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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捅瞭那的黃瓜做菜吃

  別說,第二天早上,許雪麗做的早餐,除瞭雞蛋餅、白米粥之外,真切瞭盤大頭菜,炒瞭個黃瓜絲。

  春桃起床時,鄭彤彤和她媽許雪麗早就起床來瞭.

  鄭彤彤摟著孩子坐在餐桌的左邊,許雪麗坐在餐桌的右邊,兩人正在低頭吃早飯。

  春桃因為昨夜要招呼孩子,開始就睡不著,直到天快亮時,才恍惚著睡著。

  鄭彤彤起床後,他都不知道,直到她站在房門口,喊他起來吃早飯,他才抹抹臉,發現有些睡過頭瞭。

  鄭彤彤一邊奶孩子,一邊扒著嘴裡的飯,然後說:「春桃,你看看你,平素很少招呼孩子,這讓你招呼一個晚上,你就睡這麼死,你看看現在幾點瞭呀,今天可是趕集呢,還不去開店門?人傢買東西的,說不定都堵在門上啦。」

  鄭彤彤說這話,要是板著臉很認真地說,春桃還要頂她幾句的,這不是有點罵人的味道嗎?!

  但她是笑意盈盈說的,很真誠的笑,臉上笑,心裡也笑,那樣的淡然的神態,春桃就不好意思頂撞瞭,而是呵呵地笑著,連連說,嘿嘿,我怎麼睡得那麼死呢,沒開門就沒開門瞭,任他們沒買到東西堵門去,堵瞭才好呢,人傢乍一看還生意興隆。

  進衛生間時,春桃心想,鄭彤彤這騷婆娘,興許是昨天被自己弄爽瞭,嘲也噴瞭,覺也睡瞭,精氣神什麼的,心情什麼的,正好著呢。

  聽說今天是趕集的日子,春桃一邊刷牙,一邊探頭出來看墻上的日歷,這一看,才發現今天真是雙日期。

  雙日期,便是肥水鎮趕集的日期,自已確實是要盡快去五金店開店門呢。

  在肥水鎮,逢雙趕集。

  每逢趕集的日期,肥水鎮四鄉八鄰的農民,倒閉瞭的奶子山林場的職工,還有幾個磚廠的職工,甚到還有外鎮的小商販,都齊呼呼地往肥水鎮裡趕,像春桃這樣在肥水鎮有門市的商傢,這一天,必然要比平時多賣點東西出去。

  而且,很多農民,因為回傢的路途遙遠,交通不便,為瞭趕在日頭紅火時回到傢裡,免得走在路上的時候被太陽烘烤,他們一般攆著很早就出門來趕集,甚至天未大亮,就趕著牛車,騎著三輪,跨著摩托,往集鎮趕。

  這商傢要開門晚瞭,人傢都買瞭東西往回趕瞭,還賣個鳥?

  春桃三下兩下,就刷畢牙,抹瞭把臉,噔噔地到鞋架前,換好皮鞋,就準備出門。

  許雪麗坐在餐桌前,見女婿忙得雜雜呼呼的,忙到廚房裡將稀粥盛瞭,放在桌上,涼著。

  春桃系好鞋帶後,找出摩托車鑰匙,然後揮揮手,對鄭彤彤說,我走瞭。

  鄭彤彤將奶孩子的那半邊衣服遮下來,將喂過奶的奶子遮住,然後說,你現在反正也晚瞭,更不在乎這麼一陣子,你看,粥都涼瞭,喝一碗再走吧。

  春桃探頭到餐桌上瞄瞭瞄,看到飯桌上的那盤青炒黃瓜絲之後,就想著鄭彤彤將黃瓜捅到裡國噴水的情形,就想到許雪麗用黃瓜在房間裡嗯哼有聲的聲音,他就搖著頭,說吃不下瞭,不吃哩。

  許雪麗站在一旁,聽春桃這樣說,關心地問:「雜哩,身子骨不舒服?」

  許雪麗確實是好心好意地問,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早餐,平時他都吃二三碗的,這今天半碗不吃,是怎麼啦?

  「算瞭算瞭,媽,我真不餓,我還是早點過去開門吧」春桃抬腿搭在摩托車上,就要往外走。

  鄭彤彤坐在餐桌前,一邊用腿搖著吃奶的孩子,一邊揚著眉毛,說:「喲喲,看你急得,這是要賺五百萬的架勢啊!」

  諷刺瞭春桃一句,鄭彤彤又說:「都這麼大的人瞭,還像小年青一樣,做事毛手毛腳,你不吃,餓扁你!」

  鄭彤彤心裡想的,是自己的老媽好不容易給他盛瞭飯,他卻拂瞭她的美意,不吃,這讓她心裡有想法,不樂意。

  於是,便故意激將他。

  春桃一聽,呵呵笑笑,見桌上確實盛瞭一碗粥,而且筷子也放在上面。

  他便回頭,在鄭彤彤的臉上給削瞭下,然後坐下來,無比誠懇說,那我喝瞭粥再去!

  「是啊,早上吃點東西,填下肚子,總比不吃要好,書上怎麼說的,早上要吃飽,中午要吃好,晚上要吃少,你不吃,空著肚,怎麼行?」鄭彤彤將娃從左邊的奶子,又換成右邊的奶子,然後看著春桃喝粥。

  鄭彤彤和許雪麗都吃得早,春桃上桌時,她們就已經吃完瞭。

  許雪麗看到春桃吃得歡瞭,便站起來,將掛在門上的翠花羅裙系起來,準備收拾碗筷。

  可她一看春桃還在吃,也不好意思將碗收走,便先行到廚房收拾灶臺去瞭。

  春桃三扒二口,就將稀米粥給喝瞭大半碗。

  鄭彤彤見春桃隻喝粥不吃菜,便盯著桌上的一點黃瓜絲說道:「春桃,你幹脆再盛碗粥,將桌上的菜也收拾收拾,媽好洗碗哩。」

  春桃倒想再喝粥吃菜,但一想到這黃瓜說不定是昨天晚上她們捅瞭那地方的,硬是吃不下。

  他說,「我喝粥就已經喝飽瞭,真吃不下瞭。」

  鄭彤彤鄙咦地說,「你裝逼吧,你平時那吃那麼多?這是哪門子裝法?」

  春桃見說不過鄭彤彤,便壓低聲音說氣話,「反正我不吃,我吃不下,你奈我何?」

  「為什麼不吃呢?你不吃就算瞭,我拿來喂豬!」鄭彤彤的話咄咄逼人,她歷來說話都是這樣子。

  「嘿嘿,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吃嗎?」春桃嘿嘿地笑。

  鄭彤彤問,「為什麼不吃?」

  其實春桃這一問,鄭彤彤也不是笨蛋,她已經猜到春桃話裡的意思,不就是嫌昨天晚上用黃瓜弄瞭一下嗎?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想到自己有襠部被他用黃瓜一進一出弄得春水橫流,甚至噴湧而出,鄭彤彤的臉就紅瞭。

  「我,我……」春桃看瞭看鄭彤彤,然後說:「你都弄過那裡的,水流呢,還讓我吃啊?」

  春桃一邊說著,將剩下的半碗粥倒進嘴裡,一邊瞄著鄭彤彤,陰險地笑。

  「去你媽的,誰說這就是那根啊!」鄭彤彤一邊說著,一邊就用腳踢春桃的腳肚子,踩得他裂嘴直嚷著疼。

  說實話,昨天晚上自已用過的那根黃瓜,鄭彤彤早上早起小解時,就用紙包著,從廁所裡,扔到外邊去瞭。

  「不是這根,我也不吃,我看著就想著是那根!」春桃不敢說她老媽也用瞭黃瓜自已解決的事,他反正死犟著,就是不吃。

  鄭彤彤一見他真不吃,也沒轍,便壓低聲音說「春桃你狗日的,平日裡那裡舔也舔瞭,吸也吸瞭,就是吃吃那根黃瓜,又怎麼啦?」

  春桃說,「舔那滋味,不一樣的。」

  鄭彤彤說,「有什麼不一樣,你說說。」

  春桃說,「反正不一樣!」

  鄭彤彤說,「我覺得就是一樣,你舔的時候,還不是舔得流出水水,你還不是津津有味,弄得嘩啦有聲。」

  春桃被鄭彤彤這一作賤,頓時無語瞭。這無語也是沒有辦法,誰叫自己就那麼賤,曾經舔過她的那個東西呢。而且,鄭彤彤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自己在她的那裡一舔,她的那裡不就是春水直流嗎?自己不也是吃得津津有味嗎?

  鄭彤彤見春桃無語瞭,便嘻哈著捅瞭他一拳,然後說:「我跟你說啊,春桃,說不定這弄過的黃瓜,做出來的味道更好呢,你想啊,你不說女人那裡流出來的,是春汁蜜液嗎,我看其實也像,我今早晨拿那黃瓜時,就發現,那上面白白的染瞭一層白漿,說不定,有這層東西,炒出來更加美味呢!……」

  鄭彤彤還在有聲有色地說著,春桃都快要嘔出來瞭。

  春桃忙打住鄭彤彤的話,笑著說,「你別說瞭,別說瞭,我都快吐瞭。」

  鄭彤彤還趁機被一句,「嘻嘻,這肯定是滋補的東西,反正,保準兒沒毒,要是毒死你瞭,我給你賠人!」

  春桃被鄭彤彤這一問,忍不住也哈哈大笑起來。

  他知道,這是鄭彤彤故意逗他玩兒的,自從坐月子以來,也沒有人陪鄭彤彤聊會天說會話,雖然說偶爾也會帶孩子會他的店裡面誑誑,但他也沒時間理她。她悶得慌,所以才會趁此與自己開開玩笑,說說這俏皮話。

  這樣說完,春桃還真將那剩餘一點的黃瓜絲倒在碗裡,三筷子二筷子,就送進瞭嘴裡。

  一咽,還是以前的味道,但他還是朝鄭彤彤擠擠眼色,裝出馬上就要倒地的樣子,惹得鄭彤彤也哈哈大笑,那懷裡的孩子都被她笑得顛起來,那還沒有放下衣服遮住的奶子,就在這種笑聲中一顫一顫的。

  春桃還未放碗,許雪麗從廚房出來,問他要不要再來一碗?

  春桃說不吃瞭,再吃就中午瞭,說著,他看瞭看墻上的鐘表,提起頭盔就跨上摩托車。

  跨上摩托車後,他又有些留戀,便跳下來,朝鄭彤彤懷裡女兒親瞭親,又將她露在外面的大奶子揪起來揉瞭一把,這才騎上摩托車,美美地往門市上趕。

  街上處處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賣小吃的,賣莊稼苗的,賣土特產的,將不寬的街道擠得水瀉不通。

  春桃左沖右突,好不容易將摩托車騎到店門口。還未將摩托車紮好,就看到奶子山林場玩得好的朋友蔡得喜,以及他的媳婦付群英,正抱著一個娃,一絲笑容也沒有的,蹲在他的店門口,像尊菩薩一樣,候著他呢。

  春桃正尋思著找蔡得喜去給蔣潔蕓去看那裝修工程呢,真是想要找他,他就來瞭,豈不是正遂他的心意。

  春桃趕緊迎上去,將蔡得喜和付群英讓進店內,又給他們搬瞭椅子,泡瞭茶,這才嘮著問,「你們這次來鎮上幹什麼呀?」

  春桃這一問,蔡得喜的頭低到褲襠裡,付群英也沒有答話。

  春桃見問他們的話,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答應,更覺得奇怪瞭。

  這兩口子,都不答話,難不成都成啞吧啦?可剛剛進門的時候,兩人還樂呵呵的打招呼呀!

  哦,該不會是吵架或者鬧離婚,這事兒不好說出口吧。春桃心想著,將蔡得喜拉起來,進瞭裡屋,他再次問他:「得喜哥,我看群英姐的臉色也不對勁,你們這是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