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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摳挖私處(2)

  鄭仙花被春桃激情一吻,早已是春情難耐,春水橫流,可理性卻讓她猶豫不安,畢竟,自己隻是春桃的親戚,一個打零工的女人,不可能名正言歸,不可能光明正大。

  「不行呢,這是路上哩,有人過路!」鄭仙花掙紮瞭兩下,就要掙脫春桃的懷抱,無奈她又春情勃發,舍不得逃離壯男的愛撫。

  於是半推脫半將就間,鄭仙花的身子,仍然保持著與春桃一樣的距離。

  「沒有人的,哪會有人?」春桃強行一步,身子更加貼近鄭仙花。

  「萬一有人呢?」

  「沒有萬一,就是沒人。」

  「那,也不行。」

  「為什麼不行?」

  「我說不行就不行!」

  「你說瞭不算」春桃手往鄭仙花的夾縫處一摳,另一隻手卻將她的蠻腰摟著。

  鄭仙花被春桃一摳,身子一團,嘴裡早已顧不得說話。

  「啊,啊,啊,啊」她的香舌垂搭出來,吐氣如蘭,眼神微咪著,身子酥軟成泥。

  春桃在經歷瞭李美玉的溫情,付群英的豐胰,鄭彤彤的春意後,已經熟悉瞭女人致命的弱點,也知道自己手指上功夫的運用。

  他將手指斜斜地伸進鄭仙花的蜜源深處,先用整個手掌將那亂草叢中撩拔,揉搓,直拔得雲開霧散,直搓得鄭仙花的緊張心緒慢慢放松開來。

  放松心緒的她的雙腿也就自然地張開來。

  春桃再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地抵在那處源口,來回撫摸,指壓著,摩莎著。

  如此進行瞭分把鐘,直摸得鄭仙花一條腿站立,另一條腿已經微微地抬起來,那源泉深處,似有滴水的聲音,中間那顆鼓動的春豆豆,也膨脹起來,鼓跳起來。

  「不要嘛,壞死瞭,人傢受不瞭」鄭仙花被春桃這樣的摳挖,腦海裡早就隻剩下忘情的囈語和小小的舒爽,但嘴裡依然是不依不饒的抗拒。

  聽到水響,又見鄭仙花已經微微將腿張開,春桃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他心知這女人已如水蜜桃般,就要溢出水來,雖然她仍然扭捏作態,但這時候要是放手,她不恨死自己才怪!

  適時候瞭,他將食指和中指搓成一團,滑溜溜地順著春水蜜道挺進、挺進……

  鄭仙花畢竟是做過小姐經過千人的女子,又是生產過的人,她的陰泉蜜道,自然也比普通良傢要松得多,春桃用兩隻手指伸進去的時候,還怕鼓脹得她生疼,哪知道,兩根手指盈盈一進,卻是剛剛的好,不僅可以來回抽動,還可以拐彎抹角,一展拳腳。

  「仙花姐,爽不?」春桃用手指狠勁猛掏幾回,直掏得淫液飛濺,掏得鄭仙花那小內內上,大腿內側,還有那些毛發上,還是濕滑濕滑的液體。

  「爽,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我受不瞭啦,受不瞭啦」

  鄭仙花將春桃緊緊抱住,嘴裡的聲音在春桃的耳畔若有若無地呻吟開來。

  「還要不?」

  「要」

  「怎麼要?」

  「嗯,哼,弟弟真壞。」

  「怎麼要嗎?」

  「我要弟弟的大雞巴」

  「不給」

  「我就要嗎?」

  說著,鄭仙花已經用手去握春桃那硬挺的肉根。

  冬日裡,穿得厚,那東西被厚實的褲子包裹著,也早就不舒服。

  鄭仙花的手往下一探,東西是摸到瞭,但不好掏出來。外褲裡邊有秋褲,秋褲裡邊有內褲,可謂裡三層外三層,嚴嚴實實。

  「我要,你弄出來嗎!」鄭仙花用手掏瞭幾下,也沒將雞巴弄出來,卻心焦口渴,急切地對春桃說。隻到鄭仙花這樣一吩咐,春桃三下二下,就將皮帶解開瞭,將外褲裸下,將秋褲裸下,那東西,已經筆挺挺地挺立起來瞭。

  鄭仙花迫不及待地握在手中,用手來回擼瞭幾下,隻覺得精氣逼人,那其間透著的力道,剛健俊朗,霸道有力。

  「要不,姐,到那棵苦櫟樹下,我要你,要弄你,要用大雞巴日你,弄得你舒舒服服的,弄得你喊爹叫媽的。」春桃輕輕地在鄭仙花的耳畔呢喃。

  鄭仙花返身在春桃的唇上舔瞭一下,騷情地說:「我都難受得不得,就等著弟弟來呢,咦,我就喜歡你的大雞巴呢,就喜歡你日我哩!」

  春桃見她這樣急渴的樣子,便將褲子提瞭一半起來,準備移到那棵樹下。

  春桃知道,在這小路上曖昧一下,調下情,挑逗一下,也無所謂,可真要幹炮,卻是不合適的。這萬一有夜間行人,有過路的,或者有個摩托車什麼的,不將自己嚇得陽萎才怪。

  而且,這在路畔,真幹上瞭,連個掩護都沒有,真要有人看到瞭,躲藏的地方離得遠遠的,想躲都不易。而到那苦櫟樹下,就不一樣,那裡離土路有一截路程,平素根本沒有人去,更重要的,這鄭仙花可以扶著那棵樹,將屁股翹起來……

  春桃最近發現自己越來越鐘受後入式這樣子瞭,興許是和李美玉騷婆婆玩弄上癮的緣故,他覺得一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彎下腰,將那又鮮又靚的美鮑在呈現在自己的面前,不僅相當過癮,而且讓一個男人也很有成就感。

  更重要的,那姿勢可以讓自已盡情施展,想弄深一點,就深一點,想抽出來,就抽出來,想切進去,就進去,想撞進去多深,就能有多深。反正一切均在自已的掌控之中。同時,這樣的姿勢,還能帶來眼睛的視覺享受——這春水蜜道,要是被自已撞擊過後,就會有白白的滑滑的液體流出來,流得整條陰泉河都是,流得自己的整條桿子上都是。那鮮紅翻出來的鮮鮑,那鮮鮑上面的唇汁,讓人看看都興奮。

  鄭仙花聽春桃這樣說,朝著不遠處的一棵苦櫟樹望瞭望,然後將自己的手從春桃的褲襠裡掏瞭出來,自個將衣服整瞭整,便拉著春桃朝那棵樹下走去。一路上,春桃更不忘將鄭仙花摟著懷裡,一隻手從她的腰際間繞過去,將她的奶頭捏住。

  兩人走到那棵苦櫟樹下,鄭仙花便將自已的褲子脫瞭,露出參差不齊的屄毛和幽黑的股溝。春桃也將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裸下,將一把大槍挺起來。

  「諾,它硬瞭。」

  「早知道瞭,色鬼。」

  「它想鉆進你那裡。」

  「不給。」

  「不給就回傢瞭。」

  「回傢就算瞭」

  「可你舍不得我。」

  「我就舍不得你」

  ……

  兩人輕聲說著,春桃用大手將鄭仙花的腰肢一壓,她已微微彎下腰來。那凌亂而濕潤的美鮑,果然一覽無餘地呈現在那裡。

  借著淡淡的月光的光華,春桃蹲下身來,細細觀賞著鄭仙花的鮑魚,隻見那裡因為剛才被自己用手開發過,因為過度的充血而呈得粗大無比,那兩片鮑唇高高地隆起來,將中間的小縫縫擠得露出白生生的汁液。看到汁液和美鮑,春桃狠狠在吞咽瞭幾口口水,喉結也加劇蠕動瞭幾下。

  說實話,要不是鄭仙花在河口小旅館做過雞,做過小姐,接待過太多客人,而且曾經還患過淋病,此時此刻,春桃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唇印上去,狠狠地吮,接命地吮,隻吮得那美鮑皮開肉綻為止,但一想到那裡太多男人進出,想到她曾經患過淋病,春桃就停止瞭。

  他心想還是用鳥器弄弄,爽一爽算瞭,要自己用嘴去舔,畢竟不是特別幹凈。

  這樣一想,他將鄭仙花的腰肢捉住,任她的美鮑隆起,他把著自己巨大的鳥器,拼擊而入。

  鄭仙花就像那風雨中的航船,在春桃這舵手的掌控下出瞭海。

  海裡的風很大,雨很大,鄭仙花輕輕地咬著牙齒,眼神微咪著,任齒印勒進嘴唇裡。她的呻吟與呼喚,穿透層層的風與浪,就在風雨裡漂搖與蕩漾。

  春桃雙手托著她的腰肢,任她在風雨飄搖蕩漾。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隨著春桃的每一次往前撞擊,而從鄭仙花的嘴唇中吐露出來,伴之吐出來的,還有冬日裡濃白的口中吹出的氣。那濃白氣綿長而又飄緲,在月色下裊裊升騰,繞成一圈又一圈,蒸蒸日上,分外明顯。

  「爽不?姐。」

  「爽,好爽,啊。」

  「還要不?」

  「要,嗯,你快一點。」

  「要不要深一點?」

  「要」

  「要不要大力一點」

  「要」

  「要不要大雞巴?」

  「要」

  「你腰往低一點,對,屁股翹高一點,我射裡邊瞭。」

  春桃忍不住加快節奏,「啪啪啪,砰砰砰」的聲音,在夜色裡極其具有穿透力。

  在春桃的招呼下,鄭仙花又將身子往下壓瞭壓,將已經叉開著的兩條腿,又往兩邊叉瞭叉,那已經隆起來的春水鮑魚,更加高傲更加明晰地擺弄出來。

  「嗯,快一點,春桃,我要去瞭,嗯,要去瞭」

  鄭仙花被春桃插送瞭約百十下,又被他的騷情話一撩拔,早就洪水泛濫瞭。這讓她忍不住回頭,將春桃的腿拉著往裡邊撞擊,使勁地往她的屁股上撞,往騷屄裡撞。

  鄭仙花騷情的迎合,春桃死命地撞擊。那本來「啪啪啪」的聲音中,又摻雜著一絲水響的聲音。這種聲音,讓這場戰鬥更加激烈更加慘烈。鄭仙花那些卵姐卵妹,全都在這水響中奔湧而出,沾在毛發上,沾在春桃的肉根上,沾在兩人的大腿根上,白盈盈的一片。

  春桃迎著這股水響,又是一通猛送,鄭仙花的身子便顫抖起來。

  「啊,啊,啊,我死瞭,死,死瞭,啊……」鄭仙花籲出的白色的霧氣,已經斷斷續續地連貫不成一線。春桃哈出的氣,也斷斷續續連貫不成線。

  就在這連不成線的霧氣裡,春桃長長地吸瞭一口氣,又長長的哈出一口氣,身子一挺,將肉槍中最後一顆子彈打進瞭鄭仙花的蜜道裡,鄭仙花隻覺身子一痙,蜜道裡一湧膨脹開來,似乎有顆炸彈炸在心裡,讓她一剎那暈眩過去。

  「姐,弄裡邊瞭,沒事吧?」春桃一邊問,一邊將濕得流水的槍桿子,往外拔。

  鄭仙花感覺春桃已經將槍全部拔瞭出來,才回答:「應當沒事,前兩天大姨媽才走。」說著,她已經弓著腰站起來,趕緊從褲子口袋掏紙巾堵叮咚作響的泉眼……

  兩人完事後,又在路畔的一個石頭上坐瞭會,聊瞭約摸半小時的天,春桃眼看天色越來越晚,也涼意襲人,便跟鄭仙花說要回傢睡瞭,你也去睡吧,明天要幹活呢。鄭仙花聽春桃這樣說,也覺得是時候回去瞭,回去晚瞭,人傢都睡瞭,也不方便,便起身往蔡得喜傢走,春桃站在原地看著鄭仙花走瞭一段路程,這才返身回到自已傢裡。

  第二天,春桃和蔡得喜,以及鄭仙花一起去另一地方裝樹。一路上,蔡得喜神神秘秘地朝春桃扮鬼臉,春桃覺得很奇怪,平素裡這蔡得喜雖也和自已開玩笑,卻甚少跟自己扮鬼臉的,心裡覺得很納悶。

  到瞭買樹的地方,鄭仙花跳下車去找賣樹的主人一起商量從哪兒開始時,蔡得喜湊到春桃的身邊,笑嘻嘻地說:「春桃,真看不出你啊,那麼歷害,連表姐都放倒瞭。」春桃說,你說啥呢?我怎麼聽不懂。他是故意裝作不懂,反正那事自己就是死活不承認,看你蔡得喜有什麼辦法?

  「別給我裝,你還是今兒趕緊給我買兩包好煙吧,不然的話,嘿嘿,我去肥水鎮時,可得告訴鄭彤彤瞭。」蔡得喜有些洋洋得意。

  「我憑什麼給你買兩包煙?」

  「憑什麼,你想想,你想想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好事呢?你以為啊,我都看到瞭。」蔡得喜用手指在春桃的腦門上戳瞭一下,把柄在他的手中,他有點得瑟。

  「你看到什麼嘛?」春桃臨到死的關頭,還是不承認。

  「昨天晚上你回傢後,本來我想隨你去你坐會兒的,哪知道,走到那拐彎處,就看到你們……我靠,你還真猛呢,就不怕人傢看到呀?」蔡得喜笑著,說。

  一聽蔡得喜這樣說,春桃就恙菜(土話)瞭,他用手作出「籲」的聲音,然後說:「我靠,你看到瞭啊?」

  「是啊,看到瞭。」

  「可別亂說出去啊?我明兒給你買煙。」春桃見把柄掌在蔡得喜的心中,無奈地說。

  「我才不要你兩包臭煙呢?你以為真值幾個錢呀?」

  「煙不要,你還要封口費不成,卵都沒得給你!」春桃也不將蔡得喜當回事。你看到瞭又如何,難不成真會告訴鄭彤彤,量你也不是那種人?

  「不是,我不要你的封口費。」蔡得喜湊近春桃,說。

  「那你要什麼嗎?」春桃說。

  「嘿嘿,我看你搞得好爽,你能不能跟她說下,讓她陪我也玩下。」

  「我日,你也太缺德瞭吧,這是我的女人呢?」

  「你的女人怎麼啦,又不是你老婆,你少來瞭。」

  「不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女人呀?」

  「隻要不是你老婆,你的女人給我玩玩,不也成嗎,你看咱們不是好兄弟嗎?」

  「我告訴付群英去,你什麼德性!」春桃站起來就要走。

  「別,別,別,你回來,坐下。」蔡得喜將春桃拉住,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遞給春桃:「你說咱們是兄弟不?」

  「是」

  「你說兄弟是不是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差不多」

  「那你現在有免費的女人玩,給哥們分享一下,有什麼不可以?」

  「就是不可以」

  「得,得,得,你春桃怎麼就這麼不夠意思呢,上次在肥水鎮,咱們一起去洗桑拿,一起去嫖娼,我讓你付錢瞭嗎?沒有吧,我掏錢瞭,你享受瞭。」

  蔡得喜頓瞭頓,說:「還有那次去送樹回來,我不是背著群英多分瞭五百給你嗎?為啥,就是想著你這小兄弟夠意思,夠兄弟,我這當老大的,自然要照顧一點。」

  蔡得喜說得意氣風發,口水噴出三米之遠。

  他說得也是實話,更讓春桃無話可說。

  可他的過分要求,確實給春桃出瞭難題——要讓自己的表姐鄭仙花陪他弄,就算自己勉強同意,又有什麼用,屄長在人傢的身上,人傢愛張開就張開,愛讓你用你才能用,這可不是他春桃說瞭算的。

  而且,就是自己能同意,鄭仙花也能同意,但這些話又怎麼說得出口,怎麼會做她的思想工作。難不成直接跟鄭仙花說:「咦,姐,我想讓你免費給蔡得喜日一次」不行,這肯定不行的,這樣的事他春桃也做不出來。

  「得喜,要不,哪天到肥水鎮,我出錢,請你嫖一次,行吧?」春桃掛著苦瓜臉,央求蔡得喜:「到時候,你要年青的,我就點年青的,你要奶子大的,我就點奶子大的,你要口爆,我就要求人傢口爆,你要推油,我就要求人傢推油,反正要讓你爽,嘿嘿「。

  「你請我嫖?可以啊,但是呢,現在不是弄不成嗎?今天不是弄不成嗎?我,我還是想你表姐,昨天晚上,你不知道,你在操她的時候,她叫春的聲音,都讓我打瞭一次手槍,真是太銷魂瞭,太爽瞭,咦,我就想聽她叫床的聲音呢!」蔡得喜說著,還用手在襠下做著來回擼槍的動作,真是猥瑣到瞭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