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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 初(下)

“顧煙,你男朋友來瞭!”有同學笑嘻嘻高聲喊。

梁飛凡站在門口的樹下,白色的休閑衫,鐵灰黑的牛仔褲,星眉朗目,俊逸非常。看的顧煙的一眾同學又羨又妒,這麼英俊帥氣的男朋友,聽說還非常的有錢,可看他對顧煙,簡直是捧在手心裡,一個禮拜好幾天都是親自開車接送她上下課的。

那時剛剛下瞭課,又是近晚飯時分,人群洶湧而出,那麼多人裡,梁飛凡一眼就看到她,慢慢吞吞的往外走,也不知道看路,低著頭在包裡翻東西。

梁飛凡走過去,跟她四周的同學一一打招呼,微微把她護在懷裡往外走。上瞭車,顧煙把包翻瞭個底朝天,在幾本書裡仔仔細細的翻。

“找什麼?”梁飛凡左手控著方向盤,右手騰出來牽她忙亂的小手。顧煙在他手上拍瞭一下,把書扣過來抖,“一張講義——借同學的,是下個禮拜的考試重點,哎呀——這兩天煩死瞭!”

她眉頭越皺越緊,梁飛凡好笑的看著她急的團團轉。

回到傢,車子滑進車庫,她還沒找到,時近考試周,包包裡全是四散的講義,一張張的翻過去,還是找不到。

“好瞭好瞭,不找瞭,看你急的。”梁飛凡側過身子給她整理鋪瞭一膝蓋的講義。

“哎呀……”她不耐煩的趕著他的手。

“先進屋好不好?我來找,恩?”他連哄帶騙的把煩躁的像隻貓一樣的小人帶下車。

外面竟然沒有人迎出來,一進屋,所有人都在門口笑容可掬的等著,紀南推著個蛋糕站在最前面,他們一進來,大傢拍著手齊聲唱起瞭生日歌。

有點——土。顧煙抿著嘴暗想。梁飛凡微笑,他知道他們今天給他過生日,可是沒想到這麼煽情。-“哥,又老瞭一歲,祝你老當益壯!”秦宋嬉皮笑臉的催他吹蠟燭。

梁飛凡拍瞭他一下,正要吹蠟燭,李微然攔著非要他先許願。梁飛凡笑笑,微閉瞭眼,默默的許瞭個願,吹滅瞭蠟燭。

他們幾個聚沙發上聊生意經,紀南和顧煙圍著慕斯蛋糕竊竊私語。“你的禮物呢?”

顧煙撇撇嘴,“沒有——也沒有人告訴我今天他生日啊。”

紀南嘖嘖的搖頭,“顧煙,你簡直是沒有人性,大哥對你那個叫有求必應啊,你竟然連他生日都記不住。”

顧煙有些被說中心事的怏怏,“明天給他補上不就好瞭。”

紀南賊賊的笑著湊上來,“其實——今晚就可以補嘛——你主動熱情點,一夜銷魂……”

顧煙聽到一半就站起來掐她,紀南笑嘻嘻的躲,兩個人在偏廳裡又追又鬧。客廳裡的男人們都被她們吸引的看過去,陳遇白波瀾不驚,容巖皺著眉,梁飛凡眼神溫柔,秦宋和李微然一個向左一個向右撇瞭撇嘴。吃完飯稍微鬧瞭會,梁飛凡看顧煙好像有些疲倦,就讓他們散瞭。幾個人都還沒玩開,咕噥著重色輕兄弟,顧煙擰著眉一眼掃過去,也就都乖乖灰溜溜的回傢去瞭。

洗完澡出來,想著還是再復習一下,雖說掛科不可恥,可是補考很麻煩。翻瞭會講義,還是找不到。她換瞭睡衣抱著一堆亂紙去梁飛凡的房間。他說好瞭幫她找的。

容巖他們送的禮物整整齊齊的堆在桌上,為什麼都這麼小的盒子?顧煙來瞭興致,把講義都放下,拿過來一個個的拆開。

鑰匙,保時捷的。

鑰匙,蘭博基尼的。

鑰匙,恩,應該是間房子。

還有一個稍稍大一點的盒子裡竟然是一把精致的手槍!顧煙拿起來細看,應該是紀南送的。

呵呵,一份合約書!顧煙看不懂到底是多大的工程,不過這麼實際冷血的生日禮物,肯定是陳遇白那個千年大冰山送的。

梁飛凡沖完澡出來就看見顧煙盤著腿坐在沙發上,一個人在一堆盒子裡傻樂。

他走過去抱起她放在自己膝蓋上,“偷拆壽星的禮物?恩?”

“這把槍還蠻好玩的,不是房子就是車子,還有陳遇白,就知道錢,真沒創意呀……”顧煙感慨。

“唔,那顧煙小姐呢?準備瞭什麼有創意的禮物?”梁飛凡失笑。

“我不知道你今天生日呀。”顧煙實話實說,再說,她錢包裡哪張卡不是他給的,買什麼禮物都是他自己掏錢。

不過,生日禮物還是要送的。顧煙想想,笑瞭笑仰起臉,在他唇上輕輕啄瞭一下。

梁飛凡迅速的反應過來,左手摟緊她,右手按住她後腦,嘴唇微張,將她粉嫩的唇瓣含住,柔柔的吸吮。

一個長長的吻,他的肺活量太大,顧煙比不過,透不過氣來,下意識的張開嘴,他的舌頭就頂瞭進去,在她嘴裡肆意,拖出她的丁香來糾纏,她模糊不清的哼哼,引的他更覺不夠,牙齒輕咬她的小舌,吮著她的小嘴狠狠的嘬,仿佛要把她吃下去。

她今晚格外的主動,回應著他的吻,乖巧溫柔的像隻小貓一樣,他怎麼也不願放下瞭。越吻越深,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撫上她的豐盈,隔著她薄薄的睡衣,由輕到重的揉捏,兩隻手指夾起頂端的茱萸,微微拉扯,按壓。

他一下一下的控制不瞭力量,大手用力的捏的她雪乳變形,顧煙被胸前的脹痛刺激的晃過神來,臉刷一下紅瞭。她的雙手正摟著他精壯的腰,睡衣半敞,依偎在他懷裡任他取舍的樣子

在他身邊一待就是三年,她要什麼他就給什麼,極盡寵愛,可從來,沒有超過親吻的親密行為。無數次他抱著她,眼裡閃爍的欲望好像要把她生拆入腹,可是最後都是狠狠的吻她一通就結束。顧煙就快大學畢業的人瞭,該懂的都懂,有時她暗暗的想,他在等什麼?

梁飛凡暗啞的嗓音打斷瞭她的恍惚,“我的小煙兒,你的生日禮物——要送多貴重的?恩?”她的滋味實在是好,他快要失去控制瞭。

他火熱的堅硬清晰的抵著她的臀,卻還是按耐住。

顧煙趴在他耳邊,呼出的熱氣像羽毛拂過梁飛凡本就躁動不安的心。

“恩——那要看……你有多大的胃口。”

梁飛凡心頭沸騰,一股股的火往小腹竄去,再也忍不住,一低頭,狠狠的吻住她。摟著她的左手放低,從後面繞過來揉搓她的豐盈,右手危險的下移,掀起她的睡裙下擺,插進她的內褲裡去,耐心的慢慢磨蹭著揉弄。上下不一樣的節奏,讓顧煙的體內升騰起一股燥熱,她回應著他的吻,小手也撫摸上他的背。感覺手下硬實的肌肉一緊,他似乎粗重的喘瞭一口氣。

“唔——”他的手指刺進來,一股奇異的擴張感在從未被造訪過的地方蔓延,顧煙在他嘴裡呻吟瞭聲。腰間不自覺的一收緊,含著他手指的地方更是緊致。他的手指淺淺的抽動,直到她難耐的扭動小蠻腰,按在他背上的力氣也加重,透著渴望的力量。

她就在懷裡衣衫半掩的扭動,他的手指埋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感受著她柔嫩的吸附,梁飛凡實在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一把抱起她進瞭裡間臥室。

顧煙被他輕輕扔在大床中央,黑發四散在絲綢的床單上,有一種滑順的誘惑力,她的睡裙解開瞭三個扣子,被褪到肩膀,形狀完美的豐盈半隱半露,裙擺掀起,白色的內褲一邊斜拉至大腿根。因為剛剛的熱吻,她的臉色緋紅,眼裡蒙瞭一層水霧般隱約迷人。

梁飛凡扯開浴袍,覆上她的身體,膝蓋頂開她合著的雙腿,擠進她的雙腿之間,下身腫大的嚇人的火熱緊緊挨著她微濕的幽谷。

顧煙感覺到不可思議的熱貼著她,他的堅硬傳遞著瘋狂的氣息,她有些呼吸困難瞭。梁飛凡溫柔的在她眉眼之上細細的舔,他不斷的叫著她的名字,直到她沉醉在他的囈語裡。

梁飛凡很快把她和自己的衣服都脫下,屋裡並不冷,可是他的身體竟然微微的有些發抖,貼上她微涼的肌膚,更覺得燙人。他在她肩上又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舌頭輕舔,她有些酥麻,下身最沒有防備的地方被一個顫抖著的熱燙東西頂著,想象中被撕裂的感覺就要來到,她有些不安的嗚咽。`

“梁飛凡……你輕一點……”她紅著臉小聲的說。

“我知道……煙兒……我知道。”梁飛凡深深淺淺的吻著,下身極為小幅度的頂著她,巨大的頭部剛剛頂開濕亮的花瓣又退回去,她真的好小,他不敢沖進去。

就像吊著的一盤美食,看得到聞得到,可就是一晃一晃的,不讓她吃到。“好難受……”她低低的喊,下身的空虛仿佛在等待著什麼填滿,可是偏偏他隻是輕而又輕的試探,她的一顆心隨著他的抵觸七上八下,極為撩亂。

梁飛凡的眼因為她的低語變得更紅,下身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挺,小半截的火熱埋瞭進去,頓時被四面八方湧來的濕潤擁住,她的柔嫩像絲絨一樣裹著他的火熱堅硬,緊致的他發痛。

顧煙也痛,未知的害怕加上被撐開的微微刺痛,她驚慌的痛呼瞭一聲。“痛!——出去啦!”她急急的推他。

她一緊張,更是絞住瞭他,“我——出不去……”梁飛凡被她箍的極緊,也是一陣陣的痛。

“你……梁飛凡……你不是——應該很有經驗的嘛!”顧煙委委屈屈的。

梁飛凡被她問的欲火更旺,閱人無數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瞭,為她禁欲太久,他……好像也生疏瞭……

“是你太緊瞭——乖,忍一下……”他倒是快要忍不住瞭,伸出手去在兩個人結合的地方輕輕的揉弄,細細的安撫著,嘴上點點的吻著她。

“不要……痛!你出去!”她躲著他,嚶嚶的哭泣,痛倒是其次,慌亂和不知所措占瞭多數是真的。梁飛凡吻她的眼淚,心下大是不忍,一咬牙,還是退瞭出去,“好瞭,不哭,乖——是我不好,我出去……恩?”

“乖,煙兒,轉過去趴好。”他哄著她翻身,趴在床上。他從後面趴上來,大腿夾住她纖細的身子,把她兩條修長嫩滑的大腿並攏,腫痛的要爆炸的火熱塞入她兩腿間的空隙,然後迫不及待的上下抽動。

下身的刺痛漸漸過去,抽弄的地方一陣陣的開始有瞭奇異的感覺,顧煙感覺到他的欲望就在她酥癢瞭很久的地方外面來來回回的摩擦,偶爾他一個用力,還會斜斜的刺進她濕的一塌糊塗的柔嫩一點點,他壓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的用力,她被沖撞的嬌哼起來,聽在梁飛凡耳裡,無異於火上澆油,她滑膩的兩腿之間小小的縫隙讓他幾欲發狂。

他越發的忘情,壓在她身上越來越重,顧煙感覺肺裡的空氣都要被壓的散光瞭,忽然身上一輕,他粗喘著起身,快速把她翻瞭過來,抓著她的雙腿,下身抵住她的花瓣,微微的刺進去,然後緊緊抱住她,一陣顫栗,在她耳邊吼瞭出來,緊緊的壓著她,顧煙的下身熱熱的被灌進去瞭什麼。

“你……梁飛凡——那是,什麼?”她其實能猜到那是什麼,可是……那樣子,不是就代表——結束瞭麼?就這樣就結束瞭?那——她怎麼辦呀……

梁飛凡含笑,用半軟的欲望抵住她,“那是證據——證明你多麼的銷魂……煙兒,我簡直飄飄欲仙……”他邊說還伸手去摸她,手指推進,把他的液體揩進她的深處。

“梁飛凡!你好色情!”她捂臉低低的呻吟。

梁飛凡愉悅的笑出聲瞭,在她手背上舔瞭一下,“我還沒做什麼呢……煙兒,想不想我更色情一點?恩?”他低沉的聲音很是性感,循循善誘的引誘她。

顧煙放下手,臉上飛上兩片嫣紅,她眼睛濕漉漉的亮,媚眼如絲的喚他的名字,“飛凡……”

梁飛凡被她刺激的眼睛猩紅,積攢太久的欲火讓他馬上又堅硬如鐵。

“再叫我一次……”

“飛凡……啊……”她的豐盈被他含住,觸電一樣的感覺四下遊走,他剛剛射在她體內的液體忽然的火熱起來,她柔柔媚媚的喊他:“飛凡……飛凡……”

梁飛凡再也受不瞭,放開她備受疼愛的豐盈,吻住她的唇,腰一挺,腫脹的火熱一點點的探進她的體內。他緩慢的速度不足以平息顧煙體內的騷動,她不滿的扭腰,這樣的催促梁飛凡當然受不瞭,猛的一挺身,頂過一層輕輕的阻礙,處子溫潤的血液澆在他的勃發上面,熱熱麻麻的,終於,他擁有瞭她。

充分的前戲和他火熱的潤滑液,這次顧煙沒有感到十分疼痛,隻是微微的哼瞭聲。他硬硬的一條埋在體內,澀澀的感覺。兩個人以奇異的方式融為一體,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脈搏跳動,一下一下,在他們結合的地方,從他的心裡,傳到她的骨肉血脈裡。

他把她的雙腿拉的更開一些,以便他更為深入。大手抄起她的後背,讓她整個人都貼向他,兩個人之間一點空隙都不留。她軟軟的哼,他開始動瞭,硬硬的棒狀物摩擦過緊緊套著它的嫩肉,一種生澀的刺痛蔓延開來,那是仿佛肌理被拉扯的撐開感,說不上痛,卻奇異的她恐慌。顧煙忍瞭兩下,開始掙紮,小手推他,微微弱弱的抗拒,“不要瞭……飛凡……好難過,不要瞭好不好?……”

梁飛凡心疼極瞭,吮去她眼角的淚水,低低的安撫她,“好,知道瞭,知道瞭,乖,不哭,小乖不哭……”她的抽泣引起下身的緊縮,一陣陣的裹著他的欲望,他幾乎忍不住再次射出來。

他死死的屏住,隻慢慢的在她體內磨著,她溫熱的身體包裹著他,刺激著他每根神經,身上每個毛細孔都在瘋狂的吶喊,可是她在身下哭叫,喊痛,他隻好再難受也忍著。

他的汗滑過他英挺的眉眼,落在她細白的肌膚上,他試探性的往裡送瞭一點點,小小幅度的來來回回慢慢慢慢的進出,顧煙漸漸有瞭感覺,咬著唇小聲的呻吟著回應他,梁飛凡吸住她的嘴唇,輕輕一用力放開,她紅腫的小嘴艷艷的綻放,惹他一嘗再嘗。

她撓在他後背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恩……啊……”她失神的叫起來,溫熱的體內有頻率的痙攣起來,箍的他腫大的欲望很是疼痛。

顧煙一絲力氣也沒有,軟軟的陷在床裡。梁飛凡心疼的在她臉上連連親吻。他依然堅硬的欲望忍不住動起來,微微退開一點,再深深的頂進去,感受她細膩的嫩肉仿佛無數張小嘴一樣吮在他的熱鐵上,舒服的如登仙界。

顧煙受不住,身體一個勁的往上縮去,剛剛高潮過的體內敏感異常,他輕輕的頂進來她就嬌喘著哼起來,他越刺越深,她害怕瞭。

“不要瞭……飛凡……”她難受的哼,那樣奇怪的感覺,她一時之間接受不瞭那麼多。

梁飛凡吻著她的眉心,下身戀戀不舍的磨蹭瞭一會,從她體內退瞭出來。他再難受也不想嚇壞瞭她。"“飛凡……”她知道他應該很難受。

梁飛凡沒完沒瞭的親她,“沒關系,煙兒,我沒有關系……”

他上身重重的壓著她,堅硬的胸膛磨著她的柔軟,一隻手伸下去熟練的套弄著自己的欲望,好一會兒,熱熱的一片噴在她的小腹上面。

兩個人的喘息都平復下來,梁飛凡疲倦卻無限滿足的從她身上翻下來,摟她在懷裡。

顧煙累極瞭,卻覺得剛剛和他親密的接觸過,這時候睡過去很丟臉,她靠著他堅實的胸口,懶懶的窩著,“你剛才許瞭什麼願啊?”

梁飛凡低頭親親她紅潤的小嘴,“我——”

“——算瞭,說出來就不靈瞭……”她打斷他,沖他笑瞭笑,打瞭個哈欠,慢慢瞇上瞭眼。

梁飛凡低笑,在她額頭上輕輕的細吻,會靈驗的,顧煙,我許的願望,一定會靈驗的。

第二天起床時,她哼哼唧唧的賴在被子裡,他抱著她去浴室洗漱,洗完出來瞭她還是懶懶的不睜眼。*“腰還酸嗎?”梁飛凡給她一件件的穿好衣服,輕聲問她。

顧煙的臉熱的發燙,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許說!”,其實他昨晚很溫柔,她幾乎沒有怎樣的疼痛,隻是,總是覺得不好意思。

梁飛凡在她手心舔瞭一下,她呀的叫瞭一聲,連忙放開,在他衣服上蹭瞭兩下,一臉的嫌他。

梁飛凡忍不住又吻上她,把舌頭伸進她嘴裡逼她吸住,“我要遲到瞭!”顧煙面紅耳赤的抗議,嬌喘籲籲。

梁飛凡意猶未盡的在她唇角再輕舔幾下,他昨晚一夜沒睡好,一個夢接著一個夢,醒來看看她真的在自己懷裡,真的真的不是做夢,就這樣一會兒醒一會醒的到瞭天亮。

“昨晚,是我收過的最美好珍貴的生日禮物。”他眉眼溫柔,修長有力的手指撫過她小巧的耳,捏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

顧煙滿臉紅暈,“呸!”

吃過早餐,他送她去學校。到瞭校門口他把後座上的包拿給她,又拿過來一個文件袋。

“什麼呀?”顧煙接過來拆開,一看就撲哧笑瞭。

“梁飛凡,你目無法紀!”竟然直接把期末考的試卷都拿來瞭。

“不是弄丟瞭別人的考試重點麼?照著這個再整理一份還給人傢。”他撥弄她的頭發夾進耳朵裡,漫不經心的樣子,這學校三分之二的大樓都是梁氏承建的,要兩套試卷能有多難。

都說被愛滋潤的女人水靈靈,經過昨晚,她好像越發的楚楚動人瞭,看的他心裡癢癢的。他越湊越近,顧煙見勢不對急忙下車,一口氣跑瞭好遠,回過身來笑著對他揮揮手。

梁飛凡嘴角含笑,看她漸漸走遠,心仿佛變成一團毛線,她牽著起端跑遠,他每時每刻都想順著線把她拉回來,綁在身邊肆意寵愛。

這世上總有一個人是你一經遇見就再不能割舍的,隻是大多數人一生都沒有遇到,就以為不存在。

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那天,他在顧傢遇見她的那天,她白衣黑發,精靈般撲入他的懷裡,他在那個瞬間聽見上帝在他耳邊說:看,梁飛凡,這就是我當初從你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