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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激戰失戀酒醉女(6)

  那是一對什麼峰呢?

  春桃一下還真說不出來,你說她像奶子山那樣尖挺吧,可她卻還圓潤,像兩個熟透瞭的大蜜桃;你如果說那就是熟透的蜜桃吧,卻又偉岸,寬松,沒有水蜜桃那般結實緊湊,她是具有彈性的,微微往下垂著,隻要彤彤的身子稍稍一動,卻又往上彈動。

  要說彤彤對自己身體最滿意最驕傲的地方,也屬於這自然長大的兩個大木瓜。當然,這大木瓜的名字,還是那個林樂清取的,他平時就喜歡啃,喜歡吮,喜歡將那兩個頭頭捏起來把玩。這狗日的林樂清還有個習慣,喜歡他的那幫夥伴誇他的朋友胸大,去聚會也好,郊遊也好,都讓她穿著暴露出門,讓她的一對雙峰在朋友們面前晃悠,讓他感覺倍兒有面子。

  春桃咽瞭咽口中已經所剩無幾的口水,褲襠底下的柴禾棍子早就將褲子像帳蓬一樣給撐瞭起來,那種霸氣逼人的硬度,就像城裡人修補馬路那風鎬槍一樣。

  吸取上回擁抱彤彤不成功的經驗,春桃努力克制自己,緊緊地捏著拳頭,告誡自己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不僅吃不到腥,還會門一嘴的騷。

  這會兒,見眼前的帥哥眼巴巴地瞪著自己的傲人雙峰,彤彤倒心裡有幾分得意。 她將解掉的內衣在手中揚瞭揚,朝春桃的頭上丟去,不偏不正,剛好套在春桃的頭上。

  春桃將內衣抓在手裡,放到鼻翼前聞瞭聞,心裡大嘆一聲:「啊,好香」此時,酒味沒有瞭,臟穢的臭味沒有瞭,隻有一股馨香襲來,讓春桃蠢蠢欲動,如醉如癡。

  春桃在聞內衣的時候,彤彤已經自己脫下肉色絲襪,她粉嫩的肌膚和修長的大腿,讓那塊小小的黑色蕾絲已經不起任何遮飾的作用,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帶,三角地帶中心有條溝壑,溝壑周邊若隱若現的屄毛,已經張揚地從中心地帶伸展出來,清晰地貼在大腿根部兩側。

  這對十九歲的春桃真的把不住瞭,他三下五除二就脫去瞭自己的上衣,又要脫自己的褲頭。這時,彤彤已在喊他:「快去,水已經要漫出來瞭。」

  春桃應著她的話,朝浴池一看,浴缸果真要漫出來。

  他停住解褲子的手,馬上飛奔過去,將放水的龍頭關瞭。

  「水放好瞭,你來洗吧」 春樹對彤彤說。

  彤彤沒理睬他,或許還是有些醉意的緣故,她三步並作兩步竄到浴缸邊,內褲一扯,便將雙腳邁進水裡,一屁股就坐到瞭下來,或許正是水溫適宜的緣故,又或者她已稍疲憊,彤彤將頭部微微放瞭下去,雙腿翹到浴缸的邊緣。

  本來春桃還想看看她那片黑森林的,無奈她的屁股對著自己,又一頭鉆進瞭浴缸的水裡,所以他什麼也沒看到。正在以為錯失良機,那邊彤彤又在招喚:「傻不拉嘰的你吧,快過來,幫姐搓搓背?」

  春桃聽她吩咐,心花怒放。

  他知道,自己期盼的時刻來臨瞭。

  他走到浴池邊,朝浴缸裡一看,波瀾不驚的浴缸裡,彤彤的胴體正如一尊雪白的白蘭玉一樣,靜靜地躺在那裡。她胸前的兩垛高聳一的山峰,就像天地之間靜靜躺在那裡已經億萬年的奶子山一樣,有一些豐胰的向著周邊擴散,中間的那個頭卻傲然挺立。

  春桃雖然已經脫瞭上衣,他還是將手互相搓瞭搓,以此緩解緊張的心緒。——因為此時,他血脈亢張的大動脈,將全部血壓壓到瞭腦門上,隻覺腦門,火燒般的燙。

  他走到浴缸旁,用手輕輕地先在彤彤的肩膀上一搭,見彤彤沒有反應,還是閉著眼,躺在浴缸一幅享受的樣子,他才壯著膽,從彤彤的脖子開始,開始往下搓。

  說是搓,其實彤彤身潔如雪,膚如凝脂,水一沖,早已肌膚泛白,哪還用得搓。

  彤彤在浴池中斜躺著,春桃輕輕地用他那雙伐木材的握電鋸的粗燥大手,輕輕的在她的皮膚上撫摸,時而轉圈,時而往上。春桃又沒培訓過,反正亂搓一氣。

  見彤彤沒什麼反應,春桃問:「美女,是這樣搓的嗎?」

  彤彤眼睛也沒睜,幽聲地答:「還能怎麼搓?」

  春桃繼續往下,從臉開始,接著是脖子,接著是胸前,到瞭那兩座奶子山的時候,春桃的手不由一顫,像有雷電從奶子山辟過來一樣。

  他用兩隻手在脖子下轉圈,又想將兩個奶子都盈盈握住。哪知道,彤彤那肥美而又壯大的山峰,讓他怎麼也握不住。這讓他有些話的失望。

  既然握不住,他隻得轉而用拇指和食指,各自將奶子山那兩枚熟葡萄夾起來。

  他輕輕地夾瞭夾,又往前扯瞭扯,嘴裡在輕輕地問:「彤彤,這樣,舒服嗎?」

  彤彤微閉著眼睛躺在浴池裡的彤彤,嘴裡不自覺地哼出瞭聲。

  「嗯,嗯,嗯」聲音沉悶,像是從地底下崩出來的一樣。

  這種聲音,更讓春桃加快瞭夾和扯的速度,正泡在水中的彤彤的身形有些不自然地扭動起來,那斷斷續續若隱若現的沉悶之聲,變成瞭愉悅而又連續的呻吟。

  「啊,啊,啊,啊」聲音宏亮,明媚,舒爽,快樂,在這間小小的洗手間裡回蕩。

  春桃本來就不是性事老手,他不知此時的彤彤早已被他弄得舒服有加,春心蕩漾,她心裡,早已期盼著春桃能有進一步的動作,而他卻輾轉反側,雙手隻停留在奶子山上拔弄,他偏偏不知道,他這樣越拔弄,下面就越癢,越癢,她心裡就越難受。

  春桃的慢進攻,讓她多少有絲失望。

  可這絲失望卻又不好說出口,她隻得將平伸的雙手蜷回來,自己用兩片纖纖玉指,在玉門關那春風渡口處,輕輕的,柔柔的,來回揉搓著。

  她揉的節奏,與呻吟的聲音混為一體,和諧一致,卻又撓人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