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嶽母先起床,今天是她結婚的好日子。
妻趴到我身上。
妻說:「你看我媽昨晚多幸福。」
我說:「我想讓她今天一天都幸福。」
我起身下床,嶽母正在做飯,我從身後抱住她,剝下嶽母的睡褲,露出她的大屁股。嶽母做活的手停下瞭。我摸到嶽母的陰毛,她彎下腰。
嶽母說:「別搞我瞭,還要出門呢。」
妻來瞭。
妻說:「你們弄吧,我做飯。」
我插進嶽母的陰道,嶽母趴在廚臺上,撅著大大的屁股。嶽母的水很多,我頂得啪啪直響。妻做飯不時回頭看我們。我在想,廚房裡我操著嶽母的屄,妻在做飯,多和諧的社會啊。
妻說:「你們快點啊,我這飯可做好瞭。吃完飯,還得去給媽媽做頭發呢。」
嶽母說:「停下吧,我這個女人已經是你的瞭,想我以後有機會。」
我停住,抽出陰莖,嶽母低頭看她的陰戶。
嶽母說:「我馬上就要婚禮瞭,這裡又被你插瞭,今晚入洞房,我該想誰啊?」
吃完飯,嶽母換上結婚的衣服,然後我們去預約好的發廊,給嶽母做頭發和化妝。我和妻也穿戴完畢,我看到嶽母穿上結婚的新衣,是那麼莊重和漂亮。我知道,今天走出這個傢門,以後我和嶽母不管距離的遠近,都不可能再像以前那麼容易親密來往瞭。
我說:「你們等一下,我去看信箱。」
我上來時拿瞭一疊的大信封。
嶽母說:「這些信啊,你們拿去吧,對媽媽沒用,都是送的婚禮錢。」
我說:「媽,讓我摸摸你的臉,等會化瞭妝,就不能摸瞭。」
嶽母扶著我的手摸她的臉,那麼光滑的女人臉。
妻看著我們,解開我的腰帶,退下褲子,陰莖露出來瞭。
妻說:「也真是太晚瞭,昨晚才同床,今晚又分開,這麼多年你們早點多好。」
媽,你看這上面還有你陰道的粘液呢。
嶽母蹲下身,妻也蹲下身。
嶽母說:「這是我的男人,媽媽是你的女人,我會經常回來,你也要經常去看我。媽媽為你敞開,每次操我,操屄。」
嶽母舔我的陰莖,妻也在舔。
我說:「媽,走吧,時間來不及瞭。」
嶽母化妝整容之後,更是多添幾分風姿。來到酒店,老吳他傢已經到瞭。有老吳的兒子,兒媳和兩個孩子。老吳的兒子兒媳都是留美的博士,在美國是上層的華人。還有老吳的女兒和女婿,他們沒有很多介紹。
入座之後,先是老吳的開場白。我仔細端詳老吳,確實沒有什麼氣概,說話中不時參加著零星的英文單詞,這就是我們的教育廳長瞭,如果不會點英文恐怕挺丟人。然後,是每個人說些無關緊要的客套話。
服務員上酒,老吳禮讓讓嶽母做主,嶽母看我。我看酒不多。
我說:「都打開吧,省的麻煩。」
這時老吳的兒媳開口瞭。
她說:「我很不習慣上中國的餐桌,有兩大陋習。第一,筷子都下一個盤子多不衛生,就是再窮也不差幾個分餐盤吧。第二,就是敬酒,我們在美國從不敬酒,都是喝酒自便。我和我先生,為瞭身體健康,隻是喝少許的紅酒。所以,今天我們不能陪你們喝酒,請各位多包涵!」
氣氛一下冷落瞭,大傢眼看著我。因為是我讓開的酒啊。
我說:「是這樣啊,對不住!你們初來乍到不瞭解中國的國情,我們中國有一句歌詞是『朋友來瞭有好酒。』現在好酒有瞭,想怎麼喝,請自便!」
老吳女兒說:「我在美國呆過一段時間,知道一點。美國人喝酒不敬酒,但是,他們的酒往往準備的很多,所以也有很多人喝醉的,那是咎由自取。可是,他們也有一個好處,從不說閑話影響別人喝酒的興致。」
這氣氛哪像婚禮的酒席,老吳面有尷尬。嶽母起身圓場。
嶽母說:「今天能坐到這裡,我們就是一傢人瞭。一傢人嗎說話就沒有客套話,我看兒媳說得也對,有些習慣的卻是陋習,應該改掉。我建議,喝好,別喝多。」
我們繼續吃飯,喝酒,相互之間聊聊天。
期間我去洗手間,出來時碰到老吳女兒。
她說:「你嶽母真漂亮。」
我說:「你爸的官也不小。」
她笑瞭,靠近我,胸脯貼近我的胳膊,抬頭。
她說:「你知道嗎?我研究瞭很長時間官這個字,最後得出結論,官,其實就是傢裡的女人。」
我有所不解。
她說:「你看這個字形,上面是寶蓋頭,象征房屋,房屋就是傢。寶蓋下面是一豎,這一豎象征人,然後上下兩個口子,你想什麼人上下長著兩個口?」
我低頭看她笑瞭。
我說:「女人。」
她說:「對,是女人。以前皇帝就是傢的主人,官就是給皇帝看傢的女人。」
我說:「你也是傢裡的女人嗎?」
她說:「我是四處遊蕩的女人。給你,我的名片。」
我看瞭名片。
我說:「嗷,是記者啊,記者可是嘴大吃四方啊。」
她說:「而且橫豎都是理。」
時間差不多該去車站瞭,我們準備離席。妻站起身來面對大傢。
妻說:「我是星期五才從山區回來,過兩天還要回去。我和我媽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沒在一起瞭,今天結婚她一走,又去瞭省裡,可能以後我們母女能在一起的時間不多。雖然,我知道我媽應該和吳叔同車,但是,今天我想送我媽,一路上說說話,你們不反對吧?」
老吳一傢自然不會反對。
我們來的車前,妻要開車,讓我和嶽母坐到後面。
嶽母說:「你開車行嗎?」
妻說:「放心吧,我練瞭很久瞭。我真不喜歡他兒子那傢人。」
我說:「媽又不和他兒子住。」
妻說:「我也不喜歡吳叔。」
我朝前拍瞭一把妻的肩膀,意思叫她別亂說,今天畢竟是嶽母的喜日子。嶽母看得出我的心思,她坦蕩的笑著。
嶽母說:「人總有老的時候,老瞭就得有個伴,我本來也不圖他什麼官職地位,隻是看這個人還算老實,也就是以後圖個踏實。可你們怎麼辦,小莉還有一年的時間才能回來。你們還要分居,身邊都缺少照顧。」
妻說:「媽,你別說瞭,我難過。」
嶽母說:「女人出嫁都是難過的事。」
嶽母的身子依偎著我的肩,把我的手抓得緊緊的。
我說:「媽,你化妝以後很漂亮。」
妻說:「你們做愛吧。別那麼文縐縐的。」
嶽母說:「那你要小心開車。」
嶽母俯身給我口交,我從嶽母身後摸進她的衣服直摸到嶽母的乳房。這對乳房很大很柔軟。嶽母抬頭。
嶽母說:「看這個大雞雞,真是媽媽的愛啊。來,媽媽徹徹身,嶽母徹身靠在坐背,撩起裙子,掀開她的新內褲,露出四周都長滿陰毛的陰戶。我把陰莖頂過去,捅進她的陰道。」
嶽母說:「別動就這樣放著。」
車再動,我們是身子隨著車動。嶽母哼哼低吟,我感到要射瞭。
我說:「媽,我要操。」
嶽母說:「操吧……啊……操吧……操你女人的屄……」
我頂瞭沒有幾下,我射瞭。
妻從前面遞過紙巾,我給嶽母擦陰戶液體。
嶽母說:「記著,我是你的女人,想媽媽瞭就來找我。」
車站快到瞭,我幫嶽母整好衣裙。
妻說:「多虧你們是坐火車,否則就沒有車上做愛瞭。」
嶽母說:「我這個新娘子當的,這一天多少次瞭,是不是出格啊。」
我說:「媽,我們愛你!」
下車後,嶽母又整理瞭衣裙和頭發。背著妻,她遞給我一個紙包。
嶽母說:「給你,是女人的陰毛,我的陰毛。你看我現在這樣外表,誰能想到我的陰毛多啊。想媽的時候看看這些毛,就算我在你身邊。」
我們走上月臺,老吳傢的人都在,我們一起走到車廂邊。
嶽母要上車瞭,妻過來,摟住嶽母。
妻說:「媽,我愛你!」
嶽母說:「我也愛你們!」
嶽母大聲對著我。
嶽母說:「每個星期來看我,媽,不放心你自己在傢。」
我說:「行,我去看你,等小莉回來我們一起還去看你。」
火車開走瞭。老吳的孩子們也都散去。
老吳女兒走過我身邊時做瞭個打電話的手勢,我沒有一點表情。
我和妻回到傢,感到傢裡空虛瞭很多,沒有生活的氣息瞭。妻在哭,我也難過,我感到我失去瞭一個讓我感到最踏實的女人,雖然她有她的秘密,可這並不影響我對她的感情。
晚上我和妻躺著床上。
妻說:「我媽是需要性愛的女人,也是懂得性愛的女人,她和你配合多熟練。」
我們都沒再說話,也沒有做愛。我覺得嶽母是我這段時間生活的主旋律,隨著她的離開,曲散,但音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