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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嶽母淫水流(2)

  春桃見許雪麗從臥室探出頭來,神色慌張,自然也猜到其中的內情。

  春桃在心中下結論:她的情夫楊二牛,百分百肯定就在臥室裡。

  但猜到又怎麼樣?楊二牛在她的臥室內又能怎麼樣?

  許雪麗是鄭彤彤她媽,是自己的嶽母,算起來也是長輩,他總不可能一步上前,將她的情夫楊二牛揪出來,然後坐實這樁奸情!

  既然明知道是事實,又不能說出它是事實,再死攪蠻纏,再摻合,也沒多大意思。

  春桃這樣想,便端著盆缽往屋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那,那我走的。

  許雪麗見春桃真走瞭,大大地松一口氣。

  回到臥室,她將楊二牛正硬著的雞巴含在嘴裡,又手輔助,三下二下,就讓楊二牛放瞭水,射瞭精。見楊二牛爽瞭,她便讓他趕緊穿上衣服走人。

  楊二牛走的時候,許雪麗還讓他從後門走,從後門沿著鄰居的菜地,繞到人傢的房子後面,這才上水泥路。雖然這時候鄰裡左右都沒有人,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要被熟人看到,豈不羞死。

  晚上到店裡吃晚飯的時候,許雪麗坐在春桃的對面,鄭彤彤坐在兩人的中間。

  許雪麗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春桃看瞭一眼,卻沒看出他有什麼異樣,但她知道,春桃肯定是知道自己在外有男人的事,有野男人,在外偷人,這雖然不光彩,但這年頭,就是有男人又怎麼樣?

  春桃知道許雪麗的心事,他倒也不將她與楊二牛纏在一起的事當回事,畢竟這年頭這方面看淡瞭,男人出去嫖個,女人處個好的,隻要感情穩定,也沒啥大不瞭。 再說,現在城裡人都時興換妻瞭,時興約炮瞭,這雖然是山村,偷個人,暖個情,也沒什麼大不瞭。

  所以,一晚上,他仍舊和鄭彤彤說著自己陪謝佳蕓上奶子山的趣聞,說這幫城裡人呀,沒什麼用,一到爬坡的時候,那白嫩嫩的腿就發軟。你說那大高個吧,人高馬大的,還不如一個小女生,走到奶子峰上時,累得躺倒在草地上,像條死狗一樣……

  見春桃說得高興,許雪麗插話,說,城裡人就是這樣,平時裡大魚大肉多瞭,頭腦發達,氣力裸退,別看五大三粗,一點力道都沒。

  鄭彤彤將飯胡亂地拔著,說,別說大魚大肉,就是龍肉虎肉,唉,我現在一看,就想吐。

  說著,她真擱下碗,跑到廁所裡,蹲下來,哇哇一通亂吐。

  ——這鄭彤彤自懷孕後,胃口就沒有好過,吃什麼吐什麼,妊娠反應強烈。

  待鄭彤彤吐回來,許雪麗朝著她的背撫瞭撫,算是安慰她。安慰過後,許雪麗一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臨近自己愛看的電視節目,便說自己要走,明天再過來。許雪麗有個習慣,每次都追看芒果臺的那檔《天天向上》,而且每次見汪涵出場的時候,都忍不住跟著音樂又吼又跳,整得她好像就是在錄制節目的現象一樣。春桃簡直懷疑,主持人汪涵或者歐弟就是許雪麗的夢中情人,要是汪涵或者歐弟被做成女用的自慰娃娃的話,那麼自己的嶽母許雪麗,定是第一個購買的師奶。

  但這話隻能是他的點點想法。鄭彤彤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說,春桃,你送一下媽回去,這麼晚瞭,路也不好走,野狗又多,小心她被咬瞭。

  鄭彤彤意思就是讓春桃騎摩托車送許雪麗回去。

  從春桃的店裡到傢裡,也確實有點遠,走路需要十多分鐘這樣子,如果騎車的話,也就要三五分鐘。春桃一聽妻子這樣說,其實心裡並不想去,但鄭彤彤話已說出口,許雪麗又用期盼的眼神看著他,他隻得勉強點瞭點頭,便到貨櫃上將摩托車鎖匙找出來,然後任許雪麗坐到後面。

  剛走出一截,許雪麗在後面說:「春桃,媽跟你說件事。」

  春桃說「媽,什麼事?」

  許雪麗說「春桃,就是今天下午,你爸確實沒有回來。」

  春桃說「我知道我爸沒有回來,他一回來,他的車就會停在門外。」

  許雪麗說,「那今天的事你別和彤彤說。」

  春桃裝作不知道一樣,說「什麼事呢?」

  許雪麗說「就是門上有雙男鞋的事。」

  春桃一聽,知道她在說自己的屋內有楊二牛的事。

  雖然被許雪麗說得這麼通透瞭,春桃還是裝作不知道,他說「媽我哪知道門口有雙鞋呀,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許雪麗說,「春桃你給我裝蒜瞭,我知道你前幾天就知道瞭,今天也知道,隻是你不說而己。」

  說著,許雪麗從後面將春桃的腰環住,許雪麗說「春桃,你說媽待你好不好?」許雪麗環著春桃的腰,身子已經微微靠著春桃,她那酥軟的奶子,已經隔著幾層佈料觸到春桃的後背上。

  見許雪麗這樣說,春桃真不知道如何繼續說下去。

  但有一點疑惑存在他的心頭,讓他久久不能釋懷,那就是這許雪麗看到自己瞄到她的門口有雙男鞋,這不假,但她怎麼知道自己前幾天就偷窺到她與楊二牛床戰的事呢?

  或許是見春桃緊擰眉頭作沉思狀,許雪麗說,「你個死春桃,那天回來時,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許雪麗用手在春桃的腰間緊瞭一下,說「我當時就聽到異響,但沒有想到是窗外的響動,後來,待你楊叔叔走瞭後,我越想越不對勁,明明聽到有響動,打開門,卻什麼也沒有,當時心想這就奇怪瞭。後來,我到屋後面的菜地擇菜,看到門窗上有根枯樹枝,才想到屋後面去看,這一看,我就看到那屋簷下,不僅有鞋腳印,那墻上,更是有幹燥而又濃白鼻涕糊糊。」

  春桃被許雪麗這樣一說,仿佛是被脫光瞭曬在太陽底下一樣,更像這偷情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許雪麗一樣。他甚至都感覺,自己開摩托車的手,都顫動著掌不住車把,他真的想不到許雪麗竟然這麼細心。

  許雪麗頓瞭頓,繼續說,「當時我就在想,自己睡覺的窗戶被人用樹枝偷偷拔開過,再看那腳印,和你的差不多,我當時就回到傢裡,將你穿過的另一雙鞋拿去比對,不大不小,剛剛合適。」

  許雪麗說到這,朝春桃的背心上用手一捅,說「春桃,你還敢嘴硬,說不是你?」

  話已經說到這裡,春桃隻得老老實實承認,說「媽,不是我想看,而是不小心看到的,對不起哦。」

  許雪麗笑著說,「你個小鬼鬼,名堂可真多,你說你看瞭也就看瞭,為什麼弄得滿墻都是膿白的鼻涕糊糊,你以為我不知道啊,這是男人那個東西。」

  春桃窘得恨不得鉆到地下去,連連說,不是,我當時都忍不住瞭。

  「怎麼個忍不住法?」

  「就是那裡忍不住瞭,一下就射出來瞭!」

  許雪麗一聽,咯咯地笑瞭,說春桃你他媽真的壞呢,偷看人傢的隱私呢!

  春桃著急著說,媽,我真不是故意的。

  許雪麗將身子靠近來,酥胸壓在春桃的背心上,說那你說說,我的身材怎麼樣?

  春桃怎麼也想不通,這許雪麗會讓自己會評價她的身材,這個事怎麼說好呢?如實地評價她,說她保養得好,奶子依然堅挺,像少女一樣嫩白,那下面毛聳聳的地方像少女般粉紅?那這樣的話,豈不是正式證明,自己偷看瞭她。

  那麼假若評價她像老太婆一樣,逼毛臟亂,身材臃腫,奶子垂得可以釣魚,她豈不一聽,非得將自己踹到摩托車下。

  春桃為難瞭,閉口不說。

  許雪麗將嘴巴湊近春桃的嘴邊,說,「你到是說說,媽的身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