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飛後面背著背包,隻能抱著白雲香跑,她可不是小巧玲瓏型,身材很高挑,那時候很少有車,隻能偷一輛自行車,白雲香顯著很虛弱,葉南飛帶著她,讓她摟緊自己:「香姐,應該送你去醫院,你傷的很重。」
白雲香:「這是槍傷,進醫院就出不來瞭,先找地方隱蔽起來,你跟我多說話,我好困。」倆人不但一宿沒睡,還戰鬥瞭一晚,最後還都受傷,尤其白雲香,失血過多,很危險。
葉南飛:「香姐,你那會咋那麼傻,一下就站出來,你不怕他真給你來一槍啊?」
白雲香無力的靠著他的背:「你才傻呢,當時,要是你先死瞭,我肯定死,如果我先死,你還有活的可能,這麼簡單的帳算不過來。」
葉南飛:「嘿嘿,我就覺著吧,你那會老牛瞭,可能把那傢夥都鎮住瞭,然後就救瞭咱倆。」
白雲香:「那算扯平瞭,你在遲彥傢救瞭我一回。」
葉南飛:「香姐,別睡著啊,接著說啊。」
香姐無力的打瞭他一下:「應該男人找話題的,對瞭,咱倆還是很有默契的,完事以後做搭檔吧?」
葉南飛:「搭檔?我看你做的不像是保鏢,像殺手。我還是喜歡平靜的生活,嘿嘿。」
香姐:「切,老婆孩子熱炕頭,沒出息。」
葉南飛:「啊?你也這麼說?」
香姐:「咋的?誰還有同感?」
葉南飛:「呵呵,就是那四哥的妹妹,整天罵我沒出息。" 香姐:「哦,那有可能是小姑娘喜歡上你瞭。」
葉南飛:「啊,這麼說,香姐也喜歡上我瞭?」
白雲香無力的打瞭他一下:「那麼不要臉呢。」
騎瞭四十多分鐘才到瞭郊區,把車子藏在草叢裡,包挎胸前,背著香姐進瞭林子。此時天已微亮,四月末,早晚氣溫還是很低的,簡單的支起帳篷,先安頓香姐躺下休息,自己則開始燒火做飯,背包裡常年預備點米,又去打瞭兩隻山雀,熬粥喝。
端著粥進瞭帳篷,發現白雲香雖然睡著瞭,但在瑟瑟發抖,臉色蒼白,估計是失血過多造成的,摸瞭一下額頭,有些低燒,這帳篷裡不夠暖和啊,忙輕輕扶起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我好冷啊。」
葉南飛:「香姐,起來吃點粥就好瞭。」然後一勺一勺的吹吹後喂給她。倆人吃完粥以後確實感覺好多瞭。
葉南飛:「香姐是不是得把子彈摳出來?」
她還是虛弱:「你幹過麼?」葉南飛搖搖頭。
香姐:「反正你能把子彈拿出來就行,在用燒紅的刀子把傷口燙上。葉南飛把她扶到火堆旁,東西都準備好,又找瞭根木棒讓她咬住。深吸瞭兩口氣,把牛耳尖刀在火上燒瞭燒,對著槍口割瞭下去,目的是讓傷口大一點,好把子彈找出來。
刀一下去,白雲香疼的一挺,說著容易,把子彈摳出來,可你得先找到啊,用拔刺的鑷子試探一下,裡面有硬的也不知道是骨頭還是子彈。鑷子在肉裡攉弄,疼的她冷汗直流。葉南飛一急也顧不得那些,手指伸進去一摸。確定位置,兩根手指伸進去硬是給拔出來。香姐疼的幾欲昏倒,總算拿出來瞭。趕緊清晰傷口,本來止住血瞭現在又流瞭好多。他並沒有燙而是縫合傷口,上藥,在吃點消炎藥。用毯子裹著她抱進瞭帳篷。
收拾好火堆,葉南飛再也挺不住,鉆進帳篷,挨著香姐進入夢鄉,因為隻有一張毯子,氣溫還低,倆人也算互相取暖,連困,在累的,誰也想不起啥壞心思。
也不知道睡到瞭幾時,是香姐先醒的。別看她傷重身弱,最疲勞還是葉南飛。她醒時發現是枕著他的胳膊,鉆在他懷裡睡的,感覺還不錯,沒舍得醒,假裝還在睡,可人傢那是真睡啊,睡得很沉。眼看著天色慢慢暗下來,肚子開始叫,還有內急,本想自己起來去,可渾身酸軟,哪裡起得來。
不得不推瞭推他:「醒醒瞭,天黑瞭。」
「啊?。,,,幾點瞭?怎麼睡瞭一天啊,咋不早點叫醒我啊?壞瞭,晚上咱倆吃啥啊?」
白雲香難為情的:「能幫我去方便不?」
「哦」抱著她,挑瞭塊地方,邊上還有樹讓她扶著。
葉南飛就走開些,自己也要放放水:「再遠一點,再遠一點。」白雲香要大號,當然難為情,美女也是人啊。
可方便完瞭才發現事情大條瞭,沒有廁紙。這咋弄?邊上一看,樹葉子太小,樹枝太硬,上面還有突起,刺。正焦急:「香姐是不是有事叫我啊?」說著就往這邊走來。
香姐:「喂,喂,我沒叫你啊,你過來幹嘛?」
葉南飛:「好像某些人這會應該挺急的吧?要不我走,你自己想辦法?」
香姐:「啊,你有手紙?那快拿過來。」
葉南飛走近一些,卻扔過來兩根東西:「以前有個哥們,野外上廁所,沒有手紙,他愁怎麼辦,然後池塘裡的蛤蟆就說,棍刮,棍刮,哈哈,用不用的,你自己看著辦。」香姐蹲著挪過去撿起一看,是兩根用刀修理好的木棒,很光滑,香姐臉一紅,這傢夥,心還挺細,就是太羞人瞭。
葉南飛抱著她回來,她心理想,自己這會肯定蓬頭垢面的,醜到極致瞭:「我這形象是徹底毀啦,全讓你看見瞭。」
葉南飛:「香姐,你美女包袱太重瞭吧,就是美女也得吃喝拉撒不是,我們小時候在農村,都用啥上廁所,你知道不?都是什麼土坷垃,石頭,樹葉子草葉子,最好的算是苞米骨子,苞米窩子瞭,擦起來最舒服,還幹凈,哈哈」
香姐:「哎呀,好惡心。」
晚飯隻能熬瞭點幹吧粥,正好趁著月黑風高夜,出去順點東西瞭,這有個重傷患,缺吃少藥的,怎麼養傷。白雲香當然不知道他要幹麼去,雖然一直以女強人面目示人,但這荒山野嶺,最虛弱的時候,難免對葉南飛有依賴感,竟然有點恐懼他一去不回。
葉南飛看她可能是心裡擔心:「放心吧,香姐,咱倆現在缺吃少藥,你沒法養傷,我出去補充物質。你安心休息,槍就在你身下,有意外就幹掉他。」
這活熟門熟路瞭,衣服,軍用被,點心,藥品。回來時已經半夜,帳篷外打瞭個暗號。晚上溫度很低,香姐都快哆嗦成一團,新被蓋上,又去燒瞭點水,點心拿出來。睡覺的時候,空間就這麼大,而且這麼冷,誰也沒矯情,就進瞭一個被窩,要說一點感覺沒有那是假話,可都是傷患啊,葉南飛胳膊沒傷到骨頭算是萬幸,可剛吃瞭點心,喝瞭熱水的香姐,躲進他懷裡,心理和身體都安生瞭,可苦瞭葉南飛,懷抱美人卻要心靜如水。
第二天,第一要做的打獵,附近是郊區,可打的東西並不多,鳥,小河,池塘裡的魚,最後偷瞭一隻散養的雞,養傷,光吃粥和點心可不行。燉雞的時候,放瞭點偷回來的人參,當歸。這面燉著雞,那邊開始用木頭搭瞭鄂倫春帳篷,中午開飯之前,已經可以喜遷新居瞭,新居裡面更寬敞,葉南飛也不用整晚摟著美人失眠瞭,新搭的床鋪更乾爽舒適。
白雲香被抱上新床,雞湯,酥脆的小煎魚,都擺在床前,她不得不為葉南飛的野外生存能力嘆為觀止:「你比我們部隊的還專業。」眼裡更多瞭些溫柔,被這麼呵護照顧,她還頭一次,特別是一個異性。熱乎的雞湯讓香姐精神不少,不過身體還是各種疼,很難自己下地走,主要是那天打架打的,開始他倆一個難為情不讓看,一個不好意思看,隔著衣服一摸,香姐反應很強烈,很痛。
不得不放下成見,掀開衣服一看,身上很多地方淤青,包括腿。看來最後那個猛男打的挺致命。拿出藥酒,幫她按摩推拿,開始她還不好意思,但按瞭一會,就舒服的無所顧忌瞭,但對葉南飛又是一個折磨,摸的自己火燒火燎的,還不能辦。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面前一盤絕世美食,你卻隻能看不能吃。
在葉南飛的悉心照顧下,定點吃藥,飯菜應時,還都是營養餐,魚湯雞湯,烤肉,白雲香懷疑自己在這麼吃下去會胖,每天一次藥酒按摩。絕對五星級超值服務,不過搬到新居後,中間是篝火,倆人各睡一邊,反而讓白雲香隱隱的有點失落。
第四天,白雲香嘗試著下地活動,除瞭肩膀還不敢動,其他地方已感覺無礙,開始葉南飛扶著,在帳篷左右溜達,慢慢可以自己來回走。葉南飛看著她,心理疑問不免多瞭些,她沒有濃妝艷抹後,很明顯不像是混跡社會的人,白皙的面龐,明媚皓齒,純凈中透著剛毅,這女的怕是沒那麼簡單,不過內心總是對她戒備不起來,隱隱覺得,她是不會害自己,可能是那天她挺身而出救過自己,也可能被她明顯正面人物的外貌迷惑瞭。
這幾天,每次按摸完,葉南飛都用溫毛巾給她擦擦身子,當然敏感部位要她自己擦。這天晚上擦完,把手巾遞給香姐,正打算走,卻一下子被香姐拽住瞭,其實倆人一直都在掙紮,不是葉南飛一人在煎熬,白雲香在怎麼高冷,她也是人,是人就有欲望,要是一般情況下,還能把自己隱藏的好好的,可被一個並不反感,甚至有好感的精壯男人按摩瞭好幾天,如果她一點沒感覺的話,那她可以超凡入聖瞭。
葉南飛被同樣困擾,普通環境下,你白雲香在漂亮,和我葉南飛也沒半毛錢關系,他有自己喜歡的女人,有感情寄托,可這特殊環境下,每天耳鬢廝磨,按來摸去的,而且還是這麼優秀的女人,葉南飛不是柳下惠,要是不上火,他就不是正常男人。本來忍的很辛苦,還打算繼續忍,畢竟人傢受傷呢,趁人之危,自己還不如遲彥瞭。可白雲香拽住他,他的脆弱防線瞬間崩塌。
徐徐燃燒的篝火,映襯著倆人,也映襯出二人的內心,同樣在燃燒。當四目相對那一刻,所有的猶豫,所有的顧忌,所有的擔憂,都拋到九霄雲外,此時眼裡隻有對方,葉南飛慢慢俯下身吻住她那火辣辣的唇,他的手同時撫摸她的身體,他倆都已經習慣一個撫摸,一個被撫摸,隻是當觸及到雙乳,和下面私處的時候,讓白雲香更興奮,更刺激。讓她燃燒的更猛烈。
葉南飛雖然也是熱血沖頭,但畢竟不是雛,也算是沙場老將瞭,他還沒忘,香姐是受傷之身,必須溫柔,也可能是這些天,他精心的服侍慣瞭,這親熱的時候也輕柔的很。反而是白雲香顯得更激動,生澀,生硬。她貪婪的吻著葉南飛,誰會想到,已經25,6歲的她這是初吻,可惡的壓抑的年代導致的。
當葉南飛試圖要進入她身體的時候,還是把她震驚瞭,身體立馬緊張恐懼起來,怎麼那麼大的傢夥要進入自己身體麼?怎麼可能?沒錯她是處女,之前隻有自己的手指進入過,也想像過有一天,自己喜歡的男人會進入,可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尺寸的。葉南飛感覺進去瞭個頭,就進不去瞭,又明顯不是破處那種緊,他意識到,這姑娘太緊張瞭。邊吻著,邊輕聲:「放松,放松點香姐。」再加上溫柔的撫摸。
其實白雲香早就進入狀態,隻是一恐懼,緊張,下面有點痙攣,在葉南飛這個老手的引領下,慢慢放松下來,下面雞雞也徐徐末根而入,那一刻倆人都舒爽的「啊」瞭一聲。白雲香沒有破處的疼痛,可能是自慰時被自己弄破瞭,也可能是練功時候弄破。隻感覺裡面好脹,脹的舒服,脹的的充實。然而更讓她不能自抑的是來回的抽插,葉南飛的溫柔正適合她這種雛,不粗暴野蠻。
葉南飛的溫純讓她第一次就品嘗到瞭性愛的美好,隨著下面越來越潤滑,二人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如同倆人聯手時候那麼酣暢淋漓,這個經歷給葉南飛的感覺也不同以往。當葉南飛的舌頭伸進她嘴裡攪動,香姐啯住他的舌頭,想讓他更深入點,這個動作,刺激的他在她的深處爆發瞭,一股股滾燙的濃精,燙的她也進入快感的巔峰,因為處於一種意識模糊狀態,導致她更用力的吸住他的舌頭。
她在哪狀態停留瞭半天才慢慢醒轉,葉南飛才把舌頭收回來:「姐,你這是要吃瞭我舌頭啊?」白雲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鉆到他懷裡「嘻嘻」的笑著。
剛才的感覺太強烈瞭,讓她黏在葉南飛身上不肯離開:「男的哪裡都那麼大的麼?怎麼可能進去的啊?」
葉南飛:「你太小看你們女的瞭,比這還大的都進得去,男人的這話兒,是有大有小,和人的外貌一樣,各有不同。香姐,你不會是處女吧?」
白雲香掐瞭他一下:「咋瞭?我不像麼?」
葉南飛心裡一緊,麼這筆債欠的不小啊:「那你沒感覺疼?哎呀,光著急瞭,沒有帶套啊。」
白雲香:「放心吧,這個我還是懂的,安全期。第一次痛不痛?我不知道,可能我的早就破瞭,(為瞭掩飾一下自己自慰過)可能是練功時候破的。」倆人有瞭負距離接觸,心靈也就靠近瞭,卿卿我我。
白雲香對那話兒,很好奇,想去摸一摸,但又難為情,還是葉南飛抓著她的手摸瞭過去。一摸之下,那話頓時又怒發沖冠,她不禁「啊」瞭一聲,心裡又一次感嘆,真大啊,以前認為這東西是罪惡的根源,邪惡的,今天才知道,這是銷魂棒。剛才還不好意思,這會有點愛不釋手。葉南飛哪裡受得瞭這個,上面熱吻之下,下面又進入備戰。
二次激情往往都更從容,更讓二人細細品味,白雲香沒有瞭緊張,恐懼,剩下的隻有激動,興奮。別看她沒啥經歷,不過很有靈性,愛愛時候,不是被動享受,而是主動參與,配合,倆人越來越熟練。隻可惜,不敢換姿勢,不敢太用力,不敢太激烈。但他也盡量掌握好節奏,時而小步快跑,時而幅度加大,每下都抵住花心,老手就是老手,白雲香哪裡受過這個,早就入髓酥骨,渾身酥軟。
白雲香:「難怪那麼多女的喜歡你,你是毒品啊,上癮啊讓人。」她貼著他胸脯,輕柔的說著,頭次感覺到當個小女人,鉆進一個強壯男人懷裡,是挺幸福的事。
葉南飛:「瞎說,哪有很多女人?」
白雲香:「女人瞞不過女人的,你帶我去找的那幾個女的,應該和你都不簡單,至少是喜歡你的吧。」葉南飛不得不感嘆,女人都是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