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上來,門打開,我媽走出來。穿戴不俗,淺灰裙,白襯衫,還系著領花。
我說:「媽,好久不見。你今天這打扮一看就是有風韻的整潔女人。」
我媽說:「別胡扯,告訴我,是不是有女人在傢?」
我說:「有,是女同事。」
我媽嗯瞭一聲,用手摸我的褲襠處。我對門的人傢,門開著逢,傳出女人的叫床聲。我媽仔細聽瞭這個聲音。
我媽說:「看來都閑不著,有空就得享受性啊。今晚,媽媽要和你過過性生活,叫那個女人走吧。」
我沒說話,打開傢門。文靜坐在桌前。
我說:「這是我媽。這是文靜,我們單位的秘書。」
我媽看著文靜,長發,面目清秀。文靜眼神漂移不定,緊張。
我媽說:「文靜,這個名字我聽你們主任說過,是你啊。你們主任誇你是個好女孩。」
我媽蹬掉鞋子。
文靜說:「阿姨,最近工作忙。」
文靜語無倫次,我急忙搭訕。
我說:「媽,最近改革,工作太多,單位裡又亂,我就叫她到傢裡來做,清凈,保密。再說文靜是組織材料的高手,我需要她。」
我媽看文靜的眼神不犀利有點柔情。
我媽說:「孩子,隻要你好好做工作,有阿姨在,改革改不到你頭上。你做你的事,我要和他談談。」
我媽開始脫衣,裙衫扔到地上,隻剩狹窄的短褲和乳罩,這就不是剛才那個穿著衣服的女人瞭。我媽扭著屁股進瞭臥室,好像文靜這個女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文靜對我擠眼揮手,告訴我:「快去吧!」
我媽坐在床沿露著陰毛。
我媽說:「真一個人住瞭?」
我說:「是。她快結婚瞭,巴結她的人不少,見到人一介紹就是『這是我女婿。』女婿和丈母娘攪合在一起不太好聽。所以,我回來自己住瞭。」
我媽說:「不是巴結她,是巴結那個男人,那個廳長。他們什麼時候辦婚事?」
我說:「還沒定,要等那個男的兒子和媳婦從美國回來他們再辦。小莉也等他們辦婚事的時候回來。」
我分開媽的屁股,把陰莖插入她的陰道。
我媽說:「小子,真是膽子大瞭,還敢主動進攻。別急,媽媽要問你下午在你凌阿姨那裡怎樣?」
我說:「阿姨挺好的。」
我媽說:「什麼?」
我說:「她讓我做副主任然後接她的班。」
我媽把我按到椅子上,把乳頭放進我嘴裡。
我媽說:「這就是媽媽的意思,她明白瞭。你啊,從小媽媽就這樣喂你到現在媽媽還要喂你,這是關心你。你的事情安排好瞭,我就要快點讓她離開。」
我說:「媽,我們要改革瞭,我是不是等一下,看看情況?」
我媽說:「等?等什麼?看什麼情況?這麼多年多少次改革,還看不清楚嗎?每次改革說白瞭就是利益的再分配,利益集團利用改革得到更多,跟不上趟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我說:「媽,這個道理我懂,我是逗你玩。」
我媽說:「你這個孩子,真懂這些瞭,媽就可以放心給你斷奶瞭。下午那個奶喝得怎樣?」
我說:「她不如你,奶很小。」
我媽說:「她啊,上學時就跟我鬥,鬥不過又把你要到她的那裡工作,想用你牽制我,她沒想到是塊燙手的山芋。孩子,到讓你占瞭便宜,她身子保養的不錯,是很好玩的女人啊。玩女人沒關系,但是,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的利益,你要給我記住瞭!」
我說:「媽,沒有任何女人對我像我媽。」
我媽說:「出去吧,還有個女人在外面。媽要說的事情說完瞭,我要洗澡。」
我出來看文靜,我看出她是個經歷廣泛的女孩,面色已是很鎮定瞭。
文靜說:「哥,我今晚走嗎?」
我說:「不用。收拾這些東西吧。今晚我們一同過夜。」
我和文靜收拾好桌上的紙張。我媽出來瞭,在我們面前光著身子。文靜臉色羞紅,低下頭。
文靜說:「阿姨,我哥是最好的男人,他有父愛。」
我媽沒有理她,坐到我腿上。我含起我媽的乳頭,手指摳進媽的陰道。不一會,我媽開始喘粗氣瞭。
我媽說:「嗨……嗨……養兒子真好,性生活有保障……上床吧。哎,你也來!」
我媽叫文靜跟來,她躺倒床上分開兩腿,看著文靜。文靜很識相,脫光衣服趴到我媽腿間親吻她是陰戶。
我知道文靜對我的口交功夫是出色的,對女人她也同樣出色,一會兒功夫我媽就被她舔得嗷嗷叫出聲來。我媽拉起文靜的長發,文靜爬上我媽的身體,用她的乳房摩擦我媽的乳房。這兩個女人的陰戶上下疊到瞭在一起。
我硬朗的很,先插我媽的陰戶,然後插文靜。文靜翻過身瞭,面對著我。
文靜說:「哥,今晚讓媽好好享受吧。」
文靜翻身到一旁,撫摸我媽的肉體,我和我媽性交,我射瞭兩次,她很滿足。
然後,我媽起身。
我媽說:「媽要看你操她!」
文靜說:「來吧,哥讓媽看看你是怎麼搞女人的。」
我在我媽面前搞瞭文靜這個女人。
我媽說:「文靜啊,你很善解人意嗎?我沒有女兒,但是,媽需要知大局,明事理的人,否則就什麼也做不成。」
文靜用手輕輕掐我的腿,我知道她明白瞭我媽的意思。我們不再說話,我摟著這兩個女人美美地睡瞭一覺。
第二天醒來我依然硬挺挺的樹立著,我媽用手指捏著。
我媽說:「我兒啊,你得要多少女人才能滿足。」
我說:「媽,我不射出來一個白天都沒精神。」
我媽說:「做你的女人真累,我下面可不能用瞭。」
文靜說:「媽,我幫他解決吧。」
我媽把文靜推開,好像在說我才是他的女人。我媽手口並用,我射瞭,射瞭我媽一臉。
我媽說:「一大早讓你塗瞭一臉精子,損失多少孩子。」
我說:「你又不能給我生孩子,不損失。」
我媽說:「給你生孩子輩分都亂瞭,是叫你爸還是叫你哥。」
我媽出門以後,我叫文靜打的上班,我送我媽上班。路上,我給瞭我媽一套鑰匙。
我說:「媽,以後再來就不用按鈴瞭。」
我媽說:「今晚我不會來的,你要註意,那個女人你需要她就開個房間,不要再領到傢裡來瞭,聽見瞭沒有!」
我說:「行。」
我媽說:「唉,你爸這個人真是沒用,這個傢不是我操持哪有現在這樣,錢不是問題瞭,你也成才瞭。你爸這個人就是個老糊塗,說起他我就有氣。這兩天我就跟他慪氣瞭,你說都到瞭你們改革的擠咕眼上瞭,他是一點力都不為你出,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氣的我一見他就煩。男人沒個男人樣,一身書生氣。」
我說:「媽,你別說瞭。我爸講的是原則,你講的是交易,這本身就是兩碼事。」
我媽說:「原則,原則是什麼?原則是交易的成敗決定的,沒有成功的交易原則就是廢紙。不管白貓黑貓什麼是好貓?成敗是結果,不看過程,說白瞭就是不擇手段。你要認清社會發展的大方向。就像咱們母子上床,有性交來往,符合原則嗎?不符合!但是我們得到瞭男女之間的最大的快感,這個結果就成功。」
我媽還在講她的理論,挺激動,領花歪瞭,我幫她扶正,隨手摸瞭一下她的乳房。
我說:「媽,你在床的時候像個女人,一下床就變瞭。」
我媽說:「好,好我不說瞭,你是煩媽媽瞭。你也長大瞭,看來啊,我對你也就是當個女人使。」
我笑瞭。拉過我媽的手。
我說:「媽,女人大瞭也麻煩,心情一會兒一個樣。媽,你別生氣,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