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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宰殺與販賣

  送走警方的人,嶽鯤鵬一眾人挾著周英笛立即驅車來到S 市一處繁華擁擠的街道。周英笛認出這裡是S 市最有名的紅燈區,但有一大片地方剛剛被火燒毀,一片焦黑的瓦礫。這裡正是霸王花三姐妹曾經大鬧青龍會妓院的地方,那把火也是三姐妹放的。廢墟中僅存的幾幢樓房也被火烤得焦黑,不過已經有人在粉刷墻壁和裝修內部瞭。周英笛被裹挾著走進其中一幢三層樓房,繞過成堆的磚塊和滿地的木板油漆,周英笛等人順著一條極其隱蔽的樓梯往下走去。轉瞭幾個彎,周英笛感覺到瞭地下十米左右的地方,忽然眼前豁然開朗,一個裝修豪華的迪廳映入眼簾。顯然這是一處沒被大火殃及的隱藏迪廳,作為青龍會的地下場所,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事。黑壓壓的人群閃出一條道,周英笛赫然看見中心舞臺上三個赤裸高大的女人——不是霸王花三姐妹又是誰?經過之前的一番蹂躪,三姐妹已是渾身打顫,神志不清瞭。眾人當中時不時有人跳上臺去,在三姐妹的裸體旁拍照,因為他們都知道,過瞭今天,三姐妹就將玉殞香消。嶽鯤鵬徑直走到楊紅棉面前,楊紅棉微微翻白的雙眼似閉非閉,嘴角流著口水,表情猙獰痛苦。嶽鯤鵬暢快地笑道:「紅棉,這麼多年過來,你終於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瞭吧?」

  楊紅棉似乎有些清醒過來,瞟瞭一眼嶽鯤鵬,又閉上瞭眼睛,沉默以對。

  「我一向寬宏大量,即使你們姐妹如此冥頑不靈,我還可以發發慈悲,隻要你們跪地懺悔,我就給你們三姐妹一個痛快,如何?」

  嶽鯤鵬此時已經完全把霸王花三姐妹拿在手裡,但他心裡還是希望能看到這三姐妹在精神上向他屈服,盡管他內心隱隱覺察出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哈哈哈哈——」,楊紅棉有氣無力地笑出聲來,由於極度的摧殘,缺乏體力的她聲音不大,但輕蔑的表情卻讓在場所有人都看到瞭,「你?你隻讓我惡心!」

  輕輕的一句話,嶽鯤鵬卻臉色陡變,他本就陰鷙狠毒的臉不停地抖動,惱羞成怒的嶽鯤鵬像頭受傷的野獸,可怕的臉色找不到半分人性。這句話在別人聽來,隻覺得楊紅棉寧死不屈,比須眉男子更加剛烈,但在嶽鯤鵬心裡,無異於重新揭開瞭他舊日最隱蔽不可告人的傷疤。原來,三姐妹年輕時候臥底在嶽鯤鵬手下,她們青春健美的身姿和過人的武藝才氣,讓嶽鯤鵬心折不已。嶽鯤鵬年輕時本就酷愛女色,這三朵驚艷的霸王花久在身邊,如何不垂涎三尺?可三姐妹平日行為端淑,言辭冰冷,嶽鯤鵬也不敢輕易猥褻。湊巧在那次三姐妹把嶽鯤鵬的運毒路線告知內地警方後,嶽鯤鵬在那天夜裡終於按捺不住,找個借口把大姐楊紅棉單獨叫出來,趁其不備一把撕開楊紅棉白色的背心,把楊紅棉壓在身下。聞著楊紅棉身上處女的芬芳,嶽鯤鵬哪還控制的住,可楊紅棉豈是嶽鯤鵬可以制住的,一個翻身,便把嶽鯤鵬反剪雙手壓在地上。嶽鯤鵬連聲討饒,並信誓旦旦地賭咒要楊紅棉作他的女人,誘之以富貴。但楊紅棉同樣是這句話:「你隻讓我惡心!」

  說罷,楊紅棉抬腿一腳,把嶽鯤鵬踢得連翻幾個滾,這才被聞聲趕來的手下扶起來。

  可那一腳恰好傷到瞭嶽鯤鵬的下陰,結果從此以後嶽鯤鵬便落下殘疾,性功能一直無法恢復。這也是三姐妹落入嶽鯤鵬手中那麼多年,嶽鯤鵬一直指示兒子和手下瘋狂虐奸她們,而自己卻從不親自參與。但也正是這一踢,三姐妹和青龍會正式成為死敵,這也是為何三姐妹和青龍會未到警方的狙擊地點便動上手的原因。

  多少年來,嶽鯤鵬內心的仇恨越積越深,尤其是楊紅棉的輕蔑,更是讓他暴跳如雷。

  嶽鋒雖不瞭解內情,但也看出父親在霸王花臥底暴露之後便不親近女色,而對楊紅棉的痛恨更是超乎尋常,因此心裡也估摸出個七八分。他得到嶽鯤鵬的首肯,立刻手一揮,幾個彪形大漢把早已備好的幾個大桶抬瞭上來。首先上來三人,手裡各捏著一塊白色的軟泥,三人把軟泥握在手心,然後把手伸進三姐妹的兩腿之間,把軟泥按在陰部,過會拿出軟泥,三姐妹陰部的外形便印在瞭軟泥上面。

  嶽鋒解釋道:「青龍會成名於落紅窟,我們一貫把和我們作對的女人的陰部拓下來,做成石膏板傳於後世。一來懲戒與青龍會為敵的人,讓她們到瞭陰間都沒臉面,二是激勵後人。哈哈,這三姐妹的陰部,比婊子的都黑,又肥又大,當然要留下來瞭。幾百年後,這三姐妹的物件還可以供人賞玩吶!」

  「嶽先生,嶽少爺,這些物件也讓弟兄們沾點光買兩件回傢玩玩,行不行?」

  有人喊道。「可以可以,哈哈,這物件可多著吶,不止這些,各位隻要願意開價,都好商量!」

  嶽鯤鵬微笑道,他背後的幕僚韋斌最好鉆營,給他出瞭這個主意,借此機會,不僅讓青龍會聲名大振,也趁此機會狠狠撈上一筆。

  大桶裡裝著冒著白氣的熱水,幾個大漢瓢起熱水便往三姐妹身上從頭澆去,雖然不是沸水,無法燙傷人,但熱水的溫度還是燙得三姐妹忍不住「啊啊」叫瞭兩聲。熱水浸過三姐妹每一寸肌膚,旁邊的人拿著粗糙的搓皮石,狠勁地在三姐妹白皙豐滿的肉體上掛搓,三姐妹雪白的肉體泛起片片潮紅,最讓三姐妹難堪的是,打手連三姐妹最隱私的肛門、陰戶都不放過,用手指頂著濕佈在肉洞裡細細摳唆,直弄的三姐妹羞怒難當。隨後三姐妹又被灌瞭兩次腸,肚裡被沖刷得幹幹凈凈。這麼一來,三姐妹連怒罵的力氣也都快沒有瞭,三條雪白的身子綁掛在架子上,如同市面上洗剝好的白肉。地下迪廳裡人多氣悶,加上正值盛夏,因此早已悶熱不堪,這下熱水裡裡外外把三姐妹沖刷一遍,更讓三姐妹熱得發昏,幾個洗刷三姐妹身體的大漢剛拿幹佈擦凈三姐妹身上的水滴,三姐妹的額頭和背部又沁出瞭一片汗珠。臺下眾人意稍懈,有些已經在翻看手機或相機,裡面都是他們奸淫三姐妹時的留影,他們心裡都明白,這是他們最後一次奸淫這三個霸王花瞭,而今夜之後,這些相片將成為歷史,今後幾十年甚至更長,都會成為他們炫耀的資本,也是霸王花三姐妹死後都不得安息的恥辱印記。忽然臺上一陣驚呼,「嘩嘩」兩聲,兩桶夾雜著冰塊的冰水從楊紅棉和楊紅梅的頭上澆下,兩女在酷熱中猛地一驚,都大叫一聲,猛然挺立起來,接著「砰砰」兩聲沉悶巨大的響聲,楊紅棉和楊紅梅的後心幾乎同時中瞭一掌。她們身後的大漢都是掌上功夫瞭得的高手,這兩掌冷不防排在後心上,眾人心裡都是一驚,生怕直接瞭結瞭這兩人的性命,豈不讓他們興趣索然?可這兩名打手顯然手下有數,打得兩女幾乎背過氣去,胸腔痛得話都說不出,口裡噴出一口鮮血,但性命卻著實無憂。眾人大多已敲瞭出來:「看來嶽鯤鵬是要凌遲這兩個女人瞭。」

  原來,V 國一直和中華文明緊密相連,過去曾是中原王朝屬國,中原文化流傳甚廣。青龍會更是源自華夏,凌遲的刑罰對黑道眾人並不陌生。這第一步,便需要行刑人狠拍受刑者的後心和頭澆涼水,讓受刑者全身血管緊縮,把受刑者全身的血液逼回心臟,這樣凌遲時割下的肉片才不至於鮮血淋漓,讓受刑人過早失血而亡,同時也可以讓行刑過程簡潔幹凈。隻是眾人都在琢磨,楊紅妍並沒被冷水澆頭拍打後心,難道另有安排?再看去,楊紅妍雙手已被從鋼管解下,手腕捆在一起,高舉過頭頂,被迫拉向身後,手肘朝天,被兩道繩索吊到橫鋼管上,手腕的繩索連著兩條極細的尼龍絲,尼龍絲正好嵌入楊紅妍兩片肥厚臀肉,從楊紅妍臀溝裡穿過兩腿之間,勒進楊紅妍陰道,又繼續向上提起,在楊紅妍的腹部前分叉,分別繞成一圈捆住瞭楊紅妍兩隻肥乳的根部。楊紅妍雙乳被勒成兩顆巨大的肉球,在胸前晃動,尼龍絲纏繞的地方隻有茶杯口粗細,楊紅妍劇痛無比,感覺雙乳幾乎被勒斷瞭。這樣,楊紅妍被掰到後面的雙臂絲毫不敢往回收,一絲一毫的動作都會拉緊尼龍絲,讓捆在乳房根部的繩結更細更緊,順著尼龍絲幾滴鮮血流瞭下來。嶽鋒獰笑著走上前,看著楊紅妍羞怒交集的神情,感到一陣快意。他掏出一個盒子,盒子裡裝著蜂蜜,嶽鋒饒有興致地用手指蘸著蜂蜜,一點一點地塗抹到楊紅妍高舉的肉臂下暴露的腋窩裡,本就黑毛四散的腋下被塗滿蜂蜜,連黑長的腋毛都掛著幾滴蜂蜜,忽然周圍響起狂風暴雨般的山呼海嘯。隻見兩個打手拿著同樣的尼龍絲,勒在楊紅棉右乳的根部,兩人一齊用力,那尼龍絲便一寸一寸擠進瞭楊紅棉乳房的肉裡,鮮血開始往下滴,楊紅棉驚怒不已,嶽鯤鵬一向沉著的老臉也開始不停地抽動,他看到半輩子無所畏懼的霸王花終於露出瞭驚懼的表情,嶽鯤鵬如同吸毒一般亢奮,楊紅棉嘴巴張得大大的,淒厲的慘叫響徹地下,忽然一聲大叫後楊紅棉頓時沒瞭聲音,一顆巨大雪白的豪乳掉落,一隻大手穩穩接住!「啊——」

  周英笛面無血色,她沒想到會出現這樣血腥的場面,剛想站起來,嶽鯤鵬身邊的八大殺手立即圍瞭上來,立刻有兩隻鐵爪緊緊嵌入周英笛的雙肩,周英笛被制住後癱倒在座位上,顯是驚嚇過度,竟然晃瞭晃,最後斜靠在瞭嶽鯤鵬身上。周英笛披肩黑發散發的幽香讓嶽鯤鵬十分舒服,嶽鯤鵬被楊紅棉擊傷下體之後,不能人事,時間已久性情開始暴戾扭曲,周英笛的發香正好點燃瞭他的邪欲。在嶽鯤鵬的授意下,周英笛被人放在地上,後背著地,兩腿抬起,雙腳靠在嶽鯤鵬胸前,碎花佈裙子褪到瞭腰際,兩條飽滿白嫩的玉腿成瞭嶽鯤鵬手上把玩的器物。周英笛胸前的衣服被撕開,胸罩也被撕去,露出極富彈性的乳房,嶽鯤鵬赤裸著雙腳剛好踩在這兩塊柔軟的肉球上。這正是嶽鯤鵬平日最喜歡的玩弄年輕女性的方式。周英笛暗罵嶽鯤鵬變態,可表情卻充滿瞭畏懼,眼裡噙著淚水,嶽鯤鵬捏著周英笛白白嫩嫩的腳丫,笑著對旁人說:「這小女警兩腿倒也結實,頗像當年的楊紅棉。不過比這老霸王花還是纖細許多,唉,當年我們都是刀頭下添血,這女人都是老虎的身板,現在都用槍瞭,人也都變文弱瞭。」

  說罷不勝感嘆。嶽鯤鵬其實也隱隱感到周英笛有些像年輕時候的霸王花,可惜周英笛雖然健美有力,但仍比不上霸王花的高大強壯,這時周英笛畏懼軟弱的表情,也讓嶽鯤鵬有些失望。可盡管嶽鯤鵬如此公然玩弄女人,臺下的人卻毫不在意。他們的註意力都集中在瞭楊紅棉被繩絲割下的乳房上面瞭。

  「好——」

  臺下一陣山呼海嘯,楊紅棉的右胸頓時隻剩下一塊碗大的血口子,馬上便被灑上一層白粉,那是止血傷藥,楊紅棉痛極,渾身抽動瞭幾下,可神智依然清醒,她看到自己引以為傲的一隻乳房被人捏在手裡,小心地被塗上一層油脂,讓血液不再滲出,接著被放到透明箱子裡,供眾人觀賞。嶽鯤鵬很是滿意,他一揮手,手下又如法炮制,把楊紅棉的左乳房也齊根勒斷,放入瞭箱子裡。一個醫生模樣的人走上前,檢查瞭一下痛暈過去的楊紅棉,給楊紅棉打瞭一針,楊紅棉不久又悠悠醒來。

  胸前的劇痛依然難以忍受,楊紅棉緩緩睜開鳳目,卻看到臺前的透明箱子裡整齊擺放這四隻巨大的乳房!她一聲悲號,所有人都一驚,楊紅棉轉頭一看,楊紅梅果然也已面色慘白地昏死過去,曾經高聳美麗的胸部隻剩下兩片塗著白藥的血口子,楊紅棉悲怒之極,一口鮮血又吐瞭出來。可眾人的目光早已不在她這裡,此刻幾百人都盯著楊紅妍黑油油的腋窩,嶽鋒把一盒螞蟻倒在瞭楊紅妍的兩肩上,蜂蜜的味道吸引螞蟻,眾人看到兩片黑黑的蟻群慢慢匯成兩條線,向楊紅妍的兩個腋窩爬去。不一會,楊紅妍腋下爬滿瞭螞蟻,瘋狂的蟻群貪婪地舔舐著蜂蜜,連楊紅妍修長的腋毛上也沾滿瞭螞蟻,楊紅妍腋下又痛又癢,她很想伸手去撓,又想放下胳膊,但胳膊稍微一動,雙乳便被勒緊一分,她親眼看到姐妹的乳房就是這樣被齊根勒下,因此進退兩難,難受之極。眾人看到楊紅妍憋得通紅的臉龐和又急又怒的窘樣,都哈哈大笑。楊紅妍渾身發狂似的扭動,碩大的乳房和暴露的陰部晃來晃去,醜態百出,但蜂蜜又濃又粘,螞蟻更是無法甩掉,楊紅妍陰部被勒得生疼,腋下卻痛癢難耐,漸漸地,楊紅妍的陰部又開始濕潤起來。下面的人很快發現,楊紅妍的陰道又開始往外流水,那淒厲的嚎叫中也多瞭幾絲浪蕩,知悉青龍會淫藥內情的人都明白,楊紅妍在極度刺激下,體內被春藥改變的敏感體質又開始發情瞭,楊紅妍渾身如同抽風般上下顫動,口中叫聲也開始含糊不清。

  嶽鋒註意到楊紅妍雖然身體被人強行改變,但兩眼的目光依然堅毅,充滿英氣,他正考慮是否要加大春藥劑量時,楊紅妍不屈冷傲的眼睛裡忽然流出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那是絕望的眼淚。「啊——」

  一聲淒厲無比的嘶鳴,兩塊肥乳應聲而落,正好被嶽鋒穩穩接住。臺下又是一陣雷鳴般呼叫。與此同時,楊紅妍兩手也拉到瞭身前,兩條肉臂一夾,腋下的螞蟻都被夾死,楊紅妍的雙手脫離瞭束縛。

  「不好」,嶽鋒最是機警,看出情況不妙,可為時已晚。楊紅妍在劇痛、絕望和憤怒交織下,爆發驚人神力。「咔嚓」,舞臺地板的木料粉碎,豎立的鋼管底部被拉起,楊紅妍腳上的鐵絲從鋼管底部滑出。眼看楊紅妍掙脫瞭捆綁,八大殺手立刻沖瞭上去。之見楊紅妍雙目通紅,喊聲嘶啞,胸前兩個血口子看去令人心驚。幾個打手剛想靠近,便被楊紅妍打昏瞭過去。八人看到楊紅妍敏感的體質再次被刺激得崩潰,想故技重施,「一號」偷偷從背後抱住瞭楊紅妍,可楊紅妍早已如同發瘋的母虎,兩臂後抓,手上的繩索正好勒住瞭一號的頸部。三號想幫忙,可剛靠近便被楊紅妍飛起一腳直中胸口,三號如同斷線風箏飛瞭出去,口吐鮮血昏死過去。餘下六人大驚,連忙拼死抱住瞭楊紅妍兩條大腿,楊紅妍腳下被眾人一齊使絆,重重躺倒在地。這時剩下的嘍囉們才如夢方醒,連忙拿出電棍,一窩蜂想楊紅妍沖去。六名高手死死壓住瞭楊紅妍的大腿,楊紅妍動彈不得,忽然七八個電棍一起捅來,楊紅妍隻覺得小腹和陰部一陣極度的痙攣,接著鉆心的痛吞噬著她的靈魂。嘍囉們知道楊紅妍情欲勃發,紛紛把電棍捅向楊紅妍的下體。

  強烈的電流幾乎讓楊紅妍整個身體彈瞭起來,楊紅妍感到自己仿佛從陰部被人活生生撕開瞭,「啊——」

  一聲悲號響徹大廳,眾嘍囉不顧一切地把電棍插向楊紅妍的下身,楊紅妍的叫喊聲從未間斷過,直到大廳安靜下來,眾人才發覺舞臺往下嘀嗒著水滴,六個殺手感到身下兩條粗壯的大腿不再有力的跳動瞭,才緩緩起身,驚訝地發現楊紅妍兩腿下面早已是水汪汪一片,水跡蔓延到舞臺邊上,不斷地滴下。再看一號,楊紅妍和一號頭頂頭,一號的脖子早被勒斷,已經一命嗚呼瞭。楊紅妍面目猙獰,雙目圓瞪,嘴角流出一縷鮮血,渾身不停地痙攣。眾人想到八大殺手就這樣一死一傷,不禁心膽俱裂。嶽鋒走上前,發現楊紅妍睜的大大的雙眼竟然看不到眼珠,而是整個翻白,他拍瞭幾下楊紅妍的臉,發現一點反應也沒有。仔細一看,楊紅妍鼻孔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眼看是不活瞭。那個醫生走上來,檢查一下說:「嶽先生,這女人高潮電擊過猛,心臟不堪重荷,再加上內出血,已經沒救瞭。」

  嶽鋒大奇:「楊紅妍明明隻割下瞭兩個奶子,沒流多少血啊?」

  醫生微笑著把手放在楊紅妍微起的小腹上,往下按瞭按,看到沒有效果,又拿出一個細管,緩緩插入楊紅妍的陰道。隻見一股血流猛然從管子裡噴射出來,不一會就和地上的淫液混在一起,染紅瞭一大片地方。醫生說:「這女人實在太騷,子宮最後受不瞭高潮的刺激,造成瞭大出血,再加上陰道痙攣,血流不出來。我插上管子,你們就都看到這些血瞭。」

  嶽鯤鵬並沒有放過楊紅妍的屍體,那名醫生不管楊紅妍還有微弱的抽搐,早已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用力拉開楊紅妍的手臂,最大限度露出楊紅妍的腋窩,鋒利的刀刃沿著腋毛的邊際切瞭進去,環剝一周,把楊紅妍兩個腋窩連皮帶毛剝瞭下來。又用同樣的方法割下的楊紅妍下身上方三角形的陰毛部分,也是帶皮割下。接著一刀劃開楊紅妍的腹部,把楊紅妍花花綠綠的內臟膽腸全掏空瞭,最後割下楊紅妍的陰部和腦袋。楊紅妍剩下的裸屍被從腳部吊起,兩腿分開,一人拿著電鋸從兩腿之間割去陰部的血洞開始,直直鋸開,楊紅妍豐滿的肉體被片成瞭兩半,倒掛在一個木架上。已經被割去雙乳的楊紅棉和楊紅梅眼睜睜看著,看著自己的姐妹被人如同殺豬般分屍,滿面淚水,早已哭得死去活來。

  「姐姐——啊!」

  忽然,楊紅梅一聲慘叫,眾人看去,才發現在楊紅妍的屍體被肢解的時候,已經有一人在往楊紅梅的陰道裡吹氣,這人正是阿梁。按照嶽鋒的吩咐,這次吹得是越多越好。阿梁隻管吹,直到楊紅梅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痛苦,楊紅梅才爆發出全身的力量,「砰」,阿梁被撞飛瞭幾米,楊紅梅拉斷瞭橫桿,可她用力過猛,小腹已經被吹氣脹得高高凸起,原本應該往外排的氣卻怎麼也排不出,楊紅梅知道自己剛才用力太劇,內臟被弄錯瞭位,氣體怎麼也排不出來瞭。「啊——疼啊!」

  楊紅梅聲嘶力竭地大叫著,從陰道到小腹如同有千萬針紮一樣。楊紅梅隻剩左腳還被固定在鋼管上,一些打手沖上來,很快被楊紅梅打傷。剩下的六個殺手中八號腿功最好,他看準楊紅梅的一個空擋,一腿踹想楊紅梅的小腹。隻聽「撲哧」一聲,楊紅梅下身紅霧四散,一片血水從陰道口噴灑而出,楊紅梅兩眼一翻白,大叫一聲,癱倒在地。眾人圍上一看,隻見楊紅梅陰道如同倒紅酒一般,汩汩地往外淌血,楊紅梅氣息微弱,已是黃泉路近瞭。隻是楊紅梅兩眼圓瞪,痛苦地在地上翻滾扭動。殺手們拉開楊紅梅的四肢,八號又用力往楊紅梅陰部狠狠補上瞭幾腳,這下楊紅梅再也沒有聲音瞭。她怒目盯著八號,死不瞑目。這時,八號隻覺得腦後一陣疾風,接著一根鋼管砸來,八號還沒看清楚,便被砸得腦漿迸裂。

  原來,就在同時,醫生的手術刀已經切進瞭楊紅棉的腹部,劃出一道長線。

  四號和五號的一隻手同時伸進瞭楊紅棉肥腴的腹部。楊紅棉疼的大叫不止。這時楊紅梅的掙紮拉斷瞭橫著的鋼管,楊紅棉隻剩下右邊一根鋼管的束縛。被切腹割乳的劇痛和妹妹被殘害的悲憤讓她徹底瘋狂,楊紅棉大吼一聲,掙脫瞭鐵絲的捆綁,猛撲向身旁的嶽鋒。四號五號來不及阻攔,但手正插在楊紅棉腹中,兩人急忙一拉,正好各自抓住瞭楊紅棉肥大的腸子,楊紅棉豐腴的肚子被拉出兩條血淋淋的肥腸,兩人抓著腸子,從後面扯住瞭楊紅棉。楊紅棉怒目圓睜,伸手抓向嶽鋒,可惜差瞭幾寸,五名殺手都已經圍瞭上來。隻見抱腿的抱腿,拉腸子的拉腸子,還有人從下面抓住瞭楊紅棉的陰戶,另隻手伸進瞭楊紅棉的肛門,死死拽住楊紅棉。楊紅棉不甘心,拼命往前撲,可哪裡移動得半步。嶽鋒嚇的急忙後退,哆嗦著從懷裡掏出手槍,剛想射擊,卻看見楊紅棉把身後的四號拉瞭過來,四號伸手格擋,楊紅棉粗壯的肉臂一轉,正好把四號手裡的腸子纏到瞭四號的脖子上。

  楊紅棉殺紅瞭眼,拿著自己的腸子死死勒住四號。「砰!」,一聲槍響,原來嶽鋒被嚇得亂瞭方寸,急忙掏出手槍射去。楊紅棉後背被子彈穿過,子彈穿過楊紅棉胸膛射入瞭四號體內,可兩人卻毫無反應。嶽鋒顫顫巍巍地走上前去,隻見四號眼睛凸起,舌頭伸出,早已被勒死。再看楊紅棉,正如同地獄裡出來的母夜叉,兩手緊緊握著自己的腸子!她怒目圓睜,站立不倒,卻早已氣絕。

  眾人沒想到霸王花三姐妹臨死竟然還如此悍勇。一時竟忘瞭喝彩,隻呆呆看著青龍會的人把楊紅棉和楊紅梅的屍體大字型吊起,依舊法把腋毛和陰毛連皮剝去,又砍下頭顱兩臂,割下陰戶,從兩腿之間把人鋸成兩片。這時木架上掛著六條白胖的人腿,下面連著開膛的軀幹。嶽鋒大聲說:「各位,這三個母豬已經被宰,現在青龍會要把她們醃制,款待各位來賓,大傢來嘗嘗霸王花的肉是個什麼滋味!」

  「嶽少爺,您也別麻煩瞭,這有鮮肉不吃,幹嘛醃瞭呀?」

  「諸位有所不知,這三個騷貨生前吃過太多我們青龍會的春藥,不光體質敏感,而且肉裡面積攢瞭太多春藥,人吃瞭可以壯陽。所以要醃制後,慢慢吃,就當藥吃下去。要是一頓飯都吃瞭,各位可是受不瞭啊!」

  「哈哈哈,想不到這霸王花三姐妹死瞭以後,這肉都這麼烈性啊。」

  臺下又開始瞭哄笑。嶽鋒接著說:「下面,由青龍會龍頭來割第一刀!」

  說罷,眾人齊刷刷望著端坐的嶽鯤鵬。

  隻見嶽鯤鵬低著頭,一動不動,似乎沒有聽見。嶽鋒走過去輕拍一下嶽鯤鵬的肩膀,嶽鯤鵬往後一栽,倒在地上,再一看,口鼻流血,早已死去多時瞭。嶽鋒驚怒交加,忽然發現周英笛也不知去向。一個手下匆匆趕來:「不好瞭,少爺,金毛那小子沒用,讓周英笛的老公被人救走瞭!」

  阿梁坐在迪廳外的樓梯上,喝著酒,還在鬱悶周英笛的離去。忽然,兩雙秀麗的玉腳出現在他眼前,他抬頭一看,立刻嚇得魂不附體,來人正是薑佳鑫和韓雨燕。經過國際刑警的交涉,薑韓二人被拘押瞭不到一天便放瞭出來。她們立刻帶著幾個國際刑警的人來到迪廳。

  韓雨燕看到阿梁,恨不得一槍蹦瞭他。薑佳鑫厲聲喝問:「霸王花在哪?」

  阿梁顫顫巍巍地指瞭指迪廳的入口,薑佳鑫飛起一腳,把阿梁踢暈瞭過去。兩人悄悄潛入瞭迪廳。迪廳裡黑洞洞的,兩人黑暗中摸索瞭許久,韓雨燕忽然摸到一個軟軟的柱子。她借著手機的亮光,才看清那是一條穿著黑色網襪的女人腿。寬大的腳掌正好在自己面前,韓雨燕順著往下看,在大腿根部看到一排紋上去的小字:「楊紅棉」。再往下看,這條腿竟連著屁股,被人齊齊砍下,切口浸在一種油裡面。韓雨燕驚得大叫,這才知道楊紅棉已經被害。這時大廳的燈亮瞭,薑佳鑫和韓雨燕發現自己正置身在六條倒立的人腿之間,兩條穿黑絲網襪的大腿是楊紅棉的,另外還有一雙穿著咖啡色絲襪的大腿和雪青色絲襪的大腿被齊根砍下,也浸在油裡,分別是楊紅妍和楊紅梅的腿。薑韓二人目眥欲裂,恨得咬牙切齒。門口處,嶽鋒和五名殺手沖瞭進來,嶽鋒大怒道:「周英笛那個賤人在哪?」

  薑韓立刻被十幾人圍住,眼看難以逃脫,忽然天花板的通風口扔出幾個燃燒瓶,放出濃煙,薑韓二人已不知去向。

  薑佳鑫和韓雨燕在一片混亂中跟著一人沖出重圍,三人稍歇,那人轉過頭,薑韓齊聲道:「英笛!」

  周英笛眼含淚光,將緣由細細道來:原來,周英笛被成軍糾纏,嶽鋒終於答應把周英笛送給成軍享用。那天晚上,周英笛被迫走上成軍的床,在不聲不響地任由成軍在她身上肆意蹂躪之後,成軍說出瞭一個驚人的消息:他已經把周英笛的老公解救回國瞭。周英笛隨後假裝在嶽鯤鵬手下軟弱可欺,最終在迪廳裡趁嶽鯤鵬把玩她的雙腳時,忽然發難,一下踢死瞭嶽鯤鵬,悄悄溜走。薑佳鑫含淚說:「霸王花她們死得太慘瞭。我們怎麼也要把她們遺體奪回,不能再讓畜生糟蹋瞭!」

  「哈哈,成老弟,薑佳鑫她們肯定還會去追回霸王花的屍體。你說她們能要回屍體嗎?」

  一個中年男子微笑著問道。

  「怎麼會?」

  成軍輕蔑地笑道,「這東西可不便宜。青龍會的手段,你卓兄最是瞭解的。」

  那名中年男子轉過頭來,正是失蹤已久的卓風。「不過,這霸王花人都死瞭,還留著屍體泄憤麼?」

  成軍不解。

  「成老弟,你知道青龍會為什麼留著霸王花的屍體?」

  卓風凝然問道。

  「為何?」

  「賺錢和立威!」

  卓風露出微笑,「你可能不知道,青龍會對人體的處理技術獨步天下。那天他們把霸王花姐妹的六條腿泡進油裡,那油可是世上最先進的防腐藥劑。可以置換出人體裡的水分,還保持原來肉體的色彩和柔韌,甚至連皮膚手感都沒有變化。楊紅棉的兩條腿連著屁股,就被人做成瞭拐杖。」

  「什麼?」

  成軍感到不可思議。

  「T 國的趙老板,六十多瞭,兩腿癱瘓瞭,他老伴化重金,從青龍會買去的楊紅棉的雙腿。人傢信這個,據說楊紅棉臨死都站立不倒,這女英雄身上的東西,他們相信有靈氣,於是做成瞭拐杖,趙老板就天天在傢偷偷拄著這兩條女人腿走幾步路,說能吸收這女人的元氣。哈哈,有錢人嘛,況且那兩條腿和楊紅棉活著的時候沒啥兩樣,趙老板龍馬精神,也說不定啊。哈哈哈。」

  「這個,」成軍有些毛骨悚然,「那另外兩姐妹呢?」

  「看,」卓風打開書房的燈,成軍看到一盞檀木書桌。

  「也沒什麼特別啊?」

  成軍問道。「啊!」

  忽然,成軍嚇瞭一跳。

  隻見桌子下面伸出四條女人的絲襪腿來,兩條是咖啡色,另兩條是雪青色。

  「沒錯,這桌腿是用楊紅妍和楊紅梅的腿做的。」

  卓風認真的說:「兄弟,聽過道上那位姓林的吃人廚子說過麼?黑道上的人吃人肉並不是喜歡,而是為瞭嚇人。其實他們自己也怕,隻是為瞭威懾別人,也隻能如此。嶽鯤鵬不是傻子,他這麼收拾霸王花,正是為瞭給青龍會立威。」

  「是啊,可是也太……」

  「太殘忍,太過分?也對,所以我們才合力除掉瞭這個老傢夥啊。」

  卓風笑道。卓風掏出一把鑰匙,插到一個抽屜鎖眼裡,成軍一看大驚:隻見那鎖眼被一個女人的陰部包圍在裡面,鑰匙從陰道口插入,才進入的鎖眼。「這是?霸王花?」

  「老弟聰明!這三個女人雖然年紀老瞭,還給那麼多人操過,但這三人倒是女中豪傑,我卓風也佩服。征服這種女人,才是人生快事啊!」

  卓風笑道,接著從抽屜裡拿出幾塊人皮,「這是霸王花三姐妹身上的腋毛和陰毛,帶皮割下的,找人熏制過的,當香囊使。兄弟挑幾個,過幾天薑佳鑫韓雨燕和周英笛找不到霸王花,就該回國瞭。老弟你也快回吧。周英笛的事情你還要操心呢。」

  成軍看到那皮的一角還寫著:「楊紅妍左腋制」。

  幾天後,成軍回到傢中,正撞上他老爹成一帆和他母親王纓洗完鴛鴦浴出來,成軍甚是尷尬,躲在一旁。隻聽得成一帆笑道:「老婆,這新淋浴頭不錯吧,洗牛奶浴最滋潤人瞭。」

  王纓笑道:「我看你是想捏那奶子吧?」

  兩人嬉笑著走入臥室。成軍走進浴室,被嚇瞭一跳,隻見浴室中央懸掛一個大大的長方形淋浴器,方形板上嵌著三排六個豐滿的乳房!乳頭還殘留這幾滴奶汁。

  「沒見過吧?」

  母親王纓走瞭過來,說:「這是你爸剛從國外買的,據說是幾個女警的奶子,讓人殺瞭給割下來,不知怎麼處理的,和人身上長的一樣,也不壞,洗牛奶浴的時候啊,你爸就跟擠奶一樣往下擠出牛奶來,哈哈哈……」

  成軍呆若木雞。王纓走的時候還自言自語著:「這奶子長得真好,你說長這奶子的女人是什麼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