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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他拍我艷照,逼我賣淫(2)

  蔣潔蕓還沒有說完,春桃就已經猜到瞭下面她要說的話:這該死的阿傑,肯定借著去看電影的時候,欺騙她,死纏爛打,將她哄上瞭床。

  要這樣的話,在春桃的性觀念裡,認為這樣做也是不特別出格的事。

  要說這男女朋友第一次上床,哪個女孩兒的第一次,不是被男孩兒哄著,被騙著,半推半就著就脫瞭褲子,然後被男人壓在身下,插入體內,然後完成從女孩兒到女人的過程。要說主動出擊,自願獻身,自願雙腿叉開任男人進入噴射,這事兒倒也有,這樣的人也有,但畢竟這樣的女人,在世上要很少吧。

  哪知道春桃隻是猜到瞭其中的一部分,卻沒有猜到另一部分。

  蔣潔蕓見春桃沒有說話,以為他還想聽,便繼續說瞭下去,她低頭揉著眼眶裡的濕潤,說,「阿傑那個狗日的,那天,那天,那天,他給我喝瞭迷藥,也就是一瓶飲料,他給我喝的時候,是在電影院出來的時候,我剛喝下去,沒有什麼感覺,可等我喝下去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瞭。」

  「他媽的泡妞手法真的卑劣!」春桃差不一點說出口,但話到嘴邊,覺得這樣說太粗魯瞭,便說,「這樣的男人,真慫!」

  蔣潔蕓繼續說,「等我醒來,我才知道下體很疼,劇烈的疼,但房間裡隻有阿傑一個人,我以為自己隻與阿傑有瞭那麼回事,以為他那東西很大,或者他很變態什麼的,當時從心裡來講,我真的也沒有怪他,畢竟自己的心裡,還有點小小的喜歡他,喜歡他這個人,以為一個女人,為他疼一點,算不得什麼。」

  「你知道的,你在我身體裡的那一次,也疼得要瞭我的命」蔣潔蕓這樣說著,頭低到胸口上去瞭。

  她這樣說話,她不好意思,春桃也不好意思,臉一下就紅起來。

  但春桃知道,畢竟那一次,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疼,也是正常的。

  春桃以為蔣潔蕓會繼續回顧他與她的那一次的,哪知道,她卻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說:「可是,可是,就在這事過後幾天,阿傑的一個同鄉找到我,說讓我去夜總會坐臺,說那兒賺錢多一點。」

  蔣潔蕓說著,眼淚就已經流出來瞭:「初聽這話,我怎麼會跟他去,我怎麼能相信他,何況,我根本就不是那種想賣身賺錢的人!」

  蔣潔蕓說得很氣憤,鼻翼裡的氣息,一抽一抽的:「但他從手機裡拿出幾張照片,我就傻眼瞭。」

  春桃聽到這裡,才知道蔣潔蕓的事,根本就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樣,這背後藏著陰謀,藏著齷齪,藏著利欲熏心。

  蔣潔蕓繼續說:「他那手機裡,拍的是我與陌生男人光著身子的照片,淫猥連我自己都不忍看下去。 」

  「就是那天晚上和阿傑去看電影時拍的?」春桃未免好奇。

  「開始,連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與陌生男人拍過這樣的照片,什麼時候見過自己與他拍照片的男子。後來,我想啊想,就想到瞭與阿傑在一起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之後,自已的下面那麼疼,難道是不止他一人?」

  春桃聽蔣潔蕓說到這裡,將拳頭一拳打在桌面上,恨恨的說,「這狗日的,我揍他一頓去。」

  蔣潔蕓看春桃的脾性如此火爆,忙將擦淚眼的手伸出來,拉著春桃的袖口,說「算瞭算瞭,這事他說不上話,他是個沒有主見的人,是別的人謀劃,不管他的事。」

  「真是那晚拍的?」春桃問。

  「是,就是那晚拍的,五個人,拍瞭有五個人!」蔣潔蕓終於控制不住,抽泣起來。

  「媽的,這狗日的,我現在就將他趕出肥水鎮,滾他的蛋!」春桃的血性又上來瞭。

  蔣潔蕓伸出抹眼淚的手,拉著春桃,抽泣著說,「這,這真不關阿傑的事!」

  春桃問,「這事就是他勾搭你的,怎麼就不關他的事瞭。」

  蔣潔蕓說,「就是沒有阿傑的勾搭,也會有別的人,在東莞,你不知道,那些所謂的雞頭,有專職的專門勾引打工妹的團夥,他們將一些打工妹勾引後,然後脅迫她們在夜總會從事皮肉活動,夜總會就給他們提成,然後他們再向小姐要保護費,幾乎每個小姐的背後,都有這樣的人!」

  春桃不解的問,「還真有這樣的事?」

  蔣潔蕓說,「真的。我遇上阿傑,還算好的,他們也是一個團夥,老大是廣西人,阿傑隻是其中的馬仔,這夥人看阿傑喜歡我,還沒有打我罵我,隻要我將每天收入的一半,交給他們就行瞭,他們保護我的安全。」

  春桃相信蔣潔蕓的話瞭,他哦瞭一聲。

  蔣潔蕓說,「我曾見過一個姐妹,她也是被一個這樣的黑社會團夥控制的,那個團夥的人殘忍粗暴,隻要她不聽話,便會受到打罵,每天接客的錢財,隻能留一百,其餘的必須上交。後來,這女孩兒恍惚著出門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就被車撞死瞭。」

  蔣潔蕓說得很悲傷,好像說的這事,就是她自己的人生經歷一樣。

  春桃想不到,這蔣潔蕓真的在外邊做小姐,並且還將做小姐這事,大大方方地告訴他。

  看著眼前的蔣潔蕓,春桃有些心疼,更為她的坎坷遭遇而唏噓感嘆,他更知道,現在在外面做小姐的女孩兒,哪個回來,不藏著掖著,生怕別人知道她在外面幹什麼一樣,她蔣潔蕓要這樣說,心頭多多少少,還對他李春桃存有怨恨,存有不可化解的情戀。

  春桃用手弄瞭弄餐桌上的筷子,說,「潔蕓,其實,其實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要不是當初,你就不會這樣子瞭。」

  蔣潔蕓聽春桃這樣說,反而笑瞭,說,「李春桃,你現在才知道對不起我,未免也太遲瞭,你心裡有數,就行瞭。」

  末瞭,她擦擦眼淚,說,「春桃哥,咱,今天不說這個瞭,我請你吃飯,不是請你來聽我的悲慘故事的。」

  春桃見蔣潔蕓笑瞭,也跟著呵呵呵呵,臉上溢出一絲笑容,說,「你這樣想,就對瞭,你現在回來瞭,就好瞭,以前的事,就讓她過去吧。」

  蔣潔蕓說,「這還得感謝中國共產黨呢,現在東莞掃黃,讓夜總會不敢開門瞭,夜總會不開門瞭,這團夥的老大,總不可能養著我們吧,在東莞停留瞭兩個月,見嚴打的勢頭越來越歷害,這團夥的老大還冒險讓幾個姐妹去別的酒店試水,結果不僅那幾個姐妹抓瞭,這組織賣淫的老大,也因組織賣淫罪,被東莞市人民檢察院給起訴瞭,你說,現在哪還能在那裡呆?老大一被抓,他手下的姐妹自然作鳥獸散!」

  春桃聽蔣潔蕓這樣說,知道她回鄉發展,也是迫不及已,但是,怎麼說呢,做小姐總不是一輩子的事,現在總歸是回傢瞭,回傢來瞭就好。她就不會受人傢的管束瞭,不受人傢的脅迫瞭,她可以做自己的主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這樣想,春桃便鼓勵蔣潔蕓,說「潔蕓,現在肥水鎮的生意,也好做,待你的生意做起來瞭,照樣日進鬥金,你到時就開個公司,弄個連鎖產業!做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