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堂課分別測得五個男同學射精一次的的精液量之後，李禎真老師面對著黃若立問：「假設男性射精一次的精蟲數是固定的，就當作兩億隻好瞭，那請問黃若立的精蟲一隻是幾克？」

　　「這有多難，就5.22公克除以2 億啊，隻是數字很小要寫作科學計號，2.61乘以10的負8 次方。」黃若立在射精後，就像人傢說的聖人模式這樣，從大於弱智變成大智若愚，收斂起智障的氣質，正確無誤地說出瞭答案。

　　「那湯宸瑋的精蟲質量1 隻是幾克呢？」老師轉而問湯宸瑋。

　　「就1.95乘以10的負8 次方啊。」湯宸瑋回答道。

　　「那陳昱豪的5 隻精蟲和陳嘉年的5 隻精蟲相比，誰的比較重？」老師追問道。

　　「我的吧。」我不假思索就說出瞭答案。

　　「陳嘉年是珠心算五段喔，算得好快。」李禎真老師調侃道。同時楊思妤和李情都往我投射以贊嘆的眼光。

　　「沒有啊，我沒學過珠心算。」我搖著頭，雙手直揮表示我沒有這種本領。

　　「那你怎麼算那麼快，10的負8 次方的東西你一下就比出來瞭？」

　　「蛤？」我似乎被黃若立傳染到瞭智障，一臉呆滯不知道怎麼解釋。

　　「老師是逗你玩的；如果精蟲數的量固定瞭，那陳昱豪和陳嘉年各取5 隻精蟲比重量，結果不就和直接取2 億隻出來比一樣嗎？兩億隻的時候3.99大於3.81，各取5 隻的時候還是3.99大於3.81，有必要各除以兩億再分別乘以5 嗎？」李禎真老師解釋道。對捏，我也豁然開朗。

　　「6.02乘以10的23次方，也就是我們所謂的亞弗加厥數，不管是哪種元素或化合物都是固定的，1 莫耳就是這麼多粒子，你們要熟悉的是換算的過程，連原子量、分子量都不用背。」老師做瞭個小結。

　　「新同學李情雖然晚瞭一點進入狀況，可是現在也還來得及，而且據他所說，他難得可以有這樣的機會，老師趁機亡羊補牢一下，你們一邊思考一邊把講義後面的習題寫一寫。」說著李禎真老師大大方方地走向瞭我的方向，可是我知道其實她的目標是我大舅哥李情。

　　老師說得很含蓄，可是我看到老師臉上那同情的眼神，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李情難得有機會勃起瞭，為瞭加深他的印象，老師要幫助他射精，讓他熟悉精蟲的計算，如同原子、分子的計算一樣。

　　大概是一種老師特有的同理心，或者說聖母心泛濫。要不是我知道老師的男朋友蔡老師有勃起的障礙，我也無法體會老師現在的心情。

　　我多次親眼目擊蔡老師有多辛苦才能讓肉棒變硬，然後插入李禎真老師這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美好身體，甚至必須讓我當著他的面唱「綠光」，他才能享受那少數真正得到女朋友身體的機會。

　　感同身受之下，親眼看見李情明明對著老師半裸的身體有著炙熱的眼神，卻遲遲未能勃起，還因為暴殄天物而一臉內疚；現在李情的眼神炙熱依舊，可惜「課堂活動」看似已進入一個段落，然而，李禎真老師能夠置之不理嗎？

　　李禎真老師牽著手把一臉靦腆的李情引領到瞭講臺上，在她踩著高跟鞋、抖著已經除下胸罩的F 罩杯渾圓巨乳走向我這個方向的時候，我承認我還是希望著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她是要找我而不是李情，直到她牽起李情的手，我這才死瞭心。

　　看著他們的背影，我像是參加前女友婚禮的可憐人。

　　「還有保險套嗎？」李禎真老師用再平常不過的語氣向唐欣助教詢問著。

　　不過冷靜下來想想，這可是補習班的課堂上，女老師向女助教問有沒有保險套這是什麼樣的荒謬場景！？

　　「剩兩個瞭。」欣欣姐把手中剩下的套子都給瞭老師，然後到處巡視同學看有沒有不會作答的問題。

　　欣欣姐穿著熱褲和緊身短T 的性感身姿在同學間穿行著，看起來十分引人遐想。

　　我一邊寫著題目一邊看著講臺前面的表演，李禎真老師幫李情脫下褲子後，蹲在他面前握住瞭他那根尺寸大小和我相當的肉棒，先是前後搓揉幾下加大硬度，捏住保險套前端正戴到一半的時候，老師嘴巴微張似乎感到驚訝，而我這才發現此時李情的肉棒竟然又消腫瞭。

　　看到好不容易變硬的陰莖正逐漸變軟，李禎真老師情急之下拿掉已經稍微套上龜頭前端的保險套，一嘴把李情看起來相當純情、似乎沒在使用的粉紅色龜頭含入嘴裡。

　　我聽湯宸瑋說過保險套內外的潤滑油還是什麼碗糕的嚐起來是苦的，所以當李禎真老師把已經沾過保險套味道的陰莖含進嘴裡時，果然表情痛苦，皺起瞭眉頭。

　　李情雖然一臉愧疚，但當李禎真老師吐出那其實也才含進嘴裡沒幾秒鐘，就舔瞭兩下，還沒開始認真發揮技巧伺候的肉棒時，不知道是接觸老師小嘴的感覺很爽，還是看到補習班老師痛苦地含著陰莖的表情有種虐待的爽感，李情已經讓肉棒恢復硬度，近15公分的男根挺立在老師面前。

　　老師這次終於成功把保險套戴在李情的陰莖上，有點欣慰和同情地看著李情，那溫柔的眼神是我從未看過的，也許隻有在和蔡老師這樣有功能障礙的男性相處時，她才會有這樣的眼神。但不得不說，老師這樣的眼神實在好美。

　　老師開始為瞭采集李情的精液而做著努力，不像她幫黃若立打手槍時的草草瞭事，老師像在鋼管吉普車上表演的年輕少女似地渴望眼球的關註。

　　老師右手握住李情的肉棒根部反覆套弄，小嘴也毫不吝嗇地伸出舌頭高頻率舔弄起李情的龜頭前端，也就是馬眼的位置。雖然隔瞭一層保險套，馬眼也被一個小小突出的構造，也就是用來裝射出的精液的構造妨礙瞭感度，但李情的表情還是生動地說明瞭李禎真老師有多努力在服務他，而他身體的感覺有多興奮。

　　為瞭讓李情再更爽一點，老師直接身體前傾，把整根肉棒含進嘴巴，辛苦地讓整個頭部前後晃動著，好讓尺寸實在不小的肉棒能夠整根進入老師的喉嚨深處，然後又大幅度地退出隻留龜頭在嘴裡，我光看就知道這樣的辛苦絕對遠勝直接掰開雙腿讓人幹，但李禎真老師為瞭讓李情體會到課程的精髓，還有享受到那難得的快感，竟就這樣整個豁出去瞭。

　　老師除瞭幫李情做著我從未看過的激情口交，雙手更握住瞭自己胸前的兩坨巨乳，她兩邊食指撫弄著自己的乳頭，嘴裡雖然因為含著肉棒無法言語，卻也努力用鼻子發出「哼哼哼」的淫叫聲，一下子讓我已經射精過的肉棒又再度變硬瞭。

　　天啊，竟然能夠用叫的把我叫硬，李禎真老師也是拼瞭啊！

　　看到我已經停筆沒在作答，楊思妤這才發現我又變硬瞭，有點調皮地「科科」笑瞭一聲，隨即握住我的肉棒開始套弄著。

　　「又不是玩具…」我沒好氣地看著她靈活的眼波，身體卻誠實地享受著她的服務。

　　不對啊，我記得有人說過當有人打你的右臉，你應該也要踹爆他左邊的蛋蛋（應該是陳昱豪或湯宸瑋說過的吧），我怎麼可以讓人隨便染指我的小小年，改天得寸進尺拿去作藥材怎麼辦？

　　於是，我右手開始在講義上做著計算，努力把剛剛學習到的觀念應用在回答問題上，左手卻不動聲色地從楊思妤的右邊大腿上一路往上遊移，到瞭胯部，然後從胯邊慢慢滑下，最後也放在楊思妤的褲檔中間，推測應該是陰蒂的上方，長著陰毛的陰阜地帶！

　　我用眼角馀光瞪瞭她一眼，發現她也瞪大眼睛在看我，發現我在看她的瞬間，她趕緊別過頭去，但除此之外並沒有表現出抗拒或其他情緒。

　　於是我先隔著牛仔褲撫摸瞭她的陰部附近，然後把中指順著拉鏈的方向慢慢滑下，直到大腿中間。

　　我的中指現在應該是已經在陰道口的上方瞭，我的指尖連同她的牛仔褲和內褲用力按壓，應該是已經壓到瞭陰蒂，我緩慢來回搓揉，用上瞭十成的力道。

　　我沒有想要用手指插入楊思妤的意思，就單純一方面是有點惡作劇，一方面是因為她握著我的肉棒在搓揉，我的中指也在她肉縫間搓揉，這樣既可以讓我的感覺益加明顯，同時也讓她感到快樂，這才叫禮尚往來。

　　這時，講臺上的李禎真老師把剛穿上的丁字褲褲檔又撥到旁邊去，露出肥美的陰部，剛剛被陳昱豪從背後戴套肏瞭半個小時的陰道即使已經用面紙擦拭清理過瞭，外陰處還是顯得濕漉漉地，反光非常明顯，我不禁懷疑現在的濕潤是老師自己的責任，她含著學生的肉棒，含著含著自己就想要瞭。

　　老師讓李情的肉棒離開小嘴，大概是嘴巴酸瞭，想要休息一下，同時雙手還是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李情的生殖器，從會陰、陰囊到龜頭無一不是隨時都受到她溫柔的撫摸，甚至有時候老師也會調皮地去輕撫李情的屁眼。

　　「難得硬成這樣瞭，要進來嗎？」老師右手握住李情的肉棒，左手則將自己的兩片小陰唇分開，露出陰道內的粉紅色皺褶，雙臉緋紅地羞澀問著。

　　李情本來就氣喘籲籲的氣息變得更加紊亂，幾乎是顫抖著回答：「好…」然後自己躺在瞭講臺上，看來是要老師用騎乘位的姿勢引導他。

　　李禎真老師握著李情的肉棒，讓龜頭對準老師的陰道之後緩緩坐下，眼看著前端已經進入瞭老師的身體，但就在這個時候，不知是李情的肉棒太軟，還是老師太緊，竟然在老師雙腿微屈坐下的過程中，肉棒根部往旁扭曲著，最後整隻陰莖滑開瞭去，看來是李情又變軟瞭。

　　「老師，對不起，我沒做過，也沒戴過保險套，很緊張…」李情顫抖著聲音，尷尬地說。

　　哈哈，大舅哥，那就不好意思瞭，主任已經下達瞭「戴套令」，不戴套是不能在課堂上幹老師的，您今天看來是要空手而歸瞭。

　　「沒關系的…」老師索性坐在李情身邊，端詳著正在消腫的老二，然後拉長瞭保險套的尖端，同時間欣欣姐出聲提醒：「沒有套子瞭喔。」

　　想不到老師還是一把把保險套扯掉瞭，隨即俯身上去又含起瞭李情的陰莖，也在它變成堅硬肉棒的瞬間翻身上馬，像母狗般抬起大腿跨在李情身旁，用跨蹲的姿勢蹲坐在李情身上，讓馬眼對準自己的小穴，熟練地讓剛離開老師雙唇的肉棒瞬間進入體內，避免失去刺激太久而變軟。

　　枉費今天準備瞭這麼多個保險套，結果老師還是讓學生無套插入瞭她，這時我才發現莊政權向湯宸瑋做出瞭一個握拳叫好的動作，這才想起他一直找機會浪費保險套，原來是想看老師被無套插入。

　　這些國中屁孩的心思真的很難懂，看著大人難堪他們就爽嗎？自己有什麼好處？可是後來想一想，他們隻是今天運氣不佳，哪天再有這樣的情況，可以無套插入老師的可能就是他們自己瞭，這樣子也沒那麼難懂他們會這麼開心瞭。

　　看著我本來以為會是我真命天女的李禎真老師在同一堂課又被別人的肉棒插入瞭，而且還是無套進入，我的心還是泛起些微的失落，尤其是欣欣姐可以戴套被我插穴卻難以接受口交或無套性交的想法，更讓我覺得女生似乎被無套進入就臟掉瞭，心裡不太開心。

　　「老師…」在李情的肉棒插入老師小穴瞬間，他眉宇緊鎖地整個帥氣的五官都皺在瞭一起，上半身弓起，抱住老師看似痛苦；但當他雙手開始掐住瞭老師雙乳，渴望地不住揉捏時，淫靡的畫面終於讓我知道他是太爽瞭而不是難過。

　　李情從背後抱著老師，雙手滿握老師兩邊白皙的大奶，中指卻準確地以指腹按壓在老師的乳頭上高速撩弄，明明下半身沒什麼上下起伏的動作，除瞭肉棒滿插老師之外並沒有明顯交媾的律動，可是老師竟然瞇起瞭雙眼，嬌喘瞭幾聲之後才不可置信地轉身看著李情，大概是不相信一個處男會有如此高超的技巧吧。

　　想起李灋跟我說過的，她美國的醫師姨媽為瞭讓她能夠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曾經傳授瞭極其高超的性技，這樣看來，李情應該也深得阿姨的真傳；而且她那個姨媽再荒唐，也不至於讓自己三等親的晚輩插入自己的陰道，所以李情是處男卻擁有高超寢技的這件事我想所言不虛。

　　由於乳頭受到極其到位的挑逗，李禎真老師一開始不相信李情是個處男，但當她看到他那帥氣卻稚嫩，現在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老師驚訝的表情竟然瞬間轉為羞澀的微笑，然後又被身體的本能轉而變為舒爽，一臉陶醉的神情，而李情和老師結合的生殖器部分都還幾乎沒有任何動作呢！

　　李情身體的反應是騙不瞭人的，比起當初我每每假裝凡事不懂，卻肏遍瞭補習班的主任、老師、助教、正妹同學們，我大舅哥明明已經是大學生，卻還是個處男，這清純的表現讓我有點慚愧。

　　李情躺在講臺上以下半身面對著我們，雖然羞恥，但騎在他身上讓學生肉棒插入的李禎真老師更是難堪，現在的她半裸雙乳、雙腿大張，完整曝露著濕漉漉、黏糊糊的陰部不說，充血如同鮮紅玫瑰花瓣綻放的性器官還讓新來的同學將肉棒插入，整個就是個享受著交媾的雌性動物而已，哪裡還有半點老師的格調。

　　老師剛把屁股往上抬高、坐下，完成一次性交的動作，李情就哭喪著臉哀求著：「慢一點，老師…太爽瞭！」

　　看著我曾經占有無數次的美好身體現在已經被別的肉棒插好插滿，我不知該希望李情插爆老師還是希望他一下子就早泄，但無論哪一種似乎對我都是傷害。

　　老師享受著李情在雙乳上神乎其技的挑逗，胯下也似乎留情瞭，隻把李情的龜頭銜在穴口，沒有再整根吞沒，這樣對李情這個處男來說，感覺比較不會那麼敏感。

　　李情把老師白花花的大奶子恣意地搓圓捏扁，看似淘氣的舉動卻讓李禎真表情愈來愈陶醉，而不敢一下子就激烈抽插，怕不熟悉性交而早泄的他，雖然龜頭隻在陰道口微幅進入再拔出，卻已經讓李禎真老師瞇起雙眼，嘴裡囈語般不知在喃喃說著什麼。

　　在習慣瞭幾次穴口的抽插之後，李情終於咬牙把李禎真老師的屁股往自己腹部用力按下，讓他的肉棒直接貫穿老師陰道內層巒疊嶂的小徑，直達花心！

　　老師這時露出驚恐的表情，突然睜大眼睛側身看著李情，而李情卻緊閉雙眼沒有察覺老師的失態，隻是機械性的雙手將老師屁股捧起，再讓它重重摔下，捧起，再摔下，發出不住的「啪搭啪搭」聲。

　　「等一下，老師高…」李禎真老師實在沒有辦法瞭，想要出聲提醒，語尾的語氣從命令變成哀求，像個柔弱的小動物般發出上揚的哀叫聲！

　　我知道她想說的是老師高潮瞭，因為就在李情完成一次抱著老師屁股抽插的動作後，他再次捧高老師屁股的瞬間，老師已經禁不起肉棒在體內的肆虐，老師自己慌張地掙脫李情的肉棒，但就在李情龜頭離開老師陰道口的瞬間，這二十幾歲的正妹老師，竟然已經無法克制地用著最羞恥的姿勢潮吹瞭！

　　老師的陰門忘情地收縮著，陰道口的上方不住噴射著透明的液體，像是當眾撒尿般大張著雙腿，讓自己的高潮帶來一陣陣的快感，朝著全班學生和唐欣助教噴射著自己的體液。

　　當眾撒尿雖然可恥，然而李禎真老師這舉動比撒尿還羞恥，因為撒尿排泄隻是動物必然的需求，潮吹卻是自己享受瞭極高的歡樂之後隻希望自己另一半看見的舉動，她現在卻必須讓三十幾個比自己小十歲左右的國中生欣賞。

　　想到上半堂課時，我問唐欣助教有沒有讓我肏到高潮，欣欣姐還不可置信地回我說她是在上班，怎麼可能在上班時高潮，遑論還是被學生幹到潮吹，看到這一幕的她果然目瞪口呆，但隨即若無其事的到處巡視。

　　李情不知道李禎真老師已經無法抵擋他的攻勢，還不解風情地握住肉棒再度插入老師，老師像是喪屍電影裡正在變異的患者，腰部誇張地抽搐著，陰部一邊噴著大量的淫液，一邊無法抗拒地貪婪吞吐著肉棒。

　　「老師，慢點、慢點！」李情突然失去瞭身體的主控權，被李禎真老師那雖然很多人用過卻依然緊窄的陰道連續夾住抽插幾下，也幾乎是哀求的拜托著。

　　正如他不懂老師的高潮，老師也不懂他的身體，即使察覺到龜頭在子宮頸異樣的膨脹，但陰道深處的渴望還是想要賭一把，再插一下，沒關系，就一下，這孩子應該有點基本常識，不會就這麼毫無格調的射在裡面吧？

　　我猜想著李禎真老師的心態，畢竟平常她男朋友沒太多機會喂飽她，能夠多插一下就盡量多插一下，才會造成她常常冒著懷孕的危險被內射的窘境。

　　果然，李情在李禎真老師連續十幾下毫無間隙的高速壓榨下，真的隻能仰起上身緊抱老師光滑美麗的身體，下半身卻無力地抖動著。

　　「射在裡面喔？」欣欣姐這時候走到瞭我身邊，眼睛直盯著講臺上交媾的男女，用氣音輕聲地問道。

　　「可、可能吧…」我的聲音也在顫抖著，雖然李禎真老師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被內射，但用這麼清楚的角度卻是第一次。之前我還可以自己安慰自己可能眼花看錯，這一次李情的肉棒是那麼清楚地撐開瞭老師的外陰，尤其是當李情射精後的疲軟陰莖被老師緊窄的小穴夾得滑出陰道時，大量流出的精液彷佛拔開塞子後大量噴出白色氣泡的香檳，我不得不接受我曾經深愛的清純老師已經變成大傢的淫蕩肉便器瞭，甚至連我現在喜歡的女生的哥哥，來補習班的第一堂課就可以在她體內發射。

　　雖然已經完事瞭，老師還忘情地雙手往後撐在講臺上，享受著親密關系後的馀韻。李情雖然剛剛才射精，卻體貼地往前抱著老師輕撫著老師的雙乳和陰蒂，完全沒有年輕男性那種射後不理的隨便。於是幾乎全裸的老師，和裸露下半身的李情身體溫柔交纏著，就像真正的情侶般。

　　看到老師的陰道口微微開啟，裡頭的白色濃精一時半刻還沒流個乾凈，淫靡的畫面讓我也獸性大發，楊思妤隻隔著牛仔褲的搓揉已經滿足不瞭我瞭，我粗魯地拉開拉鏈，牽引著楊思妤的小手伸進我的內褲裡面，讓她可以直接握住我的肉棒。

　　楊思妤的眼神也迷離瞭起來，她也幾乎是同時拉開自己的拉鏈，讓我的中指撐開她的內褲，披荊斬棘般撥開陰毛，直到在那毛茸茸的觸感中摸到濕潤柔嫩又光滑的兩片嫩肉，我把中指指腹停留在兩片嫩肉頂端的突起部分，那是楊思妤的陰蒂，用上瞭不輸李情的高級技巧撫摸著楊思妤的外陰。

　　我回憶著兩分鐘前李情抽插老師的畫面，幻想著插入老師身體的是我的肉棒，同時楊思妤欲拒還迎的表情也提升著我的快感，雖然她還是處女，但她的後門已經被我開啟過瞭，和插穴有著完全不同的刺激。現在這個被我幹過屁眼的小美女，讓我摸著小穴還同時幫我打著手槍，這跟直接幹她也差不瞭多少瞭，何況她的表情和真的被幹沒兩樣。

　　就在我們彼此的快感都奔向巔峰，我已經在射精邊緣時，欣欣姐不知何時已經晃到瞭我身邊，她從楊思妤的手中將我的肉棒接手過去，更是猴急地把我內褲褪下，讓整根肉棒露瞭出來，用我教她的方式幫我打著手槍，雙唇微張，眼神裡滿是好奇。

　　突然被欣欣姐一握，我有點驚喜地一手摸著楊思妤的陰蒂，一手大膽地直接襲上瞭欣欣姐的豪乳，雖然還隔著胸罩，但那柔軟的胸部觸感還是透過胸罩完全掌握，我一手搓穴、一手摸奶，雙手摸著不同正妹的美麗性徵，肉棒還有人在服務，眼睛則視奸著臺上還在和李情摸來摸去的老師，這彷佛一次幹三個女生的快感讓我招架不住，便這樣看著老師被內射後的小穴射精瞭。

　　欣欣姐蹲瞭下來，有點好奇又有點渴望地緊握肉棒搓揉著，她右手握住我的陰莖，左手拿著楊思妤準備好的面紙接住我射出的一股股精液，很快地面紙上便到處都是我的子孫。

　　欣欣姐大大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馬眼，直到精液射得一點不剩，她才大夢初醒般闔上瞭雙唇，定瞭定神幫我擦拭著下半身。

　　在我射精的同時，楊思妤的大腿也用力夾緊我的中指，下半身，尤其是陰部用力地壓著我的指腹磨蹭著，從大幅度變成隻有身體微微前後晃動，我想她也達到瞭高潮，看著她紅紅的臉蛋帶著不同以往的傻氣，我真羨慕未來那個幫她破處的男人。

　　「還有想要射精的同學嗎？可以射在培養皿上，扣除空的培養皿重量後再計算一發的精液量。」欣欣姐幫助我射精後，有點掌握到要訣似地驕傲，自信地拿著培養皿到處蒐集精液，很多同學也確實捧場，光是看著她性感的身體就打手槍到繳械，不需要太多的額外服務。

　　「以後大傢忘記莫耳的計算時，可以回想今天射精的畫面，你的一發精液有兩億隻精蟲，一發精液是3.80公克左右，那要算一隻精蟲有幾克、還是一克精液有幾隻精蟲，還是幾發精液有幾億隻精蟲，充其量不過都是比例的換算而已。」老師穿好瞭丁字褲，高叉長裙下的三角地帶若隱若現，性感中不失高雅地講解著，沒有人會再聯想到剛剛這性感內褲包覆著的陰部剛剛才剛讓兩個學生插入過。