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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飽暖思淫欲

  聽二叔說的打獵,也讓葉南飛心動,總吃魚,也不是回事啊,那打獵怎麼打?不能全靠自己這小彈弓子吧?槍,看樣子是弄不到瞭,老爸那根本沒給自己整把槍的意思,不然這次還不讓二叔帶來,估計是有難處,而二叔除瞭那把雙通獵槍,靠他的面子在隊裡是弄不到槍的,隊裡倒是有幾把破槍,訓練民兵用的。

  那麼再能想到的,就是弓箭,對瞭,隻有這東西可以自己制造,而且彈藥無限制,槍這東西,就算你有一把,子彈問題你也解決不瞭。於是在有出去收集繩子的時候,順便找瞭一根楓樹的幼樹,大約細搟面杖那麼粗。楓樹在東北一般叫做擰勁子,不太成才,但木質很有韌性,葉南飛感覺比較適合做弓。

  弓弦隻有普通的細繩子瞭,把那棍子截成一米半的樣子,然後用繩子拉緊,彎成弓狀,繩子系緊,差不多瞭。用直流點的樹枝,修的光直一些,沒有箭頭,也沒有箭羽。隻是箭尖削的很尖利。這就是箭瞭。

  興奮的拿出來試瞭試。效果可沒有預想的那麼好,首先沒有葉南飛預想的射的那麼遠,也就射出二三十米,這還得說不瞄準的情況下,而且這沒有鐵質箭頭和尾羽,根本沒啥精準度和破壞力。

  他試瞭多次,感覺弓的拉力也是問題,如果在用粗一點的木頭做弓背,恐怕自己也未必能拉動,看來自己的力量也成問題,說古代人射箭如何如何精準,什麼百步穿楊,什麼李廣能把箭射到石頭裡,不是那麼簡單的,想射百步穿楊,不但你得有那麼大拉力的弓,關鍵是你還拉得開。

  有一天晚上他還從瞭望口試射瞭一下,別說還挺管用,他看見黑乎乎的應該是個動物,就射瞭過去,結果聽到瞭那野獸的怒嚎,到底傷到什麼程度就不得而知瞭,看來總比那彈弓子強。這院墻的工程用瞭二十多天,終於竣工。大門的兩根柱子格外粗大,看著挺霸氣,門是用碗口粗的木頭捆綁而成的門板,合頁隻能用繩子和門柱子捆在一起,都是就地取材,做不到美觀,隻能實用瞭。

  墻外,堆放瞭一圈刺蒺子啥的,墻上面也插著帶刺的樹枝,這把大門一關,墻內可就是一個安全的世界瞭,看著自己一點一點打造的小窩,心裡格外有成就感。另外還在院子裡搭瞭一個類似涼亭的東西,當然沒有涼亭那麼造型漂亮,四根柱子,上面架瞭一個人字形的頂,在上面有樹枝鋪,樹枝上面順著坡鋪的草,葉南飛是不會柵草房瞭,那絕對是個技術活。

  不過他有他的笨辦法,比如先在地上編成草簾子,然後在拿到房頂上鋪開。沒有別的草,隻能在河邊找到一些蘆葦。真正蓋房子用的草其實是一種特殊的專用草,就是大甸子裡長得甸子草,有稻草那麼高,但是要細,這種草像有楞有槽似的,草又細,柵房頂,最適合,水很容易就順著下來瞭。

  葉南飛搭這麼個亭子倒不是說要追求個風雅什麼的,而是他要用這種辦法烤魚,那在院裡的空地裡生火,很容易讓森林外面發現,那麼上面加個蓋,出去的煙,就分散瞭。另外,他打算打獵的話,那麼打下來的獵物的肉咋處理是個問題。他看過雜志,裡面介紹南方儲存豬肉,南方氣溫高,潮濕,很難保存,那麼當地人就發明瞭兩種辦法,一種是熏肉,一種是臘肉。臘肉需要大量的鹽,這個肯定沒有這個條件,而熏肉,應該問題不大,如果把肉掛在這個亭子的棚頂,然後下面一天24小時不斷火的熏著,估計這肉就不可能壞,也不會招蒼蠅。

  工程小有成效,看著自己一手打造的作品,葉南飛很是滿意,這些日子也是累夠嗆,終於完工,人就像一根拉緊的皮筋,突然松弛下來,首先是窩在窩棚裡好好的補瞭補覺,補充體力和精力,第二天又嘗試著烤魚,心裡話這次在考的怎麼香也無所謂瞭,你們還能跳過來不成?你們倒是跳一個我看看,嘿嘿。

  又找瞭幾塊形狀好而光滑的大石頭,重新砌瞭下亭子裡的火塘池子,這下烤魚幹的效率更高瞭。工具好使,事半功倍,也讓人願意幹,這樣收拾魚烤魚,忙活瞭兩天,可就又閑下來瞭。院子已經收拾完,幾天來證明效果很好,到是又來瞭不少野獸,但隻能望墻興嘆,進不來,葉南飛在窩棚裡睡的安穩啊。

  魚呢,新鮮的隨時可以去河裡打,而魚幹也儲備瞭不少,沒必要無限的儲備下去,隻是為瞭應急時候吃,那剩下的時間幹嘛呢?有吃有住的,似乎這溫飽問題解決的還不錯,溫飽和安全問題解決以後,人就開始休閑下來瞭,葉南飛還特意在亭子裡用樹藤結瞭一張吊床,中午還可以在亭子裡摟個舒爽的午覺。

  他到是也尋思,是不是可以出去嘗試著打獵,可就靠著那把小破弓箭?還是那小彈弓子?還是軍刺和匕首?就這幾樣傢夥,能不能自保都成問題,別說打獵瞭。人啊,就是不能閑,一閑下來,就容易胡思亂想。

  葉南飛的胡思亂想先是想傢,前些日子忙乎起來壓制瞭這個想法,這閑下來,就擋不住瞭。很多人長大以後才離傢,感覺不強烈,隻有青少年以前,那個想傢的感覺,說是撕心裂肺也不為過的。他有幾個同學,就是因為傢在外地,猛地獨自一人離傢在外,扛不住那種想傢的思念,毅然的回去瞭。

  還有的雖然沒回去,但是晚上會藏在被窩裡偷摸哭,當時葉南飛不理解,甚至嘲笑那些同學。但現在他理解瞭,那種滋味相當不好受,是一種心痛的感覺,他不像你身體受傷瞭,可以用手握著,摁著,可以緩解一下疼痛,可這感情上的痛,你怎麼減緩?這種思念,一般會一個月以後,慢慢得以緩解。

  很奇怪的還是,他最想念的反而是老媽,按理說,他是和老爸比較親近的,也總是跟老爸在一起,老媽相對嚴厲,不茍言笑。對自己溫情時候少,呵斥時候多,但奇怪就在想傢的時候最想的還是老媽,想傢的主要內容還是老媽,老媽就像這個傢的主體一樣,母親的偉大恐怕就在於此,它是一種融入到血液裡的情感,很復雜,很難說得清。

  這種思念的痛苦呢,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一種思念難受,但可以用另一種思念代替,當想傢的感覺強烈的時候,葉南飛就嘗試著轉移到另一個想念的對象上,那就是孔維佳。老爸如果知道這個結果,肯定會很傷心,最思念的是兩個女人。他硬是排不上號。

  想老媽呢,你沒啥緩解餘地,但想孔維佳就不一樣瞭,想孔維佳,開始是想這個人,心裡也會難受,以前在學校雖然後期也沒咋直接接觸,不過都在一個班,可以隨時關註的,現在,卻是生離死別的感覺。但是想著想著,就會往曖昧的方向去,什麼如果接吻瞭,擁抱瞭,越想越是面紅氣粗。身體各種生理反應就都上來瞭。

  別怪葉南飛下流齷蹉,沒辦法,正是青少年時期,欲望和情感都異常豐富。他的身體又這麼強壯,而且別忘瞭他破處時候早,自慰的經驗也有,你說怎麼能阻止得瞭人的本性反應呢。所以說,想傢轉移到想孔維佳,之後轉移到欲望上,最後通過自慰宣泄掉。還真是個不錯的方法。這一個多月的逃亡生涯,都讓葉南飛想不起來欲望這回事瞭,也好久沒有自慰過瞭。

  這自慰過程,比在傢裡爽不少,因為不用再擔心被人發現的問題,整個大森林裡,找個人都費勁啊,別說被人發現自慰這種猥瑣行為瞭。大白天的就可以在院子裡自慰還可以叫出聲來,沒有瞭偷偷摸摸和負罪感,嘿嘿,就這麼爽。以前在傢,都是貓被窩裡,或者廁所裡,完事以後,很怕自己弄的動靜大瞭,是不是老媽和老爸,可以在東屋聽見啊,會不會有誰經過窗戶看見啊,每次他都焦慮這個事,如果在廁所呢?完事瞭,他就跟做賊似的,四下看看啊,是不是有人,是不是會有人偷看到。葉南飛懷疑這麼焦慮下去,容易得焦慮癥。

  在這雖然不用焦慮被人發現的問題,可還是有一樣讓他受不瞭,那就是這些日子一直相伴的大黑,這些日子裡他倆是形影不離,葉南飛走到哪它就跟到哪,也確實讓葉南飛減少很多孤單的感覺,唯一不適的就是,他自慰的時候,晚上呢,本來他倆一個躺著,一個趴著,個想個的,誰也不耽誤誰,不過想著想著,葉南飛就有想法瞭麼,年輕就是好,不管有沒有想法,它都可能立起來,手跟著就上去摸,那舒服的感覺立馬擴散開來。然後會自然的進入狀態中,說白瞭就是意淫。

  接著就會有動作麼,那狗你說多敏感,它又不是人,睡熟瞭,可能真不知道身邊發生啥事,它這就算睡著瞭,這麼靜的晚上,就你那動作那麼大,不可能不察覺。

  於是大黑就會過來看看發生瞭啥事,這讓葉南飛很尷尬,還有一次,躺吊床上,他又思春瞭,思著思著就有瞭動作,本來大黑也在迷瞪午覺,但是聽到葉南飛有異動,就過來瞧瞧咋回事,葉南飛正在興頭上,忽然聽到一側有;哈,,,哈,,的喘粗氣聲,轉過頭一看,大黑吐著舌頭,哈,,,哈,,的喘著粗氣,看著他呢。葉南飛這個尷尬啊,雖然不是人,不過這事讓一雙眼睛在邊上盯著,你怎麼覺著,怎麼怪。葉南飛轉過身,朝向另一側,那大黑也跑到另一側,又坐那,哈哈哈的喘著粗氣看著你。葉南飛是一點情緒都沒有瞭。

  又一天,葉南飛趁著大黑沒註意,偷摸跑到營地邊上的林子裡,想來個私人空間的,淋漓盡致的舒爽一把,在這野外也別有一番風味,可以想象一下和孔維佳來個野戰,又想起瞭小時候和三個女孩一起在麻地裡的野合,情緒立馬高漲,男人其實很多時候就是沉浸在自己的意淫裡,比如和多年的老婆在一起做愛,那腦子裡肯定不是老婆,否則能進行得下去才怪。

  不是說好的淋漓盡致麼,葉南飛正感覺和孔維佳野合,想象著自己粗大的那話兒,插進孔維佳的小穴會是多麼爽的感覺,這邊想著,手裡動作可不斷,來回套弄,直到高潮,火山爆發的時刻,喉嚨裡自然段發出低吼聲,這低沉而又帶有野性的吼聲,讓葉南飛蘇爽的淋漓盡致瞭,不過同時也呼喚來瞭大黑。大黑是搞不清楚狀況,以為有敵情,從院子裡沖瞭出來,一邊叫著,以最快的速度沖到他的身邊,看瞭看葉南飛,然後又警惕的四下看瞭一下,發現沒啥敵情,就又搖頭擺尾的,沖著葉南飛獻媚瞭。

  這時候的葉南飛還好已經火山噴發到尾聲,正在享受餘韻,然後它就沖過來瞭,讓葉南飛喲一種要踹它兩腳的沖動。這麼幹容易得馬上瘋的好不?就不能互相留一點私人空間麼?此刻,葉南飛下瞭個決心,必須給大黑在窩棚外搭個窩,得分居,這簡直太沒有私人空間瞭,就不能保持點距離麼,狗也不明白距離產生美這種哲學道理。

  回去以後他就開始著手搭狗窩。是用碗口粗的木頭,硬是立著,用大斧子訂到地裡的,裡面用木頭鋪上,相當於實木地板瞭,在在上面鋪上幹草,狗窩的頂部做成一面坡。先用木頭鋪上,在鋪上在刪上草,這算是給大黑打造瞭一個新傢。大黑跟著跑前跑後的挺歡實,不過晚上眼睛就長長瞭。因為葉南飛不在讓它進窩棚瞭,而是強迫它住新建的狗窩。

  這讓大黑很不爽,在窩棚外徘徊瞭很久,並發出哀怨的聲音,時而還撓撓門。但是葉南飛下瞭狠心,就是不讓它進。後來也就沒聽見動靜瞭,估計是沒招瞭。但是第二天早上起來,一開門,好麼,人大黑就茍球在門口,硬是沒有去狗窩。葉南飛看見大黑的眼神裡都帶有哀怨瞭。很是受不瞭這種眼神,不過大黑並不記仇,沒一會就又歡實瞭,跟葉南飛圍前圍後的。

  連續兩天,葉南飛也沒讓它進屋,大黑似乎也習慣瞭,不過人傢也不去狗窩,就那麼在門口趴著,葉南飛以為,反正現在是夏天,趴外面當乘涼瞭,等冬天冷瞭自然就進窩瞭。但是,這天晚上下雨,葉南飛聽見大黑在門口哽嘰的聲音瞭,它就是這麼倔,這麼有個性。葉南飛沒辦法,趕緊開門,又有點氣,又有點無奈。它進來第一個動作就是甩身上的水。哎吆,這把葉南飛牙疼的。指著大黑說;不能上床聽見沒?話還沒說完,它就竄上床瞭,還好沒滿床下竄達,趴在床尾自己那位置,抬眼可憐巴巴的看著葉南飛,葉南飛這個無奈啊,有種想罵人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