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

  梁飛凡真希望顧煙要的是天上的月亮。

  傢裡不斷來電話,煙小姐砸東西。煙小姐找瞭繩子從二樓往下爬。煙小姐對門口的守衛發脾氣。煙小姐放火把廚房燒瞭……

  梁飛凡硬下心來,又調瞭一批人去,隻要她不受傷,隨便她怎麼鬧。

  方亦城這兩天平靜瞭點。梁飛凡嘲弄的笑,再怎麼鬥,方傢的根基畢竟是在政治方面的,於商,梁傢幾代經營,他接受傢業到現在,梁氏的生意基本都漂白瞭,可他梁飛凡年少時自己打下的天下還在,黑白兩道,他怎麼可能讓方亦城討瞭好去!

  隻是那個小女人,黑白都不吃,想想就煩人。

  梁飛凡三天都沒有回來。

  顧煙像困獸般絕望,原來他再怎麼溫柔的好,翻起臉來,也是不管不顧的狠心的。那以後呢,一朝紅顏老,是不是不順他心瞭,就這樣關起來,不聞不問?那時,什麼都沒有的自己,怎麼辦?

  她開始不吃東西。

  也許心裡也隱隱約約知道,就是仗著他寵她。

  還沒滿一天,當天晚上梁飛凡便出現瞭,臉沉的滴水,緊抿的嘴唇說明他現在非常惱火。

  “起來,吃東西。”

  靜默。

  “你就那麼想離開我?”他眼角一跳一跳的抽動,粗暴的揪起她,狠狠的搖。

  靜默。

  “你信不信,我馬上把方亦城的人頭擰下來送到你面前。”他一字一句在她耳邊猙獰的說。

  又是方亦城!

  顧煙終於睜開眼。

  “你就這點出息,威脅一個女人?”她也一字一句的回他。

  他瞇瞭下眼,全身散發暴怒的冰冷氣息。

  “我是對方亦城還有特殊的感覺,你就能完完全全的忘記你的初戀情人嗎?可我若是還愛他,我就不會跟你在一起。你這樣整日的疑心,幹脆殺瞭我燒成灰帶在身邊好瞭。反正你也隻是要獨占我而已。”

  顧煙安安靜靜的躺著,冷冷靜靜的說話,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隻是要獨占你?你就是這麼看我的?”他眉眼之間絕望席卷。

  “不然呢?還有什麼?呵,泄欲的工具麼?”

  “工具?”梁飛凡笑的極冷,“顧煙,你、沒、有、心、肝!”

  他一字一句的吐出這句話,語氣輕的讓顧煙害怕。

  “啊……”顧煙被他一把拎起,感受到他強大的怒氣,她尖叫,一路被他拖到臥室。

  梁飛凡將她重重摔到床上,欺上身來制住她,大手四下用力,她的褲子從上到下被撕成瞭條狀,拋在床下。

  “呃……”顧煙隻來得及悶哼瞭聲,他便沖瞭進來。滔天的怒火讓他比平時更為堅硬巨大,顧煙受不住幹澀的劇烈摩擦,哭瞭出來。

  “留著液體濕潤你下面吧。”梁飛凡在她上方冷峻如神祗,微微帶著嘲弄的語氣。

  她的身體早就熟悉瞭這個男人,幾下的進出後便微微濕潤瞭。他不管任何技巧,壓在她身上,將她大腿開到最大,橫沖直撞的進出。這樣激烈的摩擦兩個人都受不住,沒多久梁飛凡便俯下身來,下身飛快的進出瞭幾下,射瞭出來。顧煙被他慢條斯理服侍慣瞭的,這時正七上八下咬著牙忍著呻吟,被他熱燙的液體一噴,一聲嬌媚的婉轉叫聲逸出,大腿不由自主緊緊盤上瞭他的腰,顫抖著也到瞭頂點。

  他細細的貼著她的臉看她達到極點時妖媚的陶醉樣子,等她恢復瞭點清明,他冷冷笑著開口,“爽嗎?”

  她吃瞭一驚,睜開眼,他是從來不會對她說這些粗鄙的字眼的。

  “還有更爽的。”

  他無情將她攀附在身上的手腳撥開,拔出已經半軟的欲望,坐上她的上半身。

  大手捧著她的雪白綿軟往中間一擠,擠出深深的乳溝來,他的欲望從下面插瞭進來,上上下下的享受著她細膩嫩滑的乳肉。

  顧煙別過頭去流淚,自從上次他弄傷她之後,他從來不讓她試這些東西,“我怕控制不瞭自己,弄傷瞭你。”有一次她滑向他下身的時候,他拉起她溫柔的吻著,這樣跟她說的。

  而現在,他像野獸一樣凌虐著她的雙峰,低低的吼著,粘膩的男性液體噴瞭她一臉。

  從她身上下來,看她紅腫的嘴唇微微顫抖,她在哭!梁飛凡的心揪在一起,哭什麼!

  她紅潤的臉上一灘灘的白色□刺激瞭他,幾乎沒有多久他又撲瞭上去,將她推的微微側過身來,他跪在她左腿的兩側,扛起她右邊的大腿,就這麼半側半趴著,堅硬的欲望一個挺身進入瞭她濕潤溫熱的體內。

  沒有任何技巧與憐惜,他純粹的發泄。下身重重的撞著頂著她,嘴裡咬著她右腿的雪白腿肉,直到她邊痛的抽筋哭泣邊呻吟著泄瞭身。

  那夜她充分體會瞭別人口中的梁飛凡,殘暴,兇狠,冷酷無情。

  終於天大亮之時,他瞇著眼扯著她的黑發用力的來回進出她的溫熱小嘴,最後一陣顫抖,他仰著頭停頓瞭幾秒,抽出自己,將她丟在地板上。

  她軟軟的倒下去,滿嘴都是嗆人的液體,可是她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濁白的液體從腿根流下,蜿蜒到地板上,她的身上全是輕輕紫紫的吻痕與牙印,頭發,臉上,胸口,幹涸瞭的白色液體一灘灘的凝結著。

  梁飛凡挑起她的白色小內褲,隨意的擦拭瞭幾下欲望,轉手丟在她破娃娃一樣的身上。

  等穿衣洗漱完,他光鮮的站到瞭她的面前,蹲下來捏著她的下巴,直視她毫無生機的眼睛,“被這樣對待的女人才叫做泄欲的工具,懂麼?你配麼?”

  她慢慢落淚,滴在他心上,梁飛凡半個心臟都被腐蝕掉,痛的一時之間話都說不出。

  “從前是我太蠢太固執,耽誤瞭你。至於報答,哼,昨晚你讓我很盡興,就當這七年,我對你的好交換的,雖然,”他自嘲的笑瞭聲,“貴瞭點。現在,我們兩不相欠瞭,等你有力氣瞭就走吧,隨便去哪,隨便和誰。”他雙手插在口袋裡,冷冷的把話說完就離開瞭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