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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老婆不給日就去召妓

  蔡得喜一席騷情話,自然引來付群英的一通追打。

  她一邊打蔡得喜一邊罵:「你這個騷情貨,是不是雞巴恨不得見瞭墻洞,都想插進去。咦,幾個月不日,就難受成啥樣?你還是不是人!」

  蔡得喜被老婆打瞭幾下,說,「老婆,我這還算騷情的人啊?我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好嗎?你沒看到林場裡那些老男人,時常隔三差五到肥水鎮上,找那民工雞吃野味呢!你不給我日,又不給我解決,我還不得也像他們一樣,去鎮上的發屋裡找小姐呢,三五十元,幹一炮,也算解決生理問題。」

  蔡得喜說得這話,很難聽,很惡心,但確也是實在話。這林場裡,特別是那幫退瞭休的,老周,老肖;或者死瞭老婆的男人,老王,老蔣。他們都六十七十瞭,人老得都走路打顫瞭,但他們在打麻獎糊紙牌的時候,嘴裡還時常叨念著肥水鎮哪個小發屋的雞便宜呢。有人說,這個發屋隻要五十,服務態度可好,還包射,不射不要錢;另一個說另一個發屋,隻要三十,而且那雞呢,還嫩,隻有四十多歲,下面流的水還多呢……

  這幫人平時這樣說,付群英覺得沒什麼,覺得在鎮上賣屁股這樣的人與自己很遙遠,覺得這幫老男人在吹牛皮講故事,過過嘴癮,但自己的老公蔡得喜這樣說,付群英就有點惱,就有點氣。她將蔡得喜狠狠地揪瞭一下,直揪得蔡得喜跳起來。

  然後,她又恨恨地說:「你去吧去吧,你花三五十元,帶一身的病回來,早死早脫生。」

  見妻子有點不高興,蔡得喜嘻嘻笑著,說那幫民工雞,哪有我老婆漂亮呢,女人不就那個樣子,兩垛肉肉,一個洞洞。要論,我老婆的胸,胸比她們大;我老婆的臀,臀比她們的圓。我找她們,也沒得什麼意思。

  「那你還要去找?」

  「你不是懷上瞭不能日嘛」

  「不能日,嗯,你就不能用手擼一擼嗎?」說著,付群英又揪瞭過來。

  ……兩口子鬥瞭半天嘴,蔡得喜的胳膊被付群英都捏得青一塊紫一聲。

  但晚上時,付群英還是讓蔡得喜去洗瞭澡,還特意吩咐蔡得喜用香皂多洗洗。

  蔡得喜一聽老婆付群英這樣說,心想晚上有戲。當即就遵照付群英的指示,將全身打滿香皂洗得幹幹凈凈,末瞭還將雞巴用溫水毛巾裹住,使勁地搓洗瞭一番。

  到瞭晚上睡著後,付群英果真就伏在被窩裡,將蔡得喜那已經二個月沒弄的肉桿子從內褲裡掏出來,用手擼瞭擼,然後就一口吞進瞭嘴裡,來回吞吐瞭五分鐘,又讓蔡得喜爆發在她的嘴裡。

  本來付群英是不想讓蔡得喜射在她嘴裡的,但蔡得喜快高潮來臨時,將她的頭狠勁按在他的雞巴上,讓她抬瞭幾次頭都趴不起來。隻得順著蔡得喜的意,任她射瞭滿嘴。說實在話,她也是怕蔡得喜久不弄,憋壞瞭,到肥水鎮上找那些便宜的民工雞去開開葷,那些女的,任千人騎,任萬人日,沒有一個是幹凈的,這一點,比起泡一個良傢,處一個相好,性質上要惡劣得多,再說,現在那艾滋梅毒淋病尖銳濕猶什麼的,不多去瞭……

  蔡得喜被付群英這樣一弄,也就滿足瞭。

  他緊緊地擁著付群英,親昵而又愛憐地撫著她的秀發睡下。

  付群英給蔡得喜吹蕭的時候,春桃卻隻能在奶子山奶子峰上,陪著謝佳蕓的那幫同學看月光。

  春桃將謝佳蕓安置在自己傢裡後,又交待老娘王秀花和老爹李澤軍,要好好招待她,如果她的腳繼續腫起來,就讓肥水鎮衛生院,然後,他又爬瞭幾個小時,返回到奶子山奶子峰上。

  為安全起見,春桃讓同學們撿瞭枯枝幹葉,燒起一團篝火,以防蟲獸。

  當天晚上,他擠著睡在謝佳蕓一個男同學的帳蓬裡,直到第二天中午,大傢齊齊下山,才聚到春桃的傢裡。

  春桃的老娘王秀花,得知這個扭傷腳的女孩就是那天在春桃的酒席上牛皮哄哄的鎮長謝大財的女兒,這幫小年青是她兩河大學的同學,當即讓春桃他爹李澤軍好酒好菜招待。

  下午時分,眾人見謝佳蕓的腳上糊瞭一團黑糊糊的草藥,他們怎麼也信不過這枯藤草葉能治好謝佳蕓的腳傷,甚至有人說,這東西會不會在腳上留下什麼疤呢,或者有什麼副作用呢,還是去河口人民醫院好,甚至到省城的專科醫院更好……見眾人都這樣說,謝佳蕓雖然也相信這草藥能治好自已的腳,因為經過一天的草藥治療,自己的疼痛明顯消失瞭,但同學們的一番好意,她怎麼抹去呢,她自然也就同意撤離奶子山林場,到瞭肥水鎮再說。

  春桃見大傢都同意到肥水鎮,便在響飯後去找蔡得喜。付群英說蔡得喜去屋後面的林場裡找人種樹去瞭,又問春桃找他什麼事。春桃便說自己有十多個人,但奶子山林場到肥水鎮的客運班車,到瞭下午就沒有運營瞭,他想讓得喜幫著跑一趟,用貨車將這全部男男女女,一車裝到肥水鎮上去。

  付群英本來是不答應的,這貨車載人,怎麼著也是違法行為,也是不安全的,要是別人,就是開瞭這個口,她也不會同意。但怎麼說,春桃和自己的關系在那,肚子的裡娃,也不定是他的種。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女人隻要被那個男人一日,不管那男人的得性如何,她都會向著他,維護著他。

  付群英聽春桃說完,思忖瞭一下,便說,我給得喜打電話,讓得喜回來,幫著跑一趟。

  說著,付群英已經起身站在座機旁,給蔡得喜打瞭電話。

  等待蔡得喜回來的時候,春桃就和付群英聊天,問瞭一些付群英懷孕吃什麼的話。春桃說,我傢彤彤自懷瞭後,什麼都吃不下,吃瞭就想吐,現在實在不知道做什麼東西給她吃好。付群英生過頭胎,自然知道女人懷孕吃什麼都不香是正常反應,便說瞭一些女人懷孕期間膳食的喜好,供春桃參考。

  兩人說著話,蔡得喜就腳上帶泥回來瞭。他一聽春桃要借用他的大貨車,也沒有多問,以為就是載點貨什麼的,當即換瞭套衣服,將車突突開到春桃傢的門口。

  在春桃傢門口,一見要載的東西,是些帳蓬,是些鍋灶,還有十多個年青人,便眉頭一皺,說:「這怎麼行呀,你讓我載人去肥水鎮上,要是被肥水鎮上那一幫交警抓到瞭,不被罰死才怪。」春桃一聽,說,也想也是呀,肥水鎮的交警,那是有名的閻羅王,別說碰上你載人,就是你駕駛室超過核定的人數,都要被罰款。

  在一旁的謝佳蕓一看蔡得喜為難,也考慮到實在奶子山林場沒有客車到這裡來,從城裡召的士來林場裡,帶上要裝裝備,沒有十臺車也裝不下,讓老爸謝大財鎮上那小面的來吧,十多個人擠得像沙丁魚,還不如這大貨車來得實在,何況,這敞蓬的車,還能看到這滿目山鄉春光。

  謝佳蕓努力地從躺椅上坐起來,說:「沒事沒事,隻要有我在,鎮上那交警就不會罰你的。」

  蔡得喜朝謝佳蕓看瞭看,除瞭她白凈一點,胸大一點,也沒看出這個女孩有什麼異樣,便說,「你說真的?不會吹牛吧。」

  春桃說,「她是鎮長的女兒。」

  蔡得喜一聽春桃也這樣說,眼神兒瞇成瞭一條縫,說,「那大傢上車,都上車吧。」

  謝佳蕓說,「載人沒事,但你得開慢點,知道啵?」

  蔡得喜又看瞭謝佳蕓一眼,心想正好去剎剎那些交警們的威風,看看我這貨車上載的是你們的人?看你們怎麼辦?但他還是很誠懇地回答,說「這麼多人,怎麼說也有責任呢,你們相信我吧,我要毫毛不損地將你們送到鎮上去。」

  說完,蔡得喜伸手去拉坐在涼椅上的謝佳蕓,將她往駕駛室裡拉,那份親熱勁,看得春桃和謝佳蕓的同學都不好意思。

  但不好意思又怎麼樣,這蔡得喜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沒有什麼出格的動作,大傢隻能看著他將謝佳蕓拉上車,又扶著她的屁股,將她托舉到駕駛室內坐下,這才返回組織大傢上貨車的貨車廂裡。貨車廂裡很臟亂,蔡得喜又讓春桃搬瞭椅子,又鋪瞭紙皮,這才將汽車啟動,向著肥水鎮駛去。

  到瞭付群英的小賣部門口,蔡得喜說回去跟付群英說一聲,便跳下車鉆進屋裡。春桃想起要拿幾瓶水給同學們,也跳下車,到付群英的小賣部買瞭十多瓶水。

  當他和蔡得喜抱著水從付群英的小賣部向著汽車走時,蔡得喜咐到春桃的耳邊說:「你小子行啊,將鎮長的女兒都給日瞭。」

  春桃說:「你狗屁,我怎麼就日瞭她?」

  蔡得喜興奮地說:「你就日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