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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浪蕩的陰泉河(2)

  李澤軍嘆瞭口氣,說:「王秀花,並不是我想對你怎麼樣,也不是一定要問你要多少錢,而是你將我弄傷瞭,你有點責任心好不好,有點同情心好不好,做人做到這份上,你遇上事瞭,我幫瞭你,如今我受瞭傷,你也不能躲避,要敢擔當,是不?」

  李澤軍的這席話,或許真說動瞭王秀花。 王秀花從茅草叢裡站起身子,走到李澤軍面前,仍然高傲地說:「你好好的,健步如飛呢?我看一點吊事兒都沒有,要我如何負責。」

  李澤軍說:「那,那都被你要捏碎瞭,還說沒事,人傢都說,那拉傷後,還會影響功能呢!」李澤軍說著,臉剎時就紅瞭,王秀花的臉,也紅瞭。畢竟,兩人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紀,身體的成熟讓他們都知道瞭男女之事。

  「你左一個功能,右又一個捏碎瞭,好像全是我的責任一樣,你倒給我看看,我到底捏碎你哪兒?到底影響啥功能啦?」王秀花的本意,卻是想著你李澤軍,怎麼也不好意思將大鳥給掏出來吧。

  但李澤軍早就被王秀花氣暈瞭頭腦,這會兒又被王秀花一激將,當即利索地裸下褲子,將那軟不拉嘰的大鳥兒給露出來。他一邊露出來,還一邊指著桿子下面那一半蛋蛋給王秀花看:「你看,你看,就是這兒弄傷瞭,還有指甲印呢」

  王秀花雖然長在村野,卻是十足的黃花大閨女,這會兒,見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大鳥,心裡是既羞又驚,羞的是那李澤軍的大鳥,一大垛的吊在褲襠裡,黑漆漆的毛毛將那桿子周圍都盈滿瞭;讓她驚的是,順著李澤軍手指頭扯著的方向,還真看到那皮搭皮的地方,果然有一道紅紅的手指印。

  「咦,不就是劃瞭條道道嗎?還說什麼功能?別訛我瞭。」王秀花湊近前去,用手指拔弄瞭一個李澤軍零亂的毛發,朝那桿子下邊的皮上看瞭看,趕緊將眼睛從李澤軍的雞巴上移開,並故作鎮定地這樣說道。

  「還有拉傷瞭呢?你沉下水下,死勁地拉!」李澤軍對王秀花說的話還是不滿意。

  「拉傷瞭,你不是去醫院治好瞭嗎?」王秀花說。

  「治好瞭是治好瞭,不是還有影響嗎?」李澤軍說。

  「你放賴,本身就不行吧」王秀花說。

  「以前常硬起來的,自從被你拉傷後,一次沒有硬過。」李澤軍說。事實也是如此,自己的這桿肉槍,以前常會脆生生地硬起來,偶爾還會自己來回擼著打下飛機,自從被王秀花拉傷後,那槍桿子裡邊完全放空瞭一樣,隻要嘗試去硬,還有些疼。

  「我看看,是不是真拉斷瞭……」王秀花一步上前,再次將李澤軍的槍桿子捏住,她嘗試著用兩隻指頭,將那軟綿綿的一團筋往下捏,一直從香菇頭捏到長毛的地方,也沒捏出個所以然來。

  「咦,又沒根骨頭,怎麼斷瞭?好像沒有斷的樣子呀。」王秀花一邊捏,一邊將臉別過去,嘴裡卻朝著李澤軍說。

  李澤軍被她這麼一捏,心裡一就一戰,那細膩而又肥嘟嘟的手,在李澤軍的肉槍上拂過後,他軟綿綿的綿管竟發生瞭化學般的反應,那焉不拉嘰垂頭喪氣的東西,竟在她的捏把下變得昂首挺立。挺立瞭還不說,那發亮的桿子竟還一晃一晃的,挺威武。

  李澤軍一看出現這樣的情形,十分不好意思,王秀花更加不好意思。她將臉別到一邊,悶聲悶氣地說:「不是沒事嗎?」

  李澤軍說:「不知怎麼搞的,以前怎麼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呢,那些醫生呀,那些老年人呀,都說,卵蛋會捏後,會影響功能的。」

  「你這個樣子瞭,這麼粗,還能影響什麼功能?」王秀花十分不好意思。

  「嗯,我也不知道怎麼說,聽人傢說,好像那裡被捏後,就沒有水水弄出來瞭吧,也或者根本就沒有水水瞭……」李澤軍知道這王秀花,好呆還上過幾年初中,隻要上瞭初中,也就知道男人的那東西的作用。

  王秀花一見李澤軍一說起來就沒完沒瞭,還說得事態萬分嚴重似的,早已又羞又窘的她早沒有瞭那份耐心。她徑直站到李澤軍面前,說:「李澤軍,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澤軍說:「我想試試,這東西到底有沒有功能受損?」

  王秀花說:「你要怎麼試?」

  李澤軍說:「我想,我想,放到你那裡,那裡,試試?」

  「試試,要是好的,就沒我的事瞭?」王秀花問。

  事實上,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腦海裡閃過小小的羞澀加驚喜。因為,就是剛才用手捏著李澤軍的大雞巴時,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之間那肉縫縫,已經可恥地先濕瞭。

  李澤軍點瞭點頭,說:「要是好的,我還有什麼理由找事?」

  王秀花見他這樣說,當即將皮帶給解瞭,將褲子連同內褲給脫瞭下來,她彎下腰,將屁股微微翹起,又說:「你放進來試試,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傷瞭。」

  李澤軍的肉根在王秀花的撫弄下,早就硬得不得瞭,這會一看王秀花將褲子脫瞭下來,露出那又肥又美的鮮鮑,他的自制力完全消失瞭,立即就將肉桿子用手抬起來,對著王般花那露出來的鮑魚嘴,狠狠地沖撞過去。

  王秀花是個黃花閨女,這李澤軍也差不多,雖然平時也曾經對著那同學的小黃書擼過,在夜晚的時候還在床上畫過地圖,但這卻是自己第一次對著女人的鮑魚開炮。而且開炮的女人也是個處。

  所以,當李澤軍第一次沖進去的時候,王秀花痛得眼花淚兒流。她惹著痛,說:「這麼硬,還說拉傷瞭,是不是騙我?」

  李澤軍一邊做著抽插的動作,一邊和王秀花說:「現在還不知道呢,要看能不能射出來再說。」

  王秀花便說:「我好痛,你抽慢點行嗎。」

  李澤軍便放緩瞭抽插的頻率,而是一下一下的,中間甚至停頓幾秒再抽插。這樣一來,王秀花的痛感沒有瞭,隨之而來的是快感。

  王秀花有瞭快感,屁股就靈動瞭起來,剛才還生硬的擺在那裡,這會兒已經隨著李澤軍的抽插而擺動,而扭動。她這一扭動,讓初嘗女人的李澤軍就受不瞭,隨著一陣急促的抽插過後,李澤軍將萬千子孫齊齊爆發在王秀花的小屄裡。

  「完啦?」王秀花意猶未盡地問。

  「完啦!」李澤軍將肉桿從蜜屄裡拔出來,順帶還拔出來一些濃稠的液體。

  「沒事吧?我就說沒事!現在,也不關我的事瞭吧?」王秀花眼前的狀況十分滿意。

  「嗯,功能正常,好像沒事瞭!」李澤軍笑著,用手將自己的肉桿摸瞭摸,又朝王秀花正是白液橫流的屁部望瞭望,有些得意地肯定。

  ……自那次知道自己的功能正常之後,李澤軍便不再糾纏王秀花,甚至有一些日子,他都沒有再想自己受過傷的事。

  可王秀花卻不一樣瞭,自從被李澤軍拿來試驗是否功能正常後,她的心裡就一直掂記著李澤軍那東西頂進來的快慰。特別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睡在床上,李澤軍那帶著毛聳聳卻又黑漆漆的東西,就晃在她的眼前。

  想著那東西,她的雙腿間總會不自覺地潮濕,而且那該死的像奶子山一樣的雙峰裡,像住瞭一窩螞蟻一樣,有種撓心的癢從裡邊潰發出來,讓她有種莫名的燥動和不安。

  甚至有一次,她在想著李澤軍那根肉桿子時,自己的手指不知覺地摳挖到瞭那兩片肥唇之間,她的腦中,就假想著那兩片手指,就是李澤軍的那東西,就是那根雞巴。這樣一想,再更加用力地來回捏揉,她竟感覺自己的那份燥動平撫瞭,身子也高潮瞭,爽瞭。

  但怎麼說呢,這種爽,還是沒有李澤軍放進來的那種爽醉人。哪怕她後來知道用黃瓜這樣的器物後,還是覺得李澤軍的那東西,更貼心,更能讓身子戰粟。

  所以,在李澤軍在她身上試驗功能後的半個月,她自動找上瞭奶子山,要為李澤軍再次試下功能是否正常。

  對於王秀花的到來,李澤軍絲毫沒有準備。他在聽說林場門口有個女的找他時,還以為是高中的同學什麼的,結果跑到林場口一看,卻是王秀花。

  「你來做甚呢?」李澤軍胡王秀花一通吼。

  「我,我,我來給你送,送點紅薯;還想來看看,你身體好瞭沒有?」王秀花將背上的一個化肥袋子放下來,裡邊果然是上好的花心紅薯。

  來者是客,何況人傢大老遠的送瞭東西來,李澤軍也不好拒絕她,隻好帶著她到瞭傢裡。那時候,李澤軍的父母都還健在,都是林場的工人,他們逢上上班時間,不是在奶子山上,就是在林場的辦公室裡。

  一進屋,王秀花發覺他傢裡並沒有人,紅薯袋兒一甩,馬上將李澤軍給抱住,嘴裡嬌嗔道:「澤軍,我還想試試,你的那個功能正常沒……」

  如此「試驗」瞭幾回,兩人都品嘗出在這試驗過程中的快樂,有時李澤軍想要瞭,就去找王秀花,有時王秀花發情瞭,就來找李澤軍。

  直到王秀花懷上瞭春桃,這事就試驗不下去瞭。

  於是,理所當然的結婚,生子,養娃……人生就落入瞭俗套。

  ……

  兩人一想起曾經發生的這些事,心中都溢滿瞭甜蜜。李澤軍停下辟柴,對王秀花說:「他娘,晚上將傢裡的那隻花母雞殺瞭,燉燉湯喝。」

  王秀花貧嘴:「天天又沒做體力活,要吃那麼好,喝那麼好幹啥」

  李澤軍說:「我還不是想晚上時,讓你再試下我的功能嗎!」

  王秀花咧嘴一笑,嗔罵瞭一聲:「老不正經,你還以為你十七八呀。」

  話說著,她已扭動著那扇生養過的屁股,一掀一掀地往雞窩裡尋雞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