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的季節,就算沒有月光,夜也不至於黑到伸手不見五指,他摸到最上遊的屋子前,不得不驚嘆人傢這房子建造的精致美觀,同樣是木刻楞房,人傢能蓋出個二層帶閣樓的來,屋頂是那種又直又大的房頂,後來葉南飛看建築的書籍時候才瞭解,這是唐朝風格,雖然是草擅的房頂,風格依然保持。
一樓和二樓都亮著微弱的燈光。
仔細偵察瞭一下周邊,發現沒有埋伏,他才敢靠近。
隱隱的聽見有琴聲,聽音色像古箏,但是曲子明顯是日本曲子,樂曲和服飾,飲食文化一樣,各民族有各民族的特色,比如印度音樂,日本音樂,朝鮮音樂,你一聽,基本就能分辨出來,這和每個民族彈奏時候,喜歡或者習慣強調某個音有關。
正在聽的這曲子,雖然沒中國古箏彈的那麼千回百轉,蕩氣回腸,激烈的起伏,不過別有一番滋味,日本音樂本身就帶有點哀傷味道,而正在彈奏的這味道更濃鬱瞭些。
在這深山裡能聽到這和麼哀傷而優美的音樂,無異於是一種享受。
葉南飛聽的有點入神。
音樂這東西本來就會影響你的情緒,比如讓你奔放起來,歡快一點,也會讓你安靜下來,精神進入那曲徑悠遠。
正進入佳境,琴聲突然斷瞭,琴聲是從二樓傳下來的,接著傳來的是呵斥的聲音。
葉南飛好奇啊,誰這麼沒品啊,這麼好的音樂不知道欣賞,還粗暴的打斷。
木刻楞房攀爬起來沒啥難度。
爬上去後,貼近窗戶,窗戶都是窗戶紙糊的,有手指沾瞭吐沫,輕輕捅破,往裡一看,哎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裡面坐著的正是救過自己的那姑娘,而屋裡還站著一個人,瞧著是情緒挺激動,很憤怒,嘴裡嘰哩哇啦的也不知道說些啥。
而姑娘的表情則是有點恐懼,害怕。
這男的瞧著歲數不小瞭,但是相貌很威嚴,絕不醜陋,也不猥瑣,穿著軍褲,上身是白襯衣,腳上穿著白襪,日本人地上都是榻榻米,屋子裡也沒有桌子和椅子,凳子之類的,偶爾有炕桌的東西。
他不斷的在屋裡走來走去,而那姑娘則坐在地上,前面放著那類似古箏的琴。
那男的還是不斷的指責呵斥著她。
葉南飛心裡話,這男的有什麼毛病麼?這麼個女神,你也舍得這麼對待。
難道是這姑娘的老爸?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否定瞭這個答案。
因為,那男的解下皮帶,並用皮帶抽打瞭那姑娘幾下。
接著更讓人吃驚的一幕發生瞭,那男的竟然解開褲子,掏出他那黑不出溜的小鳥,把那姑娘的頭扳過來,她雖然有些不情願,也不得不把那醜鳥含在嘴裡。
葉南飛和李永霞姐妹也做過,不過偷窺別人做還頭一次,而且是女神級別的,這視覺反差太大,一個是他見過最美的美人,和一個醜的不能在醜的醜鳥,做著那最難示人的事,這畫面太震撼,女神對這,似乎並不陌生,做的挺熟練,又是舔,又是啯,時而來回抽動,那男的很享受,身體不斷配合著晃動。
看的葉南飛眼睛發直,小弟弟也早怒發沖冠。
一會,那男的推到瞭那姑娘,不用說,是要強奸這姑娘,而這姑娘雖然很委屈,但似乎也沒有多大的意志要反抗。
姑娘沒有那麼激烈的抗拒,不過葉南飛受不瞭瞭,麼心中的女神哪裡容得瞭你這老傢夥褻瀆,自己都不敢直視的美女,他竟這麼惡劣的對待,甚至要強奸?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看瞭一看,這是兩間屋子,不能從這個窗子進,於是摸到另一間的窗前,試瞭試,窗子應該在裡面被插住瞭。
這種笨窗戶,葉南飛很熟悉,要比現在鐵銷的窗戶好開多瞭。
用牛耳尖刀,在窗縫間滑動,碰到插銷,就慢慢撥動。
然後掀開窗戶,這種笨窗戶,下面是固定的,上面是上下掀開式的,而不像是現在的窗戶都是左右開合。
輕輕的跨進屋內。而另一間屋子裡已經是強奸進行時瞭。
媽的,緊趕慢趕還是讓老傢戶給玷污瞭。
忙尋找傢夥,總不能上去就給人傢一刀吧。
對於沒有經過訓練的人來說,殺人這事,不是你想幹就能做到的,那個心裡障礙是很難跨過去的。
對於普通人來說,打才是第一首選,而不是殺。
看見一個案臺上放著一盆長的跟蒿子似的菊花。
就它瞭,拎著花盆就沖進瞭北屋。
而那老傢夥正背對著門,趴在那姑娘身上騰挪著,嘴裡喘著粗氣,偶爾發出野獸的低吼,葉南飛當然義憤填膺瞭,自己不敢企及的東西,別人竟然這麼隨意的不珍惜的對待褻瀆。
一花盆砸在瞭那傢夥的後腦,不知道是這花盆砸的,還是他正好高*瞭,竟然抽搐瞭幾下後,才趴在瞭那姑娘身上不動瞭。
這時那姑娘才看見站著的葉南飛。
忙推開瞭那老傢夥。
跑到他跟前驚喜的問著:「你,怎麼來瞭?」
葉南飛:「先出去再說吧,你要帶啥東西麼,咱快走。」
本來進這屋子就夠冒險的瞭,還把人幹暈瞭,要是被發現,非被弄死不可。
那姑娘:「您稍等一下。」
看她從櫃裡拽出個兜子,沒錯,是日本行軍包。
然後看她不停的在往裡面塞著東西。
接著又跑到南屋去裝東西,葉南飛地頭一看,那傢夥趴在地上,頭上流下來的血已經流到瞭榻榻米上,看著很恐怖,別一下子給打死瞭,葉南飛忙轉身跟著跑到瞭南屋。
一看那姑娘已經換上瞭衣服,也是一身軍服,背上瞭背包,又在靠墻的刀架上拿瞭一把日本刀,然後拽著葉南飛往樓下趕。
下瞭樓梯後,是一個大屋,瞧著既有點像客廳,又有點像辦公室。
原來這一樓分三個房間,但是日本的習慣和中國不同,他們三個房間都是獨立對外開門的,而三個房間之間,也可以用拉門連通,也可以各自獨立不連通。
那姑娘,拉開門,向外看瞭看,發現沒人,就向葉南飛招瞭招手,葉南飛這時為瞭以防萬一,已經搭好弓箭,隨時準備應對意外。
而那姑娘已經走到瞭屋外,忽聽得另一個房間門也開瞭,並有人問話。
嘰哩哇啦的姑娘和他問答瞭半天,而那人似乎並沒有得到滿意的答復,竟然奔著這屋來瞭。
看樣子這姑娘沒掩蓋過去。
葉南飛弓箭已經處在待發狀態,人則躲到瞭辦公桌後面,拉門一開,隻見一男人,手裡拿著手槍,就沖瞭進來,同時葉南飛的箭也射瞭出去。
那男的應聲而到,可沒等倒下去,葉南飛發現他胸口已經有刀尖竄瞭出來,很明顯是那姑娘在背後捅瞭一刀,葉南飛後背有點發涼,心裡不禁有點膽寒這姑娘夠狠。
倆人顧不得那麼多,把那傢夥又扔回到他出來的那北屋,然後消失在夜色中。
先去瞭葉南飛藏包的地方,接著也沒敢停留,葉南飛是有計劃的,白天的時候,他就研究瞭地圖,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他自己繪制的那地圖的空白地方,也就是大旺的正南方。
而從原路返回明顯很危險。
不如順著山脈往山谷的下遊走,然後穿越谷地,在翻過另一道嶺,按葉南飛的估算,應該和他們上次打獵的地方快接壤瞭,然後順著那條路回傢。
這次營救,既順利也出乎意料,順利是說,沒想到一下就找到這姑娘,意外是傷瞭一人,殺一人才逃出來。
他倆已經來不及考慮殺人的感受,因為更恐怖的是怕被人追上來。
倆人邊趕路,時而聊倆人的事。
原來這基地確實是日本人的,這姑娘自己到說不清,隻是說她從小就在這長大,而從小他們就告訴他要效忠天皇,什麼大日本帝國之類的。
這姑娘名叫藤原美奈子,從懂事開始就記得養父母,是藤原一郎和小澤惠子。
葉南飛說;看你們生活的地方很好啊,吃的住的感覺也比外面好,為啥你還要出去呢?美奈子有點傷感的說:「今天你也看到瞭。」
原來剛才那男的叫野島平山,屬於這基地裡的最高長官。
按美奈子說的一些情況,加上葉南飛對日本二戰歷史的瞭解,那麼整理出來的情況應該是這樣的。
這應該是日本的一個軍火庫之類的基地,而有基地必然要有士兵把守,這裡有日軍一個班的兵力,一共十三人包括班長在內,就是那野島平山。
而除瞭士兵,還有一個工程師因為工作原因,暫時在這,就是美奈子說的藤原一郎兩口子,沒想到一直就被留瞭下來,他倆還有一個兒子,叫藤原加山。
還有一個醫生一傢,池田浩夫和紀野合子,有個女兒叫池田直美。
剩下的還有一個做飯的婦女,現在都成老婆婆瞭,還有兩個勞工,這三人是中國人。
而葉南飛想起張默他們說祭祀孩子的事,那麼如果美奈子不是藤原傢的親生女兒,那麼美奈子就是被祭祀的嬰兒之一。
基地裡確實有十來個和美奈子差不多的女孩,當然大小不一。
這些日本人本來是守基地的,後來就斷瞭聯系。
等後來出來抓住一個村民一問,才知道,日本人早就投降瞭,但是又不敢出來,又回不瞭國,而基地的物資充裕,他們在自己開荒種一點糧食,就這麼生活下來瞭。
別的情況還可以,唯一解決不瞭的就是女性缺乏的問題。
男女比例嚴重失調,而且三個女性裡有兩個是有夫之婦,還有一個是是幹雜活做飯的農婦,長得又粗又黑的,很難讓人想到一些和女性沾邊的東西。
但是在嚴重的性饑渴情況下,還是發生瞭很多難以控制的現象。
那到底會發生什麼呢?僅有的三個女性,能否在這危機環境中平安度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