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2:15,準時,媽媽來叫我去上學。

  媽媽的樣子使我眼前一亮,灰色的OL裝被媽媽不知怎麼弄的,沒一點皺折,還是老樣子,緊繃的身材,把裝束撐的鼓鼓的,秀發麻利的挽成一個發髻盤在腦後,用漂亮的黑色蝴蝶夾子挽住。

  臉上殘留的高潮後的紅暈,證明我剛剛不是在做夢。

  “咿?媽?李欣呢?”

  出來後發現李欣並不在客廳,電視已經關瞭,我於是隨口問媽媽,“哦!他先走瞭,”

  正在換鞋的媽媽隨口應道,“哦!走瞭啊!那我和你一起走吧”

  “恩!好的”偶然扭頭,看到讓我差點噴血的一幕,在屋門口,我正要出門,看到,正在換鞋的媽媽,一隻腳已經穿上瞭黑色高跟鞋,一隻手扶著墻,一隻手在穿左腳,因為彎著腰,所以高翹的臀部吧裙子撐得很繃,兩片肥臀間的股溝印著清晰的佈片和帶子,那標志著蕩婦才穿的丁字褲,媽媽竟然還穿著……

  要隻是這的話,還不至於讓我噴血,主要是,眼尖的我發現,在有一道乳白色的液體正順著媽媽的大腿極其緩慢的小腿內側流去,這讓終於知道瞭最後的結果……原來如此。

  看來媽媽也感覺到瞭點什麼,催促我先下去等,她上下洗手間,5分後,我暈,媽去上個課至於換衣服嗎?

  “呀!那件臟瞭啊”媽媽回我道,“哦!這樣啊!快走吧!”

  看著媽媽剛換的銀白色緊身褲子,我不無感嘆,媽媽還挺細心,但是為什麼要穿緊身的?向別人炫耀你的身材嗎?呵呵!

  和我預想的一樣,這麼緊繃的身材,上公車號,果然好多,人下意識的朝媽媽擠去,呵呵!媽媽微怒的打掉屁股上的一隻手,然後得意的看著我……

  到校瞭,“現在公車上的人的,素質太低下瞭!”

  “是啊!是啊!”

  我應和道,都怪媽媽身材太好瞭,呵呵,“臭小子!討打”說著嗔怒的追上我,拍拍我的額頭,這是日常的小插曲,媽媽也是女人,喜歡被別人誇她漂亮,其實媽媽的性格很開朗的,雖然作為繼母吧我養大,但是和親生的無二,媽媽從小就把我當做自己的寶貝。每個母親都如此。

  可是媽媽,在你美麗的外表之下!你還對我隱藏瞭多少?我不無感嘆……

  和平時的清凈無二,嬉笑怒罵後,媽媽高高興興的去辦公室備學案,我則去教室!

  隻是,我的心裡一直裝著,對有“占術”來的第一次的討厭,為什麼要讓我發現社會的醜惡?和人性的貪婪?如果沒有這,也許媽媽和李欣的事情我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讓每個人安安全全的快快樂樂的過完一生不好嗎?我在不時的反思著,得出的結論是……

  “不!”既然上天選擇瞭我,就有他的道理,按書中所寫,凡是應隨心所欲,順應天命,方的大成,去你媽的大成……那是我媽啊……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我也一樣感覺,媽媽比親生的媽媽還好,至少是她給與瞭我快樂的童年和母愛……

  雙手瘋狂的揉著太陽穴,冷汗不停的滴下……

  “你得到力量的目的是什麼?”

  正在快要崩潰的邊緣,白胡子老頭,不!是師傅的容貌猛的出現在我的腦中,和那句意味深長的話,“我得到的力量是為瞭什麼?我得到的力量是為瞭什麼?我得到的力量是為瞭什麼?……”

  腦子漸漸的冷靜瞭下來,“我得到的力量是為瞭保護需要我保護的人……”

  最終的結果定格在這裡,“我要保護的人,爸爸,媽媽……還有我自己”

  “對瞭!哈哈!我想明白瞭!”

  仿佛得道般,腦子頓時一清,思想跳出紅塵之外,果真如此啊,真險啊,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走火入魔嗎?冷靜下來後!我感到,我的靈力又上瞭以個層次,一次小小的“驚變”(媽媽和李欣)就讓我如此,看來我真是太高看自己瞭。呵呵!還需歷練啊。

  既然想明白瞭,我也就釋然瞭,人類的本性而已,呵呵,何必執著於此!如此這般!該是思考下媽媽的問題瞭,為瞭保護爸爸不受到傷害……

  又一個星期的下午2:40分,看著我的統計,我並沒有在偷窺什麼的,我知道那根本不必要,以我的思想境界,我已經看的很開瞭,總的來說,媽媽的生理需要似乎也很頻繁啊……

  幾乎每隔一天,中午李欣就會和媽媽溫存一會兒,除瞭特殊情況,媽媽也並不反對,看來是提前就知道的,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這是一個困擾我的不小的問題,媽媽和李欣做的很幹脆,他們摸準瞭中午不會有人打擾的規律,隻在那時候我能檢測到他們的非正常,沒有任何的蹤跡可循,既然如此的話,就隻有這樣瞭。

  2:50分,窗外正下著淅淅瀝瀝的秋季綿雨,今天是周日,高中休息一下午,爸爸因為加班不能休息,我和媽媽都在傢,外面的天空,陰沉的灰色,和現在臥室中,閉目沉思的我的心情是一樣的。

  “呼!”睜開眼,長出一口濁氣,眼中閃出一絲精光,站直身體,走到窗口,大口的吸幾口清濕的空氣,讓腦袋冷靜下。

  終於做出決定瞭,思想在“放任不管,當沒看見和攤牌”這兩者之間做出瞭這一星期來的連續思考後的決定,第一種的理由是如果我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我是絕對不可能發現媽媽和李欣的關系的,但是,一時出於我的好奇,倒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以媽媽的性格我很難相信的。一是出於對爸爸的保護。

  既然是上天給瞭我這樣的命運,我就應該順應天命,坦然面對。我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英雄般的性格,我也恥於那樣的性格,那太虛偽瞭。但是我也絕對不可能讓別人傷害到我的傢人的,因為這是在玷辱我的尊嚴……

  “辱人者,人辱之!”“辱我者……必殺之”

  3:10,走到爸媽的臥室門前,猶豫瞭有10秒,還是果斷的開門進去。

  媽正在備星期一的學案,星期一有她的課,很莊重嚴肅的在紙上寫著什麼,穿的很漂亮。

  “咦?少陽?什麼事?”

  聽到門響,沒扭頭媽媽就知道是我,所以隨口問道,看著媽媽倩麗的背影那一瞬間確實很迷人,我不由得生出一絲不忍來,但是!我咬瞭咬牙,“媽!那個!你停一下好嗎?我跟你談點事!”

  “哦?”媽媽疑惑的扭過頭來看著我……

  “啪……咕嚕嚕!”

  是鋼筆掉在地板上聲音,看著面無表情,還有近似乎冷酷無情的我,相對的媽媽的臉上的表情反倒很吩咐多彩,驚訝,恐懼,絕望以及羞愧什麼的……

  她艱難的轉過身去,雙肩小幅度的快速抖動著,很明顯努力的抑制……但是輕微的抽泣出聲來……

  我別過頭去心中想到,“媽!你知道嗎?我也不想為難你,但是……我需要把局勢掌握在我的手中,我才能更好的保護你。”

  我扭過頭是為瞭讓媽不看到我的意思不忍……

  “少……少陽!你先出去好嗎?讓我靜一靜……”

  “恩!好的!想清楚瞭告訴我,我不怪你……”

  等瞭大概半個小時,在屋門前猶豫瞭片刻,我還是疑惑的推門進去瞭……

  “咦?媽呢?”

  我急忙走過去,陽臺後面也沒有,什麼時候出去的,我怎麼不知道?

  急忙朝外走,咦這是什麼?看著寫字臺上的一張白紙上,有些字。

  隻有寥寥數話,每句話都如鐵錘半捶打在我的心頭,“少陽,兒子……請允許我再這麼稱呼你,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麼突然……我知道我已經沒有資格做你的母親瞭,不管你是否理解,我也有自己的苦衷……請你務必諒解我,至於原因……(是一個外國的加密網址)別瞭!吾兒!我已無顏面在出現在你們的面前,別瞭……”

  紙上還有幾滴未幹的淚水……是我低估瞭媽媽啊……我才意識到,我這突然的舉動,傷害瞭媽媽的自尊。

  她要做什麼呢?難道……我並不是一個白癡,從媽媽的話中,我能夠看出那灰色的絕望之氣……

  我急忙跑出,找回媽媽。那瞭把雨傘,我發現,雨傘沒動,外面正繼續下著綿綿的細雨……

  我突的亂瞭陣腳,如遭雷擊,看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和沒帶傘的慌亂跑著的人們,我感覺到一陣絕望,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仿佛做錯瞭什麼大事,被人遺棄般……

  我第一次感到瞭恐懼,媽媽!你在那裡……

  我知道幹著急是沒用的,隻能硬著頭皮找……

  4:50,離媽媽走已經有1個小時瞭……

  一陣陣的絕望潮水般的襲擊著我的大腦,加上在雨中的持續奔跑,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有種想哭的感覺……

  繼續盲目的找下去,顯然無濟於事,我要動腦子,對!我要動腦子,有點狂亂的拍著腦袋,有瞭!隻是有點危險,顧不得那麼多瞭,我找一個街角的隱秘角落,雙手結印,這是我剛想到的,在書中稱之為“搜”的東西,雖然沒試過,但總比幹著急強,有瞭,“操!隻是閃現瞭一下”那個場景是……

  憑我的靈力能夠驅動這個陣法都已經很難瞭,還好勉強的看到個圖像,那個地方是……還好我認識……

  “冷!就是冷……單純的冷……無盡的冷……”

  這是媽媽的感覺,不隻是身體的冷,主要是心冷……她感覺自己仿佛被上天遺棄的孤兒般無助,隻能等待等待滅亡的到來,在離我加很遠的一座橫江大橋上,一個女人,搖搖晃晃的走瞭上來,沒有雨傘,隻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動,綿綿的細雨沾濕瞭她的發髻,順著額頭的劉海,匯聚成幾條細細的水痕,滑向小巧的鼻尖,和上面凝聚的水珠一起滑落……

  別人都在匆匆的跑過身邊,近1個小時的路程,衣服已經濕透瞭……貼在身上難受死瞭,“呵!”一聲苦笑,管那麼多幹什麼,反正都要走瞭,對的!要走瞭,走到另一個世界,開始新的生活,“嘿嘿!”她有點發癲瞭,甚至有點狂躁。

  終於,雨水擊垮瞭她……她無助的癱在無人的大橋中央,看著滾滾的河流,她如螞蟻般渺小,下去瞭也許臉一絲漣漪都濺不起來……失聲痛哭。她!絕望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