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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發騷少婦春水流

  春桃這樣調戲她,付群英杏目圓瞪,嬌罵道:「春桃你想作死吧你?」

  春桃嘻笑著說:「姐,要死,我也想手裡握著你的奶子,死在你的肚皮上」

  付群英翻著眼看著春桃,又罵:「你俏皮鬼呀,拿姐開涮是吧?好笑嗎你?」

  當即,她要拿貨架上的一把鋼材作勢打春桃。

  春桃見她揮著鋼板,馬上一蹦遠離,見打不著,付群英隻得又將鋼材放起來,然後說:「你小子嘴倒硬,我看讓你老婆聽到,還不將你耳朵揪斷?」

  春桃站遠瞭,說道:「群英姐,你還別說,我真不怕老婆呢。」

  付群英說:「你說,哪有男人當著別人的面,說怕老婆的,結果呢,暗地裡哪有幾個不怕?」

  春桃笑道:「得瞭吧,姐,我怕老婆行吧,不過呢,就算我怕老婆,我這樣說,其實也是為你好,出於好心好意。」

  付群英疑惑地望著春桃。

  春桃說:「我是想著呀,你也好久沒讓得喜哥碰瞭,我才犧牲我自已,幫著得喜哥安慰下你呢。」

  春桃說得含蓄,實則流氓,要不是春桃事實上與付群英有過那層關系,這話他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既有那層關系,現在又隻有兩人在一起,這就隻能當成一種曖昧瞭。

  付群英笑笑,嬌媚無比地罵道:「喲喲,想沾人傢的便宜,還說得那麼高尚,真有你的啊。」

  春桃笑笑,忙著跟過路的一個熟人打招呼。

  待那人走,春桃才有空跟付群英說話。

  哪知道,付群英在一旁的孩子這會兒玩得累瞭,哇哇的罵起來,顯然已經是餓瞭。

  付群英便趕緊將孩子抱起來,一邊摟著衣服掏奶子,一邊將孩子往懷裡攏,也顧不得和春桃搭話。

  這山鄉的婦女,都這樣,一般奶孩子,也不像城裡女孩們一樣,非得偷偷得藏起來,而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將奶頭掏出來,徑直往孩子嘴裡喂,對此,山鄉的男人也見怪不怪,

  果然,這孩子還真是餓瞭,他一湊近付群英有些發脹也有些發黑的奶頭,就乖乖的不吭聲,而是拼命地拱著吸奶水。

  春桃看瞭看低頭喂奶的付群英,又看瞭看付群英垂在衣服外邊的大奶子,然後打趣道:「嘖嘖,這小子有勁呀,都將你媽的奶子吸癟瞭。 」

  付群英白瞭春桃一眼,說,「幾日不見,你真變成流氓瞭呀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春桃笑著說,「我才不是流氓呢,他才流氓,你沒見他一邊吸,另一手還握著另一半奶子嗎。」

  付群英低頭一看,這孩子還真是一邊吸,手掌著另一半奶子。

  看到這,她也禁不住哈哈大笑。

  春桃接著說,不過呢,男人雖然大都是流氓,但其實大傢的心裡呀,都將自己的老婆和娃兒,當成寶,得喜這人我是瞭解的,他在外邊雖然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但回到傢裡,決對是奶子山林場一等一的好男人,顧傢,能賺錢不說,而且對你也更是沒得說。

  付群英望著春桃,鄙咦地說,「喲,你幫蔡得喜說的光面話,倒是一套一套的,說實話,蠻好聽的,但事實這可不一定是這樣!」

  春桃見付群英順著自己的話上瞭道,這才很認真的跟付群英說,「群英姐,說句心裡話,其實,得喜哥待你,還真的不錯。」

  付群英說,「你呀,別提他瞭,你的心裡話,我也不信,我就當你放瞭個屁。」

  她的意思,此話題就此結束,免談下去。

  春桃繼續說,「其實男人在外邊,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已,比如吧,你說和朋友們一起出去喝酒唱歌,他們都叫瞭女孩作陪,你要不要叫女孩呢?不叫吧,你玩不開,人傢也不理你;你叫瞭呢,又覺得對不起老婆。」

  付群英見春桃說得認真,也就沒的打斷他的話。

  春桃說,「所以,這男人為瞭生意,為瞭朋友,為瞭老婆,偶爾在外玩玩,也算不得啥事,隻要他的心,還在傢裡,還在老婆身上,就行瞭。再說,得喜哥不是說瞭嗎,那一次,他還不是去要賬,喝瞭酒,才犯下的錯誤。」

  春桃這樣說著,付群英低著頭,拔弄著自己的奶子,沒有說話。

  春桃知道,自己的話,在付群英的心底起作用瞭。

  他得寸進尺,再進一步,接著說,「姐,你說,現在社會風氣就是這樣子,男的女的,還不是這樣,別的,咱就不說瞭,就說咱們林場那些留守的女人,男的在外邊打工,女的留守傢裡,他們幾個月分居兩地,難道這男的就不找女的?女的就不找男的?」

  春桃說得話,付群英確實深有體會,就是很有代入感,她笑著回答,他們在外邊找,也正常,生理需要嘛!

  春桃見付群英心裡的防線松動瞭,一拍大腿,說,就是呀,這男人女人,都有生理需要的,群英姐你幾個月不給得喜哥,你的身子和他的身子憋壞瞭,怎麼辦?到時治病又要花錢哩!

  付群英聽他這樣說,知道上瞭當,當即「呸呸」兩聲,罵他烏鴉嘴,說的是麻匹話。

  麻匹話,也就是女人那襠裡豎口說的話,不抵事,不當真的意思,是方言。

  春桃笑著,說「群英姐,你也莫怪得喜哥,隻要他的病治好瞭,你也別太給他心裡壓力,現在男人的生活壓力就夠大的,要買車吧,要養老婆要養娃吧?生意也不好做,你說你這樣,他心裡多難受,他難受,身子出瞭毛病,要萬一哪天出現個早泄或不舉,還不是你受苦?」

  付群英似乎被春桃的這一番話所震懾住瞭,良久,她也沒有說話,一說話,就嗔罵春桃:「你真才會不舉呢!」

  春桃嘿嘿兩聲,說,「姐,其實呢,我有很次想去奶子山找你,但就是看店走不開,你說還不是養傢糊口要緊?」

  付群英見春桃這樣的話,又想自己和他春情糾纏的事,臉一下又紅瞭,她趕緊岔開話題,喃喃著說,「我對得喜也沒有別的,就是看著他煩,每次他要時,就想到他那東西臟。」

  春桃見已經做通瞭付群英的思想工作,便調侃她,「那你看著我的那東西煩不?要不,哪天讓得喜借去用用。」

  春桃本來是想說,得喜在騷擾你時,特別是得喜在進入你的時候,你想著得喜那東西,是我這東西不就行瞭。也算展開性幻想,是意Y一下。

  但他的話到瞭嘴邊,覺得還是說文雅點好,免得付群英不理自己,反而對促成她和蔡得喜和諧一事,造成負面影響。

  「也煩!」付群英望著春桃,嘴角向揚,已經不好意思地笑瞭。

  「為什麼煩?」春桃問。

  「看你油嘴滑舌的煩。」付群英答。

  「油嘴滑舌有什麼不好,總比呆頭呆腦的要好。」春桃答。

  付群英不說話瞭,顧自奶孩子去瞭。

  春桃看瞭看時間,也不早瞭,便先行到廚房,用電飯鍋做瞭點飯。

  不一會,曾敏敏就提著魚,提著肉,笑咪咪地從市場回來。

  一見春桃紅光滿面的忙著,曾敏敏便問:「兩人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春桃說,「能聊什麼,還不是傢長裡短唄,哪能和你聊的一樣?」

  有付群英在,春桃還這樣說,曾敏敏便不好意思,她說,「你說什麼呢,死人。」

  說著,她便進屋做飯去瞭。

  付群英將奶孩子的衣服放下,說,「春桃,你還說呢,你肯定睡過人傢瞭。」

  春桃呵呵笑,「實話實說,就一次。」

  付群英有些吃醋,低著頭,說,「那排骨似的,就爽?你不是說過,喜歡我這類豐滿型的嗎?」

  春桃嘻笑著,說還是群英姐舒服。

  付群英說,「你少來瞭,你摟著她的時候,肯定說,她的排骨最舒服瞭。」

  春桃說,「你不信呀,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留在我這,我讓她也留在我這,我親口對她說,你的身子舒服,好不?」

  付群英聽春桃這樣說,真是又羞又惱,她將頭扭向一邊,不答理春桃。

  春桃見付群英不理他,便轉身到廚房幫曾敏敏做飯。

  自然,在這沒人看到瞭地方,春桃忍不住對曾敏敏上下其手,又是撫她的胸,就是隔著衣服摳弄她雙腿間的峽谷,弄得曾敏敏直嚷嚷,說「春桃你這傢夥再弄,我就走瞭啊,我看你的老相好,今天中午吃啥。」

  說到這,曾敏敏又騷情地哈哈大笑,說「我忘瞭,你將你那根香腸給她吃。」

  春桃被曾敏敏這一玩笑,頓時喝住她,說「你別亂嚷呢,她是我表姐,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曾敏敏說,「堂姐,她是你堂姐?鬼才信呢,反正我不信。我就覺得,她是你的相好。」

  春桃納悶瞭,這曾敏敏按理說,也不知道付群英與自己的關系呀,她是憑什麼看出來的呢。

  這種好奇,讓春桃有些奇怪,他輕聲地說,「咦,敏敏,你說,你憑什麼黃口白牙胡扯我與我堂姐有關系。」

  曾敏敏說,「你要我說?」

  春桃說,「那你說,憑什麼?」

  曾敏敏哈哈笑起來,說,「那你先說,有沒有關系?你說瞭,我才告訴你。」

  春桃泄瞭氣,然後點點頭,說,「我和她,實話實說,隻有一次。」

  曾敏敏哈哈笑著,說,「我就知道,我乍一看,就明白她和你有關系,而且是那種已經有過關系的關系!」

  春桃疑惑地望著她,裝作不解地聽她說話。

  曾敏敏見春桃那呆愣的神情,就有些得意瞭,她嘻嘻笑著,說,「春桃,你知道我為什麼看出來的嗎?」

  春桃說,「你說?你到是說說看,是怎麼看出來的?」

  曾敏敏說,「首先吧,我從她那孩子身上看出來的,你看看她那孩子,你認真看瞭沒有?多像你,特別是那嘴唇,上唇有點厚,下唇又較薄,還有那眉毛,呈一字,又濃又密,你說,哪一點不像你?」

  春桃驚訝地說,就憑這個?心裡卻想,自己怎麼沒有看出來呢?

  曾敏敏說,「對啊對啊,就憑這個啊。」接著她又說,「當然,也不全是嘍,還有憑我做女人的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女人跟你關系不尋常。」

  春桃笑著說,「敏敏,你算得這麼準,你可以去搬個攤去坐在街角搶李大瞎子的生意瞭,說不定,你還成為咱肥水鎮的女神仙。」李瞎子是專業算命的。

  曾敏敏一聽,咯咯的笑瞭。

  在春桃彎腰切菜吃,曾敏敏又說,「春桃,今晚上,你幾點回傢?」

  春桃說,「沒定,怎麼啦?」

  曾敏敏說,「我,我傢傢婆去趕香會去瞭。」

  春桃望著她,「哦」地應瞭一聲。

  曾敏敏說,「我一個人在傢,害怕。」

  春桃說,「你害怕啥?將電燈亮在那就行瞭,你一個大人,難道有鬼吃瞭你不成?」

  曾敏敏嬌情地說,「我就是害怕嘛,要不,春桃,你臨走時到我傢,陪一下我,晚點再回去,行嗎?」

  春桃說,「敏敏你過來,我摸摸你額頭。」

  曾敏敏說,「我讓你晚上陪我,你摸我額頭幹嗎?」

  春桃笑道:「你發騷(燒)瞭,不摸你額頭,還摸你褲襠中央呀,那裡是不是已經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