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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伴美踏雪

  沒辦法,給小妹這麼一鬧,我隻好起床瞭。

  “好香啊!”出瞭小屋,走瞭不遠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飯香,垂涎欲滴啊。

  “寶貝起床瞭,怎麼不多睡會兒?”媽媽邊擺弄著碗筷,邊回首笑著問我。

  “還不都是這個辣丫頭?唔……連個好覺都不讓睡。”我看著在媽媽身邊幫倒忙的小月,壞壞的笑道。

  小月看瞭我一眼,臉一紅,忙轉身去廚房端飯瞭。

  這小丫頭現在怎麼乖多瞭?竟然害羞的不敢看我,若以前早回戈征討,把我吃掉瞭。

  “睡瞭這麼久還困,我們的寶貝肯定昨晚又去欺負別人傢的女孩子瞭。”小媽一點都不給留情面的說道,說完還不忘用嫵媚的眼光打量我的上下,看的我毛毛的。大姐和二姐隻是專情的看著我,好像全然不管外界所有的事一樣。

  “呵呵,吃飯,吃飯。”正巧小妹和大媽都盛飯上來瞭,我掩飾的幹笑起來,總不能讓她們知道昨天是在我人生中一連發生的那三件糗事吧?

  我拉瞭一張椅子,“大姐坐我這邊啊。”大姐好像從來沒有拂過我的意,溫柔的像一個妻子,給我盛上飯來後,來到我身邊坐瞭下來,“好香!”我抽瞭抽鼻子。大姐也不知道是我說的是飯香還是她自己的體香,面色微紅的吃著飯粒。

  “我也要坐你旁……”小妹又犯起平常的辣勁,忘情的說瞭出口,被我一看,羞地話說瞭一半就止住瞭,低著頭對著飯菜吃起來,那個樣子好象跟白飯青菜有仇似的。她平日瘋瘋癲癲的,眾人也都早習以為常瞭。

  “寶貝,今天天氣不錯,又下瞭一場大雪,你陪你妹妹出去玩玩吧,老待在傢裡也把這丫頭憋壞瞭。”大媽媽永遠都是一種貴婦人的氣質,一顰一笑都讓人沉醉。我哪有理由違抗她的吩咐,再說還有天生麗質的天下第一美人媽媽和妖艷的要命的小媽都那麼深愛的望著我,我也不忍心自己天天出去亂混,留她們在傢孤獨寂寞,我知道我在她們心中有多重要。

  “好,要去都去!反正傢裡也沒什麼大事要處理,不如媽媽和姐姐也一起去。”

  看到媽媽們還有些猶豫,不好意思和我們小孩子一起鬧,我說到,“媽媽們成熟美麗,天驕動人,是不是怕出去誘人犯罪,萬一碰上色狼的話我不能夠英雄救美啊?”

  “去你的……”媽媽們早已喜形於色,一時室內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看的我一時呆瞭。

  “唔……”大媽早已夾起一塊肉塞到我的嘴裡,止住瞭我要流出來的口水;小媽更是嫵媚的輕輕地擰瞭一下我的大腿,那種眼神要把我的魂都勾走瞭;媽媽從來都是談吐優雅,舉止間盡顯當年天下第一美人的風采,看我的那種眼神我一直認為應該用古書上的“含情脈脈”一詞來形容。

  “媽媽,你們去吧,大傢一起玩多好啊……”小妹頑皮勁一起,牽著大媽的手晃來晃去,又摟摟媽媽的脖子,再親親小媽的臉,竟在三個大美女之間使開美人計加孩子氣,真敗給她瞭。

  “好瞭好瞭,我們都去。”媽媽終是不逆我的意思,點瞭點頭。

  “好啊!!咯咯……”沒辦法,誰讓小妹最小,唉,還是個孩子啊。

  終於一傢人向著郊外走去,自我傢退出政事後,原來寬敞豪華的左相府第也也轉手出去,地位金錢乃身外之物,不要也罷,一傢人平平靜靜的生活也就滿足瞭。搬出之後選瞭靠皇都偏遠的秀麗山區居住。所以今天一出門入眼便是皚皚白雪覆蓋的崇山峻嶺,天氣微微有點寒冷,但是擋不住全傢人的熱情。

  大媽仿佛又回到瞭當年的少女時代,“十大美人之一”的“血竹飄香”上官小青又恢復瞭往日的英姿,娥眉淡掃,脂粉薄施,一襲潔白的窄窄的勁裝,越發顯得花容雪膚,風姿綽約。

  小媽則是上著流風短袖碎花衫,把一對堅挺的乳房包裹的輪廓顯現,呼之欲出,下穿輕綢下墜緊身褲,豐滿的臀瓣都被輕巧的勾勒出來,她一路輕歌曼舞,盡顯身材魅力。

  大姐二姐永遠都是一對姊妹花,一白一綠,相映成趣,好象從小照顧我慣瞭,從不離開我半步,柔情似水啊。現在也是一樣,兩人在我身邊輕輕說著悄悄話,不時脈脈看我幾眼。

  媽媽隻是隨意裝束一下,一頭烏黑的秀發松松的披在肩上,瑤鼻丹口,長裙飄飄,直如仙子下凡。

  小妹可不同瞭,早就一身輕便勁裝,外披大紅披風,手持一柄小劍,興奮的臉蛋紅撲撲的,一路蹦蹦跳跳地亂舞,直把自己當成行俠仗義的俠女,搞笑啊,把我本來能打到的幾隻兔子都給嚇跑瞭。

  唉,俺不行啊,不會用武功運運氣,也不會使個魔法暖暖身子,又想耍帥,隻好在裡面穿一身輕便軟袍像大傢少爺,然後外罩一件棉披風,如果不看樣式,真懷疑我是披著被子出來的,好在我們這邊沒人來,不過她們好像不以為意似的,不時關切地問問我冷不冷,呵呵,以為我穿的像小媽啊。

  本來在傢說好是出來打獵的,雪後應該有野物出來覓食的,可是一路嬉戲鬧鬧,打打雪仗,竟然半隻獵物都沒打到,暈死,有小妹在,再笨的野物也不敢靠近我們啊。

  不過也好,在雪中看著一個個絕塵的仙子,她們都是為我而快樂著,我也要付出我全部的愛來使她們快樂幸福,就這樣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一起,我就已經知足瞭。

  突然,隻見遠處紅影一閃,在我左前方挺住瞭一直雪白的玉貂,練武不行的我,雖說不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這隻玉貂的寶貴我一眼就看出來瞭。身長一尺三分,毛色雪白純凈,頸下三指出有一簇血紅絨毛,果真是千載難逢的雪裡紅。

  我忙搭弓射箭,“嗖”的一聲,羽箭破空而出,那玉貂見箭射來並不動,好像在輕蔑的看著這不入法眼的一箭。待那羽箭離頭頂不足一尺時,玉貂將腰輕輕一扭,輕易的躲過瞭我的一箭。

  媽媽們和姐姐都來到瞭我的身邊,她們很少在我面前表現武功,深怕惹我這個男子漢氣惱,這時更不會插手打擾的,隻是在一旁玉手掩口輕輕的笑著。

  呀,氣死我瞭,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在最心愛的女人面前出醜嗎?這肯定是隻變態雪裡紅!!

  我不服之下,飛跑上前幾步,又是拉弓搭箭,“嗖”的一聲又是落空。這個變態顯然是在調戲我,跑幾步停下來,等我再去射它一箭,真它媽的犯賤。心中那個氣啊,一筒羽箭快要射沒瞭也沒傷它分毫,我們也離來時的路越來越遠。

  “寶貝兒,不早瞭,別累著,回傢吧?”媽媽在一邊輕聲的問我,好像陪我做一切都是快樂的,不知道她自己想不想回去呢。

  “不行,不把這個變態拿來煮瞭難解我心頭之狠吶!!”我捶胸頓足的道。

  “撲哧……”大傢都被我逗笑瞭,也不反對的跟我繼續玩下去。

  “哈哈哈……看你小子還能往哪裡跑?”終於這隻笨貂被我堅持不懈的我追的走投無路,蜷縮在一個小小山谷的盡頭,“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你想清蒸、油炸還是燒烤?”

  我陰笑著撲瞭上去,它一定在後悔怎麼碰上我這個比它還變態的傢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