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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孕妻嘴上患性病之誰搞得久?

  蔡得喜趴在方向盤上,嘻嘻笑著,指著前方不遠的一處金碧輝煌的洗浴城,征詢春桃的意見:「要不,咱們洗洗腳去吧,反正這老早回去,也沒得球意思。 」

  春桃一見那洗浴城,心裡也明白這要進去,沒個千兒八百的,休想出來。可憐他身上一共隻揣瞭三四百元,心裡發怵,頭便直搖:「不要瞭吧,這回去趕響飯正好。」

  蔡得喜似乎看透春桃的心思,他腳往油門處一踏,說:「今天瀟灑,我請客,你隻管跟我好啦。」說著,他已經啟動汽車,直往那洗浴城開去。

  這肥水鎮的洗浴城,說得是金壁輝煌,卻怎麼也沒有性都那樣的豪華大氣,也沒有大都會那般女郎林立,更不用說什麼迎賓小姐和國傢標準瞭。肥水鎮的洗浴城,就一兩間門面,裡面坐瞭三五個小姐,小姐一般年齡都三十以上,既幫過往的司機們洗腳,沐浴,也幫司機們解悶,降壓,給上三五十元錢,還能搞那事,行話叫敲背、祛火。

  蔡得喜走在前面,春桃跟在後面,兩人一走進這傢叫陰泉夜色的洗浴城。陰泉夜色在二樓,一條小小的走道,夾在一傢修車鋪和一傢小賣部的中間。春桃和蔡得喜看瞭看,見沒什麼熟人,徑直從小通道上瞭二樓。

  幾個打扮得妖艷的女人正在納鞋底,她們一見有人上來,便齊齊站瞭起來。有領頭的女子就問:「兩位呀?」

  蔡得喜點點頭,說,「兩位。」

  領頭的女人再問:「兩位呀敲背呢,還是要洗腳?」

  蔡得喜朝坐著的幾個女人看瞭看,說,「要敲背吧,我要她幫我敲。」說著,他用手指指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清秀女子。

  那個女人站起來後,他又問春桃,說:「春桃,你讓誰敲呢,你自已看。」

  春桃一眼掃過去,在沙發上坐著的,還有四個女人,其中一個是領頭的,長得三十七八瞭,身段子還好,就是皮膚明顯老瞭。還有二個二十二三歲的,一個二十六七歲的,或許是這些剛從鄉村裡走來的女孩們不會化妝的緣故,不是臉上有斑,就是土裡土氣。春桃看瞭一下,竟沒有合適的。

  見春桃疑惑著,蔡得喜著急瞭,說「你倒是挑一個呀。要不,你就要那個算瞭,她頭發長長的,奶子也大。」

  春桃順著蔡得喜的手看去,是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女孩,她長得倒目眸浩齒,但皮膚相當不好,春桃打心裡不喜歡這類女孩。可一想到蔡得喜都著急瞭,他便朝著那領頭的女人一指,說,「就要她吧。」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蔡得喜說,「看不出你胃口還蠻重的。」

  那女人也扭著腰肢,說「你要我啊?行,行,我本來都幾個月沒接客瞭,不是看你帥氣,我才懶得做。」聽口氣,她不僅是這群人的頭,還是個老板娘。

  那兩個小姐,將蔡得喜和春桃帶入分別的炮房裡。說是炮房,其實就是一間大廳裡,隔著幾塊雜木板分離出來的房子。房子裡隻有一張按摩床,一個床頭櫃,一個垃圾桶。其餘的什麼也沒有。兩個房子,因中間隻隔瞭這麼薄薄一層,這邊說話,那邊聽得清楚,那邊說話,這邊也聽得清楚。

  蔡得喜說,「你先脫,我看會兒。喲,人個子不大,奶子倒怪大呢……」

  那女人或許脫光瞭衣服,問蔡得喜,「老板,你是要全套的呢?還是特服?」

  蔡得喜說:「全套怎麼弄呢?」

  那女人說,「還能怎麼弄?就是多瞭幫你吹蕭唄,吹得你爽瞭,才開始插……多20元錢唄!」

  蔡得喜想瞭想,說,「吹有個雞毛意思,我不要吹,你上來吧?」

  這邊廂,那女人和春桃說著話,那女人將自己的衣服除下,卻不急著除褲子,先是將春桃的衣服和褲子脫瞭,一見他的巨物,當即捂著嘴,咯咯地笑,說:「帥哥,這麼大呀!」

  春桃說:「這大嗎?」

  那女人將春桃的根一握,說:「大」

  說著,那女人將春桃的手,抓到自己的胸前,讓自己的兩垛大白肉奶子,在春桃的手裡揉捏住,還將那已經有點發黑的乳頭,用手指夾起來,扯給春桃看。

  春桃正欲用嘴唇,將她遞過來的奶子吸住時,這女人卻又忽地縮瞭回去。

  她說:「你是要全套,還是特服呢?姐姐我吹簫,那是第一流的。」

  女人盈盈笑著,望著春桃。

  春桃想瞭想,這次是蔡得喜請客,他在隔壁都沒有要全套,要是自己要全套的話,怎麼也有點說不過去。於是,他說,我也和隔壁老板的一樣吧。說著,他平身躺在按摩床上,任那胯下的雞巴,呈現沖天之勢。

  那女人一聽春桃這樣說,臉上的盈盈笑容掉瞭下來。她也不再說話,隻是騰出另一隻手,將自己的褲子脫瞭下來,然後雙腿一跨,兩腿分開,用手握著春桃的肉根,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地向著褲襠中間的縫縫推擠進去。

  ……那邊房裡,已經響起瞭啪啪啪的聲音。還依稀聽到蔡得喜粗重的呼吸聲及那個女人的叫床聲。這樣的聲音,無亦於增強瞭春桃去挑戰身上的那個女人的欲望,他將枕頭墊瞭點起來,雙臀從底下迎合著那個女人的坐下和抬起。

  這樣的一搞,坐在春桃身上的那個女人也受不瞭,她「啊啊,啊啊,啊啊啊」的聲音,隔著木板,傳到瞭蔡得喜的耳中,這讓他為之一振。他大聲地說:「春桃,我們看一下哈,看哪個先弄完?」說完,他似乎更用勁瞭,隻搞那個女人嗷嗷地叫。

  春桃被他這麼一激將,男人血液中天生愛拼愛賭的性子騰瞭飛上腦袋。既然他日得那麼歡,咱還能輸給他。春桃一個側翻身,一雙手將坐在身上的那個老板娘翻在身下,他站到瞭按摩床上,操起那女人的雙腿,就一通狂日,隻插得那女人花枝亂顫,嘴裡的「啊啊啊啊啊」還摻雜瞭一些慘叫的聲音:「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啊,好粗啊,你輕一點吶,媽的,日死老娘瞭。」那女人越是這樣叫,春桃的性趣更濃,日得也更歡。

  好一會兒,隔壁房子裡的蔡得喜和那女人已經停瞭下來,春桃這邊卻還是沒有停下來。女人的叫聲,不僅漫延瞭春桃這個房間,就連蔡得喜的那個房間也盈滿瞭。蔡得喜在那邊笑著說:「我靠,春桃,你這麼歷害啊?」

  春桃笑笑,又挺起屁股往這領班女人的屄處一送,女人的叫聲又是久久地一下。這下,春桃隻感到雙腿間有股力量直往外擠,身子往外爆發的快感,讓他有二十鈔鐘的呼吸和心跳都驟然停止。從心跳恢復跳動後,他才知道,自己也射瞭。

  蔡得喜聽到春桃的房間沒有瞭響動,估摸也完事瞭,他便到幾個女人都坐在那裡的沙發上坐下,然後朝這個的雙乳摸一下,朝那個的屁股摸一下,以等待春桃和那老板娘穿衣服出來。幾個坐在沙發上納鞋底的女人,對蔡得喜的撫摸和玩弄相當配合,甚至有個女孩說:「老板,你下次來時,點我行吧,我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那模樣,真讓蔡得喜恨不得馬上拉上她就去幹一炮。

  五分鐘後,春桃和那個老板娘也出來瞭。老板娘愁眉苦臉地說:「這小子,將我折騰慘瞭,按說要加點錢才對,唉!」聽聞老板娘的唉息,蔡得喜本來已經給瞭嫖資瞭,又丟瞭十塊錢給老板娘,說你們閑瞭買點瓜子磕。那女人見自己的一句話又換來十元錢,當即歡天喜地,又在蔡得喜的臉上給親瞭一下,以示感謝。

  從陰泉夜色洗浴城下來,蔡得喜拍拍春桃的肩,說你小子真歷害啊,將那女的日得像殺豬一樣。春桃呵呵地笑,吹牛皮說,我還沒使出招式呢,那床,使不出勁呀……

  兩人有說有笑的說著,從陰泉夜色洗浴城出來後,兩人的關系更進瞭一步。以前多是鄰裡之間的那種親切,現在是兄弟間的那種親熱。蔡得喜將春桃的肩排住,兩人走到他的汽車面前,才各自分開,一個從左邊上車,一個從右邊上車,然後開著就回奶子山去。

  一路上,蔡得喜和春桃說到兩人合夥收購木材的事,蔡得喜說,咱們還可以將木材分級,那些筆直筆直的,咱們請人給分揀出來,那些木材,賣給附近人傢作房屋的檀子,賣給建築工地作跳板,價格更是翻幾倍;春桃也跟他說瞭,就在這兩天,那林場的王世發有一車樹早就伐好瞭,等你車有空的時候,咱們就請人去量方,去算賬……

  兩人閑聊著,又聊到各自患性病的事,蔡得喜說,你最近跟你媳婦睡瞭沒有?春桃想瞭想,本來想說,媳婦懷瞭孕,睡不成,結果想到鄭彤彤給他口交瞭,馬上改瞭口,說最近睡瞭的。蔡得喜便說,你最後拿藥回去後,將商標給撕掉,要是她哪兒癢,哪兒起瞭泡,就說是患瞭皮炎之類,你說這淋黴清,也就是所謂的皮膚藥,她也就不會多想瞭……

  春桃想瞭想,覺得蔡得喜這辦法真好,如果這藥真管用的話,自己拿這隻藥回去,將自己早些時候在謝花生那買的皮炎平給換掉,那鄭彤丹她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