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心海緩緩睜開瞭自己那一雙誘人至極的媚眼,美目開合之際,雲帆甜蜜的睡相也顯露在眼前,隻見那稚氣未脫的臉上卻有著一絲成熟男人的氣質,想想自己昨夜的放蕩和瘋狂需索,心海不由得面泛紅霞。她知道,以前的任何關系和倫理,都因昨夜的風流而改變,眼前這個成熟的小男人,不僅僅是自己的愛婿,更將陪伴自己走過後半生。
雖然心海和死去的丈夫十分相愛,但是在生活上卻並不十分美滿,原因無它,就出在心海的特異體質上,每當心海情動的時候,心海陰道帶給他老公的異味總能讓其一瀉如註。
心海雖然知道女子有高潮一說,但是在和自己先生的性生活中卻從來沒有感受到,她以為是自己的玉壺冰心訣的影響,因此也從來不在意,而從先生故去,更是心止如水。也幸好是身負玉壺冰心訣,使得容顏如玉,換作一般女人,早已經形容枯槁瞭。
而昨夜,眼前的小男人帶給自己欲仙欲死的經歷,雖然後來自己不堪采伐,但是那種美入骨髓的感受更讓她欲罷不能。不顧下身受創,拼命需索。更讓心海動心的是,雲帆不僅性能力高超,對女人更是體貼入微,見自己陰戶受創,運起雙修心法溫柔地為其療傷,從那一刻,心海的心徹底沉淪在這個小男人的溫柔體貼中。
想到昨夜那股滋味,心海感覺到自己的陰道不由得津液汩汩瞭,而雲帆的大肉棒更是志得意滿得在心海的花徑上睡瞭一夜。而清晨正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時候,此時的大肉棒更是精力充沛,堅硬異常。
感受著下體的飽滿感覺,品嘗著肉棒上傳來的灼人的熱力,再看看雲帆迷人的睡相。心海真是看的越來越愛,下體傳來的感受讓她渾身發燙,情欲勃發。她輕輕勾起雲帆的下巴,將自己熱情地雙唇吻瞭上去。
雲帆好夢正酣,心海的熱吻將其從睡夢中喚醒。看著眼前美目含情的蘭媽媽,雲帆嘴角漾出一絲笑意:“蘭媽媽,王子吻醒瞭長眠的公主。您這算是公主吻醒瞭王子啊!”
心海聞言大羞,狠狠瞪瞭一眼:“小壞蛋,占瞭便宜還賣乖。”
雲帆輕輕一笑,隨即給瞭心海一個晨間的長吻。
當雲帆放開心海的時候,心海已經嬌喘噓噓,肌膚泛紅瞭。而雲帆也是興致勃然,準備再次問津玉門關瞭,心海星眸迷離之下,已經自動打開瞭雙腿,露出瞭嬌嫩的迷人地帶。
昨夜風流的遺津歷歷在目,雖然經過瞭雲帆的療傷,已經無甚創傷,但是略顯紅腫的花瓣忠實的記錄瞭昨夜的瘋狂。
看著自己的傑作,雲帆雙目放光,雙手攬住心海的翹臀,大肉棒搖頭晃腦的自動找到那個桃園洞口。屁股一沉,隻聽得“滋”的一聲,那個紅通通的大龜頭就已經急不可耐的鉆進去瞭。
雖然經過瞭雲帆昨夜的充分的開發,但是心海對雲帆的尺寸仍然有點吃不消,隨著雲帆的進入忍不住地嬌哼瞭瞭一聲,而後一雙好看的秀眉也皺瞭起來。
雲帆看見心海的模樣十分心疼,趕緊停下來,溫柔的吻在心海的紅唇上,不僅如此,雲帆的舌頭還撬開心海的貝齒,進入心海的口腔中汲取心海的香唾,當然頑皮的雲帆絕對不會放過心海口中的香舌的,對其挑逗不斷。
被雲帆挑逗著的心海,慢慢的下體的痛感消失,一股難耐的麻癢和空虛湧上瞭心頭,她太熟悉這種感覺瞭,昨夜,這種感覺屢次在她心頭出現,每次都需要雲帆猛烈抽插才能排遣,想起瞭那酥人的滋味,她情不自禁的朝著雲帆嫣然一笑。
心海這一笑在雲帆的眼裡不啻於百花盛開,雲帆腰部一使勁,剩下的部分也插進瞭心海的體內,心海心中的空虛感被排除瞭,那種身體被充滿的的滿足和甜美險些使她暈眩。但是那種酥麻的感覺更加強烈瞭,她迫切需要雲帆的活塞運動來滿足她這臺美艷性感的發動機。
心海一雙白嫩的玉腿悄無聲息的圈攏在雲帆的腰間,這對於雲帆不亞於公然的鼓勵。雲帆抬起頭,發現心海杏目含情,一雙美目媚光蕩漾,仿佛要滴出水來。
雲帆抓住心海的纖腰,猛然抽出肉棒而後又狠狠插進去。
心海被雲帆這突然的一下刺激的險些昏瞭過去,那種暈眩感讓其欲罷不能。
櫻桃小嘴裡也流出瞭一些淫詞蕩語:“好雲帆,再來,蘭姐姐舒服死瞭。”
雲帆吃瞭一口甜美的櫻桃,而後在心海的耳邊悄聲道:“蘭媽媽,你下面真是個寶啊!裡面麻麻癢癢的,舒服死我瞭。”
要在平時心海絕對不反對雲帆喊她蘭媽媽,但是在此時,喊蘭媽媽,讓心海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那對雙胞胎女兒來,而自己正在和自己的女婿做愛,更荒唐的是自己的女兒要自己的老公和嶽母偷情,種種復雜的關系縈繞在心海的心頭,反過來給心海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不由自主之下,心海開始自動的擺起翹臀來配合雲帆的動作,而亂倫帶來的刺激讓心海陰道內的褶皺全部充血變硬。雲帆抽出肉棒,那些內伏的軟中帶硬的褶皺刮擦著雲帆的肉棒,給瞭雲帆莫大的快感,這種感覺是在傾城傾雲姐妹身上沒有體會到的。
現在雲帆往外抽,心海回縮自己的翹臀,加之心海的陰道的莫名其妙的痙攣收縮,使得這種刮擦感更加強烈和刺激。而雲帆網裡插的時候,心海挺到著下體上贏,雖然刮擦感不比抽出,但是龜頭深陷心海的花芯的時候又帶給瞭雲帆一種別樣的刺激感。
兩人默不作聲,都在默默地配合這對方,你來我往,拼命的攫取男女之間最原始的快樂和甜蜜。如此反復瞭將近1個小時,兩人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面頰也愈發潮紅。
終於,心海嬌軀一個猛烈的顫抖,猛然抱住瞭雲帆,大口喘氣,而陰道也是一陣痙攣,死死鎖住雲帆的肉棒。
雲帆感覺到自己的抽查驀然變得艱難瞭,那些倒鎖著的褶皺堵住瞭所有的路,與此同時,心海的花心放出瞭一股濃鬱的陰精,直接噴到瞭雲帆的龜頭上,受此刺激,雲帆低吼一聲,將龜頭埋入心海的花心,一股灼熱的陽精直接打在瞭心海的花心上。而伴隨著雲帆的一次次的射精,心海又迎來瞭一次次的高潮,連綿不斷的高潮讓她連喊得力氣都沒有瞭。
雲帆伏在心海的身上,沉思凝氣,緩緩地將心海泄出的陰精收歸己有,他的功力行動帶動瞭心海的功力,心海內功流轉,將雲帆的陽精收歸己用。就這樣,兩人緩緩收功,相視一笑。
雲帆看到心海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自然知道為什麼,這樣算是雙休心法的弊病吧,兩人在高潮時泄出的陰精陽精必須馬上吸收,否則容易流散,可是高潮的滋味最是吸引人,這樣未免留下遺憾。很多雙修伴侶最後走上邪路,這未免不是一個原因。
雲帆低頭親瞭心海一下:“蘭媽媽,不要緊,等我們修煉到瞭六層之上,我們就可以縱情交歡瞭。”
雲帆說的沒錯,當雙修伴侶雙方的功法到瞭第六層境界的時候,那麼功法可以自由運轉,既可以放心享受高潮極境,又不耽誤煉精化氣瞭。
心海被雲帆瞧出原委,不由得大羞:“小壞蛋,胡說什麼?”
不由得在雲帆腰間擰瞭一下,雲帆故意作齜牙咧嘴狀。這時候心海的腹內突然傳來“咕咕”的聲音,心海的臉當時就紅瞭。
雲帆笑笑,溫柔的抽出自己的長槍,當龜頭抽離桃源洞口的時候傳來“啵”的一聲輕響,心海已經羞得不敢看雲帆瞭,雲帆溫柔的抱起心海走進浴室清潔身體。
心海貝齒輕咬下唇:“雲帆,你洗完瞭,你先出去吧?”
雲帆正在仔細為心海擦沐浴乳,心裡暗贊心海的皮膚保養的不下於傾城,雲帆知道,傾城勝在年幼,但是像心海這樣能保持著幼女一般嬌嫩的肌膚,著實不易。
雲帆聽到心海的話語,當即動作沉瞭下來,他知道心海為什麼這麼說,他輕輕扳過心海的身體,凝視著心海的眼睛:“蘭媽媽,我知道你為什麼這樣,你知道嗎,昨晚是傾城他們一定救你的,你這樣做,會讓傾城他們傷心的。”
雲帆嘆瞭口氣,盯著傾城的眼睛堅定的說:“蘭媽媽,我不管別人怎麼想,但是我要照顧你和傾城傾雲還有小影一輩子。”
心海從來沒聽見雲帆以這種口氣說話,芳心當時一顫,剛要說話,雲帆豎起一根手指攔住瞭她:“蘭媽媽,以後我要傾城傾雲和小影和你一起生活,我們一起修煉。”
心海的心原本漸漸放松瞭下來,大體知道女兒的想法之後,她已經知道瞭以後如何去面對自己的雙胞胎女兒,聽到雲帆最後一句話之後隨口罵道:“小壞蛋,真是荒淫無道,你怎麼能讓我和傾城她們一起和你……”
當下雲帆被心海這麼罵愣瞭,猛然間回過味來瞭,原來說是一起修煉在心海聽來成瞭傾城傾雲和她一起與自己同床。原來雲帆沒有這個意思,現在回過味瞭,索性錯到底瞭:“蘭媽媽,和我怎麼樣瞭。”
雲帆做出一臉的無辜樣。
心海羞氣交加,一下子擰住瞭雲帆的耳朵:“小壞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壞主意,告訴你,別以為我修煉瞭雙修訣要你就吃定瞭我。”
頓瞭一下,心海想這小混蛋現在就這麼會玩女人,長大瞭豈能得瞭,也幹脆豁出去瞭:“聽著,小壞蛋,如果你想讓傾城傾雲和我一起陪你,可以,不過得等你把惠茹弄到手才行。”
原來雲帆聽到心海如此說法很高興,以為能嘗得母女同床的味道瞭,以前看黃色網站的時候看那些小說寫得別提多刺激瞭。可是聽到後面的條件,當即便成瞭苦瓜臉。心海見狀,以為雲帆不願意,當即不悅道:“小壞蛋,你作踐我的時候的膽子怎麼那麼大,放到惠茹身上怎麼就膽小如鼠瞭,我比惠茹就那麼差嗎?”
由於工作的緣故,這四個孩子平時很難見到自己的母親,一般說來都是葉惠茹出差的時候由蘭心海帶著,反之亦然。因此在四個孩子,兩位媽媽都很可敬。
故而心海有這麼一說。
她這麼一說,雲帆才開口道:“媽媽肯定沒練玉壺冰心訣,要不蘭媽媽你把玉壺冰心訣教給媽媽怎麼樣?”
心海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擰著雲帆的耳朵說道:“好啊,臭小子,敢情你一直對惠茹不安好心。”
雲帆哭喪著臉:“蘭媽媽,怎麼會呢,我是覺得你有玉壺冰心訣還那麼寂寞,媽媽肯定更難受得。”
心海當即一愣,轉來轉去,又轉到自己的身上瞭,隻不過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別扭呢,這豈不是說自己是蕩婦嗎?剛想教訓一下,可是看他的樣子,心又軟瞭。
她和惠茹是好朋友,她知道雲帆的推測完全正確,在某種意義上說她們兩個是用瘋狂的工作來排遣身體的需要。心海心想:“惠茹啊,你生得好兒子,連這個都能想到孝敬你。便宜你這個死妮子瞭。”
心海放開雲帆的耳朵,嘆瞭口氣:“你知道就好,其實我和你媽媽活的都很辛苦,要知道孝敬母親。”
這話心海自己聽的都別扭,哪有這麼孝敬的。
雲帆愣愣的點點頭:“放心吧,蘭媽媽,我會好好孝敬你和我媽媽的。”
心海一聽,又想教訓這小子,後來一想,等自己的好朋友被拉下水瞭,再來個二娘教子也不遲。
傾城3姐妹正在擺放餐桌,根據她們和雲帆的經歷來看,媽媽和雲帆一時半會是起不瞭床的,剛剛擺放完畢,看見心海和雲帆走瞭過來,不過心海面色紅潤,艷光四射,而雲帆在後面卻唯唯諾諾,小心謹慎。
傾雲和雲影根本不去考慮雲帆怎麼回事,當即兩眼放光道:“(蘭)媽媽好漂亮啊!”
而後傾雲小妮子得意洋洋的對雲影說道:“雲影,看到沒有,這就是哥哥的功勞。你和哥哥上床之後就知道瞭。”
她說話口無遮攔,心海當即面紅耳赤,叱道:“死丫頭,胡說什麼呢?趕緊吃飯。”
而後沖著雲影招招手:“小影,到蘭媽媽這裡來。”
在座的四個女人,自己一傢三口都和雲帆有瞭關系,現在就剩下雲影瞭,這小丫頭肯定也逃不過雲帆的魔爪。所以心海不想因此讓雲影心理有隔閡,於是幹脆抱著雲影,讓雲影坐在自己的玉腿上吃飯。
傾雲嘟著小嘴:“媽媽偏心。”
不過想想自己也經常坐在惠茹媽媽的腿上吃飯,心裡也就釋然瞭,隨後坐在雲帆旁邊擺弄著自己的碗筷。
傾城這才搭上嘴,關心的問道:“媽媽你沒事瞭嗎?”
心海紅著臉說道:“媽媽已經痊愈瞭,城兒,幸虧你們啊。”
傾城抿著嘴笑道:“媽媽還是好好謝謝哥哥吧!”
心海頓時有些招架不住瞭,心裡暗惱,看到正坐在自己身邊做悶葫蘆的雲帆,不由得心裡火起,隨即用自己的纖纖玉指“溫柔”地照顧瞭一下雲帆的大腿。
雲帆差點叫出聲來,趕緊低頭扒飯。傾雲粗心,什麼也沒看到,傾城眼尖,看見雲帆的模樣就知道殃及池魚瞭。心裡暗笑不已,至於雲影由於背對著雲帆什麼也沒看到。
雲影看著心海,天真道:“蘭媽媽確實漂亮瞭很多啊!”
心海索性放開瞭自己,嘆道:“我都不知道怎麼去面對惠茹瞭。”
雲影笑道:“這還不簡單啊,讓哥哥去把媽媽也采瞭不就成瞭嗎?”
心海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著,瞪大一雙美目看著雲影。
雲影說道:“蘭媽媽,你不用這麼看我,你和我媽媽這麼多年很辛苦的,而且雙修功法能讓我們一直漂亮,我也不想讓我媽媽老下去的。”
心海怔怔問道:“你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嗎?”
雲影嬌笑:“當然知道,隻有我們自己知道那不就行瞭嗎?您幫幫哥哥吧,讓媽媽和哥哥也一起雙修,好嗎?”
心海不自覺地搖搖頭,她直覺上覺得自己在做夢,這些孩子怎麼瞭?心海直覺上認為這是她們商量好的,想想早上和雲帆的浴室對話,不由得暗惱。於是又照顧瞭一下雲帆的腰。
雲帆有苦自己吃,心海這次錯怪雲帆瞭,雲帆壓根什麼都不知道,這是3個丫頭昨晚商量出來的。而此時,傾城也展開瞭自己和雲帆之間都有的心語心法,問瞭雲帆和心海的情況。
面對自己心愛的嬌妻,雲帆不敢隱瞞,當下將一切情況原原本本的高速瞭傾城,當傾城知道自己的媽媽居然和雲帆打賭,也羞紅瞭臉,但是心裡卻隱隱期待,而嬌嫩的陰道花徑也開始變得泥濘不堪瞭。而吃飽瞭的傾雲幹脆將手伸進瞭雲帆的褲襠,捉住瞭那根火熱的大肉棒,不住地玩弄。有雲影擋著,自然不虞心海看見。
雲帆的腰腿都被心海照顧過,而肉棒卻又被傾雲小妮子玩得十分舒服。於是在既痛又舒服的感覺中吃完瞭早餐。
吃飽之後,心海讓三個女孩到她的臥室去,讓雲帆收拾桌子。又讓雲帆極度鬱悶,倒不是為瞭收拾桌子,以前他也沒少收拾過,而且溫柔的傾城也來幫忙。
他看著心海房間的方向,隱隱約約有種感覺,自己痛並快樂著的生活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