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即將降臨之際,范彬邁著疲憊的腳步推開瞭自傢的房門。
「你回來啦,」
范嬸和范彬即將小學畢業的獨生兒子正默默地坐在餐桌旁焦急地等候著女兒和媽媽早些歸來,看到范彬一臉疲倦地走進屋來,范嬸急忙站起身來:「孩子,媽媽已經把飯做好啦,還熱乎著呢,你快點吃飯吧!」
「媽媽,吃飯吧!」
兒子怯聲聲地說道。
「我不餓!」
范彬搖瞭搖頭走進裡間屋。
「回來啦!」
床上癱瘓的丈夫一臉難奈之色地望著面容憔悴的媳婦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安慰的話才好,隻好陪著強做的笑臉整個身子艱難地往床裡挪動著:「親愛的,來,坐在床上休息一會吧!」
「你別亂動!」
范彬沖著癱瘓的丈夫輕聲說道,然後轉過身去拉開壁廚門取出一個不銹鋼飯盒,她打開不銹鋼飯盒望著裡面花花綠綠的、全部是賣身得來的鈔票似乎是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唉,攢瞭這麼長時間啦,還沒攢到八千塊錢呢!」
「急什麼啊,慢慢來吧!」
床上的癱瘓丈夫平靜地說道。
「哼哼,你說得倒輕巧,慢慢來,……」
范彬皺起兩條秀美的眉毛:「孩子七、八份月就要交入學費啦,重點中學得二萬四、五千元,更好一些的中學得三萬到四萬元,那些學校咱們連想都不敢,人傢那是貴族學校,不是咱們窮百姓念書的地方,最一般的重點中學至少也得一萬兩千元打底,你說慢慢來,人傢學校能等你嗎?」
癱瘓的丈夫難過地低下頭去:「都怪我,我沒能耐還拖累著全傢人,我活著有什麼用啊!」
「別老說那些沒用的話啦,你吃飯瞭嗎?」
范彬掏出那三張鈔票放進不銹鋼飯盒裡然後小心奕奕地將飯盒重新放回壁廚緊緊地將門關鎖上,然後,她轉過頭來沖著癱瘓在床的丈夫詢問道。
「彬彬,你不吃我也不吃!」
丈夫答道。
「好吧,我讓媽媽把飯桌搬到裡屋來,咱們一起吃晚飯吧!」
呆立在廚房的范嬸聽到女兒的建議,興高采烈地吩咐著孫子:「小強,快,快點把桌子搬到裡屋去,咱們今天好好地吃一頓團圓飯!」
小強得令,立刻手忙腳亂地將沉重的餐桌搬到狹窄的但卻是充滿溫馨的鬥室中。
「來,老公,咱倆喝一杯!」
范彬取來一瓶高度白酒沖著丈夫溫情地說道。
「好,好,我一定陪我親愛的媳婦好好地喝一杯!」
「媽媽,你喝不喝?」
范彬端著酒杯柔聲地沖著餐桌對面的媽媽詢問道。
「不,不行啊!」
范嬸擺瞭擺手:「彬彬,媽媽哪裡還能喝酒啊,這些天來我的頭不知怎麼搞的總是痛得跟針紮瞭似的!」
「嗨,」
范彬和丈夫幹下一杯酒然後沖著媽媽說道:「媽媽,別上火,天塌啦大傢死,稀裡糊塗地活著吧!」……
夜,漸漸地黑沉下來,已有幾分微醉的范彬依偎在丈夫癱軟的、但卻是溫暖的懷抱裡,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丈夫日漸萎縮的胸脯:「泰子,想當年,你是多麼的健壯啊!」
「唉,好漢不提當年勇啊!」
丈夫無奈地嘆息著。
「泰子,你忘啦,你年青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大力士啊!有一次我領你到我傢串門,臨走時你一推門,咣當一聲,房門撞到瞭門後的酸菜缸上,你有些不好意思,我媽媽見瞭急忙說道:嗨,沒事,沒事,這個敗傢的破酸菜缸,放在這裡有好幾年啦,我早就想把它扔掉啦,可是全傢人誰也搬不動它。泰子,你一聽,便說道:范嬸,既然你不想要它啦,那我就幫您把它扔掉算啦。我媽媽說:小夥子,你等一會,我下樓給你找個幫手來。你聽啦,信心十足地說道:大嬸,別麻煩啦,我一個人足夠啦。說完,一百多斤的大酸缸早已扛到肩膀上,看得媽媽目瞪口呆,你一口氣把酸菜缸從六樓扛到一樓,看得滿樓的鄰居都直豎大姆指,一致公認你是一個大力士。啊,那個時候我是多麼地幸福啊!」
說完,范彬更加緊密地依偎在丈夫熱滾滾的懷抱裡,回憶著那逝去的美好歲月。
「彬彬!」
聽完媳婦的講述,丈夫轉過頭來,一雙無神的眼睛裡擒滿絕望地淚花:「彬彬,完啦,我完啦,我算是徹底地完蛋啦,我再也站不起來啦,我,我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老爺們連個傢都養不起,竟然讓自己的媳婦出去賣,……唉,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泰子!」
范彬伸出纖細的、白嫩的小手不停地擦試著丈夫辛酸的淚水:「泰子,別哭,別哭,啊!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你以為我願意出去賣嗎?我還不是為瞭這個傢,為瞭咱們的兒子,等把兒子送進中學以後,我再也不賣啦,我打工掙點錢能夠養傢糊口就行!我幹夠啦。」
說完,范彬嬌嗔地在丈夫的臉頰上深深地吻上一口,另一隻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滑進丈夫的內褲裡。
「彬彬,我不行啦,我徹底地操蛋啦!」
丈夫枯黃的手掌與媳婦的手在內褲裡緊緊地相握在一起。
「不,不能,我不信,我會幫助你把它發動起來的!」
說完,范彬掀掉身上的棉被一頭撲到丈夫的腹部抓起軟哈哈的陰莖塞進嘴巴裡輕柔地吸吮起來:「泰子,好不好!」
「好,真舒服!」
丈夫幸福地回答道,望著身上正在深情地給自己口交的媳婦,癱瘓的丈夫心裡一酸:唉,我還是個男人嗎?自己癱瘓在床一分錢掙不到,被逼無奈的媳婦隻好去出賣肉體,任憑千人騎萬人胯,唉,媳婦那美麗的、紅櫻桃般的小嘴已經不知吸啯過多少男人的大雞巴啦!
看到丈夫的陰莖漸漸地挺立起來,范彬脫掉身上的內褲騎跨到丈夫的腰間,抓起堅挺的陰莖緩緩地插進自己的陰道裡,隨即便開始大力地上下擺動起來,丈夫粗大的陰莖在范彬的陰道裡頻繁地進進出出,范彬輕輕地呻吟著。身下的丈夫默默地望著她,望著媳婦那滑潤濕膩的、任人抽插的陰道,癱瘓的丈夫痛苦地閉上瞭眼睛,他不敢想像自己心愛的媳婦是如何被數不清的男人肆意地抽插著可憐的陰道。
「啊——」
范彬深深地嘆瞭一口氣,白天被兩個男人同時插送的陰道此刻有些隱隱作痛,兩條白嫩的大腿也漸漸產生一種疲憊的酸麻感。但是,她依然賣力地扭動著腰身,隻有與自己的丈夫作愛時,范彬才真正地投入其中,也僅僅是在與丈夫作愛時,才能真正地產生那種無比幸福的快感。隨著身體不斷的扭動,丈夫陰莖的頻繁的進出,一種奇妙的感覺很快便從濕淋淋的陰道傳遍范彬的全身,范彬低下頭去望著一臉歡娛的丈夫,興奮地加大瞭扭動的力度:「泰子,泰子,親愛的,我愛你,我喜歡你!……」
的確,范彬身下的這位癱瘓的,然後卻是親愛的丈夫泰子曾經給予范彬以無限的歡愛和幸福,足以令范彬值得終生回憶,還是在中學時代,泰子那充滿男子漢陽剛之氣的強健體魂使情竇初開的范彬想入非非、夜不安眠、魂不守舍,上課時,她那癡情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停滯在泰子的身上,至於老師講瞭些什麼功課則渾然不知,望著泰子那泰山般的背影,范彬少女的陰部嘩嘩地湧動著潮水般的愛液。可是,令范彬無比失望的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泰子並沒有把她放在心上,是啊,班級裡的許多比范彬要漂亮許多的女孩子都在狂熱地追逐著這位美男子。為瞭戰勝眾多的競爭對手,范彬橫下一條心:主動出擊!……
「啊——啊——」
范彬正一邊上下扭動著身體,一邊回想著那幸福的過去,身下的癱瘓丈夫突然縱聲大叫起來,一股晶瑩的液體噴湧而出,從范彬那濕乎乎的陰道裡緩緩地流淌出來滴落在泰子濃毛簇擁的腹部,范彬低下頭去:「哦,泰子,親愛的,你來得真快啊,人傢還沒過完癮呢!」
說完,范彬俯下身來,抓住丈夫的陰莖深情地舔食著上面的殘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