開始勢微,到後來幹脆被冷落,不得勢。她老公因為背景關系,本來在一個廠裡還擔任幹部,其實是既無能力,也無水準,傢裡失勢,直接導致他到門衛看大門去瞭,至少還沒直接給他打發傢去。現在傢裡靠他那點微薄工資很難維持,還要靠娘傢,婆傢的接濟,她帶孩子,別說上不瞭班,就是能幹,也找不到工作。

  今天是讓老媽幫著帶孩子,自己才有空出來逛逛街,買點孩子需要的東西。見面的欣喜,激動,還有委屈,這會因為終於可以吐露衷腸,壓抑在心裡的委屈,無奈,不甘,艱辛,都可以傾訴,讓田秋蘭眼淚一直沒斷過。弄得很多顧客都露出怪異的目光。

  其實葉南飛對田秋蘭沒有太多情感,接觸的時間畢竟短,但因為路上發生瞭親密的關系,這酒發生瞭質的變化,男女之間一旦發生瞭性關系,就如同產生瞭化學反應。總有瞭一種特殊的感覺,似乎有瞭某種剪不斷的聯系,責任,關心。這不葉南飛聽著,聽著,就有瞭想法。

  葉南飛:「秋蘭姐,你也用不著鬧心,我現在不是賣鞋和服裝呢麼?挺掙錢的,要不你在江北也整個攤子,先沒本錢,就在我那拿貨,賣完在給我錢。」

  田秋蘭之所以過的這麼憋屈,感覺困苦,其實就是看不到生活的希望,今天看見葉南飛,並且看見他生活的很好,等他在提議幹買賣,她當然高興,一方面可以和他聯系上瞭,雖然並不打算有啥發展,但心裡那情結放不下。另外還有瞭事幹,有瞭錢賺,這就是新生活的希望。

  田秋蘭:「啊?真的麼?好賣麼?我也不懂啊,我也不會。」

  葉南飛:「沒事,這玩應是個人就能幹,就看你想不想幹,我可以帶你一段。」這句話讓田秋蘭下定決心幹,是跟著葉南飛幹,她還記得那感覺,跟在他後面就特別有安全感,有他帶著還有啥猶豫的?這兩年心裡不是一直惦記這個男人麼,現在機會來瞭。

  吃完飯後,又陪田秋蘭買瞭些東西,然後騎摩托帶著她,送她回江北,開始坐上去時,田秋蘭還隻敢拽著他衣服,等騎起來後,也是害怕,也是些許故意,開始樓住瞭葉南飛的腰,胸部貼的也越來越緊,葉南飛感受到瞭那軟軟的富有彈力的兔子,貼在後背很是舒服。短短的兩年,她已從姑娘轉變為婦女狀態,身體豐韻瞭許多。倆人商定好三天後在見面,決定到底能不能幹。當摩托停在她傢附近,田秋蘭從車上下來,迎來瞭周圍人詫異的眼光,那一刻,田秋蘭的虛榮心又得到瞭極大的滿足,這是好久沒有過的感覺瞭。

  葉南飛到傢後就跟紅姐商量這事,紅姐糾結在,怎麼又冒出個姐姐來,感覺自己受到威脅:「哪又來個姐姐啊?你咋那麼多姐啊妹的?你說那小妹,一天天的,還有那誰,內個員警,都咋回事?」

  葉南飛:「嘶,姐,你的自信心哪裡去瞭?等哪天我帶過來你瞧瞧,哪有我老婆半點漂亮,你說咋罰我就咋罰,這些你不都知道麼,這田秋蘭,是當年和我一起逃出林子內個,現在嫁給一個殘疾老公,生活挺困難,再說她要是在江北開個店,咱這不銷路更寬瞭麼?還有啊,你看看這幾個小子,整天在店裡轉來轉去的,如果安排一個去江北,是不是他也能賺點錢,咱也省點心?

  紅姐:「就你那嘴會說,誰知道你心裡咋想的。」瞧著雖然嘴還硬,但反對的意思不大瞭。

  第三天果然帶著田秋蘭來瞭,紅姐沒有太多感覺,因為正如葉南飛所說,這女的挺普通,沒結婚之前,她還有有股子知識份子氣息,兩年的傢庭婦女生活,磋磨的沒瞭生機,有些委頓。但田秋蘭可大吃一驚,聽到葉南飛結婚心情挺復雜,可一見人傢媳婦,大跌眼鏡,好漂亮啊。自慚形穢的感覺頓時湧起。

  田秋蘭的傢裡,並不同意她出攤賣鞋,雖然傢道中落,可也丟不起那人啊,再說,這傢人本來對這媳婦就沒啥安全感,但此一時彼一時,沒有實力就沒有話語權,失勢的傢庭,殘疾的兒子,面對的是鐵瞭心,強硬的媳婦,結果可想而知,說出來,不是讓你們同意的,隻是通知你們一聲。至於孩子,娘傢,婆傢換班幫著看。

  江北分攤就在這紛雜中擺起來瞭,葉南飛安排貓肉幫著支撐,這孩子有耐性,適合幹銷售,你聽這名字,貓肉,肉筋筋的意思。每天先開五元錢,等生意好瞭再給漲。有時葉南飛還騎摩托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