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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一記耳光,再來一次

  春桃見蔣潔蕓將褲子提瞭上去,便溫柔的問:「怎麼啦?」

  蔣潔蕓指指他襠下吊著的巨物,不無擔心地說:「這麼粗,怎麼進去?」

  春桃聽她這麼一說,知道自己是嚇著蔣潔蕓瞭,也知道這平胸妹,可能真是一個處子,是一塊荒地,沒有人開發過呢。

  於是,他移步上前,附在蔣潔蕓的耳畔,輕輕地哈著氣,悠悠地說:「我隻弄一點點進去,那粗的一截,不放進去就行瞭,一丁點也不疼的,而且,很舒服的,嗯~~~」

  蔣潔蕓被他這麼一挑逗,本來就春心勃發的她又渾然忘記瞭那巨物的獰猙,轉而自行將褲子裸瞭一點點去。

  春桃將蔣潔蕓扶坐在床頭,任她雙腿微微分開,他將獰猙之物抵在蔣潔蕓的門口。

  「你輕一點,哥,我怕疼」

  「嗯,我輕輕的」

  「啊,好疼~~」

  隨著蔣潔蕓的一聲長叫,她的手指深深地掐進瞭春桃腰間的皮膚中。也就在這一刻,春桃已經將巨物,順利而又粗魯地送入瞭蔣潔蕓的河道內。

  「啊,你輕一點。」蔣潔蕓雖然感覺到那種陣痛,但仍然有絲小小的舒爽漫延開來。

  那種感受,是她近二十年的生命中,從未感受的。最初頂進來的時候,是一絲扯心的痛,可隨著痛苦的散去,卻是一種滿滿當當的溫暖,是一種從心尖上爆發出來的爽。

  這樣的一個過程,讓半坐著的她開始在春桃進來時,就用手指掐進他的肉裡,然後緊緊地將他抱住,不讓他動。可隨著那根巨物在河道內滯留的時間一長,她卻想讓春桃動一動瞭,她將緊抱住春桃的手松開來,然後將他推開來,又拉近來。

  春桃自然懂得蔣潔蕓的意思,他開始慢慢的抽動,慢慢地抽動。

  蔣潔蕓推的時候,他拔出來,蔣潔蕓拉的時候,他挺進去。如此妥慰的抽插,讓蔣潔蕓幸福的呻吟,在這小屋裡傳導開來:「哼哼,哼哼……」她的聲音若有若無,輕若微鴻,卻明晰地擊打瞭春桃的耳膜,也讓他那早就膨大的巨根,在一陣插抽後,猛然顧不得蔣潔蕓的推拉,一探到底。

  「啊」這是蔣潔蕓痛苦的聲音。 可隨著這股聲音,春桃再也控制不住,那下身的肌肉接連一緊,機關槍裡的子彈,就射進瞭蔣潔蕓的屄眼裡。

  春桃爆發後,一個熊壓,就將蔣潔蕓壓在身下。

  兩人互相又親吻,又擁抱瞭兩分鐘,春桃才起身,將肉根從蔣潔蕓的體內拔瞭出來。借著窗外淡淡的光一看,我靠,他的白嫩肥胖的肉桿,已經全然是血紅的色彩。

  再看蔣潔蕓的下身,那伴著精液流出來的,並不是稠濃的白色精液,而是點點鮮紅。

  「你真是處女啊?」春桃看著自已血色的肉根,忍不住驚嘆。

  「你說呢?」蔣潔蕓從春桃的驚嘆中,頗有點得意。

  「我還以為處女隻能在幼兒園找得到呢,呵呵,原來你就是啊」

  「就你們男人壞,我的,就是留給我老公的」她已經站起來,拿紙巾將流出來的體液擦掉,然後將窗簾也拉開瞭,又將春桃抱住,對著他一通狂吻。

  「老公,我還以為很痛的,其實也不是傳說中的那樣嘛,就是有點痛,像打針紮進去時一樣,過後,就好瞭。嘿嘿。」

  蔣潔蕓為自己從處女到女人的跨試而興奮。因為有很多女同學,或者女人在說閑話時也說過,第一次如何如何痛,可不想她的第一次,就讓她感覺到很舒服。

  春桃卻緊擰眉頭,他懷裡摟著蔣潔蕓,心頭的鬱悶像愁雲一樣壓下來。

  已經性欲漸退的他恢復瞭理性,也知道瞭自己此行的目的——退婚。

  現在朝不朝她說呢,這讓他萬分糾結。

  「潔蕓,我,我想跟你,說個事」

  春桃邊撫著她的秀發,一邊溫柔地說。

  「什麼事?是不是訂下咱們結婚日子的事,你說嘛」?

  蔣潔蕓仰著頭,兩張薄唇仰望著春桃,天真地問。

  「我,我,這次來,是……」春桃的話停駐瞭,他的心中實在不忍心這時候將退婚這話給說出來,他知道這時候說這話,是不負責,沒有男人的擔當,或者根本不像個男人。

  「你說嘛,老公。」蔣潔蕓已經著急瞭,她的唇迎上來,與春桃的唇隔著幾微米的距離,嬌情而又溫柔地說。

  「我,我,我這次來,是想來告訴你一些事的」

  「你說呀,什麼事嘛」

  「我來,是想告訴你,我不能娶你的。」

  「為什麼,你傢的彩禮都送過來瞭」

  春桃將擁吻蔣潔蕓的手松開瞭,他坐在蔣潔蕓對面平時用來放衣服的椅子上,頭埋著,將自己讓鄭彤彤懷瞭孕的事說瞭,說完後,他說:「潔蕓,實在不好意思,這不是我的本意」

  蔣潔蕓坐在那裡,聽到春桃將話說到這裡,一直默不作聲的她忽地站起來,一隻纖細而又瘦弱的手掌,重重實實的印在春桃的臉上。她的哭泣,就在那一刻漫開來:「嗚嗚嗚,你怎麼可以這樣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嘛……」

  在她打瞭春桃一耳光後,她的兩隻小手,並沒有因此停住,而是拼命地在春桃的頭上捶打著,擂擊著,像敲鼓一樣,發泄著她的不滿和埋怨。

  「實在,對不起,如果有下輩子,我給你做牛做馬」春桃十分謙疚地說。

  「李春桃,別跟我說下輩子的事,誰他媽知道,還有沒有下輩子,我倒要聽你說說,你安得什麼好心,你娶不瞭我,你為什麼還要脫我的衣服,嗚嗚,你這不負責任的男人,一肚子壞水的男人,你不知道我的處女身子,隻能留給我的老公的呀!」她說著,又朝著春桃一陣擂打。

  待她打累瞭,哭累瞭,春桃站起來,將泣不成聲的蔣潔蕓抱在懷裡。

  也不說話,就那樣癡癡地抱著,緊緊地摟著。

  良久,蔣潔蕓咬著嘴唇,說:「春桃,你走吧,我不恨你。」

  春桃說:「這事,我還要跟大大(蔣福生)說一下吧?」

  「不用瞭,他回來,我就跟我爹說,我說我不想嫁你。」

  「這樣行嗎?」

  「不行,又怎麼樣?你說說,不行又能怎麼樣?」

  「我……我……我……」春桃啞口無言。

  「你傢那兩萬元彩禮錢,算是我借你們傢的,行嗎?你看我們傢現在也還不起,待過些日子,我就去廣州打工,打工回來瞭還給你」蔣潔蕓說著,抹瞭抹梨花帶雨的淚痕。

  「嗯」春桃點點頭。

  或許在春桃懷中的溫存感染瞭蔣潔蕓,她在抹瞭會眼淚後,眼汪汪地看著春桃,說:「你是不是嫌我胸小,長得不漂亮,傢裡窮,才會跟那個鎮上的女孩子一起睡的?」

  「不是啦,那次是意外。」春桃辨解。

  「意外,那今天是意外嗎?」蔣潔蕓心緒難平。

  「不是,我從心裡,是喜歡你,可是,可是她懷孕幾個月瞭嘛。」春桃繼續辨解。

  「她懷孕你就要娶她,那我懷孕瞭,你是不是也要娶我?」蔣潔蕓說著,手下已經毫不遲疑地探到瞭春桃的褲襠底下,握住瞭他的那根正垂搭在一起的肉根。

  「不是那樣,不能這樣呀」春桃想將蔣潔蕓探過來的手推開,卻被她粘住瞭。

  蔣潔蕓一邊握住春桃的根,一邊將自已的運動褲裸瞭下來,她似乎有點堵氣那樣,對春桃說:「春桃哥,我要你,我要你……」她說得歇斯底裡。

  說著,她已經用手扯著春桃的肉根,將床邊移去。到瞭床邊,她徑直將春桃按倒在床上,那並沒有直挺起來肉根隻是微微向上挺起來。

  蔣潔蕓用命令的口吻說:「春桃哥,你要我,就一次行嗎,要我懷上瞭,你還娶我,行嗎?要我沒有懷上,你就娶她,行嗎?」說著,淚眼朦朧的她徑直坐到春桃的小腹上,將那並沒有直挺的肉竿,往她的陰泉河裡拔弄。

  蔣潔蕓的下面剛剛才開發不久,這會兒春潮才剛剛散上,上面依然殘存著一股濕濕滑滑的液體。她隻稍輕輕的一拔弄,春桃雖然並不硬挺,卻也有三成硬度的雞巴,竟被她套弄瞭進去。

  蔣潔蕓坐在上面,腰部蠕動瞭兩下,就感覺春桃的那根東西在穿越瞭最初還有絲疼痛的門口後,抵到瞭自己的最舒服的地方。她扭動腰肢,輕輕的搖瞭搖,春桃那圓滑的香菇頭在自己的體內打著圈圈,很爽的觸碰周圍的壁腔。

  「嗯,春桃,我看你不娶我,我看你不娶我!」她有種發泄和報復的快感。

  這種報復的快感,很快變成瞭下體漫延開來的舒服和爽快。她越扭動腰肢,從那裡迸發的快感就越多,越多快感,更加讓她加速扭動腰肢。有一下,她竟不自覺地坐瞭起來,又坐瞭下去,春桃那已經挺立起來的肉竿,滑溜得好像一條泥鰍……

  約摸五分鐘,蔣潔蕓終於在一聲長嘆後,累趴在春桃的身上……她身上最後留存的那絲要瞭命的快感,讓她的腦袋有差不多四十秒的暈眩。暈眩過後,她才發現自己喘不過氣,有種快崩潰快死去的感覺。

  趴在春桃身上,他有力的心跳傳過來。蔣潔蕓愛憐地撫弄著春桃胸前的那顆乳頭,一邊傷感無限地說:「春桃,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這輩子,我想,我都不會忘瞭你的。」

  春桃輕拍著蔣潔蕓的背,再一次向她道謙,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

  蔣潔蕓這時候掙脫春桃的懷抱,從春桃的小腹上移步下瞭床,她說:「你要瞭我的一次,我也要瞭你一次,我們兩個,也算是扯平瞭,你也不要有心裡負擔,你,你走吧。」

  春桃起身來,將自己的衣服穿好瞭,然後看著蔣潔蕓利索地將衣服穿好。走到屋門口,蔣潔蕓又喚住瞭春桃,她說:「李春桃,你回去告訴你爹和你娘,讓他們不要擔心那二萬元彩禮錢的事,等我有錢瞭,我一定給他們送過去,還有,他們,都是好人。」

  春桃默默地點瞭點頭,便朝自己的摩托車走去,待他走瞭一截,還看到蔣潔蕓站在門口,淚水飛揚在空中。春桃的心莫名地痛瞭一下,為自己的不成熟不理智,而傷害到另一個人的心而痛。

  事實上,蔣潔蕓何嘗不是痛苦不堪——雖說李春桃這個男子,跟自己才見過三次面,但是已經贏得雙方大人和親戚們認可,而且也獲得她自己的認可,她曾經想著,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會陪伴一生的男人,自己將初次給他,是那麼義無反顧,是那麼全力以赴,可轉眼他人就走遠瞭,不僅是距離的遠,而是心靈的遠,她知道,這個男人,將永遠在自己的生命中泛不起波瀾。

  蔣潔蕓蹲在門口,任淚水嘩嘩流淌,直到華燈初上,雞鴨進屋。她才到屋裡生火做飯。做瞭飯,也沒有心情吃,隻好躺在床上,任淚水往下流。

  這件事,說實話,她也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的老爹交待。

  ——雖然她一口咬定下來自己會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