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知道他會錯意,急急辯解,“不是說不想做這個啦!我想辭職——”說完自己好想埋進水池淹死,什麼叫不是不想做……
果然,他低沉放肆的笑瞭起來,舌頭舔入她的耳朵,呼吸熱氣噴進她敏感的耳洞,“你很想做?恩?”他的舌尖熱而麻,她一會便站不住,“梁飛凡!不要再說瞭!我要羞憤而死瞭!”
“我更願意讓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他的大手從T恤下擺裡伸進來,罩上她的豐滿,一個大力收緊,她吃痛驚呼一聲,他在她唇上猶疑的舌馬上鉆入,糾纏她的舌,熱烈的攪動。
她是長期被甜食寵愛的小孩,這幾個月裡不知多少回在夢裡難耐的醒來,恨不得甩掉尊嚴立馬回那個火熱的懷抱裡去,此時新居故人輕車熟路,馬上便綿軟成春水。
他將她抱上料理臺,扯著T恤的領子撕開整件衣服,兇猛的一口含上暴露的豐滿,重重的一邊咬瞭一口。她喊痛,被他重堵住瞭嘴,激烈的吻。一把扯下她的小熱褲,發現和上面的那件一樣,裡面什麼也沒有,“小妖精!”他咬牙,眼底火紅一片,一手摟她腰,一手急切的扯開自己的褲子,擠入她兩腿間,用力頂瞭進去。
兩人都是一聲舒服的長吟。可幾個月不碰她,她的□緊瞭許多,他沖進去一半便卡住,也來不及計較,便□起來。她有些微疼,更多的卻是熟悉的熱漲感,四肢百骸都舒坦的飄飄欲仙,他的巨大斜斜的由下往上沖過來,困難的拔出一部分,再大力的撞進來,她咬著牙甩著頭發,他們在的廚房與隔壁廚房離的不遠,她不敢叫出聲來。
她越是這樣緊張,□便越是緊致,他漸漸被推的往外,□困難的停住,梁飛凡大手托起她,讓她懸空,“煙兒,你吸的我動不瞭瞭,乖,放松點。”說完便重重的一個推進。她被他說的又羞又急,下身卻分泌出更多的液體,激動的微顫,嗯嗯啊啊的顫抖起來。
好一會兒緩過來,他還在不緊不慢的□著,她咬著下唇,“飛凡,進房裡好不好?這邊隔音不太好的……啊……你幹什麼啊……恩……不要……”不說還好,一說他又脹大瞭幾分,連帶著動作都粗魯起來。
他好幾個月沒有“運動”過,剛才隻是熱身,現在才剛剛正式開始,她隱忍的表情激的他更加熱血沸騰,身下的動作一下比一下失去控制的重,哪裡有心情換地方。
她足夠濕潤瞭,他能整根的進出,便放她回料理臺。她身體被他揉弄□的火熱,一接觸冰冷的臺面整個人一縮,緊緊的裹住瞭他的火熱,他沒有準備,漲的極大的欲望被她的嫩肉忽然之間緊緊的絞住,一下子便失瞭控,死命的扣緊她,低吼著射瞭出來。
粗重的呼吸在充斥著小小的廚房,兩個人抱的緊緊的,一動不動。旁邊那傢的燈卻在這時啪一聲亮瞭,接著便有說話聲清楚的傳來。
顧煙連忙屏住呼吸,梁飛凡卻賊賊的笑,半軟的欲望很快重振雄風,頂著她磨蹭,她癢的入骨,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用眼神警告他,他全然不知的樣子,稍稍退瞭一點,又重重的把自己全部埋在她體內。
“嗯……唔……輕點……”她壓抑的哼,埋在他胸前小臉通紅的求他,下身曖昧的拍打聲聽的她隻想去死。
他卻是越來越激動,她畏縮害羞的表情刺激著他,把她抱瞭下來,轉過身去背對著,她用手撐著料理臺的邊,整個人成妖嬈的姿態,被他從後面貫穿,粘膩的液體隨著他的□被帶出體外,一點點順著她的大腿向下滑,“恩……我受不瞭瞭,飛凡,求求你好不好……求求你……進去……恩……”
“我在裡面啊。”他貼著她耳邊喘粗氣,下身的動作還是又快又猛。她聽著隔壁的動靜,忍瞭許久,微微弱弱的嗚咽著,可下身的酥軟漸漸強烈起來,她一聲聲的聽著自己的聲音,實在是忍的幸苦,求著他進房,偏偏他就是要這樣偷偷摸摸的刺激著。
“啊……”他壞心的重重撞上她最敏感那點,她忍不住大聲呻吟瞭起來。
“什麼聲音啊?”隔壁清晰的傳來一對夫妻的對話。
顧煙羞的使勁掙紮,卻還是不可抑止的泄瞭出來,聽著隔壁猜測的對話,緊縮的更激烈,梁飛凡被她火熱的嫩肉有規律的裹著攪動,腰眼一麻,也激烈的噴射瞭進她體內。
良久,兩人的呼吸平復下來。顧煙無力的軟在料理臺上,梁飛凡半軟的埋在她體內,低下瞭頭細細啃她白嫩的背。
“飛凡——”
“恩?又想要瞭?”他笑,熱氣噴在她背上,麻的她一哆嗦。
“冷……還有點熱……”她低聲的語無倫次。
他退瞭出來,打算抱她進房間去。他一離開,她的下身仿佛被拔瞭塞子,液體熱烘烘的流瞭下來,透明的花液夾雜著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白嫩的大腿一路往下,有點癢癢的。
梁飛凡看的眼睛又紅瞭,不由分說的停住腳步,分開她的兩腿,扶著欲望一挺身又進瞭去。她在他懷裡扭著不依,求他進房去,他看她實在是羞的厲害,便這樣抱著她往房裡走去,每一步都故意放重步伐,走幾步就狠狠的頂她一下,剛剛到房門口,她已經又咬著他的頸嗚咽著泄瞭身。
梁飛凡一直折騰到天朦朦亮才放她去睡覺,早上自然是起不來的,想想反正也存瞭辭職的心,索性不去瞭。
醒來時梁飛凡還在身側,伸手推推他,“不用去上班嗎?”
吃飽睡足的男人容光煥發,慵懶的像隻優雅的豹,“休假。”
“恩?休多久?”
“休到我們做夠為止。”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勃發的欲望重重頂進依舊滑潤的體內。
他慢條斯理的□,忽然停住不動,“你那個幾號來的?”
顧煙被他撩的氣喘籲籲,細長的大腿盤上他精壯的腰,自己往上動瞭一下,這一下把話題徹底打亂,梁飛凡眼裡的欲望洶湧,大手墊在她雪臀下面,使他們的結合更親密,擺動腰臀,大力的沖撞起來。
她畢竟知曉情事許久瞭,這幾個月的壓抑,這次便格外的熱情起來,連叫聲都妖媚許多,他簡直控制不瞭自己,此時連死在她身上都願意。
最後的時刻他把她困在身下,牢牢的頂著她,看著她半閉著眼微張著唇媚聲呻吟著泄瞭身,才又重重的□瞭幾下,拔瞭出來,大手□,濁白的液體射在瞭她的小腹上。
晚上購物的時候,她拿起購物車某樣東西,十分疑惑的問他,“你拿的?”
梁飛凡笑的不懷好意,湊到她耳邊,“煙兒,你可以再大聲一點?”
她回身一看,周圍兩個人果然被她的聲音引的看瞭過來。她的臉一下子紅瞭,伸手去掐他。
梁飛凡任她掐著,“唔,煙兒,你手不會痛嗎?”
誰說不會!沒事練一身肌肉幹嘛,掐都掐不動。
到瞭車上,想想還是問他,“買那個做什麼呀?”
“一般來講,買避孕套是□的時候用的。”梁飛凡看著路況,回答的一本正經。
顧煙臉紅,她當然知道。
可是,剛剛開始跟著他時,由於他幾乎隨時隨地都會撲倒她,有時就來不及采取措施,所以她有時會吃藥,偏偏她對藥物過敏,一吃就全身浮腫,他心疼的不得瞭,竟然跑去找瞭醫生做結紮!她那時根本對將來沒什麼考慮,更不想要孩子,他那麼做,她還是十分感動的。
“那,前幾天……你是動瞭手術呀?”
“哪幾天?”梁飛凡笑的無害,“用手指滿足你的那幾次嗎?”
顧煙臉紅的滴血,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他討論這麼限制級的問題啊!
“一開始,我是不確定你有沒有準備好,”梁飛凡很溫柔的解釋,“醫生說,結紮超過瞭十年就會影響生育。看你每次一副不滿足的表情,我就趕快約瞭時間去做手術嘍。怎麼樣,我的術後恢復還可以吧?”他認真的詢問。
想起昨夜的瘋狂,顧煙繞著手指,哪止可以啊?簡直更勝從前……
“煙兒,”梁飛凡在路邊停瞭車,握起她的手在唇邊吻著,“從現在起,我還是會保證不在你不願意的情況下使你懷孕,所以,等哪天你願意為瞭我生一個孩子瞭,你要告訴我,恩?”他的眼裡慢慢都是認真和承諾。
顧煙震撼,心裡酸酸甜甜的,胡亂的點頭。
梁飛凡輕笑,放開她繼續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