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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雞巴被人踢瞭

  春水大藥房除瞭賣藥之外,還接待病人,老板娘李月娥是坐診醫生。

  春桃被眾人用三輪車送到春水大藥房時,李月娥的老公已經提前回傢做飯,而她也正準備將卷簾門拉下來,然後回傢吃晚飯。

  見有病人被急急地送過來,她趕緊將脫下的白大褂重新披上,讓大傢將渾身臟亂、血痕處處的春桃抬到藥房的裡間,然後讓他躺地打吊針的那病床上。

  一進門時,李月娥其實就認出這被眾人摻扶著的,就是前兩天買那女用催情噴劑那小子!

  她之所有對他春桃印象深,主要是這肥水鎮,來店裡問那催情藥劑,發春藥,性用品什麼的顧客,真心的不多。

  原因不是別的,不是小鎮的男女不興用那東西,而是這鎮上就那麼大,大傢都熟悉得很,買這東西,相反熟悉瞭而不好意思來買,大傢買,都到河口縣城買,到別的鎮上的性用品商店買。這,就好比自己去找個認識的朋友,借避孕套一樣,多不好意思呀。

  正因為買者甚少,所以李月娥記住瞭來買女用催情噴劑的春桃。

  眾人將春桃擱放在床上,都圍站在床邊,像圍觀野獸一般,齊齊看著他。

  李月娥在粗略察看瞭春桃的傷情後,便拿著磺伏給春桃的額頭和嘴角的血跡擦洗幹凈,為瞭將滿滿當當站在床邊的看熱鬧的人趕走,也為瞭方便繞著床給春桃清理創口,李月娥便對圍觀的鄰居們說,「病人到瞭這裡,也沒有什麼事瞭,大傢都先回去吧,這樣圍著,我也不好做事!」

  本來現在就是晚飯時間,這下人已經在醫院裡,而且大傢一見春桃也隻是被人一通狠揍,肯定出不瞭人命。所以都有走人的意思,這會兒聽李月娥醫生這樣一說,便有人故意對眼睛咪得腫起來的春桃表示慰問,實際是征詢他的意見,這人說,「春桃,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沒有事吧?要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瞭!」

  春桃也知道自己的事耽誤瞭人傢吃飯,便朝眾人說,「謝謝大傢,我沒事瞭,都回吧,回吧!」

  眾人一聽,便齊齊與春桃告別,都回傢去瞭。

  這打吊針的病房裡有春桃和李月娥兩個人。

  李月娥繞著床,用磺伏給春桃的額頭上,嘴巴上,還有胸前的傷口處,都細細清理,碘伏浸肉的疼痛,隻讓春桃咬牙切齒,哼哼有聲。

  李月娥揮著擦碘伏的棉簽,說,「你一個大男人,擦點磺伏就哼哼,沒出息。」

  春桃說,「你不知道,疼死我瞭。」

  說著,春桃作瞭嘴咧咧的動作。

  李月娥迎著春桃的哼哼有聲,故意用棉簽沾到更多的磺伏,用力擦試他嘴角被打破皮的地方。

  這棉簽帶著碘伏擦到傷口,更顯疼痛。

  李月娥這番擦試,是想到春桃前兩天來店內買瞭女用催情噴劑,心裡便估約著這傢夥肯定是偷偷睡人傢的媳婦,還和人傢媳婦玩催情噴劑,這會兒被人傢老公捉奸,才被人給狠揍瞭。

  這樣的人,被人揍瞭活該!李月娥頗為自己的推算而得意,更對床上的這個男人憎恨。這年紀輕輕的,做什麼不好,做些偷人妻給人戴綠帽的事,人傢不揍你才怪。

  所以,她剛才是故意用棉簽沾多磺伏,擦春桃的傷口。

  春桃被李月娥用棉簽一擦,嘴一裂,用手將李月娥的手攔著,然後說「你輕點,喲,醫生,啊,姐姐,你慢點行不,好痛。」

  李月娥嬉哈著,半開玩笑半取笑他那樣說,「你偷人傢媳婦時,怎麼沒有想到痛呢?」

  春桃說,「誰說我偷人傢媳婦瞭?喲,喲,啊,好痛!」

  李月娥邊擦邊說,「你不偷人傢的媳婦,人傢為什麼揍你這麼狠?」

  春桃歪著嘴,朝李月娥白瞭一眼,心想這李月娥難怪對自己下手那麼狠呢,原來是覺得自己被揍,是和人傢老婆私會瞭。

  他爭辨著說:「醫生你想到哪兒去瞭,我這是以前揍瞭人傢,現在人傢約瞭人來報復我呢!」

  李月娥聽春桃這樣說,才從自己固定的思維中反應過來,覺得自己認為這小子買瞭女用催情噴劑,就是睡人傢的老婆,就是搞人傢的女人,從而惹下今天這樣被人狠揍的禍端,這是自己錯瞭,原來他被揍,與女用催情噴劑無關呢!

  聽春桃說清被揍的原委,李月娥也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但想想自己在鎮上也不認識春桃,便問他,「你不是肥水鎮上的人?」

  春桃說,「我是奶子山林場的,現在鎮上開五金商店。」

  見同樣是在鎮上開店的人,李月娥的態度也好瞭很多,擦試也更加細心,她問:「前不久在鎮政府前那棟舊樓開業的那大順發五金商行,就是你的?」

  春桃咬著牙,說,「是呀是呀,就是我的。」

  李月娥輕輕地說,「喲,看不出呀,小小年紀,店卻開得很大。」

  春桃被她一誇,咧嘴而笑,哪知道,腹氣下沉,嘴沒笑出來,卻有疼痛漫上來:「喲,還是痛!」

  這夥痞子下手還真是不弱,不僅打得春桃的嘴角和鼻子流血,身上更是被踢得有好幾處淤青,甚至耳朵上還有被踢脫瞭皮的地方。

  李月娥細致的沿著春桃的頭部往下,又將他的襯衣解開。

  在清理完春桃上半身的傷口之後,便問春桃,「還有別的地方受傷沒?」

  春桃嘴歪著,指指自已的褲襠。

  他異常堅難地說:「李,李醫生,實在很不好意思,我感覺那東西,就,就是雞八,也被那幫人給踢瞭,疼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