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老黃和猴子去請那冷艷美女,他們以為,這不算個事,手到擒來麼。可是正如那冷艷的外表一樣,遭到冷遇瞭,這倆貨本來長相就非善類,似乎這美女也沒聽過四哥大名,也沒給面子,很多美女都是這麼高傲的,仿佛這世界的男性都應該匍匐在自己腳下。
這老黃和猴子可就杵那被晾瞭,這臉啊紅一陣青一陣的,難堪啊。
這時候邊上一男的見他們還不走,站出來說,既然陳姐不去,你們就別耗這瞭,美女是一臉不屑,男的是一臉不耐煩,這讓老黃倆人徹底崩瞭,在自己地盤上哪受過這氣啊:「是我們四哥請的知道不?」
那男的:「哥誰啊?不認識。我們陳姐不愛去,你啥哥也不行啊。」
這話越說越僵,道上混的就講究個面子麼,這好麼,一點面子不給。
要不說紅顏禍水呢,有時候不是沒有道理,這時候一旦爭執起來,根本停不下來,誰肯在美女面前服軟丟份呢?不但成瞭爭執的導火索,而且是助燃氣,加速器。沒吵幾句,就打起來瞭,等四哥他們沖過去已經徹底混亂。結果人傢7,8個人,還都是個頂個的結實大小夥子,再看四哥他們六個,四哥和國哥早就名聲在外,不打架已經很多年,哪有當大哥的還沖在最前面打打殺殺的。
國哥一直是軍師的角色,猴子,老黃是有打架的心,隻是實力不濟。就老扁頭和土匪還是個手,但畢竟隻有倆人,結果以四個重傷,兩個輕傷的代價結束,老黃還被冷艷美女踹瞭褲襠一腳,不知道能留下啥後遺癥不。
葉南飛聽說後,也趕緊去醫院看望,說起來,四哥感覺很沒面子,這場子要找不回來,往後真是沒法混瞭。讓手下去打聽,才知道,這夥人是8男4女,男的帶頭的,是武裝部長的兒子,還有五個是他戰友,過年瞭來玩,還有兩個是他同學,4個女的都是市裡普通幹部子女,這不是自從太祖駕崩以後,當局撥亂反正,這兩年陸續的很多人都恢復原職瞭。
大夥的意見,打,是肯定的,不然這口氣出不去,場子也找不回來,但是明打還是暗打有瞭分歧,按理說應該明打,互相約好,東北叫拉網,意思是互相找人,群毆,打群架,把一方打服為止。但是對方是幹部子女,你這麼名目張大的群毆,怕是不妥,暗打,就是半路敲人傢黑棍,雖然氣是出瞭,但是效果和後果都不咋地。兩面意見誰也說服不瞭誰。這天正好十五,葉南飛要陪紅姐回娘傢吃飯,就先走瞭。
事可就都趕到一塊瞭,倆人吃飯回來,本來和老爺子喝的挺開心,不過進瞭院門,倆人都有點傻眼,咋的呢?大門開著,正屋亮著燈,不用說,一直心理懸著的那事,老樸回來瞭。以前沒少跟人一起罵奸夫淫婦來的,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成為主角。心理不舒服啊。葉南飛是跟著紅姐也不是不跟著還不放心。紅姐沒讓跟著,讓他先回自己屋。
葉南飛回屋以後,沒敢開燈,在屋裡晃來晃去的,時而貼著窗戶,聽一聽正屋有啥動靜。畢竟隔瞭兩道窗戶,一個院子,啥也聽不真切,心理急啊,偷摸的出瞭房門,來到正屋的房根下,倆人還是在爭吵,倒是沒啥新鮮內容,反正夫妻間多年的陳芝麻爛谷子的事,能掏出來都掏出來。最後當然是老樸又把野漢子的事翻出來,而這次紅姐沒上次氣勢足瞭,畢竟這回事真有事瞭。
葉南飛在外面呆的這個難受啊,進去不行,出師無名,名不正言不順啊。走,不行,怕紅姐吃虧。後來倆人越吵越兇,這次明顯老樸占瞭上風,葉南飛聽見什麼強奸,什麼進去之類的,紅姐說瞭啥沒太聽清,接著聽見裡面好像有動手的聲音,葉南飛可沉不住氣瞭,你吵架我參與不瞭,動手堅決不好使。一下子沖進屋裡。
進去一看,有點不對勁,老樸正把紅姐按炕上,瞧著可不是在打,而是要強辦那事。紅姐的褲子已經被退下來一半。這事可尷尬瞭,人傢夫妻不管願意辦,還是強辦,你一個外人闖進來算咋回事呢?
那老樸回頭一看是葉南飛闖進來瞭,不怒反而被氣樂瞭:「我擦,你特麼終於忍不住瞭?我還沒打呢,你就心疼的受不瞭瞭吧?真是一對奸夫淫婦啊,一點不冤枉你們。」老樸瞪著葉南飛,目露兇光,面露殺氣。
葉南飛尷尬的:「不是,內個樸哥,我以為你倆又打起來瞭,前幾天不是打一架瞭麼。你說誰打壞瞭也不好不是。」
老樸:「怎麼對待媳婦,還的你教啊?我特麼艸媳婦是不是還的請示請示你啊?說著話,就給瞭紅姐一嘴巴:「特麼的賤貨。」
葉南飛;「別打人,樸哥,你保證以後好好對待紅姐,不能打她,我保證在你面前消失。」
老樸面露狠色,眼睛狠狠的盯著葉南飛,手裡卻又打向瞭紅姐:「我特麼自己老婆,我愛怎麼打怎麼打,愛怎麼艸怎麼艸。是不是心疼瞭?麻痹的你也沒少艸吧?」
葉南飛眼瞧著他越下手越狠心裡已經顧不瞭那麼多瞭:「住手。」說著就往前沖瞭過去。
老樸:「住你麻痹,今天要不弄死你倆,我特麼就白長瞭老二,白特麼叫爺們瞭。」
說著右手從腰裡拽出一把匕首,紅姐剛才被打的時候,隻是哭著,打疼瞭就慘叫一聲,並沒啥反抗動作,因為她確實感覺有點理虧,畢竟真偷人瞭,另外她也真有點害怕老樸真發火,她可是見識過老樸那生死不怕的渾勁。
但是看見她拽出刀那一刻,她不知哪來的那股子勁頭,一下子坐起來要去奪他的刀:「小飛快跑,他有刀。」
老樸看見紅姐要搶刀,還護著葉南飛,那更是妒火中燒,正好一抬胳膊,手握匕首,用刀把砸在瞭紅姐的額頭上;「你特麼個賤貨。」反手轉過身,就捅向瞭葉南飛。
葉南飛當然不會把這種憤怒中拿著把匕首的攻擊當回事,左手以快打慢抓住瞭他的右手腕,右手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他臉上,本來打的他往後一仰,葉南飛左手用力一拽,右手的肘部有跟著迎瞭上去,又撞在瞭他臉上,跟著抓著他的右手往膝蓋上一墊,匕首落地,連續三下老樸就有點懵瞭,接著在一拽他右手,葉南飛的左膝蓋跟著頂瞭過去,老樸就勢癱在地上起不來瞭。
八極拳一旦發起進攻,那是連續不斷,一氣呵成,就像老樸這選手,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估計就他這體格子,早就被自己吃喝嫖賭掏空瞭。
葉南飛趕緊看還躺在炕上的紅姐,好像是打暈瞭,一看額頭上腫瞭很大一個包,包上還一挺深的口子,還在流血,特麼這傢夥下手真狠。葉南飛趕緊把紅姐的褲子提上,然後抱著他去自己屋裡,畢竟那安全點,還有藥。
路過老樸時候,葉南飛踩住他的手指;「我不管你是不是紅姐老公,以後你敢在碰他一手指頭,你試試。」
說著用力捻瞭一下,老樸頓時疼精神瞭,不過看他疼的眼眶欲裂,竟然忍著沒叫一聲。葉南飛的意思是,以後你不許再打紅姐,不過這話聽著是以後不讓人傢老公在碰自己老婆啊。
在葉南飛那屋,他給紅姐上瞭藥包紮好,可是還是有點不放心,別是傷瞭骨頭,或者腦震蕩啥地,但是那貨還在呢,葉南飛出去看看他咋樣瞭,結果出去以後,老樸沒影瞭,葉南飛也有點服氣,這小子還真不是小混混,不瞎咋呼,真得手瞭,就下死手弄你,剛才要是換個人,他真敢往死瞭整。
回到屋裡,發現紅姐醒瞭,隻不過看著有點難受,葉南飛趕緊過去:「對不起,又讓他打著你瞭,我保證下回不讓他近你的身。」
紅姐一聽硬擠出點笑容:「他呢?你沒事吧?」
葉南飛:「不用擔心,被我打跑瞭。」
紅姐:「他不會算完的。」
葉南飛:「沒事有我呢,有啥事讓他找我。」
葉南飛:「你感覺咋樣?」
紅姐:「頭有點疼。」
葉南飛:「咱去醫院,看看傷著裡面沒。」
紅姐:「那你親我一下。」
葉南飛不折不扣的來瞭個濕吻:「咋的?親一下可以鎮痛啊?紅姐甜甜的似乎真有鎮痛效果似的:嗯。」
葉南飛:「那把咱倆嘴粘一塊,呵呵省著吃藥瞭。」
邊說著,就給紅姐穿戴好,背著去瞭醫院。檢查結果無大礙,輕微腦震蕩,休息幾天就好瞭。
第二天葉南飛先把紅姐送到瞭華姐傢,然後自己等著老樸的出現。這事怕是拖不得,越快解決越好啊,總這麼懸著,日子也過不踏實不是,大夥的意思也是差不多,這老樸肯定沒完。
不過老樸沒等來,等來瞭大牙,現在四哥集團領導班子基本都有傷在身,全和人就大牙一個。其他都是嘍羅。沒別的事,四哥讓過去。
到瞭醫院,葉南飛解釋瞭一下這兩天沒來的原因。
四哥一聽:「不是,你不會真把雁子給睡瞭吧?」這句話問的也太直接,弄得葉南飛臉通紅,周圍幾個聽瞭哧哧的憋不住笑。
四哥:「這事你辦的是操蛋瞭點,然後還把老樸揍瞭?」
葉南飛:「不是,你說他老下手打啊,這年後打兩回瞭,你說我也不能看著紅姐挨打不管呢。」
四哥抬起眼,看瞭葉南飛半天,一副牙疼的表情:「她一個結瞭婚的老娘們,你說你至於麼?你說搞破鞋無可厚非,玩玩唄,你這是要玩成老婆啊,她可比你大不少啊,我擦,搞破鞋搞成你這樣的真不多見。得,得,得,咱一件事,一件事來,先把我這事擺平,然後四哥給你擺平老樸,哎呀……我擦,老樸,呵呵,老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