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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要不廁所弄一炮

  春桃一看鄭彤彤這個樣子,心裡已然知道,這鄭彤彤趕情是發情瞭。

  鄭彤彤自從生產過小孩之後,已經有一個半月,春桃也沒有真正好好的親近過她,服侍過她,沒有在她的那塊革命根據地,好好地放上幾炮。

  開始有幾次,春桃倒是很想親近鄭彤彤,畢竟她懷孕到六七個月後,自己雖然開個幾次葷,但總體還是憋得慌。

  這憋得慌,就讓人心焦。

  這人心焦,一整天就沒有好心情。

  有天晚上,也就是鄭彤彤剛生產二十來天時,春桃看著娃兒已經酣酣地睡瞭,鄭彤彤正側身躺在床上,他便悄悄從後面將鄭彤彤抱住。然後又將她的屁股掀起來,扒掉褲子後,鄭彤彤也沒有意見,甚至還將鮑魚,搠得老高。

  春桃揮著大棒,眼看就要進入鄭彤彤的身子瞭。鄭彤彤卻反應過來,返身過來,將春桃的肉根握住,輕聲地說,「老公,不行呢,醫生交待過瞭,要一個半個月才能同房呢,現在連二十天沒有,同什麼床,你控制一下呢。」

  春桃當時正是硬得難受,那晶晶亮的歸頭,都抵到她的屁股門上瞭,再往下一點,就要滑進無底洞瞭。

  這聽媳婦這樣一說,頓時像氣球放瞭氣一樣沒勁,那抵在春屄門口的硬棍,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春桃嚷嚷著央求說,「老婆,都二十多天瞭,該長的傷口,都長好瞭,還在乎幾天?」

  那意思,就是這已經都出院二十多天瞭,生孩子落下的傷口,也長好瞭,那屄,也就能日瞭。

  鄭彤彤的手往襠裡的水屄處一擋,說,「不行呢,我在網上也看瞭,說這生產後,過早日屄的話,那屄洞就大,屄眼就松馳。你還是忍忍吧,老公,免得到時候你嫌棄我的那裡松得一點彈性也沒有,到時還要去做、縮陰手術呢。」

  春桃一聽鄭彤彤說得這麼認真,撲哧就笑出瞭聲,「哈哈,哈哈,老婆,你這理論還一套一套的啊,我服你,我不弄瞭行吧!」

  鄭彤彤一見春桃這麼放肆地笑,忙將春桃硬起來的雞(八)用手指彈瞭一下,說,「老公,你輕聲點,你莫將寶寶吵醒瞭。」

  春桃不吭聲瞭,鄭彤彤再說,「老公,你再堅持幾天啊,過幾天,我好好配合你,滿足你的獸欲。」

  春桃聽她這樣說瞭,也不理好下手。就這樣,那一次,沒弄成。

  後來有幾次,春桃也將鄭彤彤的情欲給調起來瞭,可娃兒沒睡呀,她的眼睛骨碌碌的,一會兒轉向這,一會兒轉向那,搞得春桃也不好意思,將娃兒她媽給立地正法,就算春桃想將她媽就地正法,她媽不定也不會答應呢。

  最最狼狽的事,就發生在前幾天,春桃將鄭彤彤脫得精光瞭,鄭彤彤也是情欲大發,底下濕得一踏糊塗,她坐在春桃的身子上,正騎著呢,得得得的,哼哼哼的,一邊呻吟一邊在馬背上歡騰著呢。哪知道,這因為動作過大,床的震動驚醒瞭娃兒,娃兒哇哇大哭起來。搞得鄭彤彤還沒有任春桃的棍子拔出來,就要伏身就抱娃兒。

  那一次,更是搞得兩人欲火焚身,但最終還是沒有走向高潮的制高點。

  待鄭彤彤攪瞭奶粉,又將娃子「哦哦哦」地哄睡時,春桃早就呼嚕震天,跑去見周公去瞭。

  今天一看鄭彤彤這騷情的表情,春桃就知道,自己的媳婦這是春情野欲,需要交歡滿足瞭。

  春桃也知道,這女人和男人,還不是一個樣,這長久的沒有人滋潤,沒有人侍弄,就像缺水的地裡的莊稼呢?幹渴著饑餓呢。

  這滋味他春桃也不是沒有嘗過,沒有女人的日子,她懷孕的那些日子,心裡就像幾天沒有過油水一樣,寡淡寡淡的,日子淡出個屁來。見瞭頭母牛,恨不得都想上去給挺上兩挺。這女人,也是一樣吧,見根木棒棒,都恨不得夾在腿衩裡吧!

  春桃看瞭看將衣服攏起來的鄭彤彤,看瞭看她的鼓圓圓的奶子,便伸出手,用手指輕輕的托起來,一邊揉一邊問她:「是這個脹得疼嗎?」

  鄭彤彤點點頭,「嗯,是,脹。」

  春桃在那個奶子上揉瞭一陣,又轉瞭個奶子。

  「那這個呢?」春桃換瞭個奶子,剛才在左邊的,這下換成右邊的。

  春桃揉瞭揉,又將奶頭捏瞭捏。

  其實鄭彤彤右邊的奶子,因為剛剛寶寶吃過,幹癟癟的,春桃捏的時候,不像左邊的一樣,一碰,就溢出奶水來。

  「這個也脹!」鄭彤彤還是嬌媚地點點頭。

  既然兩個都脹,春桃隻得奉獻一下,盡心地給老婆揉一揉瞭。

  他一邊用手揉著鄭彤彤面前的兩處偉大之處,一邊想著到底找誰去替蔣潔蕓看裝修的事,自己當時說找個懂行的人去看,也算是吹瞭牛皮,說實話,他還真沒有合適的人找去!想來想去,他想到瞭奶子山林場的蔡得喜,嘿,你還別說,這蔡得喜正是合適的人呢,蔡得喜拿得出手不說,而且為人也仗義,再說,他行走江湖在外面到處幫著拉沙,做生意人,不僅懂得這行上的規矩,而且說不定,還真認識肥水鎮的地痞劉新財呢。

  更重要的,是這蔡得喜肯幫忙,不像某些人一樣愛裝大,自已隻要將他請下山來,幫著到蔣潔蕓的工地瞅瞅,不僅壯蔣潔蕓的膽,而且從另一個來說,春桃也想問問蔡得喜,他的老婆付群英,現在情況怎麼樣呢?

  自己,還與付群英有一腿呢,不僅與她有一腿,與她妹妹付盈盈,也有一腿呢……想到這兩朵姐妹花,春桃的口水深咽一口,喉嚨咕咚作響,手中,也不覺加大瞭揉捏鄭彤彤奶子的力度。

  「輕點,輕點呢,要死呀!」鄭彤彤估計是被春桃捏疼瞭,用手打瞭春桃的手一下。

  春桃的手被鄭彤彤打疼瞭,不服氣地頂她:「誰叫你叫我揉呢。」

  鄭彤彤說,「我是叫你揉,又不是叫你揪,你看你看,都揪紫瞭……」

  鄭彤彤正將胸部挺起來,給春桃看,春校湊眼一看,還別說,真有的紫紅的色彩呢。

  正欲道歉時,春桃聽到嶽母許雪麗的房間,傳來「咳咳」的聲響,便忙將手縮瞭回來,仰身的鄭彤彤,也趕緊拉自己的衣服。

  雖然手縮得快,但春桃也知道,許雪麗早就看到瞭眼前的一切,咳嗽,隻是一種免於尷尬的招呼呢。

  許雪麗走到客廳中間,說,「春桃,回來瞭呀?吃瞭沒有?」

  春桃說,「吃瞭,遇上一個同學,非得喊我去吃飯,就去吃瞭。」

  許雪麗笑笑,說「年青人在外吃吃喝喝,沒什麼事,少喝點酒,就行,要騎車。」

  許雪麗說完,在茶幾上拿瞭份《女友》雜志,然後進她的房間裡睡覺去瞭——這也是她打發寂寞的一種方式。

  許雪麗一去睡瞭,就證明寶寶也睡瞭。

  鄭彤彤一見老媽閃人,心裡就樂開瞭花,她嬌情將春桃捅捅,眼睛朝春桃放瞭一下電,風情無限地說,「洗澡哩。」

  春桃說,「你先去洗哩,我待會兒洗。」

  鄭彤彤說,「一起去,你幫我搓搓背。」

  春桃說,「衛生間那麼小,雜轉得過身來?」

  鄭彤彤嘻笑著說,轉得過來,「要不,我幫你搓搓背!這下,可行瞭吧?」

  春桃一聽鄭彤彤答應給他搓背,自然心裡盈滿美意。

  兩人一前一後進瞭浴室,鄭彤彤先脫光瞭,到沐浴的龍頭上沖瞭一會兒,還將自己的奶子,也用水沖瞭會。

  然後,她回頭看春桃脫衣服。

  春桃此時也脫光瞭,剛一邁到鄭彤彤的身邊,鄭彤彤就把春桃的小雀雀給揪住,說:「怎麼這麼小呢?」

  春桃說,「天天累死累活,不小才怪。」

  心裡卻鬱悶,這剛剛小弟弟才放瞭水,才在蔣潔蕓的臉上給爆發瞭,這回頭媳婦就向自己索要子彈,這如何是好呢?

  鄭彤彤聽春桃這一說,而是很溫柔地將他的那裡打上香皂,然後又繞著他的身子打上香皂,用手抓瞭抓,才讓春桃去沖水。

  春桃一邊沖水,一邊笑著說,「怎麼啦,媳婦,今天雜對我這麼好?」

  鄭彤彤說,「少來,我哪天對你不好?」

  春桃說,「我看你是想要老公的武器瞭吧,這麼久沒開,我媳婦的那兒都青苔瞭,要通一通瞭。」

  說著,他伸手到鄭彤彤的那兒摳弄瞭一下。

  「死鬼,誰想要瞭,我看你是騷情瞭吧。」鄭彤彤邊洗著下面,邊說。

  「嘿嘿,我就看你想,要不,就在這廁所裡,給弄上一炮?爽飛你。」春桃嘻嘻笑著。

  其實,如果鄭彤彤真的答應來上一炮,他還沒有辦法呢,就是他腦中想著來一炮,可底下的那話兒不給力,剛剛爆發瞭,射瞭那麼多,哪還有那麼多子彈要打出來。如果再打出來,豈不是將他都抽幹瞭。

  幸虧鄭彤彤也沒有答應,她伸出腳,將春桃的腳踢瞭一下,說,「你個色鬼,禽獸,說話就不知文明一點呀。」

  春桃說,「那你說,不是來一炮,要怎麼說?難道說,我們來交合一回?」

  鄭彤彤捧著臉哈哈笑著,一本正經地說,「不是這樣,不是這樣啦,應當這樣說,就說親愛的,咱們來愛愛一次,愛愛懂嗎,你聽,你聽,好文雅,聽著多動情嘛。哪像你那個,多粗魯。」

  春桃攆著她的話說道,「那媳婦,咱們就在這衛生間愛愛一把,行嗎?」

  鄭彤彤嘻嘻笑著,「去!去!誰跟你呢,多丟人,你在這裡弄,媽還不聽見?聽見瞭,羞死人!」

  春桃心想,你媽有什麼羞人的,她才不羞人呢,你懷孕的時候,她都與自已弄過瞭,而且,與自己弄過不說,還與那春水大酒店的楊二牛弄過。她要真知羞,她還會去弄?

  但春桃知道這話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能說,他隻說,「那行,我先洗完出去瞭,我先上床睡瞭。」

  鄭彤彤風情無限地瞄瞭春桃的下面,說,「好啊,你去睡,進屋輕一點啊,可別吵著寶寶瞭。」

  春桃一聽鄭彤彤這樣說,話就明白瞭,她鄭彤彤今晚上正思量著吃大餐呢,這要是將寶寶弄醒瞭,或者弄哭瞭,還吃個屁去!

  可春桃披好睡衣進房門時,也為瞭難,這老婆要吃大餐,可自己的大餐已經被蔣潔蕓給吃瞭,這肉桿桿裡邊的萬千兄弟,都發射到蔣潔蕓的臉上去瞭,這可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