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是來年四月結的婚,而我跟我老婆認識七個多月結瞭婚,結婚也在國慶節。那天周嬸回傢來瞭,到我傢來幫忙。我跟老婆去敬酒的時候,周嬸開心地喝瞭酒。周嬸永遠是村裡最漂亮最時髦有女人,我老婆見到周嬸都覺得驚艷。回頭偷偷問我周嬸是誰,我說是我的老鄰居,就住我傢前面。我跟老婆說周嬸隻比我媽小四歲,我老婆都不信。因為我媽不懂打扮,又常年操勞,而周嬸漂亮時髦,工作又輕松,所以她們兩人在一起,看起來差瞭十多歲。我媽看起來有五十瞭,而周嬸看起來還沒四十。
沒兩年,我們村子就拆遷瞭,村民都租住到瞭鎮上,一住就是三年。周嬸又去外地上班瞭,其間我和周嬸也見過幾次,但沒在一起日過屄。我一直懷念著周嬸的大乳房和小騷屄。我的老婆比我小一歲,長相還算過得去,但比周嬸差很多,而且皮膚也沒周嬸那麼白。我跟老婆日屄的時候,經常會想到周嬸。不過我老婆像我媽,會持傢,對於一個不算富裕的傢庭來說,有這樣一個老婆是件好事。如果我娶瞭周嬸這樣的年輕女人,還不一定養得起。
暗通款曲,有情才為鄰。
再次見到周嬸是分房子拈鬮的時候,周嬸看到我,淺淺一笑。我也笑瞭,但內心卻有種莫名的沖動。跟周嬸聊天,打聽她現在的情況。周浩生瞭二胎,孩子才幾個月,周嬸所在的紡織廠效益也不好,周嬸幹脆就退休在傢帶孩子,每月有一千塊的退休金,可以幫周浩擋掉柴米油鹽的開支。
拈鬮結果很快就出來瞭。讓我欣喜的是,我和周浩拈瞭上下樓。我在四樓,他在三樓。我的心一下子熱切起來,和周嬸又成瞭鄰居,是不是可以重溫舊情?
周浩在一傢電子廠上班,他老婆則在城東一傢私營企業上班,工作不辛苦,但一個月隻休息兩天。所以周嬸經常是一個人在傢,除瞭推著小孩出去散步,周嬸一般都呆在傢裡。我上班是雙休,一星期休息兩天,但不固定。所以我在傢裡的時間也比較多,這為我和周嬸偷情創造瞭條件。隻是一開始周嬸怕被人看見,不肯跟我日屄,隻許我摸她的大乳房,或者用手指挖挖她的小騷屄。我們拈鬮的時候是春天,搬進新房沒多久就開始天熱瞭,周嬸穿著裙子的樣子還是那麼美。
直到有一天,有人來找周嬸,我和周嬸才再次上瞭床。我們拿得房子都是對門戶,一百二十五加九十的戶型。我暫時住在九十的裡面,大戶在裝修。那天做墻面,施工中間要等,所以沒人幹活,樓道裡比較安靜。我在傢裡上網,聽見樓下有人在跟周嬸吵架就跑下去。一邊跑一還一邊問:“嬸子,怎麼瞭?”
一個六十多歲的禿頂老男人站在周嬸門外,周嬸不讓他進屋,那老頭就在門外罵罵咧咧的,大意是責問周嬸是不是去外面上班的時候勾搭瞭別的男人,想把他甩瞭。那老男人知道我們這一幢房子住的都是一個村上的老鄰居,見我叫著嬸子沖下樓去,那老傢夥趕緊溜瞭。
我進瞭周嬸屋裡,問周嬸那老傢夥是誰。周嬸不說話,卻是哭瞭。過瞭片刻,周嬸才對我說,那老男人就是我當初偷窺時的中年男人。我愣住瞭,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原來那老頭就是那個神秘的中年男人。
周嬸抹瞭淚,跟我說起她這些年的事情。起初,她跟廠長日屄一半是為瞭報復周叔在外亂搞,一半是為瞭換個舒服的工作崗位。那廠長貪戀周嬸的美色,為瞭能和周嬸日屄,確實幫瞭周嬸不少忙。後來,周嬸為瞭賺更高的工資,主動調到外地的新廠去,那廠長也幫著辦瞭。周嬸到瞭新廠,為瞭立足又和那邊的廠長搞上瞭,這個老頭自然被周嬸遺忘瞭。周嬸辦瞭退休,又搬瞭新房,跟那老傢夥根本沒聯系瞭,那老傢夥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瞭周嬸的新傢,周嬸又是寡婦,便想來沾周嬸的腥,這時的周嬸怎麼可能讓老頭進屋。所以老頭就在門外罵罵咧咧的,說瞭很多難聽的話。
“虎子,你覺得嬸子是不是個爛貨?”
“當然不是,嬸子在我心裡是最好的女人。”我緊緊抱住瞭周嬸。周嬸長得漂亮又時髦,周叔死的時候她才三十多歲,完全可以找個好男人嫁瞭,她這樣辛苦自己,全是為瞭周浩,這樣的女人在我心裡是最好的女人。我吻著周嬸的臉頰,舔著周嬸眼角的淚痕。
“虎子,別這樣,當心被人發現,到我房間裡去。”周浩和他老婆都在城東上班,打算在城裡買一套房子,在鎮上拿的拆遷房並不打算長住,所以他這房子也不準備裝修,隻是利用毛坯房的格局隔瞭兩個房間。前面的大房間是周浩和小孩子睡的,後面的小房間是周嬸和她孫女兒睡的。周浩的女兒比我小孩大一歲,都在上幼兒園。
小孩子睡在嬰兒車裡,我和周嬸進瞭她的房間。北面的窗戶上掛著窗簾,周嬸進去就把窗簾拉上瞭。隔瞭五六年,我已經二十九歲,周嬸已經四十七歲,但即將要和周嬸日屄的我依舊激動萬分,好像第一次站在山林裡漲紅瞭臉對周嬸說,我要跟你日屄。
雖然已經四十七歲,但周嬸的身材隻是微微發福,並沒有像其他中年婦女那樣看上去臃腫不堪。那天周嬸穿著卡其色的連衣裙,腰間束著同色的綢帶,讓周嬸的腰部看上去還像新婚少婦那麼纖細迷人。鏤空的碎花裙擺隱隱露出雪白的雙腿,大腿處則有一層底紗,遮住瞭周嬸私處迷人的景色。在胸罩的襯托下,周嬸的胸部高挺,讓她的身材更有種前凸後翹的婀娜感。
我從後面拉下瞭周嬸裙子上的拉鏈,周嬸對我說不要脫瞭吧,萬一周浩回來,她穿都來不及穿。我說周浩上班呢,怎麼可能回來。就這樣半推半就,我脫下瞭周嬸的裙子。周嬸穿著絲襪、內褲和胸罩躺在床上,用無比誘惑的眼神看著我。四十七歲的周嬸眼角已經有瞭魚尾紋,但身上其他地方還是那麼白嫩,微微發福的身體讓她看上去完全不像四十七的婦人。
周嬸的乳房還是那麼大,那麼白,甚至比以前更顯豐腴。同樣卡其色的胸罩根本罩不住她的乳房,白嫩的乳肉從邊緣突出。周嬸的皮膚本就白嫩,藍黑色的蕾絲內褲緊緊貼在她的三角地帶,讓她的小腹和大腿看上去異常白皙。肉色的水晶絲襪包裹著周嬸的美腿,那雙美腿從我蹣跚學步的夏天一直看到現在,總是這般漂亮模樣。我從周嬸的腳踝部往她的大腿上舔,雖然隔著絲襪,我也能感覺到周嬸玉腿的圓潤和光滑。我輪流舔舐著周嬸的玉腿,水晶絲襪的很多地方都被我的唾液弄濕瞭。
我舔著周嬸的玉腿往上移,一直到我趴在瞭周嬸胯間。我雙手抓著周嬸的內褲往下拉,緩緩露出周嬸的陰部。周嬸的陰唇還是緊閉著,烏黑的陰毛間留著一道細細的肉縫,肉縫間還是那麼紅嫩。我忍不住將嘴巴壓在瞭周嬸的陰阜上,輕輕咬著周嬸的陰阜。
現在的我早不是十來年前的樣子瞭,各種色情片看瞭不少,各種姿勢和性愛方式也知道瞭不少,口交也看過很多。但周嬸有過好幾個男人,她雖然是我心裡最喜歡的女人,但我心裡總有疙瘩,不願去舔周嬸的屄,但我又渴望離周嬸的屄更近一些,所以我選擇輕咬周嬸的陰阜。周嬸被我的舉動嚇瞭一跳,紅著臉說那裡有什麼好親的,快和她日屄。
我拉下瞭周嬸的內褲,伸手摸著周嬸的屄洞,畢竟周嬸四十七歲瞭,如果沒有水,進去大傢都不舒服。周嬸還是很水嫩的,我摸瞭幾下屄洞裡就濕瞭。我拉下瞭沙灘褲,連同裡面的內褲也一起拉瞭下來,挺著雞巴對著周嬸的屄洞插瞭進去。
“嗯……”很久沒有日屄的周嬸被我一插,輕輕皺眉呻吟起來。我知道那是周嬸興奮的反應。我趴到周嬸身上,向我最愛的大乳房摸去。解女人胸罩的技巧我就是在周嬸身上練的,這時候解她的胸罩毫不費力。因為發福,周嬸的乳房比以前又大瞭些,但沒幾年前挺瞭,躺在床上像平鋪開來的皮水袋一樣,不過周嬸的乳房夠大,即便躺著也很顯眼。我伸手抓住瞭周嬸的雙乳,將她的乳房擠挺起來,兩個微微發硬的乳頭更是像花生米一樣豎瞭起來。
“虎子,輕點兒……”周嬸漲紅瞭臉,給我的感覺反而比十多年前害羞瞭。我看著周嬸的俏臉有些驚訝,是我變淫蕩瞭,還是周嬸變貞潔瞭?我輪流吮吸著周嬸的兩個乳頭,屁股在周嬸的玉胯間猛挺,雞巴不斷插入周嬸的小騷屄,弄得周嬸淫水四溢。
正當我和周嬸幹得難舍難分的時候,嬰兒車裡的小孩哭瞭起來。周嬸讓我停下來,說孩子可能尿瞭,要去給孩子換尿佈。我不肯,說讓孩子哭一會兒沒關系。周嬸白瞭我一眼說那不是我孩子,我當然不心疼。我從周嬸身上爬起來,套瞭沙灘褲將客廳的嬰兒車推進瞭周嬸的房間。
周嬸還沒套上裙子,看到我把嬰兒車推瞭進去愣愣地看著我。“嬸子,還愣著幹什麼,快給小寶換尿佈,我們好接著日屄。”周嬸白瞭我一眼,光著屁股給她小孫子換尿佈。而我站在周嬸身後,挺著雞巴從後面插進瞭周嬸滑膩的小騷屄裡。
“啊,要死瞭。”周嬸嬌嗔著,胸前的兩個大乳房被我頂得直晃,雙手給小寶換尿佈都不利索。小孩子換瞭尿佈還是哭,周嬸說要給孩子喂奶瞭,她要去泡奶粉。我不讓,要和周嬸幹完瞭才讓她去。
“不行,孩子哭壞瞭怎麼辦?”周嬸轉不過身,隻得朝床上爬,想躲開我的雞巴。
“嬸子,小孩子給他個奶嘴吸吸就不哭瞭。”
“小寶的奶瓶也在外面。”
“這不是不現成的嗎,還是真傢夥呢。”我一臉淫笑地看著周嬸胸前的兩個大乳房,抓著周嬸的腳踝把周嬸拉到瞭身邊。
“不行,小寶正在斷奶瞭,不能給他吸真的媽媽頭。”
“就一回有什麼關系。”我將小寶抱到周嬸胸前,小傢夥看到她奶奶的大乳房,竟然自己捧著吸瞭起來。周嬸見瞭哭笑不得,隻得讓她的小孫子吸她的乳頭。小傢夥自然吸不到奶,但咬著周嬸的奶頭就不哭瞭。我讓周嬸抱著她的小孫子躺在床上,然後提槍上馬,再次把雞巴插進瞭周嬸的小騷屄。
周嬸用嬌嗔的眼神看瞭我一眼,有些無奈地躺在床上,抱住瞭她的小孫子吮著她左邊的乳房。白花花的身子在我的抽插下輕輕晃動著,帶著她右邊的乳房也輕輕晃動著。那一刻,我有種奇妙的感覺,好像周嬸就是我的老婆,她的小孫子就是我和周嬸的兒子。看著周嬸晃動的大乳房,我低頭趴到周嬸身上,一邊日著周嬸的小騷屄一邊吮她右邊的乳房。雖然周嬸跟我日過好多回瞭,可這種淫蕩的場面還是第一回。真是上輩子作的孽!這是事後周嬸對我說的。我知道周嬸嘴上雖說不肯,心裡卻很興奮,因為她的表情出賣瞭她。時隔多年,在周嬸壓抑的呻吟聲中,我再一次將精液射在瞭我心愛嬸子的小騷屄裡。
周嬸換瞭件寬松的汗衫,裡面沒有戴胸罩,下身穿瞭條休閑短褲,坐在床邊喂小寶吃奶,我跪坐在周嬸身後,從後面揉著周嬸的大乳房,周嬸回過頭來瞪我,我卻趁機吻住瞭她的嘴唇,還抱著她的臉頰不松手,把舌頭伸進瞭她的嘴裡。周嬸抱著孩子掙紮不得,隻能任我吮著她的舌尖。
“虎子,你真是不知羞,小寶都看著呢。”
“小寶要能看懂最好,我這不是教他以後如何泡女人嘛。”我坐到周嬸身後,將周嬸抱在懷裡,雙手伸進周嬸的汗衫,繼續揉弄著她那對迷人的大乳房。
離開瞭農村,很多村民都不要種地瞭,空閑時間多,吃瞭晚飯都會出去散步,我和周嬸也常跟其他老鄰居一起出去。周嬸以前就是鎮上的,碰上以前的熟人都熱情地打招呼,有幾個原來周嬸娘傢的老鄰居看到我經常陪著周嬸散步,以為我是周嬸的兒子,對周嬸說你傢小浩都有孩子瞭,時間過的真快。我們村上的村民都笑瞭,我則有些尷尬,周嬸也不解釋,反正周浩隻比我小一歲,都生瞭兩個娃瞭。走到沒人的地方,我問周嬸為什麼不跟她以前的老朋友解釋,周嬸笑著說,為什麼要解釋,讓我做她兒子很吃虧嗎?我看著周嬸走路一顫一顫的大乳房說不吃虧,不過做她兒子要天天吃她的媽媽。周嬸白瞭我一眼,緊張地看著四周。
自從我和周嬸恢復性關系後,我和周嬸又經常找機會日屄瞭。每個月都會有兩三次,性生活比周嬸那年紀的正式夫妻都穩定。也許是因為“偷”的緣故,我每次跟周嬸日屄都會感覺很激動,但有幾次給我的印象特別深。有一次是周浩的老婆休息,和小寶出去逛街瞭。我去找周嬸日屄,因為周浩老婆休息在傢,周嬸死活不肯,我就讓周嬸趴在她房間的窗戶看著下面,如果周浩老婆回來她就能看見。周嬸被我磨得沒辦法,覺得我說的辦法也行,就趴在窗戶邊盯著下面的水泥路,讓我在後面日她。沒想到日到一半的時候,周浩老婆真抱著小寶回來瞭,我和周嬸嚇瞭一跳,還是周嬸想到她傢裡的電視機信號不好瞭,她很少看電視一直沒找人來弄,就說是讓我來弄電視機的。周浩老婆是抱著小孩手酸,回來拿推車的,本來我們兩傢常走動,看到我擺弄電視機還謝謝我,說辛苦我瞭。周浩老婆推著車子走後,我和周嬸又趴到瞭窗邊。看著周浩老婆在樓下推車走,我一邊用力揉著周嬸的大乳房,一邊拼命用力日著周嬸的小騷屄。
又有一回,周浩和她老婆帶著兩個孩子回娘傢去瞭,而我媽帶著我小孩去我舅舅傢串門。我就叫周嬸去我剛裝修好的房子日屄。房間裡已經買好瞭床,不過周嬸說我和我老婆還沒睡過,她不能先睡,那樣不吉利,我們就在地板上玩瞭很長時間。那天我興致特別高,一連和周嬸來瞭兩次,把周嬸的小騷屄都日腫瞭。開門的時候,我媽竟然帶著我小孩回來瞭。我小孩看到周嬸叫瞭聲奶奶,周嬸有些尷尬,不過她照著我們開始就講好的說她是來看新房的,因為周浩在城裡買瞭新房也要裝修。我媽當然不會懷疑什麼,她還說周嬸傢條件好,周浩的新房裝修肯定要檔次高些,周嬸說她也就打算瞭十幾萬塊錢。
還有一次是臨時起興,同樣是在夏天的早上。那天我休息,約瞭廠裡人去釣魚,我下樓去車庫拿摩托車,正好周嬸上街買菜回來。她正準備上樓,我正好走到最後幾個臺階處,站在臺階上看著周嬸,我站得高,可以看到周嬸領口微微露出的白嫩乳溝,周嬸的乳房還是那麼飽滿,乳溝兩邊的乳肉都鼓鼓的,讓我想到年少的夏天在周嬸傢打牌偷看周嬸胸部的事情。
因為前兩天晚上周浩小兩口帶著女兒去看電影,我和周嬸剛找機會日過屄,周嬸見瞭我這樣盯著她的胸部看有些羞澀。我看樓道裡安靜無人,便拉著周嬸進瞭車庫。周嬸明知道我拉她進車庫想幹什麼,還問我這個問題。我在她屁股上拍瞭一巴掌,讓她趴到我的摩托車上,我掀起瞭周嬸的裙子就日瞭起來。車庫裡有個小窗戶,窗戶外是綠化帶,偶爾也會有人經過,周嬸害怕極瞭,讓我停下來,我在興頭上,哪裡肯停,將我摩托車上的雨披掛在窗邊,遮住瞭在半個窗戶就算瞭事。那天周嬸因為緊張,小騷屄收縮得特別厲害,我還怕像新聞上說的,一對偷情的男女因為緊張而將生殖器卡住瞭。
周浩買的新房兩年後才到手,裝修又花瞭大半年的時間,所以周嬸在我樓下住瞭三年。這三年是我跟周嬸最甜蜜最幸福的三年,偷偷摸摸,卻又激情澎湃。我不嫌周嬸年紀比我大,隻怪我們這些年分分合合太迷茫。周嬸一傢搬到城裡去後,我和周嬸就很少見面瞭,有時候我會去城裡拜訪周浩一傢,但不可能跟周嬸日屄。周嬸每三個月會到我樓下收房租,但時機不好。不是我不在傢就是傢裡人太多。但每次見面,我們都會默默註視對方,讓彼此知道心裡還有對方。
青山依舊,紅顏最難留。
冥冥中有輪回。我最後一次和周嬸日屄是在我們第一次日屄的山林裡。第一次日屄的時候,我十七歲,周嬸三十五歲。和周嬸最後一次日屄的時候,我三十五歲,周嬸五十三歲。
那天是清明節前一天,吃過飯我就開車帶我父母去上墳。公墓在原來村子東邊的山坡上。上完墳,我和父母下山的時候碰到周嬸前去給周叔上墳。那天周嬸穿著一身黑色,隻有裡面的針織衫是暗紅色的。周嬸臉上有瞭些皺紋,但依舊漂亮,跟我媽比還是很年輕,根本不像一個時代的人。我媽問周嬸怎麼一個人,周嬸說周浩和他老婆這幾天都沒空,她就一個人來瞭。畢竟,那時候周叔已經死瞭十多年瞭,又不是整數周年,隻要有個人來上墳就行瞭。
我送父母回傢後就騎瞭摩托車去瞭山腳下,走到公墓門口不遠的地方就看見周嬸從山上下來。周嬸也看到瞭我,停在那裡看瞭我一會兒。我轉身慢慢向我們原來的村子走,沒多久,周嬸就跟瞭過來。一路上我們沒什麼說話,我隻是問瞭她的一些近況,她說在傢帶小寶,小寶現在去瞭學前班,她很輕松瞭,隻是小區裡沒幾個認識的人,有些無聊,要是不搬到城裡去就好瞭。
村子搬遷後,上山的人變少瞭很多。原來的山路都被野草長沒瞭,我和周嬸好不容易才找到我們當初走過的山路,沿著那條山路,我和周嬸走到瞭第一次日屄的山林邊。我問周嬸還記不記的這裡。周嬸笑道:“當然記得,那時候你隻有十幾歲,直接跟我說想和我日屄,當時我都有點懵瞭。”
我扭頭看著周嬸,周嬸也看著我,兩人都沒有說話。我拉著周嬸走到瞭那個小水潭邊,滲出的山泉水還隻有臉盆大小,三四公分深。“嬸子,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日屄是在哪個位置嗎?”我抱著周嬸,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周嬸說誰還記得,隻知道大概位置。我和周嬸到瞭那幾棵松樹邊,我隻記得當初我雙手握住瞭松樹的樹幹能碰到手指。十八年過去,松樹長粗瞭些,雙手握著都碰不到手指瞭。
周嬸低頭在林間查看著,嘴裡還輕聲說道:“我記得那天坐的旁邊有一塊像菱角一樣的石頭,很特別的,現在怎麼沒瞭。”
看著周嬸認真的樣子,我笑瞭,對著周嬸說這裡又不是隻有我們會來,也許後來有人來,把那塊石頭搬走瞭。周嬸還在看,突然高興地說道:“虎子,在這裡,就是這塊石頭。”我走過看,果然看見一塊菱角狀的石頭埋在不怎麼厚的土裡。周嬸說那時候石頭露出來好多,上面沒這麼多泥,可能是這些年上面的泥水流下來積在瞭石頭上。
周嬸站在石頭旁的樹幹邊,我站在低處,把頭埋在周嬸的胸前,輕輕蹭著周嬸的大乳房。雞心領的針織衫露出的白皙肌膚還和我印象的那樣白嫩。我把手伸進瞭周嬸的衣服裡,想去解周嬸的胸罩,周嬸擋住瞭。讓我別解,說她年紀大瞭,乳房下垂瞭,解瞭胸罩就不好看瞭。我上前一步,抱著周嬸親瞭起來,周嬸張開瞭嘴巴,將我的舌頭迎瞭進去,就這樣,我一邊吮著周嬸的舌尖,一邊解開瞭周嬸的腰帶,周嬸的休閑褲裡面還穿件薄薄的秋褲,我伸手插進瞭周嬸的秋褲裡,隔著她的內褲撫摸著她的小騷屄。周嬸輕輕呻吟著,過瞭會兒,她自己抓著我的手插進瞭她的內褲。
“嬸子,我們日屄吧。”松開瞭周嬸的嘴唇,我看著周嬸的眼睛對她說。周嬸像少女一樣羞澀地點瞭點頭,讓我從後面日她,說這樣不會弄臟衣服。周嬸轉過瞭身,雙手扶在樹幹上,屁股向上翹起,渾圓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誘人。我輕輕扒下瞭周嬸的秋褲和內褲,露出她白嫩的屁股。周嬸不再是當初的少婦,陰道裡的水不是很多,我插進去的時候有些吃力,但經過一段時間的來回抽送後,周嬸的陰道裡的淫水變多瞭些,我感覺滑爽瞭,便用力抽插起來。
我的褲子也退到瞭膝蓋處,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膚會和周嬸的屁股貼在一起,感覺周嬸的屁股軟軟的,涼涼的,滑滑的。一切還是那麼美妙。
我知道我和周嬸以後日屄的機會隻會越來越少,所以那天幹得特別用力。周嬸同樣也知道我們相會的機會不多瞭,所以翹著屁股扭動著迎後我的插入。“嬸子,這些年你一個人怎麼過的?有沒有找別的男人?”我一邊和周嬸日屄一邊問她。
“嬸子搬城裡沒多久就絕經瞭,哪還像你啊。要不是你,嬸子都不會想到這日屄的事情瞭。”周嬸微微收起小腹,然後又猛地撅起屁股,讓我的雞巴能插得更深些。那天我特別持久,雙手用力抓著周嬸的大乳房,把周嬸陰道裡的水都日幹瞭。到後來,隻聽見周嬸的呻吟聲在山林間飄蕩。等我射瞭精拔出雞巴的時候,周嬸哭瞭。我看到周嬸的屄被我日腫瞭,就問周嬸是不是把她弄痛瞭。周嬸搖著頭說不是的,是她高興,我抱著周嬸又和她親吻起來。整理衣服的時候,我把周嬸的針織衫卷瞭起來,給她戴胸罩。周嬸雖然不讓我脫她的胸罩,可日屄的時候根本管不瞭那些。周嬸的乳房還是那麼大那麼白,雖然有些下垂瞭,但摸在手裡感覺感覺還是很舒服的。周嬸的乳房上面有很多紅印,是我剛才用力抓出來的。我問周嬸痛不痛,周嬸說不痛。周嬸說話的時候眼中帶著絲絲的哀傷,她知道,這次分開,我和她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再會。
回去的時候,周嬸走路有點異樣,一看就是腿受傷的樣子。我背瞭周嬸一段路,問周嬸要不要緊,會不會被周浩和他老婆看出來。周嬸說沒關系的,就當她爬山的時候扭到腳瞭。我用摩托車送周嬸去瞭回城的公交車站,一直看著周嬸上公交車。周嬸上車後坐在瞭最後一排,透過車窗看著我,一直到車子從我的視眼裡消失。
我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失去周嬸。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回傢。我媽跟我說周嬸在醫院做手術,讓我晚上帶她去人民醫院看周嬸。我愣瞭下,忙問我媽周嬸得瞭什麼病。我媽說是媽媽癌,手術切瞭右邊的媽媽。我整個人呆住瞭,心慌得厲害。我媽媽說過,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天晚上我和我媽去人民醫院看周嬸,周浩和周嬸的姐姐在病房裡,周嬸臉色很白,但精神還好。周嬸看到我還說她沒事,手術很成功。周嬸躺在病床上,右邊的胸部明顯沒有瞭。我知道,乳房一直是周嬸的驕傲,愛美的周嬸這時候心裡肯定很痛苦,但她為瞭不讓我難過,還強顏歡笑。我很想坐到周嬸床邊,抱著周嬸痛哭一場,但我是個男人,我和周嬸的關系永遠都隻能是個秘密,所以我隻能站在一邊聽我媽跟周嬸說話。
周嬸的姐姐在一邊含著淚跟我媽說,是小靜大意瞭,她早就覺得媽媽不舒服瞭,就是不肯去醫院檢查。我和周浩到瞭吸煙室抽煙,我問周浩周嬸的情況,周浩說不樂觀,但周嬸還不知道真實情況。我聽瞭心都涼瞭。那幾天,我的心情很不好,經常無故發脾氣,我老婆問我怎麼瞭,我說沒事,單位裡的事情煩人。
周嬸平時身體很好,體質也不錯,手術後的情況還好。周嬸出院後我和媽媽去城裡看過她兩回。十一月初,周浩一傢又住到瞭我樓下,周浩說心情開朗有利用他媽的身體。那幾天,我一下班就帶著老婆孩子去樓下玩。周嬸愛美,在右胸墊瞭棉花,身材看起來跟以前一樣。周嬸見瞭我也很高興,還跟我老婆講瞭許多我小時候的事情。有些事情我都不記得瞭,周嬸卻還記得。
十一月十二號,天氣晴。我和往常一樣下班回傢,看到樓道外在搭油佈篷,一顆心就慌瞭。我有預感,肯定是周嬸走瞭。周嬸是吃安眠藥自殺的,她知道給她看病要花很多錢,她攢下的錢也不定夠她看病的,她要把錢留給周浩,她不能給周浩增加負擔。她選擇死在拆遷房裡是因為她認為新房死人不吉利,周浩會一直住在城裡,所以她不能死在城裡的新房裡。也許隻有我能明白周嬸的苦心,不知道周浩知不知道周嬸選擇自殺都是為他。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小房間裡流淚,我老婆叫我,我連忙擦幹瞭眼淚,但我老婆還是看出來我哭過,她沒有笑我,隻是問我是不是心裡難過。我點瞭點頭,說我小時候除瞭睡覺上學,大半時間是在周嬸傢裡度過的。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情,坐在我身邊陪著我傷心難過。
出殯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瞭周奶奶和陳大炮。周奶奶也老瞭,但精神很好。周奶奶和陳大炮在小區裡拿瞭套五十的小戶,老兩口過得很舒服。聽人說周奶奶和陳大炮在小區外的空地上墾瞭兩大塊地種菜,以前周傢條件好,周奶奶是很少下地幹活的,沒想到跟瞭陳大炮反變得勤快瞭。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不但讓周奶奶不顧世俗的流言蜚語,沖突重重阻力和陳大炮呆在一起,還改變瞭周奶奶的生活習性。
看著周奶奶和陳大炮幸福的樣子,我又想到瞭周嬸。要是周叔死的時候我娶瞭周嬸會怎麼樣?周嬸要是過得開心,還會得病死嗎?想到這裡我心裡又是一陣無奈。我沒有勇氣去沖破這種世俗的枷鎖,我心愛的周嬸也沒有這種勇氣。
那陣子,周嬸又時常出現在我的夢裡。不過不是年少時夢見的和周嬸日屄的場景,而是夢見我和周嬸在江邊摸蝦,在山間小路上追逐,在周傢舊房子裡打牌。每當我要去摸周嬸的大乳房的時候,周嬸總會拉著我的手說,做她兒子才能摸。
轉眼六年過去瞭。我想周嬸在天國也應該安心瞭。她最擔心的周浩已經四十歲瞭,度過瞭他人生中最危險的時期。而且周浩繼承瞭周叔能說會道的性格,在單位裡做瞭個小幹部,過得比村裡大多數的同齡人都好。
六年過去,我也應該把周嬸放下瞭。但周嬸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瞭總要在留下些什麼。所以我決定讓周嬸永遠留在我編織的文字裡,而不是我的心裡。你們說,我能把周嬸忘瞭嗎?
PS:這篇短文是我發瞭重生詭情最新章節後寫的,前後隻寫瞭三天時間,寫完就發瞭,也沒考慮到讀者對“媽媽”一詞的理解。在我的傢鄉,媽媽有三個意思,一是母親,二是乳房,三是乳汁。現在原名字後面加瞭《嬸子的乳房》的名字,大傢應該一看就明白瞭。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