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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老當益壯偷情人

  春桃差一點叫出聲來。

  因為他壓根沒有想過,這對偷情的男女,會是李美玉的婆婆和林場看門的老喬。

  先說李美玉的婆婆,在春桃的印象中,一直是個溫婉端莊、賢淑知性的女人,不僅高子高桃,身段兒更是漂亮。林場還沒有垮臺的時候,李美玉的公公以前是林場的出納,她婆婆是林場的倉庫管理員,專司負責發放除林蟲害的藥物、除草劑之類的東西,不僅是一個工作兢兢業業的職工,也是一個擁有極好口啤顧傢的女人。

  而這老喬呢,名聲歷來就不怎麼樣。在他年青的時候,還是林場正式的職工,那時候林場的職工比較多,男女職工分澡堂洗澡,他有一次就趴在男澡堂的墻上,朝下打望女職工在澡堂裡洗澡,這偷看並沒有被抓現形,重要的是他看瞭就看瞭,還到處嚷嚷,說這個女人的奶子大,另一個女人的陰毛少,甚至那些當官的太太們也不放過。有一回他說副場長劉大國那水靈靈的老婆是無毛逼,是白虎。這事將劉大國惹急瞭,因為睡白虎在山村裡最忌諱瞭,說這樣的屄損男人,損後代。劉大國聽說後,氣得不行,便將他從職工隊伍中開除出去。

  後來,劉大國攜傢帶口調到城裡去瞭,這老喬死皮賴皮賴在林場,找到場長,說他年輕的時候貢獻在林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工作沒瞭,他技術又在外面使不上,他已經沒有活路可走,林場要不給他解決工作,他就一頭撞死算瞭。

  說著,他真要往墻上撞去。當時的林場場看他無女無女無媳婦,也確實可憐,再說林場看大門反正需要用人,場長便讓他來到林場看大門,每個月450元,後來林場倒閉後,按國傢民政救助補貼和城市最低生活保障金來發,每月360元。

  單身漢的老喬有瞭這些錢,倒也沒有嫌少,這工作一幹就是十來年。在春桃的記憶裡,他讀小學的時候,就有人老喬老喬的叫他開門,現在自己快結婚瞭,大傢還在老喬老喬的叫。隻是讓春桃想不通,這李美玉的俏婆婆,怎麼就會與這老喬搞在一塊呢。

  更讓春桃感覺驚奇的就是,那老喬都近五十的人瞭,竟還能禦女十多分鐘而不射,真是寶刀未老,春心勃發啊。春桃心裡都禁不住贊嘆。

  李美玉婆婆也發現瞭春桃,心中驚嚇不已,一邊恨恨地罵臭小子,壞瞭老娘的好事,一邊趕緊讓老喬提上褲頭,快快走人。

  春桃見李美玉的婆婆和老喬發現瞭自己,趕緊提上褲子,從廁所的隔欄上跳瞭下來。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往傢裡走去。

  到瞭付群英的小店站口,卻見李美玉的兒子虎虎,正跟著一幫小屁孩在打牌的人群裡捉迷藏。春桃湊上去,將虎虎給擒住,然後問他:「你媽媽呢?」

  虎虎呶呶嘴,指指不遠處的墻根下,春桃這才看到,就在不遠處的墻根下,李美玉正跟幾個大嫂們在繡著十字繡。

  李美玉見春桃在跟虎虎說著什麼,便將十字繡丟下,走到春桃的面前,問他:「怎麼,找我有事?」

  春桃說:「嬸,沒事呢。」

  春桃見旁邊還有打牌的人,中規中矩和李美玉說話。

  李美玉「哦」瞭一聲,然後就準備走。

  春桃又說:「嬸,我傢來瞭兩個人,準備去你傢呢?」

  李美玉說:「你傢裡的人,去我傢幹嗎?」

  春桃說:「那兩人,讓我爹給你說媒呢?」

  李美玉白瞭他一眼,給我說媒?

  她剎間明白瞭他的意思,轉而對春桃說,你意思是,讓我先回去,候著他們?

  春桃說,你不要回瞭,那人長得,長得……

  春桃一時找不出形容的詞,想瞭想,才說:「長得沒有我帥,說話還結巴呢。」

  李美玉捧著嘴笑起來:「長得帥,男人長得帥有鳥用?男人,就講究個才華,講能力,長得帥能當飯吃嗎?」李美玉咄咄逼人地說完,拉著虎虎,徑直回去瞭。

  春桃望著李美玉走遠瞭,還沒回過神來。

  後來細細一想,這女人,定然是沒有男人過不下去瞭,見瞭公牛都想騷情一把。

  這一切,被守在店門口的付群英看到瞭,她呵呵地笑,朝春桃打趣:「桃娃子,怎麼樣,我說你多管閑事吧,你還不信。 」

  春桃往付群英店外的小板凳上一坐,說:「這算管閑事嗎,我這是見一朵鮮花,被野豬給拱瞭,是心裡為她打抱不平,憑什麼她就不能嫁個好點的人傢,要嫁個結巴?」

  付群英見春桃還在為李美玉叫屈,當即從已經打開的煙盒裡掏出一支煙來,遞給春桃,向她媚情地安慰他:「春桃,管你球事呢,寡婦再嫁人,現今這年頭哪個都攔不住,再說。」付群英壓低嗓子說:「這李美玉跟她婆婆呀,也和不來,前些天,常吵嘴,婆媳不和呢」

  春桃倒是第一次聽說李美玉和她婆婆不和的事,這事更讓春桃心間起伏不平,他心間尋思:你一個老婦人,大白天的還幹出偷漢子的事,有什麼資格來教訓自己的寡婦兒媳?

  不可否認,春桃在這事上,摻雜著自己對李美玉的感情。畢竟,自己與李美玉在奶子山那春山野地交合後,多多少少,他的心中為她有瞭一絲牽掛,一絲期盼,

  付群英見春桃聽著李美玉和她婆婆不和,以為他也對這事趕興趣,便繼續說:「李美玉那婆婆,別看外表溫柔端莊,可歷害著呢,平時在傢她啥事都不幹,啥事都交待李美玉幹,自己一個人天天獨快活,嗯……這林場裡沒有哪個人和她合得來的,就那老喬,還常與她說到一塊去。」

  付群英說著,春桃一聽李美玉婆婆和老喬說得到一塊去,就差點就他們剛才在公廁後面的倉庫裡偷情的事說瞭,但細一想,這事還是不要跟付群英說為好,付群英嘴碎,愛傳話,跟她聊天的人又多,萬一她把不住門,說瞭出去,鬧得滿村風雨不說,而且也整得李美玉一傢不得安寧。

  同時,春桃也覺得自己發現李美玉的婆婆和老喬偷情這事,也算是捏住她的一個把柄,以後她婆婆要再對李美玉不好,自己就將這事告訴李美玉,讓她「克」下她婆婆。

  這樣一想,春桃倒覺得今天遇上他婆婆偷情這事,也算是幫瞭李美玉的大忙。

  想到這一層,春桃的臉上就溢開瞭花。

  付群英正說著話,見春桃思忖瞭一會兒,臉上就獨自笑瞭,便問他:「想什麼美事兒呢,臉上浪著淫笑。」付群英歷來都是敢說敢做的女人,她也不懼就在旁邊還坐瞭些打牌的人。

  春桃笑著說:「淫笑是這樣的嗎?你見過我的淫笑呀?」

  付群英從小店的櫃臺裡掏出一個打蚊子的拍子,在春桃的胳膊上捏瞭一把:「你這不是淫笑還是啥?眼睛裡泛著紅光,嘴角泛著口水,一看就是色狼的樣子。」

  春桃「呵呵、呵呵」笑瞭笑,然後越過付群英打蚊子的拍子,向小店屋後面的小偏屋走去。偏屋裡,付群英的妹妹付盈盈正在裸雞的毛,正半蹲著,兩隻奶子擱在腿彎處,滾圓的奶球從衣領處露瞭出來。

  春桃走進去,也不作聲,伸出雙手,一隻手從後面蒙住付盈盈的眼睛,一隻手斜伸進她的衣領裡,將她的奶子捏住瞭。

  「你要死啊?春桃,我知道是你!」付盈盈說。

  其實,付盈盈早就聽到他和付群英在外面說話的聲音瞭,隻是她要負責晚上的晚飯,得弄幾個菜,才沒有出門打招呼。

  「嘿嘿,你知道是我呀?」春桃將捂在她眼睛上的手拿開瞭,捏在她奶子上的手相反卻捏得更緊瞭,不僅捏,還將奶頭給拿住瞭。

  付盈盈也不掙紮,任春桃將她的奶頭捏住,隻說:「弄什麼呢,你沒看到我在裸雞毛嗎,你不幫忙就算瞭,還來幫倒忙?」

  春桃說:「你裸你的雞毛,我玩我的奶子。」

  付盈盈將裸雞毛的手甩瞭甩,將春桃摸奶子的手從奶子上打落開來:「你流氓呀,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看到瞭,多不好。」付盈盈臉色泛潮,輕聲地說。

  「誰叫你露出來呀?」春桃的手被打落下來,沒好氣地回答她。

  「嗯……嗯……我露出來,管你鳥事呀,你捂著眼,不看就得瞭唄。」付盈盈用手指,將領子口往上提瞭提,那兩團雪白的奶球,立即就縮瞭回去。

  春桃輕聲慢語地笑著說:「我揉都揉瞭,還藏著掖著有什麼用,嘿嘿「。

  付盈盈眼睛一瞪,起身用腳在春桃的腳上一踩:「你再說,你再說我就要揍人瞭啊!」

  春桃便不說瞭,而是用手搭在付盈盈的屁股上摩莎著,看著她裸雞毛。

  這樣不說話,做著曖昧的動作,付盈盈相反妥協瞭。

  她在享受一陣撫摸後,揚起白皙的臉頰,張著水靈靈的美瞳,問春桃:「你今晚幾時過來呢?我好炒菜?」

  「嗯,嗯,我還不知道呢,我盡早過來吧」

  春桃吱吱唔唔的,確實不知道自己晚上脫不脫得開身。

  林場就那麼大,你要躲到另一個人屋裡吃晚飯,在人傢屋裡偷情,而又不被人看見,要做到這一點,真的不容易。

  而春桃他娘王秀花,也歷來就不準他出來和林場裡其他青年人一樣,徹夜打牌,酗酒,賭博。她娘說:「你沒討媳婦之前,我定然是要管你的,你討瞭媳婦,成瞭傢,立瞭業,至於媳婦管不管,我就管不著瞭。」

  付盈盈見春桃面有難色,便說:「隨你瞭,你過來時,從後面門來,敲兩下,我就給你開門」

  春桃應瞭一聲,又在她的屁股上撫瞭撫,然後準備走人。見他準備走,付盈盈站瞭起來,眼睛有些迷離地看著他,白裡透紅的臉頰往前伸瞭伸,示意春桃親一下她。

  春桃轉身,就將這個豐韻的城裡女人擁在懷裡,有點胡子碴的嘴唇就直直探進瞭付盈盈香艷的嘴裡,他的舌頭,就與付盈盈的香舌纏綿在瞭一起。

  「嗯,嗯」付盈盈的舌頭飛速地繞著春桃的舌根轉,她的喉嚨裡透出含糊不聲的聲音,自從享受過春桃的巨根後,如今又被他捏奶子,撫屁股,她的心裡早就感覺有股火在燃燒,下身不用多想,也是淫液沾濕內褲瞭。她已經顧不得手上的雞毛,而是張開懷緊緊地擁著春桃,仿佛要將他全身都摟得陷入她的身子一樣。

  吻累瞭,兩人都感覺身上如著火般難受,要不是這大白天的,妹妹的店裡也人來人往,付盈盈非得拉上春桃到房裡幹上一炮,以期消消火。可現實的理智還是讓她停止瞭下一步動作。她將春桃的身子推開來,然後又繼續蹲著裸雞毛。

  她眼含春色地說:「春桃,晚上,我,給你留著雞湯。」

  春桃點點頭,又在她的屁股上捏瞭一把,戀戀不舍地走出裡屋。又和付群英調侃瞭幾句,無非是些亦真亦假的騷情話,這才往傢裡走。

  春桃剛走到付群英小店與自傢房子的拐彎處,迎面就撞上瞭一個人,細看,竟然是李美玉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