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橋上事件後,我的心裡一直惴惴的,又是那種可惡的感覺……雖然他們並不是我親手所殺,但也可說是我直接造成的,而改變瞭他們生命的軌跡。說實話我並不對那成年大人有什麼內疚,因為我有理由那麼做。領我一直內疚的是牽扯到的那個無辜青年,這倒是我始料未及的。
昨天看到媽媽和李欣的新情況後,我也沒多大波動,我知道這就是女人……現在我已經無心他人瞭……因為……一時的沖動,超越瞭自己能力的“三級高階禁術”萬幸成功瞭,後來又查閱瞭大量資料後我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如果假設當時我沒有成功的話……也許!
我應該是當場反噬吧?死也許看來是上面最幹脆的解脫……被書中稱為“天道”的一種東西或“什麼法則”的抹殺吧……就這樣結束瞭嗎?不!並沒有那麼簡單,為瞭使用那個“術”不知怎麼的頭腦發熱的我就想起瞭,“它!”的吟唱符文……
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在剛開始吟唱的時候,靈力已如流水般消失殆盡……
就在我以為要失敗時,天知道,那來的巨大靈力補充瞭那個巨大空缺,才使我沒被反噬。但我感應的到,那是全部來自體外的能量,並不屬於我的力量。我隻不過充當一個媒介而已,那力量很霸道……
這是我最直接的感受,以我身體素質顯著提高後的身體,算來……隻承受瞭3秒……不對2秒吧……因為內臟承受不瞭那個壓力才吐血的……身體正如我意料之中,“負”透支靈力的後果……
“空虛……無盡的空虛感”這是我最直覺的感受,那種不著力的感覺讓我抓狂。身體異常的虛弱,已經連續一周感覺不到一絲靈力的波動瞭……靈力就如同沒出現在我身體中過似的,那種說不出的難受……隻能苦笑而已。
我臥室窗戶前,隻是呆呆的立著,腦子嗡嗡響,一片空白,兩手虛弱地合攏,是空虛的感覺。之後,恐懼排山倒海一樣壓下來,壓迫者心臟,鈍鈍的疼……天空是灰色的……媽媽似乎感覺到瞭點什麼,女人的第六感還真敏銳……我如此想到。
傢中變的格外清靜,不知媽媽用的什麼法子,李欣這一段似乎也變的冷淡瞭,來我傢的次數愈來愈少,我問他,他借口,要期末考試瞭,抓緊復習瞭。
“蹩腳的理由!”
我心中如是想到……但我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瞭,我已無心插手媽媽的事情瞭。自身的問題已讓我焦頭爛額瞭。
看著,靜靜的在寫學案的媽媽,我“突”的想起一句話?“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1月21日,時間過的真快。
過年的前期總是這麼熱鬧。雖然現在是在老傢。挺著不知遠處那裡爆出的爆竹聲,我如是想到,似乎有點“年!”的味道瞭……
老傢在深山之中,公路陡峭。因為積雪,現在怕已封山瞭吧。獨自坐在屋前的我,看著尺餘厚的積雪,以及還在零零散散飄落的雪花。癡癡的想著。
風,輕輕的吹,帶起一小片雪花,卷想屋簷下……如果你觀察力仔細的話,可以發現雪花,不在我的周圍1米范圍內,如果看的更仔細的話,你會發現,似乎有一層淡藍色的氣流似的屏障什麼的,是阻礙雪花的真相……是在我和媽媽的要求下,爸才答應回老傢過年的。
回想起來,期中考試之前的那一段日子,我幾近崩潰,又始終強撐著在那邊緣徘徊著。
虛弱不堪的身體,走起路來的感受,我想起網上的一些評論……對!就是和縱欲過度後一樣,兩腳踩著棉花在強撐著……我不禁自嘲到。
來自學校(期末考試)以及各方面的壓力,如同雪上加霜。但,我還是對於“無字書”報以希望,我已有機會就如饑似渴研究,加快翻譯的進度。爸媽也有條不紊的忙著各自的事情,在他們看來我的進來的憔悴來自於學校的壓力……就這樣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
期末考試結束的當天,和著新年來的第一場雪,那已經消失一段時間的,讓我厭惡又恐懼的感覺又來瞭……對身體束手無策的我,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死神!”
原來離我如此之近……回想起橋上事件過後的幾個星期,那種感覺無處不在,而且異常的強烈。當時我還不知道“它”的恐怖……隻是報以警惕的心理應對,並不多大重視。生活一如既往。
晚自習下學後,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突感肚餓。遂找瞭一傢夜宵店,吃拉面。看瞭看表時間夠瞭,吃完再回。下定註意後,隨意的進瞭一傢店。店裡開著空調,還不錯,挺幹凈,這是我的第一印象。也許時間晚瞭點,店中並無食客。
服務員尋問過我後,報瞭面,繼續和另外幾個服務生在閑聊著。我也沒計較服務員的怠慢的態度,找瞭個幹凈靠窗的座位坐下,等瞭約莫5分鐘……凍得僵硬的身體,在空調下已經靈活的虛軟瞭。看著外面霓虹燈下的車水馬龍,無聊的想著,那些人兒們為什麼每天都那麼忙?以及課上的幾個習題,廚房的排氣扇“呼!呼!……”的轉著,流出白霧……
“呼!”長出一口氣,看著,湯面和色澤艷麗的油彩,誘人的顏色!胃口大開,拿起筷子,準備開動。
“嘀—嘀—……”
幾聲尖銳的蜂鳴聲?猛的打斷瞭我的動作,很刺耳!
“唉?那來的聲音?”
我奇怪的看向四周,挑起面條的筷子隨著手提溜在空中。看著服務員盯著我褲子口袋看,我才意識到,我說聲音怎麼這麼刺耳,原來離這麼近啊。急忙掏出手機,奇怪?手機鈴聲什麼時候自己變的?
“咦?是短信?”
放下筷子上的面條,點開來看。
“低頭!90度!保持十秒!”
“什麼意思?隻有短短幾個字?看起來口氣像是在命令我似的?什麼人?這麼臭屁?”
惡作劇嗎?這是我的第一反應。看看來電顯示“我操!5個0?”
“嘁!真無聊!”
隨手刪瞭,正準備關瞭裝進口袋裡。
那種感覺突的就來瞭,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的猛烈。如同當頭澆下一桶0度的冰水般,那感覺……汗毛!蹭!的一下就全直瞭。身體不由自主的就照短信做瞭……說實話,用鼻子吃拉面的感受確實難受,這是我現在的感受,剛趴下,我就看到,一碗拉面,在我的視覺裡不斷的放大……接著,如我意料之中,“先生!你怎麼瞭?”
是服務員的驚呼。我心中狂汗,我操“老子今年17好不好”怎麼都先生瞭我有那麼老嗎……剛想起身解釋,身體卻軟軟的,不著一絲的力,聽著服務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是……和我的反應一樣,突的消失瞭?是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消失的。
記得在這之前似乎,還聽到過“嗶嗶啵啵!”的什麼輕微炸裂的聲響。
“噌——”的一聲尖銳的利器劃破空氣的破鳴聲,聽來近在咫尺,弄的我耳朵嗡嗡的直響,餘音還在耳邊環繞著……
“咦?”能動瞭,一根手指,接著是胳膊……
“OK!”起身,環視四周,看看發生瞭什麼,這麼多奇怪的聲音怎麼來的。
“媽的!都窒息瞭!”
按著鼻子噴出鼻子裡的一根面條。揉著耳朵,“我操,那聲音怎麼會……”
“事”字還沒說出口,我的思維就定格瞭,滿屋的狼藉,“我暈!被恐怖分子襲擊瞭嗎?”
看著我右邊不遠處,是那個服務員,正倒在地上,抱著被削斷的臂膀,痛苦的打滾,冷汗豆大似的在臉上凝結,“嘶嘶!”的吸著著涼氣,已經疼得叫不出來瞭吧,這是他給我的第一印象。為什麼說是削斷的呢?因為我發現瞭兇器,那排氣扇的“扇葉”正直直的插在我身後墻中,以進去一多半,可見其威力。
看這角度和距離……還有剛剛耳邊的破空之聲,如果當時我在吃面的話也許……看著那烏黑發亮的扇葉,他原本的戰利品似乎應該還有個頭吧……額頭的冷汗悄悄的滴落在鼻尖上,打瞭我以個激靈……沒有大叫,沒有幫忙……我也說不出我什麼感受,隻是掃視瞭一下四周,仿佛在菜市場選菜般,面無表情的走瞭……說不出是什麼感情……店中唯一完好的東西也許就剩我瞭吧,看著滿屋的狼藉。服務員已經不動彈瞭,身下有一攤從右臂滲出的血……似乎疼的昏過去瞭,或……店外是一些看熱鬧的群眾,有人報警和打120瞭,但沒人來幫忙……這個情況在現在的社會似乎應該是很常見吧……我冷冷的掃視瞭下四周,看著他們怪異的看著我……沒理會他們,我悄悄的消失在人群裡……後來看報紙得知,那飯店,“因年久失修,線路老化嚴重,引發煤氣爆炸,2個店員輕傷,據目擊者稱,還有一顧客沒有受傷……”
從那以後,這感覺就像來時,突兀的消失瞭。我也明白瞭,未知的“它!”確實有讓害怕的理由。
周圍的空氣一片“灰色!”沉沉的,壓著我……對身體束手無策的我,更加的小心瞭,爸媽依舊過著有條不紊,又時而忙亂的生活……我知道這不是屬於他們的生活,我隻能一個人承擔。
查找過各種資料,飯店時間對我始終是個迷,莫名的電話,以及莫名的,看似巧合的“抹殺!”是有人可以所謂,還是……
期末考試後,星期天,下午。
獨自吧自己關在房間裡,一來怕那奇怪的“抹殺!”一面找解決辦法。
總的分析來,似乎還是因為牽扯到的那個無辜的年輕人引起的……我又想起瞭橋上事件,我按書中所說,成年人,應屬我該殺之人,死的理所應當。擅自改變瞭那年輕人的命運軌跡。似乎有違天道……這就算是“天道!亦或什麼法則”的懲罰嗎?為什麼要至我於死地?又是誰救瞭我?在我最無助有迷茫的時候……我又想起瞭“師傅!”這個詞語?
“當你迷茫的時候就回到自己的原點想一想……”
這是師父的話。
“對瞭!原點?夢!老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